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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丹凤眼轻眯,他上扬的唇角,一抹满含讽刺的笑,悄然绽开。
“柔儿,你,你怎么会有玉玺的?”
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他将成柔儿从怀中拉出,美眸之中,满是不信。
调皮的眨了眨眼,她趴在慕残月耳边,将偷偷离宫的那晚,所做的一切,统统仔细的跟他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委屈的加上一句:
“你看,我早就为我们的将来,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是你呢,却还将我当成乞丐般的往外赶,哼,要是当初我真的走了,看谁还能帮到你!”
经历、话语,这一切,在慕残月看来,都不重要,而那唯一重要的,则是她,已经中计了!
看似感激的将她拥住,但实为,他只将她看作是顺利上钩的鱼儿。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竟然都没有察觉呢,柔儿,你到底把玉玺,放在哪里了?”
紧紧拉住他的手,成柔儿一边向牢房外走去,一边嬉笑着回应道:
“走,我们回府,我立刻就拿给你,让你会有足够的能力,跟慕月白抗衡!”
可她的脚,还未踏出牢房的大门,就被他毫不留情的拽住,修长的丹凤眼中,被满满狡黠的光芒,所占据。
“柔儿,告诉我玉玺的位置,我自己去拿就可以了!”
隐约感到了些不对劲,成柔儿猛地回头,对上的,却依然是他那双深情的眼眸。
“残月,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得到玉玺后,称霸雪月国,然后再将我永远的关在这牢房里,永不见天日吧?”
同样温柔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绽开,望着谨慎的她,他略显伤心的说:
“柔儿,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让你留在这里,是因为外面都是慕月白的人,万一他们把你捉了去,那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虽然心中还有些疑惑,但听到他关心满满的话语,她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大半,于是就将藏着玉玺的地方,详细告诉了他。
伴随着她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慕残月的身体,就像是寒冷的冬季里,那阵阵刺骨的凉风般,瞬间闪身,走出牢房。
但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丞柔儿的声音,却忽然再次响起。。。。。。
“站住!残月,你等等,不要走,不要走!”
第二百四十二章 缘起,缘落
袖子里藏着的匕首,在他转身的霎那,便急不可耐的,悄然出鞘。
而身后,丞柔儿抚摸着隆起的小腹,苍白的嘴角微扬,不舍的声音,从她娇弱的身体中,缓缓飘出:
“残月,最你走之前,能不能跟我说句真心话,你,是爱我的,对吗?”
晶莹的泪水,从她清澈的眼眶中流出,滑过脸颊,最终滴落在衣襟上。
他不知道,她此刻的泪水,所代表的含义,是不舍?还是别的什么?
昏暗的地牢中,他轻挑柳眉,微启薄唇,妖媚的眸子里,迸发出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别急,答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地牢的大门被打开,炫目的光,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照进昏暗的地牢。
而好似耀眼明星的他,正走向那抹光辉走去,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刺耳的“轰隆隆”声,再次响起,眼睁睁的看着地牢的门被再一次关紧,她的嘴角,扬起苦涩的微笑。
“传话出去,由于厨房余火未除,导致整个二王府,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府内大小人等,无一人生还!”
虽已是深夜,但二王府里,那无数跳跃的火把,却将这里照的灯火通明。
一具具因恐惧,而扭曲着的尸体,被摆放在院中的各个角落,而最为显眼的,则算得上是那抹,身插利剑,趴在院中心,但嘴角,却泛着解脱笑意的身影了。
她,就是沈冰儿,一个单纯、善良,却始终得不到上天眷顾的女孩。
微风吹过,他带着冷若寒冰般的笑,闪身消失,只留下那丝淡淡的松树香,仍残留在原地。
二王爷被关天牢,而昨夜,突然间燃气的大火,却将所有的侍卫、丫鬟,连同同那座神秘的王府,一夜间,化为灰烬,尸骨无存。
此事一出,上至官员,下至寻常老百姓,纷纷为此事感到疑惑,而这,也瞬间成为雪月国大街小巷内,人们争相讨论的话题。
“皇上,臣认为此事,绝非传闻中的那么简单,仅仅只是厨房失火,怎能祸及到整个王府?”
“臣也觉得李大人的话有理,试问,王府里的侍卫丫鬟们,都不是三岁孩童,发现失火之后,第一反应,应该是立即逃走,可为什么偏偏活着的,却一个都没有呢?”
“启禀皇上,臣认为。。。。。。”
威严华丽的龙椅上,他翘起二郎腿,啃咬着一只鸡腿,俊朗的容颜中,眉头深锁。
不为别的,只为不仅要面对身前,那堆的跟假山一般高的奏折,而且还要听台下那一帮人,叽叽喳喳的喧扰声。
就在这时,只听“哗”的几声,不知原因的,那些整齐摆放着的奏折,忽然如同山崩一般,全部倒塌下来。
反应敏锐的几个大臣,急忙后退,而那些年老的,也就只能悲剧的,被奏折所演变的洪水,淹没!
再看那位幕后黑手,正打着哈欠,一脸悠哉看戏,油腻腻的双手,也随意的在龙袍上蹭着。
“你们说够了没有,够了的话,就散会!丫的,一大清早就要上朝,这到是哪代皇上立下的规矩?”
众目睽睽下,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大殿,冷冽的黑眸中,挂满了因哈欠,而渗出的泪水。
身后,那群头戴乌纱,身穿官服,一脸惆怅的官员们,望着慕月白离去的身影,纷纷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天牢外,一抹黄色的身影,正蹲在某处不起眼的犄角旮旯中,偷瞄着那森严的守卫,以及那扇阴森的大门。
“该死,到底哪牌的油漆,竟然能把个破门刷成那个色儿,红不红,黑不黑的,你爷爷的,不知道大爷不爱看鬼片啊!”
一根幼小的树苗,被他握在手心,也顾不得什么“热爱绿化,人人有责”了,凭借所有的决心与毅力,他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就是。。。。。。
学电影里,地道战的模样,挖一条宏伟壮观的通道,扒进去!
但就在他弯腰,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屁股上,却突然被某种尖尖的东西,被戳了个正着。
“别闹,为了美好的未来,大爷正在奋力打拼呢,要戳屁股,滚远点,脱下裤子,戳别人的去!”
不耐烦的扭扭屁股,他继续拎着小树枝,埋头苦干着,可那不知名的尖物,却仍抵在他的屁股上,半步都没离开。
“什么人,报上名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跑这来捣乱,不想活了是不是!”
伴随着身后,那个好似地狱般声音的响起,他手里那娇弱的小树枝,也终于抵挡不住无情的**,断了!
牙齿,在嘴巴的包裹中,被咬的咯咯作响,他猛地将折成两半的树枝拾起,一股脑的摔到了身后小侍卫的身上,气愤的大喊道:
“当然是不想活了,想活的话,我跑这鬼地方来干嘛,观光游览呐!”
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原本傲气万分的小侍卫,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起来,就连那根曾经戳过他屁股的长矛,此刻,都被扔去了一边。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的只是奉命巡查,没想到会误撞见您,看在小的一直以来都勤恳做事的份上,求皇上放过小的这一次,小的保证,决不会再犯这种错误!饶命,求皇上饶命。。。。。。”
没好气的赏了他一记白眼,慕月白重新藏会角落里,望了望天牢,再瞥一眼正忙着痛哭流涕的小侍卫。
忽然,他伸出手,掰起小侍卫满脸泪水的脸,笑嘻嘻的问:
“看你这么有诚意,我给你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前提,是你要。。。。。。”
嘴中的细语,不住传进小侍卫的耳朵,他,是越说越高兴,而小侍卫的额前,冷汗,则是越渗越多。
“皇上,这。。。。。。”
小侍卫紧皱眉头,稚嫩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哎我说你这熊孩子,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是错过了,我就阉了你,让你一辈子不能娶老婆!”
捡起被折断的小树枝,他戳了戳小侍卫的脑袋,语气中,满是威胁的意思。
终于,小侍卫抽泣几声,咬住下唇,被迫离开了,可是不一会,便又从慕月白的眼前闪过,而且这一次,手中还拎着一只木桶。
第二百四十三章 泼颜料事件
望着那抹打着哆嗦,却仍执着的,向天牢大门走去的身影,慕月白盘腿,坐在地上,等着看那场即将上演的好戏。『雅*文*言*情*首*发』
“凳子,你没事不去巡逻,拎这么大只木桶来做什么,怎么,今天学乖了,知道给大哥们送水了?”
看到凳子手中的木桶,十几名身披铠甲,手持利剑,负责守在天牢门外的侍卫凑到一起,脸上,扬起捉弄的笑意。
阳光下,凳子垂着头,拎木桶的手,正在不住的打哆嗦,幼嫩的脸上,被层层浓郁的冷汗所覆盖。
一向,他就像是个玩具包一样,常常被年长的侍卫欺负,可是此时,他的心思,早已被慕月白的那个命令占满,即便听到了嘲笑声,木讷的脸上,也是毫无表情。
“他妈的,大哥,这小子敢不理咱们,要不要小弟上去收拾收拾他?”
一位身材有些佝偻的侍卫朝凳子吐了口唾沫,猥琐的脸上,满带着不屑的冷笑。
而就在这个猥琐侍卫的身旁,那位被称之为“大哥”的强壮男子,也正带着玩味的笑意,疑惑的打量着不远处的凳子。
显然,他并没有同意猥琐侍卫的提议,因为他也很好奇,这个向来弱不禁风的小侍卫,究竟想做些什么!
带着几分冷意的凉风吹过,凳子停下脚步,擦拭着脸上,那不知冷汗,还是泪水的液体。
望着正前方,那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他稚嫩的小脸,霎那间,变得更为苍白了。
“皇,不不不,是我,我想,刷,刷门。”
几名侍卫皱着眉头,相互对视一眼,似乎没搞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但还没等他们问,翠绿色的颜料,就已经被泼在了天牢的大门上,而那只木桶,也在无意中,挂在了那个猥琐侍卫的头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霎那,静止,所有的人,看着那极为狼狈的大门,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啊!什么,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的眼前漆黑一片,救命,救命啊!”
但瞬间之后,伴随着那名猥琐侍卫的惨叫声,其余的几名侍卫,也一同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起来。
顿时,那本该宁静的森严之地,守门的侍卫们,乱成一团,此起彼伏的大喊声,在天牢的上空回荡。
而作为幕后导演的他,此时,却是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笑开了花。
“大胆陈凳子,天牢重地,你竟敢如此放肆,说明你根本就没将皇上放在眼里,来人呐,给我绑了,待奏明主管之后,再作定夺!”
怒瞪赤红的双眼,因为惊慌,这位看似很具威严的男子,正喘着沉重的气息,而他那张脸上,几滴翠绿色的燃料,也是显得格外刺眼。
“遵命,大哥!”
同样遭到祸及的其他几个男子,望着身上各处的颜料,气愤的咬牙,早就按耐不住的手,无情的向凳子伸去。
他们不顾他的幽幽哭泣,只想逮着他,然后好好的教训一顿。
“不要啊,是皇上,是皇上让我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面对眼前,那一张张面目狰狞的脸,他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缓慢地向后退着,委屈的眼眸中,透着满满的惶恐。
由于经常受到欺负,所以本就年幼的凳子,胆子也变得特别小,可这些,却足以成为让别人更加肆意欺负的理由!
“你说什么,是皇上让你做的?他妈的,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啊,皇上那该在金銮殿上呆着,没事怎么可能会往我们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我看你小子,是存心整我们的!”
看着凳子脸上,纳虽然害怕,但却依然坚定的神情,颇具威严的男子冷哼一声,带着被整后的耻辱感,他的嘴里,又缓缓吐出一句话:
“兄弟几个,在把他交给主管之前,先绑了,扔进天牢,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