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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这娃很能吃啊!李永连忙加快速度,将鸡腿的骨头啃了个干干净净。
喝过鸡汤吃好鸡肉,其他的菜肴陆续上了桌,也都是些家常的土菜,清蒸鳊鱼、红烧鸭块、西芹牛肉丝、清炒菜薹、嫩韭炒鸡蛋、芦蒿炒豆干等等八九个菜,虽然卖相不太上得台面,味道却没得说。
除了荤菜,这几道蔬菜也都是应季的时蔬,农历二三月份,头几茬的韭菜最好吃,杜甫有诗就说: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
不说味道如何,单是这样的田园之乐,就让人很向往。
芦蒿也就是蒌蒿、香艾、水艾,苏东坡也曾在诗里说过: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河豚吃不到,芦蒿却是这时候吃着最好,外脆、里嫩,带着一股子清香。
至于青菜薹,不但可以生吃,下锅清炒,也是一道风味十足的农家菜,脆脆的,略带甜香。
古人也有诗说:米酒汤圆宵夜好,鳊鱼肥美菜薹香,说的也就是这种清新爽口的炒菜薹。
李永喝了油汤,吃了油皮,叉一筷子菜薹塞到口中,满嘴油腻尽去,胃口变得大好,吃了一口,还要再来一口。
老头们的胃口似乎都不大,每样菜吃一点,就着吃了半小碗白米饭,就放下筷子。
李永却是很少吃到这样地道的土菜,也不跟老头们客气,甩开膀子大吃特吃。
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要在宁小雪面前斯文一点儿,没曾想小姑娘娇小玲珑的,吃起东西来能量十足,开始竟能跟李永旗鼓相当。
不但鸡腿啃得快,吃起青菜薹,也是一根接着一根,小嘴不停地上下蠕动,咬得咯崩作响。
李永就感觉不忿了,钓鱼钓不过也就算了,吃东西也吃不过,那还叫男人不?
索性就放开肚子大吃特吃,最终还是压过小姑娘一头。
不过,小姑娘的食量也确实不小,同她娇小的身躯根本不成比例。
吃到最后,李永也忍不住偷偷问了她一句:“你平常吃饭,也吃这么多吗?”
“啊,你这话什么意思?”宁小雪立刻瞪起了眼,从新月,到娥眉月,再到下弦月、半月,渐渐有满月的趋势,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李永这才想到,女人最忌讳的,就是说她们胖啊之类的,“能吃”显然也属于这种,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这么苗条,吃得并不少,我是说,你吃的不少,但是很苗条……”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吃得很多,跟猪似的,对不对?”宁小雪撅起娇嫩的双唇,双眼弯了起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李永很快意识到宁小雪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洋溢着喜气,可能是因为刚才说了她“苗条”。
“你要是猪,也是一只可爱的小香猪,哈哈!”李永忍不住哈哈一笑,不等宁小雪反应过来,就窜了出去。
“钓鱼去咯……”
吃好饭已经两点多,老头们不服老,一定要挽回上午丢了的面子,嚷嚷着要占去李永和宁小雪的那块宝地。
宁小雪不在意,李永也无所谓,两人上午过足瘾,中午又吃得撑了,吃好饭后就没跟着老头们去钓鱼。
李永看着院子东面的菜地,就想到杜甫“夜雨剪春韭”,还有陶渊明“采菊东篱下”的诗意。
要真说起来,陶渊明虽然悠闲,却不及杜甫来得乡土朴实。
李永就对宁小雪道:“咱们去摘菜吧!”
“可以吗?”宁小雪眨了眨弯月牙,显然也很感兴趣。
城市流行的农家乐休闲旅游中,一般都有摘菜的项目。
陈云峰这个休闲农庄,其实就是做的农家乐,不过这边位置一般,没有形成集团优势,反而显得更加悠闲自在。
陈云峰的这个农庄,就是他和他的老爹老娘打理着,陈在市区买了房子,老婆与孩子都住在那边,平常也很少过来。
有人喜欢悠闲的田园生活,也有人喜欢城市的繁华,这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陈云峰安顿好几个老头,那边在钓鱼,也不让人打扰,就由他老爹陪着,老头们说话也更容易。
陈云峰回到农庄,联系业务的同时,也不忘招待好李永他们。
陈友峰也看出他俩和几个老头的关系很好,今天也没有其他客户,就让他俩随便玩。
听到李永问起摘菜,陈云峰就笑着点头:“行,你们随便玩,摘了菜可以让我妈给你们做,或者到鱼塘那边做烧烤。我倒是想贴身服务,就怕打扰你俩,总之,有需要就尽管开口。”
李永看了看鱼塘那边,确实有可以用作烧烤的台子,看来陈云峰也是见得多了,这小小的农家院子,还真的什么都有。
“那就多谢陈总了,”李永和陈云峰客气了一下,拿了竹篮、小锹等工具,就和宁小雪去了菜地。
第二十章 摘菜田园中(上)
农历二月末,早春时节,能吃的当季蔬果赶不上夏秋时来的丰富。
刘云峰家小院里的菜地也不大,但是品种并不少,萝卜、青菜、韭菜、莴苣这些个当季的蔬菜都是绿油油的,长势看着特别好。
宁小雪跑进菜地,又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跑到萝卜地旁,蹲下去就拔出一根大萝卜,看来土壤挺沙的,都没粘什么泥土,外皮儿很白净,个头有两个拳头那么大,饱满结实。
宁小雪也顾不上弄脏小手,兴奋地搓去粘着的一些泥块:“李子,是不是真的随便采啊!”
“植物也是有生命的,你就这么残忍,舍得大肆屠戮?”李永笑了笑,蹲下去将竹篮放在宁小雪身边。
“你才残忍呢!”宁小雪娇嗔着瞪了李永一眼,很快又甜甜地笑起来:“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吃多少,采多少吧!”
“那也没有必要,吃不了还能带着,”李永笑着伸手拔了一根绿皮的青萝卜。
这片萝卜的长势都很好,叶子又大又肥,绿油油的特别喜人,根部露出膨大的半截,除了白萝卜,还有绿皮的青萝卜,红皮的红萝卜。
宁小雪不甘示弱地扯了一根红萝卜,还伸过来和李永比大小,红萝卜比不过,就拿刚才的白萝卜比,比下来的结果,圆头的白萝卜也比不过长形的青萝卜。
宁小雪比划了两下,将红的白的放到一起:“两个加起来,有你的大吧?嘻嘻!”
“你说得也对哦,吃不了可以带回去嘛,那咱们就采够两顿吃的,不对,三顿……一个星期吧,你觉得行不行?能放那么长时间吗?”宁小雪侧过脑袋,眨了眨弯弯的月牙,露出思考的表情,看着特别可爱。
“行,那就一个星期吧!”李永舍不得拒绝,点了点头说道,也不知道陈云峰会不会觉得他们贪婪,最多给点钱好了。
“好啊好啊!”宁小雪兴奋地点了点小脑袋,伸手又去扯一株萝卜,扯了一下竟然没扯出来。
这下小姑娘更来劲,将手上的萝卜扔到竹篮里,伸出两只小手抓住萝卜的茎叶,抬起挺翘浑圆的美臀,猛地用力。
那萝卜也是个样子货,稍一用力就给拔了出来,哪知道宁小雪用上全身的力气,却扑了个空,身子就向后倒去。
李永见势不妙,连忙伸出手臂,揽住宁小雪的身子,同时横身一挡。
最近一段日子,李永吃着空间里的鱼虾,喝着空间里的清水,修炼陈老头的呼吸法、内家拳,手上还戴着卡地亚腕表,身体变得倍儿棒,这一挡、一揽,迅速、而且到位,立刻就是温香软玉满怀。
某人顿时有些迷糊,忘了稳住身子,向后就倒,真是乐极生悲。
“噗通”一声,李永的后背结结实实摔在菜地上,宁小雪也跟着倒下来,将李永压在下面,小姑娘手上还抓着那根大萝卜,舍不得放手,在空中挥舞着,用力想要站起来。
李永这一摔,也很快清醒过来,连忙手上用力,扶住宁小雪的双肩,让她坐了起来。
这一下,宁小雪就结结实实坐在李永的身上,坐的位置也很巧,就在李永小腹下面一点点的大腿根。
吃饭的时候,李永还在奇怪,为什么宁小雪这么能吃,还能保持娇小玲珑的身材,现在才知道,敢情这娃份量也不轻,结实着呢!
而且,这身材也挺丰满的,特别是这么一坐,能够清晰地感觉那两瓣圆臀饱满的肉感,以及惊人弹性。
李永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刚刚又吃了不少韭菜,阳气旺盛,立刻就有反应。
李永清晰地感觉到某个部位瞬间充血、胀大,宁小雪正好在这个时候来了个下蹲,用力一顶,站起身子。
这一下压迫,舒服得李永差点呻吟出声,又骤然的一松,顿时感到空落落的,难受极了。
“李子,你怎么样,没摔坏吧!”宁小雪将大萝卜扔进竹篮,转身向李永伸出小手,要拉他起来。
宁小雪的手掌不大,指甲修得尖尖的,显得很纤巧,小手白白嫩嫩,沾了些黑色泥土,指肚子圆嘟嘟的,一看就知道手感很好。
李永微微一愣,然后就很激动:伸手了!伸手了!他终于可以牵到女孩子的小手了!
李永刚把手抬起来,就看到宁小雪的目光略带疑惑地向下扫去,猛地一惊,立刻来了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起来,蹲下身子,将某个高耸的地方隐藏起来。
刚才那一下,女孩子应该也会感觉到什么,可能还没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宁小雪又在李永身边蹲下来,轻柔地拍去他后背上的泥土菜叶。
“有没有摔疼?”宁小雪在李永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李永浑身一颤,明知道宁小雪是在帮他拍去衣服上粘到的泥土,依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某个地方胀得难受,就想马上找个地方,痛快地征伐宣泄。
“没摔疼,我们继续摘菜,”李永连忙摇头,强忍着难受,向旁边挪了几步:“萝卜有这些就差不多了,我再割点韭菜,等会烤了吃。”
“哦,”宁小雪狐疑地看了李永一眼,伸手捧起刚才拔出来的那根白萝卜,这次是长形的,大概有七八寸长,女孩喜滋滋地道:“这个萝卜好大啊,比你那个还要长、还要粗呢!”
宁小雪说的是李永前面拔到的那根青萝卜,李永拿着割韭菜的小刀,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某个地方,汗,真的是没法比啊!
宁小雪放下“又粗又长”的大萝卜,又跑到莴苣田那边,笑呵呵地道:“这个莴苣也很大呢!”
李永感觉又受了刺激,看着女孩欢快兴奋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思想太龌龊,连忙集中精神,开始专心割起韭菜。
“三月韭苗嫩如酥,齿舌微动化作无。待得口中渣滓起,始觉人间过春风。”李永手拢着韭苗,手上小刀轻轻一划,一茬韭苗就整整齐齐地齐根而断。
李永手上拿着韭菜,韭叶又嫩又光滑,就像是少女的肌肤。
李永很自然地想到这个比喻,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少女的肌肤到底有多么嫩滑。
思绪不可遏制地发散:三月韭、勃阳气,春天可就要到来了!
第二十章 摘菜田园中(中)
早春的午后,和煦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感觉很舒服,微凉的风儿吹过菜地,嫩绿色的菜叶微微摇摆,风中似乎飘着淡淡的菜香。
李永很快割了两把韭菜,水嫩的韭菜不比萝卜,完好带着皮的萝卜可以存放很多天,今天割下来的韭菜,到了第二天就会失掉很多水分,虽然还能吃,口感味道要差很多,李永就没有割太多。
另外一边,宁小雪乐呵乐呵地扳了几根莴苣,都挺大挺粗的。
严格来说,这种茎用的莴苣应该叫莴笋,扒掉上面的叶子,下面粗,上面尖尖的样子,就和竹笋差不多。
曾经有个日本人安冈秀夫研究中国菜式,说到中国人喜欢吃竹笋,就说是因为这玩意比较挺拔,得出中国人好色的结论。
李永对此嗤之以鼻,今天给宁小雪“撩拨”了一下,再看着这些粗大的莴笋、萝卜,感觉就怪怪的。
春天,真的到来了!
采了一点萝卜、青菜、韭菜、莴苣,李永在田埂上发现了一种更有趣的玩意,几棵长在草丛里的野荠菜。
上海,包括李永的家乡这种平原地方,不像山区有那么多野菜,但是这种野荠菜,在田间路边,却很常见。
早春时节,提着竹篮,拿了小锹来到田埂上,随便挖挖就是半篮子,回去清炒,炒蛋,包水饺,煮荠菜粥,都是清香爽口,好吃得很!
李永挥动小锹,三下两下挖出几根野荠菜,抬头在田埂上四处张望,想看看哪里还有更多。
“李子,你干什么呢?”宁小雪手上抓着一把菜薹,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野荠菜,”李永又在前面看到几根,连忙挖起来。
“野荠菜哎,包饺子可好吃了!”宁小雪蹲在李永身旁,高兴地看着李永手上的嫩绿色的野荠菜:“哪儿有,我们多采一点。”
“就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