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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去哪里?王爷,王爷。。。。。。”
身后,徐嬷嬷呼喊声不断,可他脚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停顿。
是啊,是哪里呢?他也在心里这样询问自己,望着怀中,那个早已没了生气的女子,他嫣然一笑,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不管去哪里,只要能逃离这喧哗的世间,与幽儿,与玉雅,永不分离,这,就够了!
隐藏于地下的繁华宫殿,没有人会有幸一睹它的芳容,因为这里,常年被漫无边际的黑暗所笼罩,没有一刻,会是例外。
“主人,主人,还是您神机妙算,命属下买通了腥风,杀了雪幽儿,此刻,二王爷慕月离,与四王爷慕月歌,纷纷沉浸在悲痛之中,一个被抓紧了天牢,一个不知所踪,想必现在的雪月国内,肯定是人心惶惶,依属下拙见,宫主您荣登宝座的时刻,到了!”
依然是带着几分冷艳的女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处,她嘴角微扬,劲装包裹下的身体中,布满了蓄势待发的强烈**。
而对面,那个高高在上,浑身散发着王者气息的男子,却正单手托腮,闭目沉思。
“夜月,你跟随本宫多久了?”
莞尔轻笑出声,在那双桀骜不驯的眸子里,闪动着诱人的光亮,可熟知他的人,都十分清楚,那种光,代表着死亡!
只听“噗通”一声,夜月跪在地上,黑暗下的艳丽小脸上,几分难以掩藏的恐惧感,清晰的浮现。
“主,主人,夜月有罪,但是求主人,看在这五年来,夜月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开恩饶过夜月这一次,夜月肯定。。。。。。”
颤抖的话语还没等说完,她小巧的下巴,就被一抹轻风般闪过的黑影,牢牢的捏在手心。
痛,这是她身体中,唯一的感觉,可她却不敢叫喊出声,因为与她鼻息之隔的对面,那双仿若死神般冷冽的目光,令她感到阵阵窒息。
“夜月,你伴在本宫身边五年,可这五年来,你除了变的更多事以外,其余的,一点长进都没有,这样的你,真是令本宫感到痛心啊!”
薄唇轻启,那好似古老的琴弦,被人狠狠拉动声音,幽幽的自他嘴中传出。
玲珑的身子,在黑夜中瑟瑟发抖的模样,他尽收眼底,嘴角嗜血的笑意,变得更浓了。
“主,主人,夜月知,知错。。。。。。”
同样是未完结的话语,伴随着夜月身子的落地声,被永远的埋进了她的尸体之中。
没有人知道夜魔是何时出手的,总之,他看着夜月七孔流血,痛苦死去的样子,嘴边的笑意,也一同收起。
“夜魔宫内,不想步入夜月后尘的,都听好了!本宫的确喜欢聪明人,但十分讨厌自以为是的人,要想在夜魔宫内安度剩余的日子,做事说话之前,最好先用心里的那杆秤衡量一下!”
不带一丝情感,他的话语,依然像是寒冷冰雪山般,令人胆颤心惊。
“属下谨遵主人教诲!”
响亮的齐鸣声,震耳欲聋,底下暗夜杀手的数量,自然是不可小窥的。
面对冷情嗜血的夜魔,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不只因为恐惧,更因为心底那深深的敬佩之情。
“很好,传令到宫中,查明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明日夜时之前,我要见到慕月白的项上头颅!”
妖媚的眸子里,再一次闪动起耀眼的光亮,他唇瓣轻抿,威严霸道的气息下,几丝报复前的喜悦感,浮上心头。
“慕月白,时光变迁,你在我面前乞求原谅的时刻,到了!”
黑暗中,是他的喃喃自语声,自然,这番话,不会有第二个人听到。
待人散尽,他却仍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棱骨分明的指尖触上一个小小的按钮,冷峻的他,有些犹豫了。
或是喘息之间的稍不在意,按钮终被启动,舒适大床与一抹娇弱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即使在黑暗中,他的眼眸一样能将四周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可面对床上的人儿,他却无法鼓起勇气,悠然面对。
是那颗充满歉意的人在作祟吗?他这样猜测着。
“现在外面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我是故意的,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重新开始,而我们,也可以重头来过。”
面对床上的她,他一改刚才的冷血无情,僵硬的脸上,竟闪过几分柔情。
“仅仅假死,就真的能改变一切吗?”
床上,原本昏迷的她,樱唇轻启,虽然依旧虚弱无力,可是,她醒了!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夜魔的身份
“结果是否是肯定的,至少,试过了,才会知道。”
唇角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将她揽进怀中,宠溺的抱着,不舍放开。
沉睡时人的呼吸声,与醒着时完全不同,所以对于她的醒来,他早已了如指掌。
伤口处,阵阵钻心的痛袭来,她轻叹一口气,原以为凭借天生的敏锐力,她足以洞悉一切,包括身边的危险。
可想不到,就是因为这太过小心的谨慎,才会让她连掉入陷阱之中,都丝毫未曾知晓。
“腥风虽刺我一剑,却不是要害,显然是存心做戏,这,也是你可以安排的吧!”
黑暗的景色下,她柳眉轻蹙,樱唇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但这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倾城之貌。
“对,夜月出手,习惯性的太狠,我怕腥风错手重伤你,所以在暗处事先设好了埋伏。”
优雅的点了点头,妖媚的脸上,被他带着浓浓爱意的微笑,所占据。
对于她,他是极为小心呵护的,纵使无奈的决定,利用她做靶,可他有信心精心的设计,绝不会真的让她伤痛!
“慕残月,我们之间,每一步,你都是在精打细算,但你可曾想过,早已掉入陷阱的我,或许最讨厌这种被利用的感觉!”
深邃的美眸中,充斥着仿若冰山般的冷意,指尖熟练的触到长袖,那个藏着银针与各种毒药的地方。
募得,她的瞳孔收紧,第一次,她的袖子里,竟然是空的,所有的装备,不翼而飞!
更紧的抱紧她,慕残月依旧微笑着,弧度优美的下巴抵在她**的锁骨处,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喃喃:
“我当然知道,你讨厌被利用,我又何尝不是?之所以取走你所有的护身法宝,就是惩罚你当初利用我,来接近慕月白!”
温热的气息,带着几分彻骨的冷意,如数洒在她白如雪脂的肌肤上,不受控制的,她猛地打了个激灵。
“费尽心思得到我,慕残月,你是否能分得清,这么做,是因为爱,还是你内心强大的占有欲在作祟呢?”
奋力的从他怀中挣扎出来,而他,也并没有强留,任她重新躺会那张冷凉的床榻上。
不着痕迹的抚上胸口处,那里面,心的位置,痛的感觉,算什么?
是因为伤口疼痛而产生的错觉,还是因为他带来的伤害,她仍执着的没能忘怀?
“不管是爱,还是占有欲,反正你雪幽儿,现在是我的,是我慕残月,不,是我索费斯&amp#8226;残月的女人!”
熟悉的松树香袭来,他与她一同躺在床上,但此刻,他身上的温度,却没能让她感到一丁点的暖意。
阵阵苦笑声,自她的身体中发出,她望着身旁,这个熟悉且陌生的男子,讽刺的开口:
“原来这一切,你早就知道,索费斯&amp#8226;残月,西域人士,并非真正的龙种,充其量,算是义子而已!”
从没想过,在他面前,她竟连续几次,把把皆输。
这场爱情的赌局中,他与她,终究只有她一人,付出了难以收回的真心!
“也不算早,是谢海告诉你之后的下一刻,我知道的。”
淡淡的,一句话,他略显疲惫的闭上丹凤眼,似乎并不想再多做解释。
轻蹙眉头,原来那日,她与谢海的谈话,早已被另一人偷听,但她,却丝毫未曾察觉。
“慕残月,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没人知道,她说这句话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自嘲?怨恨?还是别的什么。
或许这一点,连她自己本人,都不知道。
修长的眼眸轻启,他翻了个身,将她抱住,令人心惊胆颤的声音,再一次在她耳边响起:
“你看到了,表面邪魅的三王爷,实为夜魔宫无情嗜血的宫主夜魔,两种身份,加在一起,就是我!”
他会做这样的回答,她早就猜到了,但不知怎的,她还是想亲耳听他说而已。
有些颤抖的,他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小腹,冷峻的脸上,瞬间变得温和许多。
原来,就连这个,他都知道了。
心,猛地一沉,明明知道她怀有他的骨肉,却仍冒着巨大的风险,迫使她经历那么多,难道这,就是他爱的方式吗?
“丞柔儿呢?她。。。。。。”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张有些冰凉的唇堵住,他挑开她的齿贝,肆意的吮吸着她独有的蜜汁。
柳眉紧蹙着,她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曾在睡梦中梦到过无数次的吻,现在亲身经历,却令她感到一阵阵作呕。
识趣的他,很快结束了这个吻,只不过那沉重的呼吸声,却并没能一同停止。
“丞柔儿肚里的孩子,早在我跟她同床之前,就已经有了,但我必须一直装糊涂,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令她放松警惕,乖乖的交出玉玺!”
如同女子般妩媚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却能给人足够震慑力的笑。
缓缓闭上美眸,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流泪的原因,她能够确定,是因为心痛。
为了爱,丞柔儿毅然放弃了皇后之位,背着**的骂言,千算万算,她誓要与他在一起,但是到头来,除了腹中的孩子,她输掉了所有。
“相信我,等我登上皇位,你会是皇后的不二人选,而我们的孩子,也将成为太子,生生世世,荣华富贵,享尽世人疼爱!”
他真诚的允诺,在她听来,不过是一剂治疗伤痛的药而已,他随意的甩给她,却从未想过,她是否想要?
忽然,一阵猛烈的刺痛,从他的胸口传来,望着笑靥如花的她,他难以置信的问:
“为,为什么?”
黑暗中,她如高傲的女王,轻挑起他近乎完美的下巴,天籁般的声音,徐徐流出:
“慕月离,我承认,我是小看你了,但是这次,同样的,你也太小看我的能力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倾城的容颜中,那抹塞满浓浓恨意的微笑,漾在双眸,久久的未曾散去。
“雪幽儿,你认为,你还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面对万分自信的她,他妖孽的脸上,薄唇轻启,淡淡的飘出几个字,声音似地狱中的恶魔。
“像你说的,结果是否是肯定的,只有试过才会知道,慕月白,是我的,谁也别想在我动手之前,就把他的命夺去!”
看着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慕残月,她深邃的黑眸中,散发出寒冰般的笑颜。
以心底那抹最浓的仇恨为支撑点,她拼尽全身力气,缓慢起身,黑暗下,带着腥味的鲜血,再次渗透了她的衣袍。
但她已顾不得这许多,之所以这里被称之为“夜魔宫”,自然是以“黑”著称,要从这种地方找回被拿走的暗器,几率实在是微乎其微。
放弃吧!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在她心中响起。
随意将慕残月的外衣扒了下来,她裹在身上,带着难抑的疼痛,摸索着向出口的方向走去。
“你恨我,是因为我利用了你,还是。。。。。。”
微垂眼眸,妖娆脸上,几分彷徨与无措,悄然闪过。
他无法给予自己那么大的勇气,以至于将剩余的话说完,说他懦弱也好,无用也罢,但要他承认她爱上了别人,这点,真的很难。
苦涩的笑意,在她回头的一霎那,猛然绽放,但同样的,他脸上的异样神情,她也未曾察觉。
“恨你的人,应该是幽默或醉梦,我不恨你,因为我是雪幽儿,是亲手将自己的心割下来,扔进悬崖的女人!”
此刻,对他的感觉,她已无法用语言形容。
恨么?不,因为不值得,爱么?不,被伤的体无完肤的人,怎么还有资格说出那个字?
不顾疼痛,她离开的步调,走得异常快速,因为她怕下一刻,会不争气的后悔,然后回到他身边,甘心做一只没有灵魂的猫儿。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你会恨我,因为这样,最起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