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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很难受的感觉。
“别说了,我知道。”举起酒瓶,和他相碰。她“咕咚咕咚”的就喝下去大半瓶。一抹嘴,她爽朗的笑得拍了拍他的背,“我们今天就好好的喝一场,为了我们即将的分别。”
“对不起!”他第一次为这样一个善良而美好的女孩而不舍。
“什么啊,是我该感谢你啊,是你,让我这么美丽无双的女孩子不用和野兽在一起啊!”她笑嘻嘻的指了指他的脸。
“嗬嗬,是啊。”他陪着笑,“我这个野兽,看到美丽的小姐,还是早点逃跑的好。”
“是啊,是啊,今天过后,野兽先生,你可要跑得远远的哦。”她说话间,已经喝光了一瓶酒。
“今日就是诀别酒。我们就此分别。”他痛快地再打开两瓶,和她痛快的碰杯,痛快的畅饮。
就这样吧。他感到自己在一点点的醉死在酒中。
——美美,视而不见,是最大的牺牲,最大的爱。你明白吗?
她毫无顾忌的躺在他的怀中痴痴的傻笑。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了脸颊。
——Archfiend,爱上你,所以放手才能让你毫无顾忌的作自己的事情。你明白吗?
异端礼拜堂:第三章 青蛙叫王子(1)
有一个公主喜爱的金球掉到了河里,一个奇怪的青蛙跳上来告诉她说,它可以帮她取到那个金球,但是必须带它到皇宫一块玩。然后……然后依然就是公主王子的老戏码,爱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魔法面对爱情是不是一定失效?那么金钱呢面对爱情是不是也同样的失效了?
“美美不是说会来上学吗?“谭惜泪听到上课铃响,忍不住皱住了眉头。
“那个家伙不会来了,不用等了。”展听雨脸色阴沉的站在她的面前。
“啊?为什么?”抬头看到了她的脸色,谭惜泪纳闷的端详了她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洗澡的酒,全部被个混蛋偷走了!”握紧双拳,她忿忿的皱起一张脸。有没有搞错啊?拿她十二瓶酒!十二瓶啊!一打开冰柜,居然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太过分了!真的是非常的过分,还要她亲自下地窖去拿桶酒上来!
“混蛋?”谭惜泪还没明白她的话里人到底是谁,就看到老师已经站在了讲台上。迅速的结束话题,她低下头开始看文件,展听雨打个哈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昏昏沉沉的掏出枕头,沉睡过去。
什么意思?谭惜泪始终不明白她说得酒,和美美不上学有关系吗?
下午,四点。
她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站在病房的门口,非常无奈的看着一室的空酒瓶和混合了医院味道的酒精味。
何心美就躺在病床上,成大字型睡得开心,手里还抱着一个空酒瓶,不时地咂咂嘴。
“我的酒……”展听雨哭丧着脸,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抚摸着那些空酒瓶,认真的神态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刚刚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宠物。
“听,你是不是关心错东西了?”谭惜泪提醒她。
“噢。”扁着嘴,不情愿的挪到何心美的床前。看了看她之后,郁结地说,“没事啊,就是喝醉了嘛!”
“喝醉?喝醉会叫不醒她?”谭惜泪纳闷的问。
“好酒啊。这个酒的后劲一向很强,不醒来,不意外。”她敢肯定那个混蛋肯定是把她的醍醐醉下给了美美,否则,没什么酒可以让美美睡成这样!
谭惜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又说不出一二来。
“你们两个不要到处跑。”路砚拿了四瓶水走了进来。
“怎么了?”谭惜泪问。
“外面送进来一个被警察抓住的黑道人物,不太安全。”他怎么看那个氛围都不像是警察说得“他们已经控制了现场”那样,剑拔弩张的情形,随时都有危险似的。
“不是吧?”展听雨走过去刚一打开门还没一秒,她就“砰”的一声把门甩上了。然后非常严肃地说,“不是不太安全,而是非常危险!”外面的杀气,太重了。
听都这样说了,那么,情况看起来好像还真的不太妙。谭惜泪护在何心美的身旁,路砚把门落锁,展听雨……咦?人呢?她早就躲到了窗帘后面,还不忘左右手各捞一个酒瓶。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路砚对她还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外面至少有二十多个不是医生的白大褂,你开玩笑啊?”展听雨吐着舌头对他说。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问。
“是不是医生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真是倒霉,没想到来医院居然还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那怎么办?”谭惜泪一边摇沉睡不醒的何心美,一边低声的问。可是还没等人回答,外面突然传来第一声的枪响。
“还真来啊!”展听雨咕哝的竖起耳朵听外面的情况。
还真用上了好家伙,光听声音就知道威力了。
路砚在权衡外面帮忙和保护这里的三个人后,决定留在原地。
可是……回过头看到,呼呼大睡得何心美,抽着空还在打电话工作的谭惜泪,和那个唯一看似害怕,实则眼睛里闪烁着比外面人更危险的光芒的展听雨。他开始怀疑,自己其实应该出去帮忙才对?
“咚!”门口传来强烈的撞击声。
路砚做深呼吸,祈求上天,他们不要那么不长眼闯进来。那可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嗵嗵……”撞门声一次比一次剧烈,他摇着头想,该不会真得那么巧吧?
在不知道多少声撞击后,几声枪响,几缕轻烟,门上的锁就像劣质玩具一样破破烂烂的挂在那里成了摆设。
他们还没明白过来其他,几个浑身浴血的男子手持枪支就站在了他们面前。
“不要动!”其中一个人凶神恶煞的冲他们大吼。高壮魁梧的身材,和一脸的凶相,不用说,坏人说的就是他们了!
路砚正要喊糟糕,就发现,这群亡命之徒已经迅速的抓住了谭惜泪。真还是柿子挑的软的打啊!
“你们最好不要乱动。”穿了一套白大褂的男人拿着枪抵在谭惜泪得头上,气势汹汹的环顾整个房间,一个昏迷的人,一个唯唯诺诺的躲在窗帘背后的女孩子,还有一个有心无力的少年,再有的就是自己手上的这个人质。
他的心立刻放了下来,不过是几个不成气候的小孩而已!
说着,他就叫自己的手下都进到这个七十来平米的病房来。
“你能不能不要把枪这样对着她?”路砚很怕枪突然走火,很小声地说。
“少罗嗦。”喽罗一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让他蹲下来。
说着,拿着枪逼展听雨走出来。
“蹲下。”
乖乖的和路砚并排蹲下,她用眼神狠狠地瞪他一眼。
——都怪你,他们一进来就应该控制住啊!
——你看到他们拿的是什么啊?沙漠之鹰啊!
“老大,这里还有一个!而且还是个美人呢!”其中一个人爬在床上一边流口水,一边对旁边的人大喊大叫。
“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想这个?”拿枪一支指着谭惜泪的那个人,最终还是忍不住地看了何心美一眼,吞咽口口水,他的注意力又迅速的放在了门外。
“你们都给我盯紧了,不要让那群臭警察给我闯进来!”说着,他摸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臂。
谭惜泪斜眼,皱了皱眉头,冷冷得说,“不要把血滴到我的衣服上。”不是她有洁癖,只是很讨厌这些人的肮脏。
“小姑娘,你的命都在我的手上,你以为你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吗?”那个人狰狞的把枪顶顶她脑袋。
“嗬,”她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你们最好现在就离开,我们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小姑娘,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吗?”白大褂看了一眼展听雨,心想,就给你们一个惩戒,杀了这个,再抓那个做人质。眼中刚闪露一抹杀机,就在他要扣扳机的瞬间。
一道劲风扑来,下一刻,持枪的手剧痛。他大叫一声,还没明白过什么的时候,一个较小的影子如闪电一样的扑了过来。
白大褂不敢相信,刚才还是惊慌失措的小女孩,现在居然化身为恶魔飞奔向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低下头,他看到自己的小腹,插上了一把匕首,而握着匕首的手,是一个纤细而又白皙的手。
“你……”他不敢置信!身经百战得他居然会栽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没事吧?”她若无其事的问谭惜泪。
自如的脱开控制,谭惜泪侧身旋转踢,把就近的人的枪踢飞。她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摇摇头,“没事。”就是衣服还是脏了!嫌恶的看了看肩上的血迹,再看看那个面容已经扭曲的白大褂。她翻身守在何心美的身旁。
而路砚,三两下,像是玩游戏一样的把他们就打趴在地上,三个人的配合紧密相间,看的白大褂人都傻掉了,他们以为自己才是最专业的雇佣兵啊,可是为什么他们打人的手法,以及配合的程度好像比他们这些专业的还专业?
强忍着疼痛,他低声问展听雨,“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不是应该刚才选择旁边那个病房就对了?
“学生。”刀柄熟练的扭转四十五度,然后用力的抽出来,血立刻迸涌而出。展听雨甩脱匕首,一个欲要从背后袭击路砚得人淹后即刻中刀毙命。
“不……”他几乎全身虚脱的看着她,杀人不眨眼,其实说的应该是她吧?
“老大。”一个已经站不起来的属下,不甘心的仰头望着他。
“听?”路砚用眼神询问她。
“推出去,交给警察。”说完,她首先的把那个白大褂提了出去。
小腹不断出血得他,在跌出门的一瞬间,用只有她听到的声音说,“我会再回来的。”
是吗?她冷冷得看着他,用嘴唇给他拼出无声的挑衅,随便。
异端礼拜堂:第三章 青蛙叫王子(2)
“唔——”床上突然传来一阵声响。何心美慵懒的爬了起来,迷迷朦的环顾四周。搞什么?世界大战爆发吗?房子里面怎么乱成这样?
“你还真醒的是时候!”路砚瞪大眼睛看她。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茶几也碎了,花瓶也破了,就连椅子也倒在地上了,更别说地上那些一坨一坨的血迹了。
“没什么,这件事情有时间给你说,”展听雨看她清醒了,赶忙爬到床边给她把脉,“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她扭动一下脑袋,然后扁起了嘴,“头疼,耳鸣,手脚发胀。”
“有伤口还喝酒,会发的你知道不?”向天翻白眼,“再有没有有其他感觉?”她仔细的询问。
“没了。”
“那就好。”拍拍胸口,她下了床,那个家伙还好把握住了分量!这个醍醐醉,如果过量的话会引起白血球骤增和发高烧,刚才给她检查没有发烧,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她就放心了。
“咦?惜泪没和你们一起来吗?”何心美纳闷的问。
“她说出去一下。”路砚帮她倒了杯水。
“喂,给我拿一套衣服过来。”谭惜泪站在外面皱着眉头告诉助理医院的地址后,郁闷的挂了电话。
她最忌讳的就是身上沾血,所以,从来打架杀人这类事情她从不亲自动手。而现在,看着自己灰色的上衣染上了血渍,她不开心得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你受伤了?”一个低沉的男声恰好冒出在她心情糟糕的时候。
“与你有关吗?”紧绷着下颚,她的双目迸发出不悦的光芒。同时,她被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相同冰冷和拒人千里的面孔而下了一跳。当然……凭她自己那么苛刻的目光来看,他的样貌,有点……还不错……咳,实话是很出众!双颊微红,她别开了脸。
“我虽然是这里的兼职工,可是也有责任帮助受伤的人。”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就拉着她往门诊走去。
“我……没受伤!”她用力的抽开自己的手,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比她更专制的人!
“没受伤?”他皱住眉头看着她染红的手臂,一脸的不相信。
“刚才发生火并,是其中一个……匪徒的血。”她低下头说。
“那就好。”
他的声音为什么好像是送了一口气?她好奇,却没有抬头看。接着,就感到身上多了一件东西,侧过头,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衣服上沾血,不太吉利,遮住就不会有血光了。”
蓦的抬头,她坐有横竖的看他,怎么都不像是一个会关心人的人啊!为什么,为什么对她这么好?素昧平生不是吗?
“好了,没事我就走了。”他对她点头,连姓名也不留得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