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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清逸洒脱,任谁也猜不到眼前的这个人,竟会是个被宣告人生剩余时间所剩无几的女子。
“但,至少,我们可以试一下,再不然,我现在就去丞氏药庄,跟他们要这种毒的解药!”
面对爱情,每个人都是痴迷的,就像他!
曾经,他是温和谦逊,善于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四王爷,现在,他是性格火爆,为了她而不顾一切的慕月歌。
“巨蟒毒是丞氏药庄的最顶级的毒药,你以为他们会轻易的给你解药,去救一个敌人吗?况且,我中毒已深,就算是有了解药,也为时已晚。”
不介意与他敞开心扉,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共同点,倔强!
“那,那该怎么办?”
慕月歌不停揉搓着手中的玉镯,有些乱了阵脚,不知下一步该走去哪里才好。
“陪我演一场戏,只要戏演完了,我的心愿了了,即使是死,我也瞑目了。”
像是在恳求,她双眼紧盯着慕月歌,注视着他脸上表情的一举一动。
既然决定救下他,那边说明今天自己活着就不会杀他,但如果下一秒,他的回答是否定的,那这规矩,便也不作数了!
“那个心愿,就是你支撑到现在,不倒下的原因吗?”
慕月歌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她的那个心愿永远都完不成,这样,最起码她还能一直活着,虽然是痛苦的。
“醉梦今生,只为仇恨而活,对于那给不起的真心,就只有约定来生去还了。”
她轻挑柳眉,樱唇带笑,星目中的光彩正在一丝丝的减少,似乎是在预示着她生命也在不断的流失。
转身,他离开房间,临走前连一个字都没撂下。
醉梦轻叹一口气,她知道,他这样做,是在默认自己的请求,只是无法说服自己,用言语来表达而已。
慕月离,慕月歌,慕月风,水沐僚,今生,她欠下太多情债,看样子来世也不定能够还的完。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又是一夜未眠,听着门外传来一阵阵清脆的喇叭声,醉梦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最终,还是决定二嫁慕残月,因为思来想去,只有加入皇室,才有接近慕月白的机会,而且今天,就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咚咚咚”
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还没等醉梦作答,便走进来一群衣着华丽的侍女,为首的,竟还是上次那个媒婆。
很难猜想,这个媒婆跟慕残月是亲戚么?为什么两次成亲,新娘变了,媒婆却没变?
“哎呀,醉梦姑娘,我王媒婆活了五十多年,自问给无数的人做过媒,但像醉梦姑娘这么美若天仙的新娘子,我王媒婆还真是头一回见,相信您今后一定会与三王爷永结同心,早生贵子的!”
醉梦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强挤出一枚僵硬的微笑。
犹记得上一次,她也是这样一套话,但这话还没等说完,就被自己龇牙傻笑的丑样吓的晕了过去。
可惜这一次,没机会再吓吓她,否则一定比上回还好玩。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给我们的新王妃上妆,准备上轿啊!”
在媒婆的吩咐下,一大群侍女向醉梦扑了上来,又是画眉,又是盘发的,弄的不亦乐乎。
醉梦咬牙坚持,为了好不容易创建起的柔情似水模样,为了打扮妖艳后,能博得慕月白的眼球。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那群侍女逐一退下,纷纷蹲到角落里喘气休息去了。
面对镜子里那个天姿国色的容颜,她惊讶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纤细柔白的肌肤,如水如雾般的杏目,含笑的樱唇,即使只是略施粉黛,也足以将她的脸衬托的更加完美。
“哟哟哟,三王妃,您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简直比天上的仙女都要美上千倍百倍呢!”
媒婆不失时机的拍马屁,只为拜堂之后,能给她多一些的赏银。
“哦?这么说王媒婆你,是见过仙女不成了?听说仙女个个貌美,无人能及,而且还很喜欢专门缝起说她们坏话人的嘴,这样她们就永远不能说话了呢!”
她微挑唇角,笑的倾国倾城,语露柔情,说的天籁般悦耳,丝毫令人察觉不到这是讽刺的话语。
“这。。。。。。”
王媒婆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慌张,就连精心涂抹上的胭脂水粉也在这一刻黯然失色。
披上鲜红的嫁衣,盖上已不再陌生的盖头,在侍女的搀扶下,醉梦再一次踏进花轿,以另一种身份被人抬去三王府,与慕残月拜堂成亲。
一路上,即使她坐在花轿里,但周围前来凑热闹的人依旧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她。
什么“狐狸精,不要脸,**,贱女人,**,被无数男人压倒过的女人,臭**”等,一直不绝于耳。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场难结的婚
醉梦习以为常,上次化装成幽默的时候,自己坐在花轿里,他们也没说什么好话,不然自己也不会用睡觉来做无声的抵抗。
这一次,自己是醉乡楼的花魁的醉梦,一个**嫁给被传为神话的三王爷,所引发的争议自然更比丑女时更上一层楼。
而且,她心如明镜,自然也知道这些辱骂自己的人之中,几乎有一大半是慕月白派的人,为的,依然还是丢尽慕残月的脸吧?
兄弟相争,旁人得利!而自己则是这个“旁人”的不二人选!
突然,醉梦明显感觉轿子上空一沉,紧接着,一个人影破轿而入,拉起她的手就准备冲出轿门。
醉梦反应迅速,摸出一支银针便刺向了男子的颈部。
“我说过了,没有人能强逼我离开这里!”
她居高临下,一脸冷意的望着他,嘴角含笑,如一朵冬日里的百合花般,孤傲、冷艳。
早就想过今天这婚,结不那么痛快,但却也没想过他竟能在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前,不计后果的抢亲!
轿外,传来围观人群的肆意的呼喊声,但前来接亲的侍卫、侍女那么多,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
“为什么,为什么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身份,你竟还要回去受罪?跟我一起浪迹天涯不好吗?你的仇,我帮你报,我只要你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就好!”
他心疼,他不甘,但这些都阻挡不住身体越来越浓厚的困意来袭。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沉重,或许在下一秒,他就会不省人事,昏睡过去。
醉梦抚摸着手中细长的银针,随后将它一点点的插入自己的洁白无瑕的肌肤,默默感受每一寸皮肤被刺穿的痛。
“我的仇,只应当由我自己来报,别人没有资格插手!慕月离,我三番两次对你手下留情,并不代表我不舍得杀你,而是因为我们都一样,一样是受过伤的人!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即便你有空,这杯喜酒也不必来喝了,但愿我们后会无期!”
无情的话,配以无情的人,结果往往是令听者更为受伤。
慕月离被醉梦丢到地上,花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继续前进。
而身后,他早已睡熟的脸上还挂着两滴未干的泪珠,在人皮面具的帮助下,没有人认出他的真实身份,更没有敢上前对他一探究竟,以防惹祸上身。
很快,待人群散尽,又一名蒙面的男子走近他,看他狼狈的模样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唢呐声、人群纷攘声,不绝于耳,借助窗帘的一缕缝隙,醉梦认出了这周围的景物,看样子距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
果然,轿子在行走没几步后,便停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妃,本王来接你下轿了。”
慕残月掀开较帘,一张妖孽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看着缺失的轿顶,他微眯双眼,略带嘲讽的语气说:
“看来王妃这一路,走的不是太平啊!”
醉梦莞尔一笑,鲜红的盖头遮住了那张绝美的容颜,她缓缓伸出玉手,递给慕残月,声音宛如天籁般的说:
“有劳王爷亲自相迎,醉梦何德何能!”
他冷笑出声,毫不怜香惜玉,一把将她从轿中扯出,众目睽睽下,他迈着宽大的步伐,并不在乎身后的她是否跟得上。
醉梦咬牙,美的不可方物的小脸微微有些变色,她提起裙摆,尽量配合他的步调,却坚决不使出轻功。
走在前面的慕残月嘴角露出一抹惑人心的笑意,故意加快了步子,看她还能容忍到合适?
醉梦冷笑着,她自然明白,慕残月这样做,是在故意逼她使出轻功,这样他就能在不得罪慕月白的情况下,退婚!
一根银针穿梭于人群中,最终,它刺中了一名守门的侍卫腿上。
侍卫“哎呦”一声,倒在地上,正好挡住慕残月的去路,银针也瞬间融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王爷王妃责罚!”
无辜的侍卫跪在地上,慌张的磕着头,身上的衣物很快便被冷汗所浸透。
鬼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只是感觉腿像是被针扎一般的疼,随后他便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挡住了一对新人的去路。
醉梦整理了一下大红的衣袍,倾城的脸上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死?就算你死了,能担得起惊扰王妃之罪吗?”
慕残月紧握着醉梦纤弱的小手,看似无意的撇着她另一只手上的一滴水珠。
虽然并没有亲眼看到,但他敢断定,侍卫突然摔倒这件事,定于她脱不了干系!
“多谢王爷挂念,醉梦没事,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不易见血,王爷您就饶了他吧。”
似小家碧玉般,她紧贴在慕残月的身上,较弱的语调中带着几分恐惧,到真的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一般。
“我家王妃还真是菩萨心肠,既是如此,那我们就赶往大厅拜堂吧。”
不着痕迹的推开她,慕残月面无表情,抬脚便向大厅走去,将醉梦抛在身后,不闻不问。
“慢着!三王爷不能跟这个杀人凶手成亲!”
一声刺耳的厉叫,划破天空,同样也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包括慕残月。
“皇后娘娘?”
一见说话的人是丞柔儿,在场的所有人赶紧跪下行礼。
丞柔儿视若无睹,飞快的跑到慕残月的身边,楚楚可怜的目光紧盯着他,不言不语,直到慕月白在前呼后拥下现身的那一刻。
“柔儿,你不是说身体不适,无法来参加三皇弟的大婚吗?怎么又突然跑过来了?”
丞柔儿双眸含泪,有些不情愿的跑到慕月白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啜泣着说:
“回皇上的话,臣妾确实是身体不适,但今早臣妾接到密报,说醉乡楼的醉梦是杀人凶手,并且尸体就一直藏在她房间里的密道里,所以臣妾就派人前去查看,想不到,想不到。。。。。。”
丞柔儿不再说下去,而是伏在慕月白的怀里嘤嘤哭泣着,引人遐想。
“柔儿先别哭,你告诉朕,此事当真?”
第一百五十五章 故意制造出的闹剧
慕月白满是怜爱的将丞柔儿抱在怀里,温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亜璺砚卿
“皇上,此等大事,柔儿怎能说谎?醉梦的房里,有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已被化成血水,难辨男女,但剩余的两具,分别是醉乡楼的老鸨,以及一直侍奉臣妾左右的小太监,皇上,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慕残月心中微微一颤,化成血水?
犹记得慕月歌曾经跟他说过的,幽默是被人下毒,然后慢慢化成血水而死的,难道,凶手就是她?
一阵微风吹过,红盖头飘飘然落地,阳光下,她不再遮掩,大方的以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示人。
她嘴角含笑,默默听着周围人因为自己的美貌而发出的一阵阵惊叹声。
“皇后娘娘既然觉得醉梦就是杀人凶手,那自然也应该查到那些人被杀的原因了是不是?”
微风吹动着她的长发,一缕缕不知名的花香在众人之间打转,面对丞柔儿强有力的指责,她不慌不忙的应变能力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惊奇。
“这,这。。。。。。”
丞柔儿确实还未编好另一个谎言,好让在场所有人相信她的话。
暗自懊恼的她紧咬住嘴唇,又往慕月白的怀里缩了缩,生怕一个不小心再被她的银针刺中。
但此刻的慕月白跟众人一样,双眼一眨不眨的沉浸在她的美貌中,无法自拔。
是的,他后悔了,后悔赐婚给慕残月与醉梦了,登机那么多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