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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不是帮患者检查过了吗？昨天中午……”王秀甄笑着看着白凡，似乎早就知道白凡会这么说。
白凡顿时语咽，这还真没办法解释。
“经验可以慢慢培养，不是每个人生下来就懂得。更何况，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王秀甄直视着白凡，盯着他的表情。白凡没有丝毫的慌乱，这足以证明他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如果换做一般人的话，恐怕第一个反应就是紧张。一旦紧张的话就会露出不自信的反应，可白凡却没有。
其实王秀甄也是在冒险，乳腺科并不是没有男医生，可是却在极少数。毕竟因为性别的原因，患者对男医生是非常抵触的。她这么做是在冒险，搞不好的话很可能医院，甚至是她自己都会受到影响。
其次，如果王秀甄猜错了，白凡只是个普通的实习生而已。那么误诊并不单单只是影响她的名声，更会耽误很多病人。
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冒这么的风险。可是王秀甄真的迫切的想知道，白凡是不是可以用针灸来治疗乳腺癌，如果是真的，那这个险绝对值得冒。
白凡考虑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跟王秀甄说的没什么出入，人手的确是不足。至于说让自己检查嘛，白凡到是不在乎。虽然白凡很清楚王秀甄是为了试探自己才这么做的，但是白凡又不是没这个能力，没必要遮遮掩掩。
装低调吗？
不管是低调也好，高调也好，只要能救的人就行。更何况，通过张诚这件事白凡明白一个道理。
权势，权势才是王道啊。
虽然白凡并不准备在区医院常呆下去，而且没有几天实习期就要结束了。但自己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打下基础跟名气。
白凡点了点头，说：“那好，我同意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多多指点。”
白凡虽然看了很多书籍，可以说各种案例都很清楚。但治病可不是纸上谈兵，经验才是最主要的。所以白凡对王秀甄说到也不是自谦，而是发自内心。
听见白凡同意，王秀甄松了口气。她还真担心白凡拒绝，那样的话还真不好说。“好，那等下你就开始检查吧，我去找院长跟他说一下。”
虽然王秀甄完全可以做主，但王秀甄毕竟不是区医院的人，所以还是要跟院长知会一声。
白凡点点头，扒拉两口就准备开工。王秀甄跟外面等候的患者说了一声，然后就去找院长了。
突然换了男医生检查，那些患者还真有些犹豫。一来，性别的缘故，二来，她们大多是奔着王秀甄来的，现在换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医生，她们当然犹豫了。
不过总会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第一个进去找白凡检查的是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大概有五十多岁了，反正她这么大的年纪就算让白凡看了也没什么损失，而且似乎还是她占了便宜。
在白凡看来，不管丑与美都是病人，自己这一刻是医生只管治病救人就好。机器这东西白凡不太熟悉，也没有熟悉的必要。通过内视以及触感，白凡近乎可以百分之百的判定，更何况这样一来还可以增加经验，何乐而不为呢？
在没有这些医疗器械的条件下，关键靠的还是技术跟经验。
因为检查的时候门是关上的，所以外面那些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等了一小会就开见门开了，之前那个中年妇女满脸欢心的对白凡感激。
送走那中年妇女之后白凡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门开着然后坐那等着。外面的人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有人走了进来。
这次进来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进来之后就在白凡的对面坐了下来。“医生，我感觉最近那地方总是隐隐作痛，但捏的时候却有时候疼，有时候不疼。”
白凡说道：“这个还需要检查过后才知道，你把衣服脱了，露出来我检查检查。”
其实不管脱衣服也好，穿着衣服也好，对白凡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内视之下别说是衣服，就算是细胞，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似乎有些太惊世骇俗了，虽然不用低调，但也不用如此高调。
第九十五章 变故
王秀甄轻轻的推开院长室的门，院长陈英杰正在低头处理文件。听见声音，陈英杰抬头看去。
“王医生，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看见是王秀甄，陈英杰停了下来，然后示意王秀甄坐下。
王秀甄坐了下来，说道：“有点事想跟院长你说一声，我想让白凡负责帮病人检查。”
“让白凡帮病人检查？这好像有点不妥当吧。”陈英杰不明白王秀甄怎么突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王秀甄解释的说道：“是这样的，一来需要治疗的病人不少，二来，我想白凡绝对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陈英杰到是了解过有关白凡的事情，在骨科跟急救科的表现都不是太突出，对于一个实习生来说到是合格，可是换到乳腺科帮病人检查，这就有点冒险了。不过王秀甄是乳腺科的专家，她既然说白凡可以胜任，那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更何况，白凡跟古老的关系，自己要是拒绝的话恐怕也说不过去。
虽然有点风险，但是比较起来却也没什么。
“好，我答应了。只是，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你要及时补救才行。”陈英杰点头对着王秀甄说道。
王秀甄没想到陈英杰竟然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原本她还以为还费很多口舌呢。当即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的。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那边还很忙。”
“嗯。”
出了院长室王秀甄往回走，她很清楚陈英杰之所以答应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是因为古老的缘故。不过不管怎样，这下总算有机会可以试探白凡了。
白凡此时正在帮患者检查，可能是因为白凡的态度吧，有友善，给人一种亲切感，所以除了一开始患者有些紧张之外，到后期完全放开了。
而且白凡在检查的时候并没有露出猥琐，或者有占便宜的举动，这更是让她们大大的安心。
白凡在患者的娇峰上轻轻的揉捏着，询问道：“这里呢，这里疼吗？”
“这里不疼，但是你刚才捏的地方有点疼。”患者回答道。
白凡点点头，说：“那应该没什么事，你的经期应该快到了吧？”
患者想了想说：“还有十来天才到呢，平时都是提前几天才疼，这次的时间有点早把？”
白凡笑了笑，说：“我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新陈代谢并不是很好，平时的经期应该也不是很稳定吧？平时多放松放松，别吃太多刺激性的食物。好了，没事了，只是经期导致的，并没有任何疾病。”
“嗯，谢谢医生。”患者点点头，然后准备将衣服穿好。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打开，白凡也没在意以为是王秀甄回来了。转头刚要准备记录档案，就听见那患者突然尖叫了一声，随后手忙脚乱的遮挡身体。
王得海本来路过乳腺科看见门口那么多病人等候，就不想进去打扰王秀甄了。不过就在他要走的时候突然听见那些患者在谈论检查的竟然是个男医生。
这让王得海马上停了下来，这次会诊除了王秀甄之外就只有白凡，那么她们说检查的男医生肯定是白凡了。
王得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白凡只是个实习生而已有什么权利给患者检查？更何况，白凡给王得海的印象本身就不好，所以王得海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冲了进去。
“白凡，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私自给病人检查的。王秀甄医生呢，她怎么不在这里。是不是你趁着王医生不在，私自做主给病人检查。”王得海进屋之后便大声的质问。
白凡扫了一眼王得海，根本没有理会他。温声的对那女患者说道：“你可以先去里面的检查室把衣服穿好。”
“嗯。”女患者应了一声，然后走进了检查室。
看白凡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王得海走到白凡的面前。“我告诉你白凡，别以为你有古老的关系就可以在医院里胡作非为。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医院有医院的规定。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恶劣吗？私自帮女患者检查，这是可以告你的，明白吗？”
“走，你现在马上跟我去找院长，我要让他把你调离这里。如果让你在继续呆在这里的话，说不定能干出什么伤风败俗，影响医院名声的事情。”
王得海说着竟然伸手想要去抓白凡，这下白凡可怒了。之前他诋毁自己也就罢了，看在王得海这人虽然讨厌，但毕竟还是称职的份上，白凡不想跟他计较。没想到他竟然还想动手，老子不吱声你还真以为自己站住理了啊？
白凡冷笑一声，挥手打在王得海伸过来的胳膊上。王得海顿时疼的惨叫一声，怒视白凡。
“你干什么，反了你了，你还敢打我。我告诉你白凡，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之前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你做出违背医院规定，甚至破坏医院声誉的事情，我就绝对不能放过你。”
王得海说完竟然还要去抓白凡。
“你有毛病吧，我可没做出违背医院规定的事情。我帮患者检查，那是王医生批准的。到是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做礼貌，进来之前不会先敲门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已经跟那位女患者造成了心理上的伤害，我看你是趁机想要偷看吧，真正破坏医院声誉的人是你。”
“你……你放屁，王医生会让你给患者检查，你以为你是古老吗？你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实习生而已。如果真是王医生让你检查的话，从今以后我王字倒着写。”王得海气的大吼着，这白凡简直太可耻了，非但说谎话，反而还倒打一耙，说自己趁机偷看。
“你到是会说话，王字倒着写不还是王吗？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白凡冷眼讥笑的说道。
王得海一时激动竟然没想到这个事，现在白凡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王得海怒极反笑，指着白凡说道：“好好好，就算你在怎么巧言能辨也没用，我们用事实说话。我这就去找王医生跟院长，到时候看你怎么说。”
第九十六章 道歉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在王得海的身后响起，王得海回头一看，正是王秀甄。
“你回来的正好，白凡竟然趁你不在的时候私自为病人检查，这种破坏医院规定甚至做出伤风败俗举动的人，坚决要严惩。”
王得海气愤的对王秀甄说着，希望可以得到王秀甄的支持。至于白凡说是王秀甄同意的，王得海根本不相信。王秀甄可是乳腺科的专家，她岂能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事交给白凡？
王得海得意的看着白凡，现在王秀甄已经回来了，当面被拆穿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凡耸了耸肩膀，似乎根本不在意。
“装，你就装吧，我还看你还能假装淡定到什么时候。”王得海心中冷笑的说道。
“谁说他没有得到我的批准了？是我让他帮患者检查的。”王秀甄淡淡的说道。
“什么？”王得海脸上的笑容顿时戛然而止，不相信的看着王秀甄。“你有没有搞错啊，你竟然让这种人渣帮你检查病人？你忘记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了吗？要是他趁机做些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这个后果你担当的起吗？”
王秀甄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了。“是否能够担当的起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其次，我已经征得院长的同意，如果你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去找院长。”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你，唉，我是替你担心啊。你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报道睡觉，打架斗殴，他不是什么好人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还看见她对女患者的那里乱摸，这样下去的话医院的声誉还有你个人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
王得海看出王秀甄的脸色不悦，急忙解释。不过很显然没什么效果，因为王秀甄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王得海，这是我们科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插手，我相信白凡的医道素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走吧，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在等着，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合适可以去院长那讨论。”
王秀甄说完便自顾自的穿上了白大褂，逐客令竟然下了王得海也不好在这里待下去。恨恨的看了一眼白凡，王得海气呼呼的转身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白凡却突然开口了。“等等，这就想走了吗？”
“怎样，你还想干什么。”王得海气愤的回了一句。
王秀甄也看着白凡，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白凡淡淡的开口说道：“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闯进来诋毁污蔑我，难道你不应该道歉吗？还有，因为你的莽撞对患者造成了心理上的阴影，这也间接的影响她对乳腺科的信任。你没看她现在都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