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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在他硬生生的面容上忽然扯出了一抹苦笑,转过头幽幽的说道:“是啊!我是喜欢她,可是这喜欢又能如何?在她的眼中,从来就只有楼主一个人。至于我,永远都只是一个在她难过时能逗她开心的小丑。我注定只能默默的躲在角落,静静的看着她。但是只要能这么看着她,看着她的充满朝气笑容,我便足够了。”
看着他脸上痴痴的表情,慕容雨愣住了!她无法想象,刚才那个凶神恶刹到几乎想置她于死地的男人,此时也会有如此柔情、温良的一面。
想着想着,突然慕容雨灵光一闪,对着黑衣人指了指墙上的画,说道:“那可是年儿姑娘的画像?”
闻言,黑衣人用赞许的眼光看了一下慕容雨,郎声道:“慕容小姐果然冰雪聪明,才思过人,在下只是略微描述,小姐便能猜得画中之人的真实身份,实在是佩服、佩服!”
慕容雨听言心中直翻白眼:拜托!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不用这么夸我吧!但想归想、嘴上还是不作声。
望着画中楚楚动人的年儿,慕容雨心中再次泛起了苦涩。人生漂浮数十载,本来活在这世界上就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了,更何况她的遭遇还是那样的凄惨,也许正是看到了她的不幸,上天才结束了她短暂的生命慕容雨楞楞的想着。
头上传来了重重的叹息声,接着慕容雨便听黑衣人喃喃的说道:“年儿如果地下有知,也应该觉的欣慰了。毕竟楼主的心中还是有她的!”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不知道为什么,当慕容雨听到他这样讲,心中就莫名一紧。慕容雨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不过她没有思考的时间,现在的她只想尽快弄清楚这整件事情?
“你们最后到底有没有拿到资料?”慕容雨开口问道。
“拿到了!就在年儿小姐出事的第二天,楼主就已取回了证据!”
“那结果如何?”慕容雨急急的追问到。
“结果?慕容小姐!在下真不知如何说你才好!你明明很聪明,为何此时在这件事情上装糊涂?”那黑衣人恶狠狠的说道:“如果我们没有确认,我们又怎么会将小姐你掳至此地?又怎么会对小姐你如此这般呢?”
黑衣人的话,句句像刀一样扎进了慕容雨的心里,在她的心中卷起了千层波浪。
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慕容雨冷冷的望着黑衣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现在准备打算怎么对付李、慕容两家?难道就只光光抓我来吗?难道只单单针对慕容家吗?依我看就算李家只是个告发者,但你们同样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啪--啪--啪--”如此女子,难怪楼主的心要乱了。
黑衣人满意看着慕容雨,不停拍动着双掌,赞赏的说:“这样才像是慕容小姐嘛!聪明!不过小姐--你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哈哈!”
“什么意思?”
那黑衣人定定的看着慕容雨,笑道:“小姐怎么忘了?这关键就在你来此的第一个晚上啊!”
“第一个晚上?”慕容雨狐疑的想着,突然她想到,原来他所指的就是那件事情!
于是,她满腹怨气的对黑衣人讲道:“就算是这样,那也是发生在这里的事,与李家又有何关系!”
“小姐显然没有把在下刚才的话听进去!”戏谑的口气。
“什么话”慕容雨愣愣的问道。
“小姐以为,将你掳来和李家真的没有关系?呵呵!试问哪家未过门的媳妇,在大婚将近时被人掳走,会真的与那家一点儿影响也没有?就算是平常人家遇到这种事,也会因此而感到羞耻,更何况是你慕容、李两家的联姻!要知道,你们可是从小指腹为婚,并且即将在一个月后完婚的!这在京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试问你在这时无端一失踪,李家的面子还怎么挂的住?更何况,自家媳妇失贞败德的证据都已呈上,你说这李家,从此还怎么在人前抬的起头!哈哈哈哈!”此时黑衣人激动的有点忘形,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慕容雨忍住自己的怒火,继续问道:“就算是这样,那李家人又怎能知晓我已失真败德?”
“也罢!今天我就一次性给小姐你讲个清楚,也免得小姐不明不白一辈子!”黑衣人此时心情颇好的说道。
“小姐在第二天醒来后,难道没发现缺少了什么吗?”
“缺少了什么?”慕容雨飞快的在脑中进行搜索,但最后仍一无所获,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是,她又不是真正的慕容绫嫣,这之前的种种她,又怎么会想的通。
“是小姐的肚兜!”那黑衣人解释道。
“肚兜?这能说明什么?” 慕容雨不相信的问。
“小姐看来真的是全忘了!”黑衣人到现在才完全相信慕容雨是真的失忆了。
“列来王侯将相,达官显贵,都会有着标志自己家族的图腾。这种图腾神秘而特别,若非本族之人,根本无法获晓它的具体图样。凡本家族之人,若为男子,则通常将其绣在衬衣内,以便将来行事;而若为女子,则一般绣在肚兜上以作证明。所以同样,像将军府这么显赫家势的,必定有其专门的图腾。我们只要在你失踪后的第二天,向李家献上这么标志性的东西,你说李家还会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雨此时脸色惨白:她没有想到,为了报仇楚逸轩居然连这么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但她心中仍存着一丝的侥幸:“也许、也许李家并不知道这图腾的含义呢?”
可黑衣人接下来的话却粉碎了这一切:“慕容小姐,我们撇开你慕容、李两家世交,且早已在联姻前互换的图腾的份上不说,就以这种种迹象,你认为李家还有不相信之理吗?”
慕容雨已完全跌坐在床上,她已被这忽然而来的真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那黑衣人板起了面孔,厉声说道:“既然小姐已知晓了整个真相,那我们就不多废话了,慕容小姐!请跟在下走吧!”说完便欺身向前。
慕容雨大声一呼:“慢着!请你告诉我,你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
黑衣人听言冷声一笑,说道:“你慕容家戎马一生、以军为荣,带兵打仗无数,为日盛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所谓虎父焉有犬女?我想慕容小姐也是非常迫切的想为国家做点儿什么的吧!可作为女儿身的你,又能做些什么呢?所以,为了帮慕容小姐早日达成心愿,在下可是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很适合小姐立功的机会。”
看着他一脸猥琐的样子,慕容雨厉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这个其实很简单!就是让小姐你伺候那些士兵们而已!也只有你将他们服侍好了,他们才能更卖力的在沙场上拼搏,更好的报效自己的国家啊!在下觉得,以小姐的姿色,这个位置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你让我去做军妓!”慕容雨听言气的浑身发抖。
“慕容小姐莫要这么大的反应!这可是你的荣幸哦!只要小姐服侍的好,满足了那些士兵的需求,你有父兄再立战功,那定是指日可待的事!到时侯你慕容家加官进爵,小姐可是功不可没啊!哈哈!”
看着那张因仇恨而扭曲变形的脸,加上他那早已奇曲变态的灵魂,慕容雨从心底里为他感到悲哀。但一想自己即将面临的困境,她又不禁为自己感到绝望。
就在她内心交织挣扎的时候,脖子突然被人一击,慕容雨只觉眼前一黑,接着整个人便软了下去。迷糊之中感觉有人将自己杠在了肩上,再接下来,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五章
当慕容雨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置身在一个毫不熟悉的环境中。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一个帐篷里。她努力的扭动着四肢,却发现那绳子绑的份外紧,自己每动一下绳子就会往肉里嵌一分,疼的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滚。她想出声呼救,可一张口,却发现嗓子刺痛的厉害,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张着嘴慕容雨试了半天,终于在眼泪滑落的那一刻放弃了。
“看来我真的哑了。”慕容雨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伤痛,任眼泪在脸上肆意的狂奔,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慢慢的恢复意识。
“这里就是军营了吧!”慕容雨讽刺的想着。
当她刚想进一步观察一下,帐外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确定是零星国的女子吗?可不要误抓了好人家的姑娘!”
“回参领,这是那名女子的随身之物,经确认实为零星国女子所有。这四野战场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营中?且军医已替她把过脉,此女武功已被人废去,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又怎么会被人废了武功呢?所以属下以为此女并非善类。”
帐外一番话,听得慕容雨双眼冒火,什么狗屁逻辑?这样就说她不是善类?呵!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此刻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真想冲出去狠狠地扇那王八蛋两巴掌。
那参领听言略沉默了一会,说道:“好吧!那就这么办吧。待会领她去黄大婶那,让她给安排一下。”
“得令!”
“对了,我想见一下那名女子!”
“这”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回参领,小的,小的只是恐怕那女子还未醒来。”
“这个无妨,你且带路吧。”
“是!”
慕容雨紧紧的盯着帐门,从刚才的对话中,她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想她今日的一切,定是那黑衣人事先安排好的。
好吧,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她也没有什么退路了,横竖是死,她到是要好好地看清楚这些人。
不一会儿,那帐门便被人撩了起来,首先进来的,是一个个头中等身披重铠的男子。
慕容雨上下打量了那名重铠男子一番,发现他的相貌平常,长的一张国字脸,一身黝黑的皮肤,说明了他常年征战在外。在慕容雨看来,他是属于放在人群中也不易找出的那种。但就是这样的平凡的人,却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嵌在他那黝黑的皮肤上顿时显得格外的精神,而他整个人也因为那双眼睛,显分外的气势逼人。
“参领,就是她了!”后方那名士兵指了指慕容雨,对重铠男子说道。
就在慕容雨打量重铠男子的同时,他也同样打量着她。
其实早在他一进来时,他就被慕容雨的相貌给吸引了。从没见过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镇静、冷傲,即使手脚被捆绑着,但她的目光仍那样的潇洒自若。她就像是一侏旷谷的幽兰,芳香、美丽却又那么飘渺虚无。
好不容易回过了神,那名重铠男子又再次细细的打量起慕容雨。望着她越显动人的容颜,他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他那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喉头也不自觉的动了一下。突然一个诧异念头在他的脑海中萌发了:他想拥有她!
此时不单单他一个人这么想,这营中的任何一个人只要看了慕容雨,恐怕都会这般想!不同的是,那参领考虑的是如何独占她!而士兵们则是考虑着如何分享她!
慕容雨看不懂那参领此时的表情,只直直与他对看着,静静的。
突然,那参领开口说道:“此女确有可疑!平白无故出现在我军中,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来人!将此女带至我营中,我要亲自审问她!”
听言,帐外的士兵个个面面相觑,心知肚明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多发一言。
“还楞在外面干吗?还不照做!”重铠男子大呵一声。
“遵命!”士兵大喝一声。
当慕容雨从一个帐营被押到另一个帐营,一路上她仿佛感到无数双眼睛落在自己身上,那肆无忌惮的眼神,弄的她很不自在。
当她再次站在那参领面前时,此时他已换上了便装。慕容雨看一他眼儿,这才发现:原来卸去铠甲之后他,并非如自己原来认为的那样普通,恢复了自己清爽的样貌,也勉强称的上是个帅哥。
“给她松绑!”那参领挥了挥手,对押解慕容雨的两个士兵说道。
“是!”只见那两个士兵双手一抱拳,随即便七手八脚的将绳子从慕容雨身上卸除。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单独审问!”见慕容雨被松了绑,那参领便对两个士兵示意道。
“得令!”
于是帐中只剩下慕容雨和参领两人。他直直的看着慕容雨,久久的不发一言,而慕容雨也明显感觉到了他灼热的目光,把头低的低低的,小心防备着。
最后参领开口打破了沉默,只见他一作礼,说道:“在下王林,京中人士,是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