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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少来!照他这么说,九王爷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那块破玉?那你说说,那块破玉有什么作用?”彪形大汉貌似对李元胜很不爽,见此时有人宣传他的言论,立刻出言反驳到。
“王哥,你这不是难为我吗?”那人见彪形大汉这么问,当下有些难为:“这都是李元胜说的,我当时也这么问他来着,可他非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死活不肯告诉我,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此时,另一旁之人也插话进来:“算了算了,李远胜那小子说话本来就没谱,咱听听就算了,还较个什么真,什么天墨玉?什么天霜玉?那就是放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大伙说对不对!”
“对!”
众人闻言,都觉的甚是有理!八卦就是八卦,听听就算了,何必那么当真呢。
第六十三章
慕容雨静静的听着众人说着,一脸不明,就像他们讲的那样,什么天墨玉?天霜玉?真是闻所未闻。
转眼望着易、黄两人,只见易辰舒适的闭着眼睛,嘴角含笑的倚着椅子,一派休闲之姿,而黄胖子则是一脸好奇,紧紧的盯着那帮人。
这小子转性了?居然也对这事好奇!轻轻推了推,慕容雨说道:“你感兴趣?”
被人这么一碰,黄胖子起先一愣,但见是慕容雨,便又开始“恩恩呀呀”的比划起来。
“好--好--你继续看,你继续看,我不打扰你了!”慕容雨将手一摆,隐忍的对他说道。
黄胖子听言,满脸笑意的点点头,继续转眼向那望去,没有人注意到他眼底的笑意,除了易辰
那边又开始交谈了起来,只见刚才那个打圆场的人对众人说道:“说真的,也不知道李元胜那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远,居然被九王爷钦点上了!”
“就是!就是!就那见了女人腿都站不稳的熊样,他能帮九王爷做什么事啊!”有人和骂道。
“不对!那小子虽说好色,但对奇门遁甲这方面造诣还是很高的,据说他师傅当年就是这方面的高手!”有人持反对意见。
“我呸!还奇门遁甲,我看是偷鸡摸狗吧!叫他去找地方,我看只会找到女人的被窝里去!”彪形大汉骂骂咧咧,引的同桌一阵发笑。
“我说王哥,你这话可真损的啊,要是被李元胜听见了,还不得立马找你拼命!”众人调笑到。
“他敢!就他那被女人掏空了精血的身体,他要是敢来,看我不一拳打闷他!”彪形大汉刚毅的一露胳膊,结实精壮的肌肉立马呈现了出来。
就在众人嬉笑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饭菜上来了。
店小二点头哈腰的将酒菜摆放到了他们面前,“各位大爷请慢用!”说罢,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他因怵着黄胖子,所以选择从易辰这边开始上菜。
“小二,你知道去纯州要怎么走?”易辰睁开眼,笑笑的向店小二到问到。
“大侠要去纯州?”闻言,慕容雨刚想开口询问,却不料被那黄胖子抢了先。
慕容雨疑惑的看着他,一脸不解。只见黄胖子见此状,立刻将头一低,然后用手比划着,示意自己错了。、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慕容雨终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只好无奈的对他解禁道。
“易辰你要走?”回望着易辰,慕容雨开口问道。
“恩!想去别处看看了!”
“可你才来了没几天?”慕容雨又说道。
“无留无意,我易辰一向自在惯了,到哪儿还不都一样!如今晋阳已经不平静了,我也该找找下一个地方了。”易辰径自低着头,吃着东西。
“这个世道,到哪儿不都一样!”
“恩,话虽如此,但终究还是要找一找的,顺便欣赏下这沿途的风光。”易辰笑笑的说道,对慕容雨的话也表示同意。
“好吧!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我去送你吧!”既然易辰去意已决,那自己饿不便多说什么,只好最后尽尽心。
说实在的,这几天和易辰的相处,是慕容雨出谷以来最开心的几日,没有压力,没有负担,只做自我,想玩就玩,想笑就笑,一切都那么随性、自然,直另她意犹回味。现在他突然说要离开,慕容雨这心里还颇为不舍。
见她这么说,易辰大手一挥,“不用!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千万别跟我来这些俗套礼节,我已决定下午就走,这顿饭,就全当是为我饯行吧!”
“好吧,那我就先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了!”慕容雨知道,易辰向来是个不拘小节之人,既然他已经决定了这么做,那自己就只能尊重他,这也是对他引自己为知音的一种报答。
慕容雨端起酒杯道:“刚才那一杯,是我敬你的!现在这一杯,是我替业兄敬你的!”
“哈哈!”易辰闻言,开怀的大笑起来:“好!好!人生聚散,皆是缘分!今日,我虽等不到叶千涵,但有小知音你的代言,易辰我也算不枉此行了!”
真好!又听到易辰爽朗般的笑声了。慕容雨暗暗的想着,一饮而尽!对于易辰,她还是愿意破这个例的
“易辰,纯州有什么好玩吗?为什么要去哪儿啊?”
“你猜!”易辰见慕容雨有兴趣,故意吊她胃口,不过看见她杀人般的目光后,还是很“好心”的说道:“那里有我一个朋友,我想去见一见。”
“那你知道怎么去吗?”如果她没记错,好像易辰并不知道路怎么走。
“不知道!”
果然!
“黄玉郎,你知道吗?”慕容雨此时掉转头,向黄胖子问到。
“此去纯州,约有三天路程,其间必经山同关,而后向西一直走,约莫两天工夫便可到达。”黄胖子好像对路线很熟悉,此时讲起来居然头头是道。
“你好像很了解嘛!”慕容雨赞叹的调侃道。
黄胖子闻言低下头,老实的回答:“我家是做粮运生意的,和全国各地素有往来,所以才会比较熟悉。”
乖乖!感情眼前这位傻不拉叽的黄胖子,还是个超级有钱的主儿!粮运?这在古代,可是个了不得的生意。但凡能在粮食方面混出头的人,家世背景方面肯定不差,而且黑道白道都要能镇的住,不然在这个生产力水平低下的世界里,粮食?恐怕就连家,都早就被人抢光了!
“既是去纯州,不如由我派人打点一下,也好让大侠周全点上路!”
黄胖子此时,条理清晰的想要为易辰打点一番,却不料被易辰直言拒绝了:“不必了,我不习惯这些!”
“可这一路上--”
黄胖子话未说完,就见易辰眼睛一瞟,威严的气度顿时将他冻在了当场。
“既然易辰不需要,那你就别费心了!我们还是赶快吃吧,菜都凉了。”慕容雨见他动怒,连忙岔开了话题。
一顿饭下来,大家酒足饭饱。
跟着易辰出了饭馆,慕容雨有些不舍的道:“易辰,今日一别,不知何年再能相见,你自己多加保重!”
“哈哈--妙极,妙极!放心吧,有你小知音这句话,我就是在不济,也会留着这条命等着跟你见面的!”
易辰潇洒的转身,没有对黄胖子说一句话,只高声的念唱着:“来去聚散,皆是缘分”伴着他洒脱不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海中。
“恩公,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如若有事,可差人到‘聚茗山庄’知会一声,黄玉郎自当倾力相助!”
黄胖子在易辰离开后,也终于不再缠着自己了,他留下了联系地址后,便匆匆的离去了。慕容雨一个人回到吟雪园,躺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心突然觉的空荡了起来,这间房间,早晨还充满了欢声笑语,可现在,却只剩下冷冷清清。
慕容雨此刻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害怕一个人独处,心一旦打开了,又岂能说收就收的!
叶千涵,你快回来了吧
山同关
一袭徜徉,悠然飘立在风中,见此时有人到来,男子幽幽的开口:“来了?说吧,你如此费心将我引至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来人经男子一问,立刻敏捷的上前,半跪道:“宣公子,吾主有命,若有人见着宣公子,还请公子立刻返回。”
“返回?”男子闻言冷笑一声:“你回去告诉他,在这个世上,已再无未宣这个人了!”
“宣公子--”来人上前一步,但却被男子冷冽的眼神给生生阻止了。
“黄荫,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多做纠缠!”男子缓缓向前走着,不羁的长发在空中飘扬飞舞。
“你回去转告他,如今天墨神玉现世,叫他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这个吧。”
“宣公子,其实你还是很关心吾主的是不是!可为你什么就是不肯回去呢?你一个人在外漂泊了这么久,难道不想念主上他们吗?”来人慢慢的站起身,对着男子,情绪有些激动。
“黄荫!我再说一遍,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未宣,有的只是易辰!”
“易辰也好,末宣也罢,在黄荫心中,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宣公子!”来人对着男子,直直的说道。
“永远吗?”男子轻呢的抬起头,“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永远吗?”
轻轻的笑了笑,男子双眼直视着前方,眼神坚定,他大步的迈了开去,“黄荫,帮我好好照顾阿雨!还有,那个黄玉郎的名字,实在是难太听了!”
一声大笑,随着清风远去,男子洒脱不羁的迎走在风中,坚毅,而又决然!
来人定定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忧结、惆怅,“宣公子”
繁星点缀,新月如钩,一袭白衣,孑然的站立在微风中。
五月的天气,虽已有了一丝热,但一入了夜,凉意还是会一如既往的袭来。月光洒在微谰的湖面上,掠起粼粼波光,在月色的投影下,显的丝丝宁寂。
吟雪园内花木丛生,在微风的轻启下,丝丝清香的弥散在空中,园外偶有一两声小雀的低低的唤声,在夜色的衬托下,竟变的犹为的清亮。
慕容雨静静的站立在湖边,看着水中分分合合的月影,心中觉的尤其的寂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古难全!是啊,聚散离合,阴晴圆缺,古之今往皆难全,为何自己还如此放不开呢。
就如易辰说:来去聚散,皆是缘分。既然冥冥之中早有注定,那为何自己还要如此执念呢?
心一但打开,又岂能轻易收回?慕容雨明白,经过了这许多事后,自己已再不回到当初那个只一心寻游的浪人了。如今的她,心中有了杂念,有了牵挂,有了一些轻易为别人而动的心绪。此时此刻,她是否还能回原来的那个自己?
慕容雨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感觉,让她觉的很飘渺,很迷惘,说不真实,可又确切存在,说很真实,但无一可赖。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患得患失吧!
轻叹一口起,放眼于天际,慕容雨深深的凝望着,轻轻吟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轻语了几句,忽的停了下来,她低低的看着这满湖的月色,微移两步,从身后抽出一支玉笛,又慢慢吹了起来。
斜倚着树干,白衣微起,墨发飘扬在身后,慕容雨低低的吹奏着这首《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低远悠长的笛声,在暗夜里显的那么低婉,斯寂,直吹入人心里,扣起丝丝孤没
一曲奏罢,慕容雨轻轻垂下笛子,双目微闭的将身全部倚靠在树干上,以寻求慰藉。
“有心事?”头上冷不丁传来了句凉凉的话。
慕容雨心中一惊,双眼猛睁,只见树上,叶千涵正懒懒的仰躺着,一双明锐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天空,月光下,是那么的星朗,深长。
“你回来了?”慕容雨见他躺在树上,一动不动,全无下来的意思,于是也索性找了块地,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月色下,一人仰躺,一人坐靠,就着这百年的大树,静静的,静静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慕容雨低低开口。
“在你前来不久。”叶千涵淡淡的回道。
前来不久?那不是她刚才的表现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易辰走了。”
“恩!。”还是那淡淡的声音,叶千涵一动不动的轻躺着,仿佛一切都不在他心中,但却又都在他意料之中。
慕容雨见状不再多说什么,只一个人沉默的靠着枝干,仰望着头顶满天的繁星。
“你有心事?”叶千涵低低的开口。
慕容雨闻言摇摇头:“没有。”
“你有,从你的笛声中我可以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