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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丑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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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皱柳眉,她带笑的眸子恢复了以往的深邃,就连嘴角冷漠的笑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的,她信了,虽然不是全部,但也有了一大半。

    因为水沐僚说过,他父亲此生最爱的女子,是中原人,可但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结为夫妻,这也是他父亲此生最大的遗憾。

    “因为先皇驾崩前,我在一旁守候,亲耳听到他将这件事告诉了贴身的小太监,希望能在三王爷成家立业之后,能让他知道真相,可不知怎么的,第二天那个小太监就突发疾病死了,而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就只剩下了我一个!”

    突发疾病?天下间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是人为,还是意外,恐怕也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趁雪幽儿出神之际,谢海再一次扑向她,这一次,他成功了。

    将解药扔进嘴里,他长长的输了口气,但是很快,更为痛苦的呻吟声从他嘴里发出。

    “你,你给我吃的,不是解药,你给我吃了什么,什么!”

    轻抬媚眼,她如猫儿般嫣然一笑,倾城的脸上满是无辜的神情。

    “依你的反应看来,刚才你吃的,应该是蚀骨丸!”

    作势,她撇了撇嘴,眼中满是同情,但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却明显是在嘲笑!

    “你,你这个毒叼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骗我吃下这个!”

    愤怒的爆吼,带着深深的怨恨,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奋力的爬到她脚边,可还没等他动手,一根细长的银针便刺在了他背上的穴道。

    此刻,他再也动弹不得,只得默默忍受内脏化为血水的痛苦,但眼中的恨,却从未消失过。

    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悠哉的欣赏着他被折磨的样子,心中,却包含着太多的无奈与身不由己。

    虽然,他曾那样对待过自己,但毕竟,腹中的孩儿是他的骨肉!

    冒充皇家子嗣,这可是死罪,自己都还活着,怎么能允许他死去呢?

    “求求你,救救我,我以后愿意效忠于你,鞍前马后,随姑娘吩咐,求求你,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拼尽全部力气,他撕心裂肺的大声呼喊,眸子里更是流露出对这个世界的依恋与不舍!

    银针下落,他不在呼喊,因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他的存在。

    事到如今,她能做的,只有剪断他的苦痛,至于他想要活下来的请求,她办不到,也不能办!

    “对不起,我骗了你,媚心蛊无药可解,而且对我而言,你死,总比他死要好。”

    静静的看着谢海的尸体化成一滩血水,她小心的将地面打扫干净,最后将那滩血水,联通他的衣袍官靴,一同抛入了门前的池塘,并亲眼看它们沉下去。

    “对不起”

    望着波光淋漓的水面,她垂头,毫不掩饰眸子里的歉意,轻声喃喃。

    “夺去了人家的生命,仅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去心中的愧疚吗?”

    冷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诱人的妩媚,他从身后将她圈在怀中,修长的下巴抵在她的脖颈。

    温热的舌头在她脖子上舔来舔去,她知道,这就是他处理血渍的方式。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你的禁卫军统领?”

    绝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苦笑,她任他搂进怀里,但眼睛,却始终注视着前方的湖面。

    “如果我会问,那你会答吗?”

    淡淡的一句话,他将她搂得更紧,看她满脸歉疚的模样,他心疼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静静的,她没有吭声,只是嘴角的苦笑更浓了,果然,在他面前,自己就像**着一般,很轻易的就能被看破。

    “谢海是丞柔儿的人,这次你杀了他,或许,是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第二百零五章 如果只是感激


    鲜艳的莲,绽放开耀眼的光彩,微风吹过,花朵晃动,好似华丽的舞池,那些妖娆的歌姬一般。

    池塘边,她着一件宽敞的衣袍,被他搂在怀里,轻风吹动她的长发,画面唯美而妩媚。

    这份难得的宁静,没有人肯去打破,就像是她的沉默,换来的,只能是他更多的猜忌一般。

    身后的角落里,他衣着单薄,身上,两处刺眼的血痕中,还不断有鲜血渗出。

    没有人知道,当他听闻谢海率领禁卫军,闯进王府,正在将她视为疑犯,盘问她的时候,他是忍着多大的痛,拼力走下床,跑到这里。

    但现在,心的痛,远远大过了身体,亦或许,他本就不该自以为是的跑来!

    慕月离眼线众多,出了这种事,他会赶过来,保护她,也在情理之中。

    “王爷,您的烧还没退,外面风大,求您随小人回去吧!”

    一旁,侍女为他披上狐裘,而大夫们也是焦头烂额,苦苦哀求,差点把头都磕破了。

    苍白的脸上带着惨然的笑,他吐出一口气,拼命扯出一枚苦笑,轻声吩咐道:

    “吩咐下去,撤走这里所有的侍卫,不准任何人打扰他们,还有,如果幽儿姑娘,想要离开,那就,就随她吧。”

    天知道,让他说出这些言不由衷的话,有多难,就像是最爱的一块翡翠,他偏要亲眼看着它被砸得粉碎一般。

    当心痛已成为一种习惯,学着成全,便成为爱的最好方式,虽然这期间,所有的苦痛只有自己清楚。

    “既然丞柔儿对你起了杀机,就绝不可能轻易放下,幽儿,随我回去吧,尔虞我诈的世间,我慕月离拼死也会护你们母子周全!”

    阳光似金,度在他近乎完美的脸颊,冷峻如他,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着痕迹的脱离温暖的怀抱,她轻掐一枚莲瓣,放在手心,小心呵护。

    莲花太美,让她不敢接近,但那如心形状的花瓣,却令她十分喜爱,如果人似莲花,能够有多几个的心,去容纳其他人,或许这世上不会再有人为了爱情,而变得可悲。

    “慕月离,如果我因你而受伤,关键时刻,你会抛下我,转投进别的女人怀抱吗?”

    淡如清风般的微笑,冉冉升起,沐浴阳光下,她好似坠入凡间的仙子,高贵而圣洁!

    将她的莲花瓣撕碎,一半还到她手心,一半被他温柔的藏进怀中。

    “如果仅有感激,没有爱情,我不会坚持守候,只会静心以待。”

    剑眉微皱,他轻启薄唇,潺潺而语,说的不假思索。

    如果心的方向已经明确,即便前方的岔路再多,最后的终点,也绝不会改变吧!

    “很贴切的一个词,静心以待,但是谁知道呢,意外的被赋予生命,学着说爱,学着痛苦,可言归正传,如果爱了,就会永生吗?没有人能逃脱掉阎王的缉捕,就像是住的房屋再华丽,也逃不掉最终的家,就是那所棺材一样!”

    想法极端吗?或许是吧,但平心静气,谁又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如天使一般的男子伤心呢?

    转身离去,即便是狠心的,但她只想让他找回曾经的方向,不要因雾霾而迷失。

    温热的心口处,被那半瓣莲花所覆盖,一热一寒,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最后,是热覆盖了寒,还是寒取代了热?

    “鼓起所有勇气伸出的手,总是会被你砍断,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你永远都不会懂得。”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冷峻的眸子中,一抹悲伤渲染开来,就像是纯净的开水中,突然加入的那滴墨汁。

    再次推开那所竹屋的大门,幽幽的书画香中,竟夹杂着些许血腥味。

    敏感如她,向前迈了几步,墙壁上几缕触目惊心的鲜血,格外刺眼。

    轻蹙柳眉,隔着一层薄薄的蔓帘,她望向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子,心疼的感觉再一次浮现。

    刚才,在那片莲花池边,他也在么?

    轻叹一口气,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去看那副相拥的场景呢?

    “慕月歌,因为我被逼身处光明,而你站的地方,却太暗了,如果你依然沉浸在角落中,那我永远都看不到你的存在,走出来一些吧,如果我还有资格重新开始。”

    轻探玉手,放在他额头,温热的感觉,令她就如触电般难抑。

    樱唇微启,她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正欲转身回到软榻好好睡一觉,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扳回到了床上。

    “幽儿。。。。。。幽儿。。。。。。幽儿。。。。。。”

    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他湿热的温度,将她的脖颈萦绕,没有多余的话语,他只是不住喃喃着她的名字,像是上瘾了一样。

    淡淡的一笑,她缓闭美眸,很快便沉入梦乡,一如往常,她梦魇的毛病丝毫未渐好转。

    硬撑起一只胳膊枕在头下,望着她倾城的容貌,他瞬间失神,梦呓的声音喋喋响起,他温柔的一笑,仔细的将每个字印在心底。

    “我费尽心思,安排你混进禁卫军,就是为了由你替我监视谢海那个蠢才,现在倒好,你说他失踪了?混账,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啊!来人呐,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阴狠如她,即便妆容美艳,衣着华丽,但最根本的秉性,却无法遮掩。

    禁卫军军营内,她仿若自家的宫殿般,霸道落座,身前的地面上,还跪着几名侍卫与官员。

    他们之中,有是丞柔儿作为皇后这么多年累积下的心腹,有的,是跟谢海一样,被她的蛊毒控制,痛不欲生,被迫为她卖命。

    “皇后娘娘不要啊,小人没有说谎,谢统领下令让所有的禁卫军退出四王府大门,原地待命,还说审问三王妃的事由他自己来做,之后,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皇后娘娘明察啊!”

    瘦小的侍卫跪在地上,不住发抖,身上禁卫军的军袍,也被汗水打湿。

    凄厉的冷笑声骤然响起,她居高临下,傲视所有人,满带嘲讽的说:

    “皇后娘娘?你这是在称呼谁啊?连我的命令都记不住,来人呐,拖出去剁成肉馅喂狗!”

    “等一下,本王要你不准杀!”


第二是零六章  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


    带着些许玩味的笑意,他一如往常的冷峻,桀骜,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在营帐内。

    跪在地上的官员,侍卫们,瞬间脸色苍白,汗流浃背,其中胆小的,甚至已经昏倒过去。

    二王爷慕月离,外界传说的病秧子,短命鬼,实为嗜血成性,手段阴狠的白日恶魔!

    替代皇上处理国事的第一天,便因一件小事,下令将禁卫军统领发配到了宁古塔,其余的几个士兵,被活生生的五马分尸!

    此事一出,便被人变成好几个版本疯传,直到如今,家喻户晓,就连三岁的孩童,都能倒背如流!

    “我还以为是谁说话有这么威严的语气呢,原来竟是不知道今天吹的哪门子邪风,把二王爷吹过来了!”

    红唇轻抿,她肆意地冷笑着,毫不在意对面眸子里嗜血的眼神。

    对于慕月离的突然到来,她是感到十分惊讶的,但高居后位许久,她已经不再是个幼稚的小姑娘,而是慢慢学着成为了一名心机颇深的妇人,应变的能力自然也是必不可少。

    冷眸环视着周围的官员,侍卫,他俊朗的薄唇上扬,轻蔑的笑意浮上脸颊。

    “这话,应该是本王说才对吧,皇后娘娘万金之躯,不好好的待在皇宫里侍奉皇上,而是跑到军营之中,不知是有什么目的呢?”

    冷眸含笑,他步步向前,识相的官员赶紧将搬来一把凳子,供他坐下。

    轻抬修长的指尖,顺着凳子优美的弧度滑过,诡异的一幕,就此上演!

    只是轻轻地抚摸几下,凳子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迅速的向后退去。

    眼看娇弱的身体就要被凳子撞上,丞柔儿美丽的小脸霎那间变得苍白,曾经的雍容华贵之态早已消失不见。

    最终,凳子不偏不倚的停在她身后不远处,慕月离淡淡的一笑,优雅转身,款款落座。

    他是在故意强调身份的高低贵贱,作为常年在官场中打滚的人,这种事,所有人的心知肚明,只是不敢开口直言而已。

    “原来三王爷是喜欢独居高处,但不知为什么当初没有福分承接皇位,成为新帝呢?”

    媚眼轻眯,丝帕掩唇,她笑容之中夹杂的嘲笑,尽人皆知。

    原因?理由?她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再次提及,为的,无非是看他往事被提及后,尴尬的神情而已。

    出乎意料,即使被戳到痛处,但他依然镇定自若,就连嘴角的笑意,都丝毫未曾消失过。

    “既然皇后娘娘有如此雅兴,到不如现在就随本王回府中的地牢,亲自听罪魁祸首讲故事,会不会更刺激些呢?”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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