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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晁羿早已如坐针毡,甚至没等他们说完便冲出了寝殿。
他都做了什么!为何会错得如此离谱!难道只是相处时间少,就有理由去怀疑那个深爱的人吗?
他以为他除了身,起码还有一个赤诚的心有资格去爱她,岂知与皇儿们相比,他的那点爱什么都不是!
这种怀疑是对她的侮辱,是真真对他们之间感情的亵渎!
他没资格,身与心,全都没资格!
如今挽回还来得及吧,还好没等到发配边疆他才后悔。
现在就去放了她,求得她的原谅,只要她能原谅自己,让他做任何事他也愿意。
岂知——
他才刚刚步出寝宫,前方奔来的侍卫便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皇上,不好了,将勇营大牢被劫,囚犯不见了!”
*
晁天策这边,为了防止行宫派人追踪他们的下落,他特别挑选僻静难走的路而行。
此时,他正驾驶马车行驶在一片幽密的树林当中,雾色越来越重,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
小心翼翼又行驶了将近一个时辰,周围除了怪异的鸟类和昆虫的叫声,便是那磕磕绊绊车轴旋转的声音。
再过不久便是富记城的边界,只要翻过不远处的那座金豪山他便不用再走这样泥泞的道路了。
如是想着,心也跟着激动起来,于是勒停了马车,钻进马车厢里。
小丫头还在睡着,表情是那样安详,将她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抚着她的脸颊。
很想再抱她一会,怕醒来之后再也没有机会碰她,只可惜时间紧迫,容不得他逗留片刻,于是迅速将她身上白色的囚服脱下——
当那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时,他的呼吸瞬间一滞,那属于女子特有的滑嫩触感,第一次真正去感受,却让他今生难忘。
一双美丽的丰盈,盈握的柳腰,修长的腿,那小太监服遮掩之下竟然是如此令人热血沸腾的美景。
原以为那张小脸儿便可足可以迷惑四皇弟,原来吸引人的远不止那些。
曾对她产生过邪念,甚至在以为她是男子时便想对其下手,可此时面对只着一件极短只到大腿根处的奇怪亵裤,其他部位几乎赤裸的她,他竟不敢亵玩了。
只垂首吻了一口她的胸口,便强压着欲念给她穿上一套黑色的男款袍衫,甚至还亲自为她裹了胸,束起了长发。
整个人看着都鲜活起来,晁天策满意地勾起薄唇,然后将一个粉色的锦袋塞到她的腰间。
那个袋子,是他在搜索别院时找到的,里面有一块姬字的玉佩,一块圆形带穗的雕花玉佩,一只碎裂又重新粘好的袖珍葫芦,和一只红宝石耳钉。
这些对她来说或许是最重要的东西吧,犹豫之下,他还是将锦袋戴在身上,交给了她。
想了想,莫名将自己的檀木折扇拿在手中把玩了一阵,打开看看,又合上,之后还凑在鼻子边嗅了嗅。
最终,如交托宝贝一般,将折扇也塞进了她的腰间,或许是私心吧,希望他身上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使是暂时的也好。
重新上路,马车在泥泞中行驶极为艰难,甚至车轮几次陷了进去险些出不来。
突然,马车猛地向前一倾,他险些从车上掉下来,再看那两匹马儿,已经大半个身子陷进了沼泽里。
糟了,他误驶进沼泽了!
顾不得那两匹马,要赶快先救小莲子。
岂知刚一转身要跳到马车侧面去开门,整个马车便往下陷了一大截。
下沉速度之快令他心惊,双脚已经踩在了泥地里,那两匹马儿奋力地嘶鸣着,挣扎着,它们的挣扎使马车陷入的更快。
晁天策不得不舍马救車,率先解开缰绳先送了两匹马儿“一程”,随着嘶鸣声的消失,他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大。
马车门重如灌铅,车厢里,晁天策抱着贺莲心急如焚,又不敢硬将车门踹开,生怕动作过大会让两个人完全淹没。
这该如何是好,如果现在开门,沼泥会全部涌进来,他们必死无疑,可不开门又逃不出去,进退两难之际,他抬头望了望车棚,心头浮现一线生机。
还好,车棚是布做的,迅速将车棚扯出一条裂缝,先将贺莲托举出马车外。
后悔自己为何给小莲子下那么重计量的药,弄得她现在都没醒,不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处境困难了。
正当他也要爬出车顶时,马车又是一沉,车身整个倾斜至一侧,急忙在车里抓住贺莲的胳膊才没让她从车顶上滑下去。
心惊得几乎停滞,大气也不敢喘,因为他几乎已无法正常呼吸。
冰凉的沼泥已灌至腰际,让他意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可能这里就是他生命终结的地方。
马车已无法承受他爬出去再跳到岸上的力量,抬首,望着那近在咫尺仍在睡梦中的脸颊,她可知道此时她正面对生死的边缘?她此时在做着什么样的梦,那梦里会有他吗?
自嘲的一笑,恐怕有可能也是在将他千刀万剐。
难道他真的与她相克?当他一心想要救她的时候,竟是往她身上贴了一道催命符,连他死也要带着这丫头陪葬。
还是不要了吧,他不想到了阴曹地府也无颜面对她。
凑上去,吻上了她的唇,轻轻的一吻,是他的初吻,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之后,奋力将身子往上一探,抱着贺莲使尽全身力气往前一扑,没有任何悬念地贺莲被他扔到了岸边,而他整个人陷进了沼泽。
沼泥瞬间灌进耳朵和鼻孔,眼前漆黑一片,双脚也探不到底,想再望她一眼,想再确认一番她是否安全,如今也成为了奢望。
求上天的庇佑,小莲子一定要没事,不希望她再因为自己而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死,罪有应得,当那七刀插进他的胸膛之时,他已经是死了,心死了,是上天多给了他一次机会将自己肮脏的心灵救赎。
*
那不知吞噬了多少条生命的沼泽恢复了原有的平静,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任何生的迹象。
马蹄声由远及近,当马上之人见到地上趴着一个浑身泥泞的人时,勒停了马儿下来查看,“人还活着,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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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匪夷所思的纏綿,之后
耳边依然是那震耳欲聋的快节奏音乐,和不断传来男人炙热喘息的声音,掺杂着眼镜男身上荷尔蒙的香水味令人销魂蚀骨,恨这个贱男对她所做的事情,更恨自己会享受他的节奏,迎合着他,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并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要与他贴得更近。
难以想象,她竟然在包厢的沙发上被熏的所谓大学同学给强了,还借着对她钟意已久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
更不可置信,出卖她,把她扔到另一个男人身下的人竟然是她最好的姐妹linda。
那零距离的贴合和厮磨几乎让她无法自持,每一次,每一下,心与身的矛盾,是耻辱与誘惑的冲击,不容她去思考这里到底是哪儿,她是如何被带过来的。
“小猫,真乖!”眼镜男要着她,同时又咬着她的耳朵,偶尔冰凉的金丝边眼镜框划过她的肌肤,竟是令她舒服至极。
柔捏,亲吻,轻舔,落在她的身上,整个人都要在他的调晴中燃烧焚尽。
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混乱的思维让她不知道是指他的动作,还是指让他快些结束这邪恶的行为。
眼镜男突然吻住了她的唇,贺莲顿时一惊,想骂他,想揍他,想咬断他的舌头,却是完全动不了,说不出,张开了口也根本无法使力,反而即刻被他将小舌捕获,极尽所能的与之缠绕,“小猫,你太可口了,我喜欢你。”
喜欢你妹!贺莲心里骂着,别让她知道他叫什么,只要她能活着逃出这里,一定要让熏替她报仇,把他变太监!
“贺莲,是不是我比熏更能满足你,你告诉我,啧——”他唇上勾着邪笑,明明知道她不能说话,却仍是乐此不疲地问着,“如果没有回答,可就等同于默认喽~,你放心,美好的时光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才刚刚开始?不要!熏,你在哪,快来救救我!
心里不断呼唤着熏的名字,只有想象着身上的人是熏,才能暂时忘却自己耻辱的迎合。
突然,那低沉的音乐声瞬间清晰,即刻一个女声由远及近,“cash(凯希)!别干了,听说熏坐直升机带人过来了,我的手机快被他打爆了!”
是linda!心下猛然一沉,果然是她,听她如此说着自己,心痛,远比身上带来的折磨还要令人无法接受。
“fuck!”眼镜男闻言低骂一句,却并未停下动作,反而更快,更猛烈,“嗯,我马上就好。”
“你这个疯子!你继续吧,被熏发现我就死定了,我要走了,记得别出卖我!”
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眼镜男迫切地要着,一边说道:“小笨猫,你听到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朋友,记住,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人,你不用指着熏给你报仇,linda她走不出这间club,熏能为你做的事情,我一样可以。”
大言不惭的臭男人,贺莲现在最想报仇雪恨的是cash,而不是linda!
叫什么英文名不好,叫什么cash(现金),是想让人知道他有钱还是爱钱啊!
“嗯!”随着眼镜男低声的一吼,他长久的心愿达成了,贺莲也因他那之后余温的动作,让她瞬间与上帝交流了一会。
出来后,眼镜男紧接着用芷头堵住那里,轻声笑着说:“不能浪费了,最好全都给我‘吃’掉,我不介意小猫给我生个小小猫。”
贺莲真想啐他,做梦吧你,明天老娘就去吃毓小婷,让你连个猫尾巴都没有!
而于此同时,果然如眼镜男所说,linda刚要走出club门口,即刻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拦住。
“我很忙,走开!”linda用英文喝道,那修身的紧身迷你白裙,精致的妆容,及腰的直发,linda在夜场一样是备受瞩目的美女,她还以为又是碰到了前来搭讪的扰人苍蝇。
那两个黑人对视一眼,二话没说架起她的胳膊,像提小鸡一般带着她往厕所走去。
“救命,security!”linda挣扎着,狂喊着,她的喊声早已被音乐声所吞没,而站在门口的那两名白人保全看了看linda,仿佛没听见一般同时将头转了过去。
那两个黑人和linda在厕所里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而包厢里,眼镜男匆忙将休闲西装外套披在了贺莲身上,拦腰抱起,快速离开club后便上了一辆停在附近的橙红色阿斯顿马丁。
跑车在疾驰,贺莲整个身子都快被颠起来了,暗骂这什么烂车,怎么比骑马还要颠
猛然间,睁开双眼,车没了,cash不见了,速度感也消失了,面前只有一睹墙,烛光在墙上映出摇曳的影子。
难道又做梦了?
已经不止一次梦到眼镜男了,梦境越来越清晰,梦的内容也越来越多,现在甚至知道了眼镜男的名字叫cash!
全身像灌了铅一般重,手脚又酸又痛,她不是在将勇营大牢吗,最后的记忆好像是咬着晁天策的脖子,怎么会突然躺在床榻上?
勉强翻身坐起,一张陌生秀气的面孔如鬼一般猝然出现在床尾,“嘘——”那个人对她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贺莲的左手边。
顺着手指着的方向望去,贺莲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大的房间一整排通铺上竟然躺了六七个男人。
他们同那秀气男一样身上穿着破旧的灰白布衫,头发又脏又乱,贺莲这才发现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偶尔还有鼾声传来。
贺莲真有想死的冲动,第一反应便是晁天策那个贱男又把她卖了,这次是彻彻底底不知卖到了何处。
再垂首看看自己,一身沾满污泥的黑衣,动了动身子感受一下,竟然还有束胸——
真真是奇怪,贺莲根本无法猜测出自己此时的处境,无奈之下重新将视线落回那个秀气的男人,此时看来,和那几个躺着的人相比,他算是干净整洁了。
“这是哪?”贺莲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