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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胡胖子穿过大厅的区域,叶飞心中的疑团才有了答案,原来刚才只不过是休息厅,穿过休息厅的区域才是真正的赌场范围;在这里叶飞能看到一间间隔开的贵宾厅,门面的装潢上都标示着各自不同的赌博游戏,相信那一件件隔开的贵宾厅里,才是真正的赌局;
胡胖子带着叶飞进了一间德克萨斯扑克的贵宾厅;
贵宾厅不算太大,金色的房间挂着精裱的油画与一副铠甲,在这里叶飞看到了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场面,贵宾厅里的客人围坐一周,桌上摆着是长方形的大额筹码,一摞摞高叠着,需要用推板移动到局面,有一个身着黑色紧身一步裙的派牌少女,正巧手优雅的将牌派到每个玩家面前;
在这个贵宾厅里有四个玩家,三男一女,每个人面前的筹码估计在千万左右,玩家们大把挥霍着,仿佛那只是漂亮的筹码,叶飞想象不到他们如何挣钱,才能这么毫不犹豫地下注,两张牌翻开间,却是无数人的劳动成果,瞬息间便烟消云散了;
几人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派牌的少女,叶飞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正是那个在图书馆里见到的黑丝少女,没想到她竟然是这里的派牌小姐,她的神情专注,每派出一张牌都会向相应的玩家送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一笑之中,似乎把运气也派给了他们,使每一个玩家都相信,这个派牌小姐对自己有所青睐,于是每一个玩家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既然连派牌小姐都如此眷顾自己,那么自己赢钱的机会还会小吗?于是每个人都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但是赌局必定是有输有赢的,不可能每个玩家都赢钱,而每个赌桌上也都有冤大头存在,冤大头就是输的最多、也是气势最弱的一个人,这间贵宾厅的赌桌上就有一个,整个牌局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输钱;
输钱的人大都是神情萎靡不振,神色之间充满了紧张和颓废,因为没有人输了钱后反而会精神振奋,那有些说不过去,但是在这张赌桌上,输钱最多的那个冤大头却偏偏不符合这个规律;
叶飞观察了这个输钱的冤大头好久,就在这一转眼间,他输了又不下五千万,但是他魁伟果敢的国字脸上依然带着沉稳而自信的笑容,神情之间更是威风八面,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他才是这个赌桌上最大的赢家;
输赢之间丝毫不着像,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根本不在乎钱,还是脑袋瓜子确实有点二,他输得越多,笑的声音却更宏亮;
“哼哼……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肥羊。”胡胖子突然冷笑着低声自语,见叶飞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于是呵呵一笑,低声对叶飞道,“这个输钱的家伙根本就不会赌,也没有把心思用在赌局上,他不过是在泡妞罢了,呵呵……真是蠢到家了,何必用这种方式泡妞,他输掉的那些钱,完全可以将这个派牌小姐整个人都买下来。”
叶飞淡淡一笑,他也看出这个输钱的家伙的确是对派牌的黑丝少女产生了某种念头;
只要黑丝少女对这个家伙微微一笑,他也不管自己手中是什么牌,立刻就大把大把的下注,如此一来面子倒是挣足了,但筹码却如流水般涌了出去,很快,他面前的筹码就输的一干二净;
“哼哼……这下傻。眼了吧?输光了钱还拿什么来充面子?”胡胖子冷笑自语,又凑过身子对叶飞低声道,“你说这个输钱的家伙是不是个傻。逼?明明是一个花几万块就可以玩个够的破鞋,他偏偏花了八千万,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大把大把的钞票丢出去,连人家的味儿都没闻着,抛几个媚眼儿就给他打发了,哼哼……真他M的……”
胡胖子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的神色之间却充满了深深的鄙夷之色,不停的摇着头,显然已经认定那个输钱的家伙是世界上头号的大傻。逼;
“张老板,你已经没有筹码了,不如我们的赌局就此散了吧?”赌桌上一个玩家试探着询问道,他明明赢了钱,却是一脸陪着小心的神色,显然他很了解输钱的张老板的为人,赢了钱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轻松和兴奋;
“怎么,以为老子没钱啦!”输钱的张老板两眼一瞪,怒气冲冲的道,“我张金鼎钱多的是,输这点钱算什么?来来来,继续玩,今天不玩个痛快谁也不许走!”转首又面向派牌的黑丝少女,立刻又换了一副颜色,殷勤讨好的笑着问道,“小姐什么时候换班呀?”
“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要换班了。”黑丝少女微笑着应声道,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此时她脸上露出来的只是职业性的微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在里面;
但是张金鼎却一下子兴奋起来,就好像自己已经得到了美人的垂青般,当下意气风发的大声道:“好!一个小时足够了,有了小姐的……小姐的帮助……帮助……”他一时词穷,竟然说不下去了,显然是莽夫一个,根本就不会花言巧语,更没有泡妞的经验,难怪会花那么多的冤枉钱打水漂呢;
张金鼎憋了半天,还是想不出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只好一拍桌子大声道:“反正只要有小姐在这里派牌,我老张今天就一定能赢!来呀,再给我换十个亿的筹码!今天这么高兴,我一定要赌个痛快!”
话音一落,连叶飞都觉得这个叫张金鼎的人确实疯了,谁也不能否认他有钱,但是就这么没有任何意义的傻造,这脑袋瓜子还真是有够二的;胡胖子则愣愣的呆在一边,脸上神色或喜或悲,依然透着隐隐的鄙夷,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立刻有侍者应声进来,恭敬的拿走张金鼎的会员卡,很快的又回来给他奉上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筹码,张金鼎看也不看一眼,大咧咧的把筹码往旁边一推,于是赌局继续开始。
(二百四十六)午夜兰花(八)
张金鼎这次的虎逼之气更猛,发下牌来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数出一亿的筹码,‘哗啦’一声推了上去,看来他准备用这剩下的一个小时的时间,直接用钱砸开黑丝少女的心扉;
赌桌上的几个玩家却有些坐不住了,刚一开局就他M的压上一亿,这要是到了后面还怎么玩呀?对于他(她)们来说,这局牌的压力确实太大;
其中那名三十左右的女玩家望着自己手中的牌犹豫了半天,始终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赌这一局,她紧张的手都抖了,但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两张牌很不情愿的丢进牌海里;
叶飞看过去,见那女玩家放弃的两张牌是一对四,运气也应该算是不错了,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这种鸡肋牌也确实只有放弃一途,毕竟一亿的筹码赌注太大,万一到后面被套住那可就要吃大亏了,小心谨慎的人实在不敢冒那么大的险强行跟注;
紧接着另外一个玩家也放弃了,他拿了一副杂牌,牌面J最大,放弃牌局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剩下的最后一名玩家却拿着手中的两张牌,仍然犹豫个不停,显然他的牌面应该不错,一时之间还舍不得放弃,但在这一亿筹码的压力下,他也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德克萨斯扑克的特点就在这里,因为有五张空牌,谁都不可能保证自己是必胜的赢家,就算一开始拿了一对A,也只能算是稍占优势而已;
这名玩家犹豫了许久,直到张金鼎在一边不耐烦的大声催促着,他这才咬了咬牙,一狠心推上了一亿筹码,看来他的牌面确实不小,要不然也不会拿一亿来赌这一局;
黑丝少女依次发出三张空牌亮在牌面上,张金鼎还是连看都不看一眼,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黑丝少女的身上,直勾勾的瞅个不停,却又是一摊手,再次丢出了一亿筹码;
那名玩家看了看亮出来的三张空牌,脸上深见喜色,看来这三张牌能跟他手中的牌配成一副好牌,于是他的神情也轻松了起来,抬头对张金鼎道:“我牌面上只有七千万了,不如……”
张金鼎却懒得听他啰嗦,一挥手道:“你要么换筹码加注,要么就直接梭了开牌,婆婆妈妈的啰嗦个什么劲儿!”
那名玩家连忙道:“好的,那我就梭了开牌。”将身边的七千万筹码全部推了上去;
如此一来牌局就明了,张金鼎看也不看的翻开面前的两张牌,却是一副杂牌;而那名玩家翻开后却是一对Q,加上三张空牌里的一张Q,凑成了三条,牌面确实不小;
只不过牌局还没有完,德克萨斯扑克还要再发出两张空牌来配,黑丝少女巧手挥洒间,又依次捻出两张牌发了出来,胜负立判;
只见那名下注的玩家瞪大了眼睛望着牌局,突然无比痛苦的悲嘶一声,瞬间面色惨白,额头上也涌出了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输了,他是三张Q,但张金鼎的杂牌却配成了一条小顺子,顺子再小却能赢三条,所以他当然就输了;出现这种结局,那名玩家顿时像傻了一般的呆在那里;
张金鼎看了看牌局,当下哈哈大笑道:“没想到这样一把废牌还让老子赢了,哈哈……看来老天爷对我还真是不错。”又转首带着一脸殷勤的笑容对黑丝少女讨好道,“这多亏是小姐给我带了了运气,这把牌赢的钱不如就都送给小姐做酬谢吧?”
张金鼎满脸讨好的神色,送钱的人反而要看着被送钱人的脸色,这家伙还真是……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呢?
黑丝少女只是微笑着说了声谢谢,就不再开口,张金鼎却顿时像拣到了宝贝般,满脸的欢喜之色,还反过来一个劲儿的对黑丝少女连声道谢,看来这家伙的确没有泡妞的经验,只会大把大把的钱扔出去,然后却又什么话都不会说了,他看上去威风确实不小,但在女人的面前显然还是个雏儿;
看到这一幕,胡胖子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冷笑着对叶飞低语道:“你看到过这么笨的家伙吗?砸了这么多钱进去却连个妞儿都泡不来,纯粹就是个脑袋被驴踢了的主儿,老天爷怎么会让这号人赢钱呢……”
叶飞也是暗自苦笑,张金鼎也未免运气太好了,不动脑子就能赢钱,只是他在泡妞儿这方面……嘿嘿……却显然是二。逼一个;
“也许这个派牌小姐确实值得他这样做,她的确是个美女。”叶飞淡淡的道,对于眼前这离谱的一幕,他并不想多做评论;
“呵呵……还值得这样做?”胡胖子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无比猥琐的神色,冷笑着低声道,“如果这个小妞儿值这么多钱买一笑,那我对她所做的事情,那还不得花上个好几十亿啊,嘿嘿……”
叶飞皱了皱眉头,胡胖子的话里显然另有深意,再配上他脸上猥琐的笑容,更惹人猜疑;
胡胖子猥琐的神色更甚,一边打量着埋头洗牌的黑丝少女的身子,一边微微侧头对叶飞低声道:“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小妞儿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却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浪。货,当时就是我把她带进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来的,本来想卖她做小琵琶,但是我没舍得,这小妞儿也确实够味,于是我就忍不住先行给她开了苞,啧啧……这小妞儿的第一次玩起来真是有够赞……”
叶飞紧紧皱起眉头,听胡胖子话里的意思,这个黑丝少女显然是被胡胖子骗进午夜兰花私人会所里卖做小琵琶的,后来又趁机玷污了人家的身子,这个胡胖子真他M的不是人,叶飞觉得胡胖子那一脸猥琐的样子越看越不顺眼;
胡胖子却自无所觉,依然低声猥琐道:“这个小妞儿玩起来的确够劲儿,不过再美的妞儿也有玩腻的时候,还是钱最重要,所以后来我就把她卖给了这里,不知道怎么做起了派牌小姐,她的名字叫做‘香妃’;唉……后悔呀,早知道有人肯花重金买她一笑,我就把她直接卖给眼前这个傻凯子了。”
傻凯子指的自然就是张金鼎,只见他此时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一边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正在洗牌的香妃,一边又不住声的对另外两个玩家催促着:“快坐下,坐下,接着玩牌,玩牌……”他似乎除了扔钱和玩牌外,就再也不会说别的话了;
另外两名玩家却是满脸的苦涩,男玩家一脸的忐忑,犹犹豫豫的道:“张老板,我……我确实不能再玩下去了,我还得……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要不……我……我就先告辞了。”
有了前车之鉴,他显然不敢继续赌下去;
张金鼎也没往心里去,头也不回的一挥手道:“去吧,去吧,有一个人陪我玩牌就成了。”他其实也根本没有玩牌的心思,但是又不会其它的花样,只好借玩牌的由头想把香妃留在身边多看几眼,至于到底是跟几个人玩牌都无所谓,只要有一个能凑局就成;
男玩家如逢大赦般,连忙点头哈腰的告辞,赔笑离开;
那个刚走,这边的女玩家又嗫嗫嚅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