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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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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赶到那儿,把车停下就走,自然会有人来接应,只不许跟人说起见过我,知道么?”
  “知道了,大爷”那临时被拉来的车夫颇为欢喜,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这些钱全都归你了。只不要想着耍花招,我可会在后头一直盯着你你要是不老实……”
  他似是威胁了什么,那车夫声音明显紧张起来,“好汉饶命,小的知道赶了这趟买卖,立即全都忘得干干净净”
  马车重又辘辘走了起来,赵玉莲知道,这就是要回家了一颗心忍不住狂跳起来,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却强自按捺着,生怕到头却是一场空。
  到了一个地方,车停下了。那车夫把车停下,果真转身走了。赵玉莲听着四下里嘈杂得很,知道是到了大街上。可来接他们的人呢?
  此时,在约定地点等待接人的章清亭见到了同样带着马车来接人的邱胜。
  摆出一副没什么瓜葛的面孔,邱胜转述着晏博斋的话,“老爷让我来接夫人和小少爷,说你们要的东西,已经放在西大街了。”
  这个晏博斋,实在是太狡猾了他这么小心从事,就是怕给他们抓一丁点的把柄。章清亭实在有些担心,若是自己放了人,他会不会又反悔,让自己过去扑个空?
  这个邱胜就不敢保证了,他只是奉命来接人的,别的一概不管不问。
  晏博文想了想,“要不这样,我陪着他们一道回去。若是你们接到人,便使人来知会一声。若是他敢反悔,我再把他们带回来这大白天的,他总不好和我翻脸。”
  如此也对。这边晏博文跟上了朱氏母子的车,那边章清亭赶紧带人去了西大街,果然瞧见一辆孤零零的黑色小马车。
  张金宝自告奋勇的上前撩开帘子,当赵玉莲头上蒙着的黑布被揭开,重又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是再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今儿孟子瞻还没等忙完了政务回去,留在别苑值守的人便来报信,人已经接回来了,不过章清亭让他立刻回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孟子瞻赶紧告了个假,回到别苑,却见章清亭一脸肃然,已经换好了一身白衣素服,坐在厅中等他。
  “小孟大人,我打算去告个状,请您回来是帮我参详参详”
  她的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让孟子瞻都不能不为之一震,“张夫人,你这是……”
  才想追问,却意外的被人打断了。
  “我没来迟吧”急匆匆赶来的是姜绮红,她也是全身缟素。虽是气喘吁吁的刚被阎希北接来,但一双眼睛却亮得炫目
  孟子瞻当即意识到,肯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了
  “刚好,坐吧”章清亭没有废话一个字,从怀里取出赵玉莲费尽心机才从牢狱里带出来的东西。
  也真是亏了这丫头会想
  赵玉莲生怕给人发觉,那晚将贺玉堂一块浸着血的绷带拆下泡在水里,又撕下自己里衣的干净衬里,蘸着血水,将王泰初留下的那副字迹给整个拓了下来。又小心的借着灯火将那块布烤干,折叠起来包扎在贺玉堂的伤口上,这就不露一点痕迹了。
  至于那块福寿膏,赵玉莲却着实费了一番工夫,才想出藏进了贺玉堂蓬乱的发髻里绑上的办法,好在都是黑色,又松松垮垮的,谁也不曾留心。至于那张当年王泰初亲笔用蝇头小楷书写在一张盖着燕王府印戳的短笺上,载明他来王府都干了些什么的凭证,却是给她卷在细长条,插进一根空心的干稻草里,然后就这么大模大样的往浑身沾着不少草棍的贺玉堂怀里随便一插,愣是没人发觉。
  这些东西章清亭看过之后,立即命人去把姜绮红请来了。
  当年王泰初知道这些东西自己就算是死了,肯定也不能藏尸体里带出府去,便全留在那间牢房里,只盼将来有人能够看到,替他申冤。袍子内角上的那朵花,是怕收尸的家里人不明白,在临死之前才画上。可他死时,再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过了这么多年,才让这一切重见天日
  可既然重见了天日,就不能让这份冤屈永存海底
  第二卷 (四五四)我要告御状
  (四五四)我要告御状
  捧着亡夫遗物的姜绮红顿时泪如雨下
  章清亭轻拍她的背,无声的安慰着。未几,姜绮红就深吸口气,努力控制了情绪,抹了眼泪,对章清亭深深一拜,“张夫人,此份恩德我没齿难忘赵姑娘呢?我要去给她磕个头,谢谢她替我带出这么重要的东西”
  “不必”章清亭摆手,“她刚服了药,歇下了。我请你来,可不是为了干这个的。”
  她又展开一份刚刚画好的路线图,“这是她用心默记下的地形图,既然地方是在燕王府,那么我们按图索骥,说不定就能找到她大哥”
  赵玉莲回来之后,才知道原来跟她一起被关的人竟然是自己亲哥。那她停留的地方,就很有可能是关押赵成材的地方了。
  晏博文从前去过燕王府,依稀还有些印象,他已经核实过这份地图了,“差不多有七八分可信,我记得燕王府的后院有一角堆了个极大的假山,那后头有个死胡同,开了一扇小门,极是隐蔽。若是从那门进去,依着赵姑娘的图倒推进去,她记的这处似个回廊,那处似个小桥全是对的”
  孟子瞻赞叹不已,“原来赵姑娘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对了,那贺公子如何?”
  他一提起贺玉堂,章清亭的脸就寒了三分。扭过头去,不忍再提。
  晏博文一声叹息,“遍体鳞伤全身光大小骨头就断了六处,纵是救回来,终究也是元气大伤了。”他挑起大拇指,“这可真是条好汉子赵姑娘在那儿可全亏了他回护有加,否则后果可不堪设想”
  章清亭沉声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意义了,小孟大人,我请您来,就是要知会您一声。”她的目光落在姜绮红身上,“现在,我和红姐就去击登闻鼓鸣冤”
  什么?孟子瞻勃然色变,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你要去哪里鸣冤?”
  章清亭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朝堂外,登闻鼓”
  饶是孟子瞻素来镇定,此刻也不禁惊得眼皮子一跳,“你知不知道击登闻鼓的含义?”
  “知道。”章清亭非常清楚,“朝堂之外悬登闻鼓,百姓有莫大冤屈无可辩白者允其挝鼓,上必亲受之只挝鼓前,需白衣素服滚过钉板,以证其心之坚”这就是民间俗称的告御状。
  “我愿意”姜绮红腾地站了出来,“张夫人,这滚钉板之事就交给我吧,请你替我挝鼓”
  “好”章清亭毫不犹豫的就应承下来。
  孟子瞻左右瞧瞧,头一次发现这女子一旦勇敢起来,那份豪气竟是丝毫输于七尺男儿
  “可是……可是张夫人,那实在太危险了若是一个不成,你们全是立时杖毙的重罪啊”
  人命关天,孟子瞻头一回有些慌乱起来,说话都带着颤音了,“要不,你们再等等,等等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等不了了若是还有别的法子,我也不愿意去冒这个险。”章清亭看着他,目光里全是感激,“小孟大人,我知道你是个好官。不止是个好官,还是个好人。我非常感谢你这些时以来对我们的诸多关照,真的,我们全家都非常感谢你。但是你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你也有你的家族,你的关系,你的背负,你的无奈。这些,我们全都明白。你能做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了不起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小孟大人,我知道你是诚心想帮忙。只是——你敢跟我打包票么?说你明天,若是后天就能带着人去把成材救出来?”
  孟子瞻哑然了,他不能。就象章清亭说的,他也有很多的顾虑,很多的无奈。
  章清亭眼圈红了,却忍着不让一滴泪掉下来,“你可知道,当我看到贺大爷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回来时,我是什么感觉么?我很怕我真的很怕我怕成材到时也这么出现在我面前他是读书人,身子骨没贺大爷这么壮实。他被抓走的那天,已经伤得都说不出话来了那么这些天,他又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
  章清亭仰面望天,把那难言的心酸全都咽回肚子里,长长的出了口胸中的郁气,才哽咽着道,“我们已经失去方老爷子了,我不想再失去更多亲人我尤其不想也不能,让我的喜妞未满周岁就没了爹你懂吗?你们能懂吗?”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此刻,孟子瞻和晏博文也禁不住泪盈于睫了。
  孟子瞻知道无法再劝她回头,但却不能不说一句,“那你也不一定要去告御状啊?去京兆尹衙门好么?我和那儿的官员也熟些。”
  章清亭苦笑,“小孟大人,您真觉得我去到那儿有用么?他们就算是受理了此案,又得多少工夫才能给出批文去抓人?而这过程中又会不会有人给晏博斋通风报信,以至徒劳无功?”
  孟子瞻一哽,章清亭所言甚是,这些官场之中的相互回护,顾忌与推诿,本就是常态。等她若是将这状纸弄出来了,恐怕那处废园早就被转移一空了。
  “小孟大人,我知道您是为了我们好,不愿意让我们去冒这个险。但现在真的是火烧眉毛了,不得不去铤而走险只有去到御前阶下,才能最快的搬出救兵,才能让晏博斋有所顾忌,投鼠忌器的不敢行动。这,才是救出成材的唯一希望”
  孟子瞻承认,她说的都有道理,“只是——你要怎么告?若是就凭咱们手上这点东西去告晏博斋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必输无疑”
  “谁说我要告晏博斋了?”章清亭淡然一笑,露出几分胸有成竹的傲色,“小孟大人,你放心,我现在很冷静,非常的冷静。我绝不会贸然去闹事,也不会在御前胡言乱语。你瞧瞧这些证据,我用它来不告别的,就告这京城之中盗匪猖獗疑是燕王余孽作乱,劫杀平民掠财,并绑架应考举人,意图不明。你说,皇上他会不会受理?”
  孟子瞻倒吸一口冷气,仔细推敲一番过后,眼中露出敬佩之意,“张夫人,你这一状,可以告”
  他再不多说二话,开始帮她们出谋划策,“圣上今年三十出头,喜好说话简明爽快,讨厌繁文缛节,但规矩礼数却是极严。你们要是进了朝堂,须得小心以下几点……”
  没过多久,京城之中,发生了一件近百年来从未曾有过的大事那悬在朝堂之外的登闻鼓给人敲响了
  这消息象插了翅膀似的,迅速飞遍了大街小巷,不仅是在各部官员间流传开来,就连酒楼坊肆之间,也多有耳闻。
  咚咚咚一人多高,腰圆肚阔的朱红大鼓,隆隆作响,振聋发聩,令人胆战心惊。
  这到底是有怎样的冤屈,逼得人宁肯舍得一身皮肉之苦,去滚过那三寸长的钉板,也要悍不畏死的告上这一状?
  官司还没开打,但是多半的民心都已偏向了告状之人。毕竟,若不是确确实实问心无愧,很少有人能鼓起这样一份勇气,敢于走到天子面前去告状的。若是发布会,敢弄虚作假,那下场之惨烈不问可知。
  北安国的皇帝陛下刚刚午休起来,就听说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即扔了手中的茶杯,吩咐左右,“随朕去前朝”
  他执政这几年,虽然年岁尚轻,但却自问从来没有懈怠过朝政之事。而今却在他的治下,出现了有百姓要击登闻鼓鸣冤的事情。那不管此事的真相如何,都等于是在他的脸上重重打了一记耳光间接的说他这个皇帝无能,统治不利。
  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竟然在他的治下弄出这样的事情?皇帝人未至前朝,已然下定了决心,非将涉案官员严惩不可
  此时,章清亭已经和滚过钉板,浑身是血的姜绮红一道,通过了一层层详细搜查,跪在了金殿之中。
  “还能支撑得住么?”章清亭以眼神问姜绮红。
  姜绮红点头示意她放心,幸好这是初春,衣裳仍旧厚实。虽然为了表示诚意,她在滚钉板前脱掉了外头的大棉袄,但内里的小袄还是阻挡了不少的伤害,身上虽是受了些皮肉之苦,但比想象中却是好了太多。
  皇帝来到金銮殿,坐上龙椅,待看清了下头跪着的竟然是两个弱质女流。让人未免有些惊叹,姑且不论别的,光这份勇气就足以让人动容了。冲旁边微微颔首,示意太监可以开始问话了。
  “下跪何人?无故击响豋闻鼓,所为所事?”
  “民妇张氏、姜氏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二人没有急于回话,而是先依着宫廷礼仪,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礼。
  虽然在进殿之前有宦官专门教过,但行礼行得如此之好,态度如此之从容不迫,倒是大大出乎皇帝意料之外。不觉对此二女有了些好感,觉得起码不是那些只空怀满腔怨忿的蠢妇。
  可她们究竟要告什么呢?
  (有二更哦周末快乐)
  第二卷 (四五五)突变
  (四五五)突变
  行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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