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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出现了片刻安静,贺莲站在下面,与那座上的尉迟尘对视。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对自己到底想如何?
各种迹象已透露了尉迟尘与众不同的特质,那书架上满满被翻旧的书籍,细看之下都是有关作战,策略的兵书,一个山寨的副寨主有可能这般勤学苦读吗?
他的能力,她早已领教,虽然两次她都赢了,第一次她赢在有凌阙这一武功高手,第二次赢在她身为现代人的出其不意,如果她是古代人,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寨子,她是不可能与尉迟尘抗衡的。
这样的人屈就在山里,做着一个二把手?
除了用诡异,她想不到用另一个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而他,投过来的眼神,充满了一个猎人对目标的强烈兴趣,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那种眼神她岂会不明。
那是男人欣赏女人时的神情,可她不明,为何他会用这种眼神来望着她,难道他知道自己是女的?就算知道,他们现在是在打仗,她什么时候把他勾搭了?
每次都是在黑夜中与尉迟尘交手,还是第一次在有光亮的地方观察他,这才发觉他竟然有一头栗色的长发,那种颜色并不是烛光映照出来的。
栗色的长发,似乎在哪儿见过呢?
心脏猛然快跳一拍,是姬羡壹,姬羡壹也有一头栗色的长发,她曾打趣地问过为何他是晁国人却不是黑发,是不是染的头发。
姬羡壹那时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所以至今,姬羡壹为何有一头栗发对她来说还是个迷。
难道说尉迟尘也是姬家的人?可姬鑫,姬琳和皇后也是黑发啊,何况尉迟尘和姬羡壹长得没有半分相像。
这时,从门外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贺莲想要冲出去看,却被门口的两名帮众挡住了去路。
紧接着,凌阙被推了进来,他嘴里塞着白布,昏了过去,双手双脚被厚重的铁铐在独轮车木板车上,身上被铁链围了一圈又一圈,几乎只能看见头和四肢。
凌阙已被折磨的没了人形,那瓷白剔透的肌肤上满是被地面拖出来的血痕,俊美的脸颊上也都是深一道潜一道的鞭痕,触目惊心。
心思抽痛不已,眼眶顿时溢满了热泪,她不知道在心疼什么,是心疼那完美的皮囊尽毁,还是心疼他这个人,她分不清楚。
她只是觉得很想哭,心很痛,即使一个普通人如此凄惨的横躺在自己面前她都无法平静正视,何况是一个认识的人,一个和自己有无数瓜葛的男人。
强忍住要流下的泪水,紧咬着嘴唇转身问道:“要如何才放人?”
尉迟尘冲她勾了勾手。
贺莲走上前去,尉迟尘拉住了她的手腕,贺莲想躲,可她知道此时不能躲。
“你们下去。”尉迟尘冷声吩咐道。
门口的守卫和推车进来的帮众一起走了出去,那独轮车因为失了重心而歪倒向一侧,凌阙就像一个物品一般斜在半空中,贺莲的心又是一沉。
“怎么,心疼了?你不是说杀了他也可以吗?”
尉迟尘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环住她的腰,观察着她的表情。
那一双水眸泛着泪花,小巧的樱唇被皓齿咬得没有了血色,那不同与男子的隐忍伤心模样,玉软娇柔,尉迟尘看在眼里竟是有些心疼。
这场游戏,似乎失了乐趣,那种想要见到她屈服失败的念头在渐渐消失
情不自禁地抓起她的小手,粗厉的指腹在她手背上来回磨蹭,柔软的手心泛着一层薄汗。
握着,把玩着,原来女人的手可以这样软,这样好摸,那细小的指头仿佛一掰就断了,岂能拿得住那沉重的长刀?
“摸够了吗?什么时候放人!”声音有些哽咽,不断告诉自己在敌人面前不能哭,不能示弱,大不了就用身体换,就当被狼咬了!
看向她那视死如归,仿佛随时准备献身的表情,尉迟尘忍不住想笑,“还是老要求,亲我一口,就放。”
真假的啊?贺莲讶异地望向他,那双深邃的凤眸竟然也是栗色的,忍住好奇,问他:“说话算话?”虽然觉得问一个敌人这样的问题有些幼稚,可她现在似乎也没什么选择。
尉迟尘点了点头,神情极为认真。
疑惑~!这副寨主有病吧,不过,反正亲一下也没什么损失,万一他傻了吧唧的放人了呢。
于是朝他那如刀刻的脸上响亮的“啵”了一口。
尉迟尘的神情即刻一滞,仿佛这个吻来得有些干脆,一时没反应过来。
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有些出神地盯着她的唇瓣,“来人!把人送到山下和龙寨!”
惊了,他还真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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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放他走,你留下
从未想过救一个人会如此容易,以至于贺莲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个吻,还只是在脸颊上干巴巴的亲了一口,就能换得凌阙的自由,那心里的滋味无法形容。
是该庆幸自己的魅力太大,还是凌阙的不值一提,还是说这里发生的任何事对尉迟尘来说仿若只是游戏?
端详着他,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眸中充满了不解。
而尉迟尘对他所做的决定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他只是为了引她上山,目的已经达到,其余的人如何他并不在乎。
“对了,还有闫棋子呢?”贺莲突然想到从进来到现在都未曾见到棋子哥的身影。
尉迟尘脸上划过诧异,之后锐眸微微眯紧似在回忆是从哪听过这个名字,陡然,“你是说那个长得像瘦猴子似的什么棋子哥?”
佩服尉迟尘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可听他用来形容小白和棋子哥的话,贺莲很想往他脸上揍一拳!
可谁让她现在深入虎穴呢,就算再想发威,也得识时务看看是不是能发威的地方。
该忍还是得忍,“是的,就是那个棋子哥,麻烦你把他也放了吧。”
尉迟尘回道:“我没抓他!”
这回换贺莲讶异了,连凌阙被虐成这样都能放,尉迟尘没有必要跟她撒谎,若是如此,棋子哥去哪儿了?
她要赶紧离开这,通知兄弟们撤退,不然让送凌阙下山的野狼帮众们发现和龙寨男人们都不见了,不仅凌阙有危险,他们攻寨的计划也会暴露。
之后还要去找棋子哥!
挺大的人了,还如此让人不省心!
贺莲倏地从尉迟尘大腿上弹起,“我知道了,谢谢副寨主放了小白,在下告辞了!”
语毕,如一阵风般拔腿便跑,若是再耽搁下去兄弟们会以为她出了事情而强行攻寨了。
岂知还未跑到门口,尉迟尘轻功一跃从她头顶飞过,稳稳落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大手捏住她幼嫩的下巴,“我什么时候准你走了?”
刚毅的脸颊仍然带着笑容,可身上那股子狠厉,不羁的气势却是无形的压迫着她。
早已预料没那么容易出去,更不会如弱女子般向他求饶,她现在赶时间,不如大家痛快点。
没有先兆地伸手捧住尉迟尘的脸颊,踮起脚跟对准他的双唇便吻了下去,“满意了没?”
“还不满意?”见尉迟尘愣怔着不说话,索性干脆去解他的腰带。
尉迟尘心下一惊,连忙按住她的小手,“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把我留下不就是为了干想干的事儿吗?难道还是你们寨里打麻将三缺一吗?”贺莲大义凛然地一扬下巴,“说吧,是你脱还是我脱,要怎么干随你,只要快点,我赶时间!”
心里想着,最好这厮喜欢男人,一脱衣服发现她是女的就完全没兴趣了,正好把她放了。
可转念一想,若是发现她不是男人,他觉得自己被耍一怒之下把她杀了怎么办?
越想越没底气,之前那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大无畏精神也跟气球似的一下子瘪了,有些犹豫地看向尉迟尘,却见尉迟尘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现在变成彻底的红,脸上的神情更是让她无法理解的——震惊。
他有什么好震惊的,难道没见过这么配合绑架工作的人么!
尉迟尘的确是没见过这种架势,膛目结舌,目瞪口呆,几乎忘记了想要留下她真正的原因。
他是要收和龙寨的,是要逼迫这小东西入盟的,不仅统统给忘了,而且当她毅然决然站在自己面前准备脱衣服献身时,他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发紧,发热,尤其是她的小手还在放自己的腰带上,他的大手还握着她充满汗湿的温暖小手,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只要他点个头,说句话,她就完全可以是自己的人,乖乖服侍他了。
会是怎样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可就连轻微的碰触已让他欲罢不能,想必当她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身下,面带娇羞的对自己欲拒还迎,那感觉会让人欲仙欲死吧。
越是控制自己不要去想,脑海里想象的画面越是清晰,仿佛眼前的小东西已经衣衫尽褪趴伏在自己的身上,那柔软的小手在抚摸着他的全身,抚摸着他的。
呼吸一阵急促,褐色的瞳仁也变得幽深,半阖着眸子睨着她,恨不得现在立即就兑现她的话,只要能要了她,谁脱都无所谓。
无意中视线移开她的唇,对上她的水眸,那脑海中含情脉脉的眸子骤然变成了现实中的寒冷如冰,他整个身子像霜打了一般邪念顷刻间全无。
如此冷漠的表情,不是他所期待的。
暗骂自己那一瞬间对她淫邪的意想,拉开她的小手,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我们不做那事儿,我只是想和贺寨主打个赌。”
“打赌?”
尉迟尘偷偷呼了口浊气,之后点了点头,“是的,赌你人品。”
贺莲挑了挑眉,虽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不屑地一哼,“小爷我人品一级棒,你说怎么赌!”
轻轻一笑,明明就是个小丫头,还自称小爷,回到他的雕兽木椅上坐下,“我给你机会现在出去通风报信给你的兄弟们,让他们撤退,之后你再回来和我商议入盟之事。”
心下一沉,想不到他竟然已经知道兄弟们上山上了,抑或是,对她的试探。
先装装傻,“在下不明副寨主的意思,兄弟们都在和龙寨好好的,何来撤退一说。”
“哦?那既然如此我也放心把贺寨主留下,只要让你和龙寨的兄弟们在山下迎接那傻子便可。”
尉迟尘不信,贺莲也着实无法再装下去,“好,我答应你,若是我回来了,你要保证不伤害我的兄弟们。”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贺莲一边跑一边想,今天这事儿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早知道尉迟尘这么好说话,她自己早点来不就好了,小白也不会被折磨的这么惨,兄弟们也不用带着那么大压力守在野狼寨外了。
可“早知道”这种东西,是不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就跟后悔药一样。
趴在后山的兄弟们看见贺莲跑回来纷纷表示惊讶,贺莲简单的将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并要求他们即刻下山去迎小白。
兄弟们想带着贺莲一起走,截住小白之后把负责押送的野狼寨的人杀掉,然后再重新上山偷袭。
这种做法贺莲曾考虑过,俗话说兵不厌诈嘛,偷偷回去出其不意他们胜算很大。
可若是这样,她却彻头彻尾的输了这场赌局。
经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贺莲决定独自一人返回野狼寨,她不能再拿兄弟们的生命冒险,同时,她也在赌尉迟尘的人品,赌只要她回去,尉迟尘便不再伤害她的兄弟。
尉迟尘依然在寨大门迎她,依然一脸惊喜的神色,小东西离开这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他坐立不安,紧张得手心都溢出了冷汗,恨不得骑上他的坐骑直接杀到山下亲自去找她。
这一次,尉迟尘是将贺莲领到商议正事的大堂,宽敞的大堂正前方挂着一副墨宝,“野狼”二字刚劲有力,笔锋干脆大气,给她的感觉很像一个人,那个此时正坐在次首席位置的尉迟尘。
“你为何不坐那里?”贺莲指了指墨宝下方正中上座的位置。
“那是寨主的席位。”
贺莲闻言若有所思,二把手就这么厉害,那寨主又会是怎样的人?
传闻野狼寨大寨主性格暴虐跋扈,嗜杀贪婪,而这样的人又怎会受二把手的影响改变他烧杀抢的爱好,而改为经营寨子的方式。
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