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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莲横了他一眼,都这时候了还能如此自大,但看他伤成这样,也不忍心挫败他了。
“你身体恢复可好?”
亚瑟咳嗽了两声,淡蓝的眸子没了往日的神采,他勉强笑笑,“本王是英族皇室后人,是受天神庇佑,这点小伤岂能将我打垮?”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话不投机半句多,可以很好形容贺莲此时的心情。
“嗯行,那你好好活着,我走了。”只不过是想让自己良心好过一些才来的,又不是朋友,为何要纵容他。
亚瑟急忙伸手拉住她的袖子,“等等!咳咳!”
袖子被用力一扯,红色的大袖衫一边便从肩头滑落,望着瞬间暴露在外的肩头,贺莲眉心微微一蹙,“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松开。”
亚瑟正欲开口,贺莲抢话道:“你是不是想说,能被本王拉着袖子是应该感到荣幸的事!?”
亚瑟神情一滞,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容,“不是,只是想林姑娘陪本王一会儿,晁国实在是太闷了,什么都没有还好要回去了,只是,很舍不得你。”
将外衫穿好,贺莲重新坐到床边,尽量保持友好亲善的笑容,算是尽了探望病人的义务。
亚瑟将耳唇上的红宝石耳钉摘了下来,放到他的手里,“初来晁国没带什么宝贝,这个送给你,这是本王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唉,如果你能嫁给本王该有多好,你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王妃。”
自大狂!懒得理他!贺莲望着手里那闪闪发亮的红宝石,她能说她更想要那个更牛的手杖吗?呵呵,随便想想而已。
见贺莲没吭声,亚瑟这才端详起贺莲今日的打扮,一如既往一身飘逸的红裙,纤纤玉手交叠在腿上,典雅端庄,再往上看,一双傲然被绣着牡丹绢花的围胸紧紧包裹出美好的形状,而那之上裸露的肌肤在红衣映衬下更显粉嫩诱人,如此玲珑有致的身段,会让人忍不住想拥其入怀感受那软玉温香。
呼吸瞬间乱了一分。
再瞧那张精致的小脸儿,嗯,那张越看越美的精致小脸儿
不对啊!这谁啊!
亚瑟眸子瞬间睁大,“你,你不是林萝!你怎么变了模样!”
贺莲撇了撇嘴,他不会现在才发现自己没化妆吧,蠢货!“我的确是林萝,只不过刚刚去整过容了而已。”
“整容?”
“没错!”贺莲俯身凑近了亚瑟一分,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看,我开了眼角,将狭长的眼睛变成了又大又圆的眼睛。”
贺莲说得煞有介事,亚瑟只觉不可思议,听得一头雾水。
“可是,你,你是如何开的?”
“用刀啊!把眼角划开就行了。”
亚瑟惊得不停摇头,“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你们晁国人竟然敢在自己脸上动刀子!”
不会吧,他还真信了啊,贺莲突然有了恶整他的想法,“确实是很可怕,就算吃了麻药感觉不到疼,可那刀子划上来的时候,还是能看得到,”猛然把小脸儿凑过来,阴阴地说:“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那种感觉。”
亚瑟被贺莲盯得直发毛,他前几天胸口刚刚才挨了一刀,岂会不知那种挨刀子的感觉,鸡皮疙瘩骤起,吓得往床里退了退,“你真是个疯子!你们晁国人都是疯子!”
贺莲忍着笑意摸了摸自己的外眼角,“我倒是觉得还好啊,起码可以变得更美,我还打算过几天把外眼角也开了。”
“不可理喻!”亚瑟对贺莲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嗤之以鼻,有些愠怒地别过脸去不看她。
贺莲偷笑,这小老外简直是温室里的花朵,被他们族人保护得滴水不漏而变得天真,狂傲,不可一世,竟然连这种话都信。
“所以我不像你心里想象得那么好,娶我你会后悔的。”
亚瑟闻言转回头看她,睨了一会,“虽然不太好,可不得不说你刀开得很成功,现在看起来眼睛更美,不知下次开外眼角时本王可否前去观看,本王想将这一技术带回英族,也让英族的女子享受一番变美的乐趣。”
“”完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想恶心恶心他,让他讨厌自己,谁知道他还往心里去了,“那不行!这可是受专利保护的,岂能让你们英族人随便把技术偷了去!”
亚瑟黯然地垂下眸子,看起来失望不已,他轻轻一叹,“唉,还以为第一次出访他国,能让父王刮目相看,可谁知全被本王搞砸了。”
“怎么?”
亚瑟仰头望了望房梁,按着微疼的胸口,怅然道:“本王真的很没用,父王交代如此简单的事也做不好,不仅没有得到预期的利益,反而被你一下子当场识破,恐怕我英族已经成为你晁国的笑柄了吧。”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父王出的馊主意,难怪她觉得亚瑟不像是诡计多端之人,岂会想出如此下作之法。
“那是你父王心术不正!靠这种小伎俩就想出来骗人,他这不是在帮你反而是在害你,即使成为笑柄也是你们咎由自取。”
亚瑟看向她,第一次没有因为她轻视了自己而发怒,“本王只是想证明给父王看,本王是有能力继承他的王位的,起码在继位之前能做出一番成绩,”他突然苦笑,“可谁知,拜访大国,不仅毫无成绩,还受了伤,想带回一项厉害的技术回国,谁知还受保护,本以为能娶你为妃,正好可以挡住父王扔给本王的那些讨厌的女人,可又遭到了拒绝”
淡蓝色眸子似被一团郁结的雾蒙住而变得幽暗无比,他现在整个人沉浸在自卑自怜当中,“林萝,你告诉本王,本王是不是很失败?”
“嗯。”何止是失败,听起来简直一无是处。
亚瑟一脸诧异,没料到贺莲会如此直接回答他,随后尴尬地一叹,“唉,果然如此。”
贺莲愣了愣,这才发现习惯在亚瑟面前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一时竟忘了顾及他的感受,“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你也确实倒霉了点。”
唔,一没忍住又说了大实话。
“对,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都是被你父王给惯的,你只是有点傻而已。”
“”
亚瑟从未受过如此大的打击,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废人!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哭了,最见不得男人哭了!傻也不是不好,人不都说傻人有傻福吗?”
贺莲发现她越安慰,亚瑟反而哭得越厉害,最后亚瑟竟然一下子搂住她,埋头痛哭了起来。
强烈自卑的反面既是自大,太想得到他人的肯定,急于表现,行为夸张,造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他。
突然没那么讨厌他了。
可是!贺莲突然把亚瑟推开,“你刚才说想娶我是为了阻止你父王扔女人给你?”
亚瑟眨着泪眼湿湿的眸子,“是啊,本王喜欢你,又可以顺便挡掉那些女人有何不可?”
贺莲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把红宝石耳钉扔到他的脸上,骂道:“自私自利的家伙!”怎么没让路昭把你弄死呢!
气愤地从亚瑟那出来,任亚瑟在身后如何喊她也不搭理,强烈谴责自己的圣母行为,把同情心浪费在那个傻子身上。
远远地,望见一个人,鹅黄的锦袍,束起的两鬓金圈发簪固定,手里一柄折扇轻摇。
眼眸一瞪,是策王爷晁天策!
此时他正向她的方向走来,似是要去亚瑟的寝宫。
躲已经来不及了,晁天策已发现了她,并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贺莲迅速低下头去,在他走到自己面前时微微福身,然后立马走人,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认出自己。
可是,还未走几步,晁天策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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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进入尾声,可能还有一两章。礼物和月票感谢雨来不及写,等会补上。
096 大媄男醒了,猥琐小温馨
贺莲脚步一顿,紧张得吞咽了一口口水,正犹豫着是否要转身,晁天策却突然开口道:“请问姑娘,从这里去可是亚瑟王子的寝殿?”
呼——,贺莲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问路,于是背对着晁天策,伸手指了指亚瑟寝殿的方向。
“哦,多谢姑娘。”
贺莲抬腿便走,谁知又被晁天策叫住,“敢问姑娘芳名,出自谁家,岂会出现在行宫?”
话那么多!贺莲翻白了一眼,转身垂首福了福身,然后,“阿巴,阿巴,阿巴”
“”晁天策先是一愣,随后惋惜地一叹,“可惜了,是个哑巴,你下去吧。”
终于脱身了,贺莲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奔回的别院,自从知道晁天策病倒便一直没有见过他的身影,几个月过去,听讲话的声音仍显虚弱。
带病来到行宫,绝非只是来游玩这么简单,难道是他害的姬羡壹?想想不太可能,他和姬羡壹一直有生意上的来往,互惠互助的利益关系,没有要杀姬羡壹的理由。
如果不是冲着姬羡壹,那会是为了什么?
会不会是太子?
三日后,亚瑟王子启程回了英族,听说策王爷也去送行,贺莲便没有去,原本她就不是很想去。
亚瑟王子在行宫外整整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到贺莲的身影,心里倍感失落,只好留下一封信给贺莲,然后失望离去了。
贺莲拆开信封,面有两张纸,一张上面用英文写了“我爱你”三个字,在“love”的“o”上面钉着那颗红宝石耳钉,代表他一颗真诚炽热的心。
贺莲撇撇嘴,没有太多感觉。
再看另外一张,亚瑟在信里说,策王爷前几日来找过他,要求他合作偷运宝石入国以求取最大化利益,他当场拒绝了,不是对晁国皇帝有多衷心,而是认为这是心术不正的做法。
看到这一封,贺莲反而笑了,小子孺子可教,心地不坏。
很显然晁天策是要找亚瑟从事走私活动,贺莲并非嫉恶如仇之人,在现代熏做的事情,也未必完全都能被世人所接收,只不过现在站在晁羿的立场,晁天策这种中饱私囊的行为,可就令人无比厌恶了。
“小姬姬,你赶紧睁眼看看人家那优良品德!就你!非要跟晁天策那种人合作!”贺莲趴在床边把信纸在姬羡壹面前晃着,已经五日了,仍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屋里安静异常,她好像是自己跟自己说话的傻子,失落的叹了口气,探过头去吻了吻他的脸颊,“姬姬,你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原本就消瘦的脸颊,又瘦了一圈,描绘着他的眉眼,贺莲心疼不已。
突然,那入鬓柳眉陡然一动,眼珠在眼睑下迅速转了起来,紧接着那蒙着迷雾般的水眸缓缓睁开
“小姬姬,你醒了!”见他闻声向自己望来,贺莲激动得几乎落泪,直到现在才开始后怕,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最坏的结果,若是他真的永远都醒不来,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莲儿~!”姬羡壹扯了扯嘴角,虚弱地说,伸出手来要抚摸她的脸颊,贺莲赶紧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兴奋地望着他。
“你可吓死我了,你就不能把你手底下那几个暗卫给换了吗?都是些什么人啊,根本保护不了你!”
姬羡壹望着她那挂满怒意的小脸儿,既可爱又让人心疼,不是有意让她担心的,他也不想这样
“莲儿,路昭有没有好好保护你?”
姬羡壹刚醒,不想让他担心,贺莲违心地点了点头,转身去桌边为他倒水。
吃了些粥,姬羡壹恢复了些体力,讲话也不是虚弱的只有气声了,他一直盯着贺莲忙里忙外的身影,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很挂念她,真真是挂念得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莲儿,别忙了,过来给为夫抱抱。”
贺莲正在剪要换的绷带,闻言,转首,姬羡壹坐在床头,正向她伸出一只手来,栗色的长发没有束起,随意披散在胸前和脑后,那略显苍白的妖娆面容,多了一分病态美,但仍然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也想去抱他,可经过上次受伤的经验,就算他伤重得无法下床,但只要四肢能动,就绝对不会放过要做那种事的机会。
所以不能再纵容他了,坚决不给抱!
“老实呆着!我忙着呢!”继续埋头剪绷带。
然而,贺莲却不可能时刻跟姬羡壹保持距离,剪绷带也不可能剪一辈子,大野狼的灼灼目光始终是要面对。
姬羡壹趁着贺莲过来给他换绷带之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放在了那——上面。
贺莲瞪着那双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所放的位置,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软软温温的感觉,可逐渐有向“石更”转变的趋势。
“放开!不然我使劲儿了!”贺莲阴沉着脸威胁道,果然什么改不了什么来着,姬大美人的内心怎么就那么猥琐!
姬羡壹邪笑着望着她,小女人几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