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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别说生产劳动能力,她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啊,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算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该做的,能做的都为她做了,她不领情做什么都没用,这样想着,他驱车离去,紧绷的神情根本就是天塌下来的绝望,只是他不知晓。
门外有声音。他竖起耳朵,三两步开了门。
没人。
重重的失落袭上心头。他真是浪费时间,居然在这里等了她一个下午,以为她会回来……
“喂,让一下啦。”
熟悉而又不友好的声音从下面发出来。
愣了下,他迅速的低头,看到韦以安不耐烦地仰头看他。
“你回来了!”他脱口而出,根本没办法解释现在在他胸腔里不断翻涌而出的到底是什么,那种奇怪的情绪让他的手脚都开始发热。
“哦,你要赶人,那我走。”说完,她挑挑眉毛,就准备离开。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他明知她故意这样说,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轮椅,然后不说二话推她进了房间。
“你这么早就睡了啊?”她看到一室黑暗,皱了皱眉头。
“是啊,你吵醒我了。”他仰着脸,不让她看到自己不自然的神情。
“早知道我就明天回来,这样就不会吵醒你了。”
路砚低下头瞪着她。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看的她脸皮开始发烫,正准备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说:“我没有怪你。”
嘴角抽了下,她发现她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而点了餐后,她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着东西,狐疑的问他:“你没吃饭吗?”
被珍珠亚拉谷三文鱼噎到,他怎么会告诉她因为找不到她根本连饭也没吃,沾了下豆瓣菜汁,他淡淡地点头,“偶尔吃吃宵夜也是不错的。”
他的胃口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好了?她不可思议,以前的他对于夜宵这个词可是敬而远之,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多?
“尝尝这个生蚝味道很不错。”他躲避开她怀疑的眼神,镇定自若的给她倒上一杯TeMataWoodthorpeSauvignonBlanc:“这个酒比较酸,恰好可以掩盖住生蚝的腥味,而且会让你感觉吃的东西感觉更加的丰富和饱满。”
还是对食物这么的敏感和挑剔。这个还真是没变,她点头品尝,对他推荐的食物报以赞赏。
他眼中掠过得意和满意,低下头又吃东西,然后问她:“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啊?她目光闪烁,言辞吞吐,“我,只是出去走走。”
出去走了一天吗?他苛责的在心里问出了这句话,可脸上依然是温和的表情,提醒她,“你行动不便就不要乱出门了。”
“哦。”要不是必须要出去,她才不想动弹呢,在这里吃得好喝的好,没必要出去,可是,某人暗示她有人已经开始怀疑并且打路砚的主意了,她只好出门解决了那个人,毕竟身体不如以前,杀个人也要花大半天时间布局,直到刚才才算完成。
吃饱了肚子,他抹了抹嘴,想到一个让自己不再担心她的方法,“从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上班。”
“啊?”她瞪圆眼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薪水我不会亏待你。”他认真的对她说。
“等下,”她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我没有身份证,也没有任何证明,你怎么可以……”
“谁说没有啊?”他纳闷的问她。那神情仿佛是在说“你记错了吧?”
这么认真诚恳的表情真的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忘记了……“我真的没有。”打个激灵,她差点让他给忽悠了。
他斜着头很无奈的看她,“如果你没有的话,那么请问你床头柜子里的护照和身份证是什么?”
啊咧?还有护照?她不相信的推着轮椅过去,打开床头柜,里面静静的躺着两样东西:一个是身份证,另一个是护照!
“不是吧?哪来的?”她仔细的检查了上面的名字和照片,不可思议的回过头看他。
“一直都在啊。”他很自然的说道。
“胡——说。你那天带我回来还说我没有身份证明之类的。”她这次可是很认真地和他杠上了。
他皱了皱眉头,好像很费力的想了很久,最后遗憾的摇头,“我有说过吗?我不记得了。”
她急了,这个人记性原来可没有这么差啊,“明明是有的!就是昨天你在我房子附近的时候说的。”她可记得很清楚呢!
“有吗?”他左眉斜斜的挑起,“有两个以上的证人吗?有录音吗?或者有我签署的文件吗?”
轻柔低沉的嗓音明明是令许多女子都沉醉的音调,可吐出来的字眼怎么的,怎么得就让人……那么讨厌!
他在耍她!扔回去了东西,她正视他,头一次发现:
他比展听雨撒起谎来简直更加的面部红心不跳舌头不打结!
“好了,吃完饭了,我扶着你走走。”他站起身来走向她。
“不用了。”今天的他为什么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好像头顶上的那束光芒被厚重的乌云遮住,恩,对,就是这样,他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尤其是针对她。
“饭后运动是非常重要的。”他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抗议,走上前,毫不带怜惜之情的将她从轮椅上拉了起来,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别这样。”她的双腿虚软,根本踩不到地面,能站起来,全靠他一双铁臂从她的腰上箍住她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他挑眉,“哦,我以为你能出门,就应该会走路了。”
嗯!已经确定了,他绝对在生气。可怜兮兮的仰头看他,她小声地说,“你勒的我快喘不上气了。”
“是吗?”伴随着他和煦的笑容,他的头低了下来,恰巧的捕捉到了她的嘴唇,湿润的唇瓣交叠融合在一起。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
“嗯,现在会不会好点了?”他贪婪的汲取她的香甜,本来只是想小小的一个惩罚,不知道为什么会引起他身体如潮澎湃的汹涌反应,过了好半晌,他辗转在她唇盼,印下一个又一个湿吻,声音充满磁性的问她。
“嗯。”无意识的点头,她都不知道他问了什么。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盯着她沾满他口水光洁发亮的唇瓣,红艳的让他的理智绷在弦上,强烈的忍下了这句话,他将她推倒在了床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对她说,“以后不要随意出门。”
横躺在床上看他落荒而逃,韦以安眼中泛起柔情蜜意,手不自觉地摸到还滚烫的嘴唇,吃吃的笑着,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这样惩罚人的方式。
只是……她纳闷,自己什么时候照过证件照??
路砚躲在浴室里摸着自己强烈跳动,都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大口的吐气,吸气。
天啊,他刚才干了什么?简直就像找了魔一样,怎么会被她那副可怜的表情给迷惑,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个,算不算监守自盗?知法犯法……他抱住头开始呻吟,不敢相信一向以冷静自持为傲的他,居然会做出这样……这样……情不自禁的事情来。
情不自禁?
他想了半天,不对,他们两个并没有情,对,他只是,只是把持不住而已,……好像也不对。只是有一瞬间的心动?
好吧,不要想了,反正他肯定是不会爱上她就是了!
VIVIAN,他爱的人是VIVIAN啊,为什么这个女人像是吹散的蒲公英飘飘荡荡的就落在了他的心里?
微砚之爱:NO。8 什么情况
“嗨,韦小姐你好啊。”何心美拉扯着其实很好奇可脸上摆着“无聊”面孔的谭惜泪,两个人趁着路砚到楼下业务部的时候,探头探脑的看坐在办公桌一旁看小说的韦以安。
放下书,她好笑的看着门口的两颗脑袋,慢慢的推着轮椅到她们面前,“叫我以安就行了。”
“哦,那你叫她惜泪,叫我美美就好了。”大大咧咧的笑,何心美挑眉毛。
抿唇冲她俩点头,“你们怎么会过来?找路砚吗?”
“找他干吗?”皱眉毛,何心美很扫兴的挥了挥手,“当然是找你了。”
“我?”她不解。
“你可是他第一个带到公司的女人哦。”硬是跟来的那些牛皮糖不算。
是吗?她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
“所以好奇你们两个人……”
“好奇我们两个人?”何心美的这个表情太暧昧,好像隐含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可到底是什么啊?
“关系,”一边脸上摆着没兴趣知道的谭惜泪也忍不住点出了重点,“你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哦——她恍然大悟,然后苦笑地摇头,“我们没什么关系。”
“不会吧?”何心美才不相信。
谭惜泪虽然没有说话,脸上也是不相信的表情。
“当然一定要说关系的话,那么我们就是肇事者和受害人的关系。”她们的目光太灼热,逼得她不得不多说一句。
“就这么简单哪?”她们两个才不信呢!
“当然了。”她说的好不亏心,昨天的那个吻……呃,是人工呼吸!他一定是听到自己说缺氧,所以渡口气给自己。
脸红哦。
谭惜泪和何心美两个人快速的交换个眼神,不用说的默契已经交换完毕。
“那砚一般都睡在哪里啊?”谭惜泪一针见血的闻出症结。
她结舌,该怎么说啊?他睡在自己旁边?这样说的话,她们一定会想歪的,但,他们真的谁在一起。“我们什么都没做。”她只能这样让人误解的解释。不过昨天晚上,她纳闷的回想,他和她睡下后,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她,让她紧张的像是僵尸一样硬梆梆的躺在他的怀里。而且他后面说出的那句话让她连呼吸也不敢多一下:
“这样的你也能杀人吗?”
她要抓狂了,以她这种嗜血的杀人狂都没有闻出来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为什么他的头埋在了自己的颈窝就能嗅到她干了什么?
“噢——”异口同声。
——那就是睡在一起了?
何心美丢给谭惜泪一个眼神。
——嗯。还说没关系?!
谭惜泪轻微的点头,一本正经得回应了她一个眼神。
“我们……”
谭惜泪看了看手表,给何心美递个眼色。她立刻明白的对她说,行了,行了,不用解释了。我们就是顺路过来看看,别想太多。”赶在路砚上来之前问话完毕,笑眯眯的何心美对她摆摆手,“我们走了。”
拜托,是你们想太多了吧?脑门上落下无数条黑线,看着她们两个人咬耳朵的走开。
“你怎么在门口?”
好嘛,她们时间掐得太准了!惊讶的张开口看路砚皱着眉头。
“没有,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不过话说回来,她在这里好像很不受欢迎,除了这“四季”的另外那两个头头之外,很多人都不太喜欢她。例如:进来呈交文件的企划部女主管瞪了她一眼,打字社那个年轻的实习生也很不友好的在经过她的时候手滑的掉下了一堆文件堵住她的路,甚至他的那个女秘书端茶填水的时候故意把她空空的茶杯忽略掉……类似情况多不胜数。
什么时候她成了他们的公敌啊?细细的回忆,她发现一个错误,应该说,她什么时候成为了她们的公敌啊!偷觑他的表情,英挺俊美的外表,身上总透着一种中世纪已经绝种的绅士温柔以及那股做事果断,处事坚毅的骑士性格,的确,是她的错!她根本就不应该喝这么完美的男人并肩出现在同一格画面里。
他偏头想了想,“嗯,的确你没什么事情干,难免会无聊。”推她进了办公室,关上门,他坐在门边沙发的边上,与她面对面的说话。
是啊,是啊,你终于良心发现了啊。她点头,他不知道她那本小说已经看了三遍了。
“……而且,让你白拿薪水我也会心疼。”
不是吧?她好好的看了他半天,这个男人以前可不是这么恶劣的性格啊。
“你会干什么?”他问。
她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杀人放火。”
噎住一口气,他翻了翻白眼,温和的说,“我们这里不是讨债公司。”
“……不知道。”他们这种人没受过什么正统的教育,自然也谈不上学过什么专业。
他头疼的偏过头,“电脑如何?”
她想了想,惭愧的摇头,“不太擅长。”什么作图啊,设计啊,她都不会,唯一会用电脑的地方就是侵入别人的电脑,偷取对方的资料,如果觉得不满意的话还可以种病毒,让对方的电脑大规模的死机或者……报废。
“统计?”
“没学过。”他们从来不用统计,因为他们都是估算,带多少武器能解决对方,估算错误的人现在都在地下陪阎王喝茶。
“俄文翻译呢?”
“……呵呵。”她擅长的是意大利语、法语还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