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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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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是一块新玉,是由他第一枚私印重新打磨成的,那印他使了近十年,前不久才亲手刻成这枚,因为是旧印来的,所以只能制成这么小一枚。
  “……很……”她晃晃头,发出不大清楚的声音,叫他蹙了眉,道:
  “若不喜欢,再换一枚便是。”
  “很喜欢啦。”
  她总算不再忍,笑着出声,扭过头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儿是因为开心,雾蒙蒙的眼睛,是因为感动,粉艳艳的唇瓣儿,是因为忍笑咬的。
  视线落在她下唇上那一小排细细的牙齿印子,李泰心思浮动,搁在茶案上的左手轻抬了一下,便又落下,拿起茶杯,缓缓握紧,又盯了她一眼,才移开目光,将茶杯送到唇边,饮了半杯凉茶,心里窜起的火苗,却怎么也浇不灭。
  遗玉跟着李泰回了魏王府,下了马车,一前一后朝里走,进了梳流阁的院子,她才抬手扯扯后来一路上前没再搭理她的李泰,轻声问道:
  “那印我真的很喜欢啊,就是太高兴了,才不知道怎么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边上一声闷笑,叫遗玉扭过头,发现那个太监还跟着他们,先是皱了下眉头,而后抬起手,声音不大确定:
  “李管事?”
  “嘿嘿,是属下。”阿生摸摸脸,冲她咧出一口白牙,这阳光一闪,就叫遗玉想起,之前逮着长孙娴的用词不敬喊“大胆”的宫人,可不就是他么。
  “小姐,您午饭还没吃,属下去叫膳房准备些清淡的。”说着话,阿生便先小跑着一旁去了,遗玉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他对自己,是多了些亲切。
  就说这两句话的功夫,李泰已先进了楼里,遗玉跟进前厅里,平彤和平卉照旧在前厅忙活些碎事,见她回来,赶紧行礼,两人还不知遗玉已被指做李泰的正妃,不然,指不定会喜成什么样子。
  遗玉又郁闷地叫了李泰一声,他这才回过头,先是对俩侍女道,“去准备药,等下让阿生过来。”再瞥一眼遗玉,道:
  “我乏了,去歇一下,你先用膳。”
  “哦。”遗玉有些悻悻地点点头,还来不及再说什么,他已转身回了房间,她揉操耳垂,想着是哪出了问题。
  李泰的伤药,都是现成的,遗玉那天准备的多,内服的煎上,外敷的同生猪油一配便好,平彤平卉上楼去准备,一盏茶后,平卉便端着放了药碗和纱布等物的托盘下来,可阿生去膳房,还没过来。
  “来,给我吧。”遗玉犹豫了一下,便干脆地从椅子上坐起来,伸手去接过平卉手里的托盘,朝李泰的卧房走去。
  他房门是半掩着的,遗玉敲了两下,听里面低低的应声,才抬脚走进去,李泰的卧房很大,除了大片素蓝的帷幔外,没多少摆设,同两年前并无两样,屋里的熏香气味总是在,和他身上的是一个味道,略浓一些。
  六扇山水叠屏后,李泰正靠在软塌上翻书,听见屋里的脚步声,便知不是阿生,他抬头看着屏风处,见她端了托盘绕进来,便指了下身边的银足案,道:
  “放着吧。”
  见他继续低头看书,遗玉走过去将托盘放下,并未离开,而是将双手按在他膝头,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仰起脑袋,迎上他的俊脸,柔声道:
  “你到底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么,我帮你把把脉,好吗?”
  他目光一移,看见她眼里难以掩饰的关切,沉默了片刻后,目光连闪,轻叹了一声,将书卷放在一旁,手掌扣在她腕上,略一使力,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搂进怀中。
  遗玉被他突然抱住,只是僵硬了一下,便顺从地将头靠在他温暖的肩窝上,手腕被松开后,又顺势从他腰侧滑过,在他宽阔的背后环住,慢慢收拢,使劲儿吸了口气,让心肺里满是他的味道,感觉扶在她背后的手掌用力按了一下,就听他声音低浑的嗓音,夹杂着热烫的鼻息在她耳边响起:
  “我想要你,实难忍得,怎么办?”
  第61章 急
  李泰低浑的嗓音,夹杂着热烫的鼻息在她耳边响起:“我想要你,实难忍得,怎么办?”
  背后的一双铁臂箍的牢牢的,隔着几层衣料也能觉出他身体不同于她的热度,再听这话,哪里不明白他是指的什么,遗玉皮薄肉嫩的小脸儿顿时红作虾子,搂在他背后的小手也不知往哪摆了,张张嘴,结结巴巴地装傻道:“你、你说什么,什么怎么办,我、我听不懂。”
  “不懂?“李泰低哑一声,贴在她耳边的薄唇先是轻吻了一下她扇贝般的耳壳,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移到她的唇角,一个轻舔之后,便猛地张嘴含住了她的小嘴,灵活的舌头来回轻刷着她柔软的唇瓣,几下便将她唇上红脂舔尽,他不喜甜,可她唇齿间遗留的醒酒味道,此刻却糯甜地让他有些着迷。
  遗玉万没想一句话后,他就下嘴,唇上吮吸的力道叫她脑中警铃大作,生怕他如他所讲的忍不住,便顾不得今儿是被他哄得多开心,趁还没被他亲荤乎之前,两手抓住他背后的衣料扯动,不敢张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小脑袋也不停地扭头,可还没晃两下,便被他一手扣在脑后固定住,另一只贴在她后背的大手,也动了起来。
  她外头套的开襟长衫是锦织的,料子有些硬,许是触感不好,他轻抚了两下,便抱着她一翻身,两人颠倒过来,她被他半放在软榻上,唇齿不离,却有一手顺着她身前的开襟探进去,两下便将她从长衫里剥了出来,留一条束胸的高腰丝裙在身上,他拇指擦过她玉润的肩头,呼吸略沉地离开了她的唇。
  遗玉两眼迷蒙地看着他的脸,寻到那双漂亮的青碧眼,被那变浓的瞳色惊了一下,立刻清醒,两手飞快地环抱住自己裸出的肩臂,殊不知这般瑟瑟的模样,更叫她月白束裙勾勒的胸部露出一条惹人的沟儿,这是她当初青涩时还不曾有的诱惑。
  “我帮、帮你换药好不好?”
  略沙的嗓音轻轻软软的,带些哀求的味道,听在李泰耳中,却模糊了字眼,只成一个个音符,他掀了下眼皮,冷淡的声音里蕴藏着热度。
  “我早说过,要你莫撩我。”
  说着,他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拉开她两条粉藕臂,叠在她身后,一只大手便能稳锁住她两细腕,结实的手臂垫在她后腰上,让她不至于压到她自己,带着宝石蔻的修长手指点在她小巧的锁骨上,一点点滑下去,痒的她眼角酝出几点水光,嘴里不死心地小声道:“今儿是、是我生辰,你还欺负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又提醒了他一遍,他缓着音调,一边毫不迟疑地拉开她胸前的系带,一边道:“是,你已十五了。”
  一句话后,她能掉的束裙便滑落到胸下,她背后铺着一片海棠红,胸前仅剩一条米色的小衣遮蔽,露出小半儿酥绵,细白的肌肤被衬的晶莹别透,就好像是软玉打磨成的娇人儿一般。
  遗玉被他炙热的视线盯的,只觉那一层小衣也不见了踪影,不由地扭了下身子,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注意,嘴上不经大脑地脱出:“门还没关,对,门——”
  见她扭动,李泰胸腹中的燥热再涨一层,狭长的碧眼眯起,食指压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摩擦了一下她湿润的唇瓣,“没人敢进来。”
  一低头,薄唇便贴上了她胸前的肌肤,舌尖轻卷了一下,入口的冰软绵滑,令他喜爱地舔抵,食指摩挲着她同样柔软的唇瓣,尝完了她裸出的酥面儿,又不迟疑地移到她薄薄的小衣上。
  觅了觅,唇上摩擦到一点不同常处的突起,探舌扫过,几下便湿了那绸布,舌上的触感愈发明显,他呼吸一沉,尚隔着衣料便张嘴含住了那颗蕊珠,一吸一吮,汲了它的气味,下腹的火苗“腾”地一下高涨起来。
  “唔……”遗玉吸了口凉气,浑身一颤,脑子顿成空白,不觉扣在她精雕细琢的脊骨摩擦着,蹭到她亵裤边缘,两指一执,便探了进去,尾椎上的一揉,叫她抑不住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摇着头,张嘴喃着“别、别”,可半边娇臀还是被他掌住,一捏一揉,似曾相识的感觉,身体陌生的反应,叫她当场便羞地挤出泪来,豆沙粒子般的声调带上哭腔,听在他耳朵里,更刺激他加了力道。
  他知她这一年是养的好了娇了,可真在上亲了搂了,才觉出真滋味儿,初尝了甜头,怎会当场住手,先松了口,喘着粗气,按在她唇上的手指离开,转移到她后背,用力拉了两下,便将她小衣扯开,眼前弹出的两朵雪莲凝红脂,带着馥郁的馨香,叫他墨了碧眼,一把擒住一朵,细细吻了上去,酥甜的味道,迷了他心神,和在她滑腻的粉臀上的手掌,不由加重了力道,爱不释手地将这娇人儿揉捏,一如梦里,怎顾她可是经受得住,喜爱她到了极处,连她哭音都化成了迷障。
  遗玉腿根抵着异物,清晰地感觉到他膨胀的欲念,呼吸都是他渐浓的香气,后悔死了心软来给他送药,结果弄到这羊入虎口的地步。虽她连心都给了他,可身体压根儿就还没做好准备,被他这般毫不怜惜地亵玩,先顾着他伤势,又想起一年前临别那一夜,后半夜冰凉的床铺,羞变作恼,恼变作屈,委屈到了顶点,一吸气,便将呜咽停了,再张嘴,便扯着嗓子啼哭了起来。
  李泰被她这一嗓子勉强扯回了神智,松了到嘴的软肉,从她胸前抬头,就见她粉腮上早湿成一片,扁着小嘴出着气儿,哼哼叽叽地哭着,水蒙蒙地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泪珠流下来,瞬间浇熄了他一半儿的欲火,又听她含糊不清的指责,怎有不心软的道理。
  “呜呜,你又这样,我难受的紧,我生辰,你还欺负我,你还对我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听见最后一句,他彻底是挫了火气,墨绿的眼珠子上滚过一层颓丧,手离了她乳儿,探到她后背,一下翻身,将人安置在胸前,他背靠着斜榻,有些僵硬地拍了两下她的后背,哪知她哭声更大,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惧色,又放轻了力道,张张嘴,低声里带些无奈,笨拙地哄道,“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呜呜……手……”察觉到他没动,涨红着脸,遗玉噎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呜,手……”
  李泰顿了顿,眼神略有尴尬,将贴在她软臀上的左手,从她半开的小裤里抽出来,掌心上余留的滑腻叫他差点又忍不住贴回去,只抿了唇,克制地拉起她滑在大腿上的束裙,兜盖住,又伸长手拾起地毯上他外罩的纱衣,盖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听她还是哭,又瑟瑟地发着抖,便蹙了眉,两只手臂环紧她后背,耐着牲子,低声道:“门可没关,你再哭就把人都招来了。”
  果然,她当即闭紧了嘴巴,停止了啼哭,憋住哭声,犹不解气,垂在他腰侧的手,摸着一处软的,便使劲儿拧了下去,嘴里小声哼着:“叫你欺负我……”
  李泰是不觉得疼,可见火气又冒头,只两眼一眯,不疾不徐地威胁道:“还敢来撩我?”
  遗玉立刻被吓地松了手,泪珠子都咽了回去,扁扁嘴,老老实实地趴回他怀里,可下一瞬,鼻子一抽,便猛地直起了身子,两手慌忙按在他胸前,紧张道:“我、我闻着,是不是又流血了?”
  说完,便觉得他视线有异,顺着光,一低头,方见胸前的光景,小脸涨熟成八月的艳李,一声惊叫,便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一手拎着裙子,一手裹着他的纱衣,脚踩着实地,溜的比兔子都快,三两下便窜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躲在纱帐后头,不见了人影。
  李泰迟迟收回了目光,背靠在软榻上,抬手在面前看了看,似能见着上头缠绕的她的气韵,无声一叹,掌心盖在眼上,低低又道:“这个月太仓促,不知下个月可有吉日,明日还是去太史局看看吧……”
  李泰卧房门口,阿生无声地挥手撵着两个侍女离了,去到静厅,才敢放声说话。
  “再去煎一副药吧。”这会儿怕是主子喝不下去。
  “可小姐她——”平卉皱着脸,担心地朝东间张头探脑,有平彤拉着,才没再跑过去,刚才遗玉的哭声可真是吓坏了她,联想到王爷的冷模样,只当是受了气,哭的才那么惨。
  阿生摆摆手,“无事,无事,”又一转念,笑道,“也该你们两个有福气,跟对了人。”
  平彤要冷静许多,疑声道,“李管事这话?”
  阿生摸摸下巴,小声说了几句,两侍女一愣,之后便惊喜地捂了嘴巴,才没叫出声来。
  第62章 有什么好高兴的
  二月十三,遗玉及笄礼罢,早朝时候,昨日没有理出头绪的魏王盗库一案,又被重提,只是太宗今早没有任由下面闹腾,直接一令下去,以诬陷罪名,狠狠惩办了前天在早朝上,指认魏王多次支取大盈库钱帛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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