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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山为王,还当上了女魔头,瞧瞧,除了他偷跑来的好皇儿外,身边围着多少男人!?
等等,竟还有个栗色头发的东岳国人?!
眯了眯眸子,晁羿迅速敛去审视的目光,“平身吧,朕准许你们继续使用‘和龙帮’的称号,不过,若是让朕得知你们‘和龙帮’有人有辱‘和龙帮’或朕的声誉,杀无赦。”
平静,毫无感情的语气,听了却是令人心花怒放,原本见到晁羿心思还有些复杂的贺莲,此时也无比欢欣。
拥有带“龙”的名字,他们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想不自豪都难!
最觉不可思议的是尉迟尘,一件惊天动地的欺君之案,竟是如此轻易地解决了,到底是这晴王爷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深重,还是那小丫头?
在回金豪山的路上,晁羿,天晴和贺莲同乘一辆马车,贺莲埋首于胸前,眼观鼻鼻观心,直觉这马车里的气氛异常诡异。
一老一少,两个相似长相,相同气质的美男子坐在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你,还一个比一个精明,像是研究你心里想什么似的,贺莲望着哪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虽说这次危机是靠晁羿解决的,贺莲心存感激,可当初晁羿是那样决绝的怀疑她,连让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偶尔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仍会禁不住地心里一悸。
伤心,失望,从离开行宫之后,她便决定将对晁羿的感情抛弃,将自己的心封起来。
皇帝的爱,太不靠谱,那种覆手翻云的气魄的确令人着迷,可那又像是一个陷阱,跳进去,注定会摔得遍体鳞伤。
冷静些,冷血些,不能再受他的左右,贺莲不断告诉着自己。
如是想着,强烈的心跳恢复了些原有的速率,抬起头似乎也不像方才那般困难。
看右边,右边是天晴,既温柔体贴,又懂她的心思,而且人家长得还嫩,十四,多好的青春年华啊。
和那晴朗的天空比,左边的晁羿简直就是一片摸不清何时会下雨的乌云,没准还会冷不防劈下来一道闪电,雷得人外焦里嫩。
无论怎么想,看右边更值回票价,可是,她的眼神儿却总是不听使唤似的被左边勾了去。
瞄一眼,又瞄了一眼
晁羿竟陡然垂下了眸子!
哈,被她凌厉的眼神吓怕了吧~!
小丫头沾沾自喜,自己跟自己玩得挺高兴。
其实人家晁羿心里正内疚着呢,寻思如何能得到她原谅,岂是会被她那所谓凌厉实则勾魂的小眼神儿给吓怕了!
“天晴。”
贺莲暗自啜了口气儿,还以为晁羿是叫她呢!
天晴淡淡回应道:“是,父皇。”
对面停顿了片刻,贺莲继续做隐形人,光明正大地偷听他们父子的谈话。
清了清喉咙,晁羿不紧不慢地说道:“天晴,太子去了东岳国尚未归国,父皇不在的这段日子,宫里无人监国,你明日便启程回去吧。”
“”这不明摆着支他走吗?
天晴眨了眨眸子,面上看不出情绪,“国不可一日无君。”
晁羿:“”
马车又陷入一片寂静当中,只剩马蹄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这就完啦,贺莲强烈鄙视之!
一对父子,而且是皇帝和王爷,满腹经纶的两个顶级男人之间的对话竟然如此没有内涵,没有营养,听起来毫无意义!
而这种无意义状态直持续到回了‘和龙寨’。
而当晁羿的龙靴踏上这片肥沃的土地时,整座山几千人发觉他们遇上了一个比登天还难的难题——皇上今晚上睡哪?
山上条件最好的房子是贺莲的住屋,若要给皇帝住,自然是将整个房子让出去,并换上一整套寝具。
那若是如此,贺莲和天晴又睡哪?
后经反复商议,研讨,投票,和各方反对意见的总结,大家得出一致结果,皇上睡贺莲那,贺莲,天晴睡尉迟尘那,而尉迟尘和他们同睡。
因为除了晁羿,同意贺莲留下和皇帝同屋的人为零,而天晴又执意要和贺莲在一起,闫棋子和尉迟尘又不肯把房间单独让给他们,于是想着三个和尚没水喝的道理,尉迟尘提议,贺莲和天晴去他那睡。
皇帝一进山,猛然发现优越感没了,一切决定非要靠什么自由民主投票制决定,又不敢强迫将小莲子留下,也只好应允,那从都城来时满腔的热情,一肚子思念憋得他几乎内伤。
反正机会多的是,他晁羿再也不允许自己放开她了。
和衣躺在小丫头睡过的床榻上,似乎能闻到久违的她身上的芳香,那长久压抑在体内的欲望也一瞬间燃了起来。
蹙了蹙眉,不能在这种地方
“刘总管!”他蹭地坐了起来,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理解的怨气。
“是皇上。”
“给朕把这里的寝具全部换成新的,顺便准备冷水,朕要沐浴。”
说着,站起身自己脱起衣袍来,看了看已蓄势待发的腹下,晁羿懊丧的一叹。
*
与此同时,在尉迟尘的住屋。
休战的两个男人在榻上促膝而坐,大聊特聊一番兵法,听起来可比父子闲聊有营养多了。
贺莲洗漱完毕,换上了一套男款白色睡衣睡裤,也爬上了床。
“你们两个都转过去。”贺莲挤到中间,吩咐道。
虽是有些不情愿,尉迟尘和天晴还是乖乖转过身去用背对着她。
平躺了下来,贺莲一会看看左边,一会又看看右边,虽然和这两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可同时被他们的身躯夹在中间,狭窄密闭的空间之内,感受不断从他们身上传来的热量,心不由得加速了跳动。
若是他们这时候突然兽性大发,一起把她给内个了,可是想反抗也无能为力啊。
正胡思乱想着,两边却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们竟是当真不理会她自己睡了过去。
心理素质真好,过分!
无奈,贺莲也不得不阖上眸子,强迫自己睡觉。
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便不停闪过今晚发生的事情,出现的人,——和那个人伟岸的身影。
啊——,要疯了,要疯了!
贺莲直想抓自己头发。
向左转去,一把搂住了天晴的腰。
感受到小丫头的拥抱,天晴心里一荡,嘴角勾了勾,想不到这小丫头如此大胆。
装睡的他,很丶是丶喜丶欢!
轻轻转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吻住了她的小嘴儿。
小丫头一惊,天晴这是干嘛啊!不给她思考时间便直接爬到了她身上,也太大胆了吧!
她只是想抱抱,不是想爱爱啊!
尉迟还在,只要他一转身,就能看见他们——
到时尉迟会如何做?是打起来,抢人,还是加入?
哪一种她也不想见到,想挣扎,想推拒天晴,可任何过激的动作都可能会把尉迟尘吵醒。
“别出声,好好享受。”天晴紧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声音极轻,唇瓣在耳廓上摩擦又是极痒难耐。
投降了,不然还喊救命不成?
所谓衣冠禽兽说得就是天晴这种,越是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内里又满腹学问,那脑子里想的东西比谁都龌龊。
那魔术般的指在内里搅丶动,代替他的小小晴给予莲儿最上等的服务,耳边听着小丫头誘人动听的急丶喘,内心是无比的满足。
小丫头抖个不停,紧攥着他的手臂。
天晴知道她要来了。
怕她会忍不住骄喊出声,索性衔住了她的小口,将含有她谷欠望的熱气全数吞进自己的腹。
此番服务堪称六星级水准,行动快速,技巧纯熟,绝不拖泥带水,却又给客人最上乘的享授。
小丫头不理解,天晴这何苦呢?
他又无法满足,为何这么喜欢折腾她。
转首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尉迟尘,无声地叹了口气,“尉迟,你实在太小瞧天晴了,你以为三个人就没水喝?除非你一晚上不睡觉,说不定你还能抢半碗!”
困意全无,干脆不睡了出去吹吹凉风冷静冷静,起身的动作却是弄醒的尉迟。
他低声问:“醒了?”
“嗯,出去走走。”
尉迟尘即刻支起身子,“我陪你。”
“不用了,我一会就回来。”抚上他的脸颊,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
尉迟尘还防备地望了一眼天晴,见他扔睡着,便倏地揽过她的颈项,回了小丫头重重一吻。
之后满足地放开她,轻声说:“多穿点。”
尉迟啊,尉迟,他还以为能偷吻了小丫头是比天晴赚到了,孰不知人家早就把他手里的小人儿给吃干抹净了。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贺莲漫无目的地散着步。
本以为被天晴服务加上冷风的吹拂能让她的思绪平顺一些,可她心中有太多的问号,太多的介怀,太多——对那个人想见的心思。
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这段时间他过的好吗?
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大战?
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别想了,烦死了,都说了要和那人断绝关系,他过得好不好,一晚上大战百女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打自己会傻掉的。”
突然从前方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低沉的,磁性的,与白天的冷冽形成强烈反差的声音如暖风般灌入耳朵。
抬首,那挺拔的身影站在她的住屋院门外,英俊的脸颊上带着看孩子般宠溺的笑意。
心,一颤。
这笑,她会挺不住的!
再望了望周围,贺莲自嘲的一笑,她竟是不自觉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怎么,他也没睡吗?
缓步走上前去,极为优雅地福了福身,“民女,参见皇上。”
笑容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动作完美得找不出半点毛病,可看在晁羿眼里却是异常刺眼。
这是他们重逢后小丫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曾想象过无数种重逢的时刻,竟是忘了还有一种可能叫——陌生。
他宁可小丫头对他破口大骂,对他大声哭泣,甚至是连极端一些的做法行刺他,他也绝无半点怨言。
可她却对他笑,笑得那么美,却是令人撕心裂肺地痛。
想扶她起身,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进退两难。
这时,小丫头又是甜甜的一笑,柔声道:“皇上是对民女有所不满吗?是不准备让民女起身了吗?”
晁羿一愣,赶紧将她扶起,歉意地说道:“平身。”
“谢皇上。”
二人走近院子,在树下石桌边坐下。
放在石桌上的大手紧握成拳,晁羿目不转睛地望着小丫头,只属于他的视线,让他好好看看她,看看她在外面的日子是否当真过得不错。
内心一悸!
他见到的绝色小脸儿,竟然双颊泛着不寻常的绯红,朱唇红润微肿,这时他才注意到小丫头身上也飘着一股和男人恩爱后的特殊香味。
难道她方才刚刚!
以他的经验,他定是不会判断错误。
心中无端升起一股怒火,面上顿时浮上一层乌云,似乎连周围的气压也低了起来。
倏地——,他一把抓住了小丫头冰凉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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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小妞儿被大叔拐走了
不得不承认,在了解女人方面,晁羿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但,也仅仅限于表面,毕竟他的爱情经历只有两次,一次完败,一次失败并仍在挽救中。
女人心里打什么小算盘,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晁羿一眼便看得出,以往那些无非是,权利,金钱,名誉,地位,甚至是性,只要他看到了,察觉到了,不用她们开口,就可以慷慨相送。
除了一样,他对那样东西吝啬得几乎一毛不拔,即便哀声求他,也会铁了心的视若无睹。
而这种曾一度连他自己也以为不复存在了的东西便是——宠爱。
有爱,才有宠,他从未想过继云黎之后会再爱上一个人,当重新拾回爱人的能力,他无比珍惜,倾其所能地宠她,爱她,给她想要的一切。
可此时此刻,他却从小丫头的眼中读不出任何欲望,只有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满足之后的媚眼如丝。
心痛,痛得不是她的多情,而是她——对自己竟毫无需求,毫无欲望,甚至,毫无感情的波澜。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