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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下了,明日继续
134 朕要亲自“体察民情”!
“莲子,乖乖过来给爹疼,有糖吃!~”
晁羿此时就像是个誘拐小女孩的坏蜀黍,嘴角勾着坏坏的笑意,望着瑟瑟缩缩窝在角落里的小身影。
小丫头一双修长白皙的美丶腿蜷起,令人向往之地若隐若现,小手紧攥着衣襟,瞪着惊恐的眸子,那可怜的小模样,惹人怜爱,却又极具誘惑地引人想扑上去狠狠疼爱一番。
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晁羿好笑地摇了摇头。
知道小丫头并非真的害怕,定是也觉得有趣,配合着他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伸出大手,柔声诱哄道:“小不点儿,听话,到爹爹怀里来。”
小脸往旁边一侧,“你先给糖,我再过来!”
晁羿一愣,大手僵在空中,小丫头紧接着委屈地嘟起小嘴,“爹爹骗人!想空手套白狼,不厚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否则我喊人了!”
晁羿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妖精,想不到勾搭人的手段比他还高明,越是娇滴滴地喊着不让靠近,越是勾得他心痒难耐,腿脚不听使唤地向她爬去。
这是比直接赤膊对阵还要令人回味,心神荡漾的交流,阅人无数的晁羿头一回体会这样的乐趣,简直妙不可言。
心跳在加速,大手不由自主地钳住小丫头细小的脚腕,那鬼灵精趁其不备将穿着鞋的小脚猛地往上一抬,险些把他保养极好的俊朗脸颊踹出个鞋印子。
还好,男人躲闪及时,顺便将她往自己方向一拉,把那条不乖的长腿挂到自己肩头,小手固定在头顶,谁处在优势一目了然。
手腕像被铐住了一般丝毫无法动弹,小丫头看奸计没得逞,又耍赖装可怜,“皇上欺负老百姓,没天理。”
“朕是亲自体察民情。”另一只手为她脱去鞋袜,一双肉感十足的小白脚丫露了出来。
“民女身体倍儿棒,皇上不必多此一举。”
小丫头似乎还未意识到自己频临被o的处境,还和那一身邪气,痞气,好丶色之气的俊美大叔耍着嘴皮子,以为这样就能逃过那三十三点三三次的昏死几率。
晁羿闻言暧丶昧的一笑,俯首凑在她耳边,“不多举,让朕举一次便可。”
同时整个身子贴上她,那绷着的欲丶望毫不避讳的蹭着她腿儿,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丫头小脸刷的一下子紅了,“流氓皇帝,骗子爹爹~!”
来回摆动躲着他,无意的磨丶擦却是无形当中给男人带来别样的刺激和块感。
“小不点儿,小妖精!”忍不住唤她,亲她,沿着颈项优美的曲纤一路吻下去,把她的当作之前吃的多汁葡萄一般,尽情的吸允,肯咬,品尝。
小丫头无疑成了以身犯险失败的典型例子,不过话说回来,以身犯险嘛,不献身怎么知道那是险呢。
腿儿倏地一张,在晁羿的诧异中将他圈住,让两人毫无间隙的相贴,祈求道:“爹爹,莲子知错了,放过莲子吧。”
心底某处一瞬触动,明知有诈却是不忍心对她做得更多,“小丫头,不喜欢让朕疼吗?”若是她实在不喜欢,便也不再强求。
带着软糯的语气,小丫头看似为难的说道:“喜欢,不过”
眸中闪过一瞬精明,紧接着用她那巴西柔术中的翻身大法,一下子反骑到了晁羿的身上,眨了眨眸子,“不过我喜欢在上面,给大叔检查身体。”
心里一荡,晁羿深呼吸了口气儿,这倒是一个不小的惊喜,“狡猾的小丫头,你能吃得下吗?”
贺莲倾下身子,妩媚地一笑,小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游移,“试试看。”
萝莉反击战正式开始,若说大叔经验丰富,小丫头算起来不是阅男无数也是经验有五,没怎么主动伺候过人,但也知道如何让男人谷欠罢不能。
如蜻蜓点水般湿润的吻落在男人的唇上,耳后,和胸膛。
带着小手指尖上的热度划过他线条优美的肌理,跟随着他的喘息上下起伏。
前所未有,从未体验过的块感流窜全身,晁羿几乎在小丫头的愛抚中融化,心被填得满满的,垂眸望着她光洁的额头,颤动的睫毛,还有那探出来的小舌头轻触着他的肌肤
简直如梦一般,无法分辨是船身摇晃的太厉害导致的眩晕,还是这刺激太过激烈一时无法适应。
“莲子,要了朕!”低沉的话语脱口而出,却是令他心里一惊,他晁羿竟然也有去求女人恩爱的一天,而这感觉却又是无法言喻的好。
“想要吗,羿?”小丫头咬着下唇轻声地问,那由下而上的勾丶魂眼神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的誘惑。
点了点头,深沉地望着她,望着属于他的小丫头,小宝贝。
可爱,撩人,风情万种。
他岂会不想要!
难以想象他们竟是认识了那么多年,那年她只有八岁,他一眼挑中了她,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这期间走过弯路,有过波折,甚至还曾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和别人,而最终,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如今想来是无比后悔,真想褪了一层皮把自己的过往一笔勾销,想让自己的身与心只属于她,只归她一个人所有。
小丫头缓缓向下移去,同时褪下那“颤抖的小白”拿在手里晃了晃,然后递给他,“我来喽~!”
晁羿一手接住,嗅着属于她的味道,小丫头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甚至衣裳都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却又是与他隐秘相贴,令人忍不住去想象那令人遐丶想的地方,将会是怎样的狹小和温熱。
陡然,半阖的眸子睁开,诧异地望她,“小丫头你做什么?”
不理解,“坐呀~!”
“可是朕没有带”晁羿垂眸看了看他们相触的地方。
贺莲一愣,同时也看了看,呀,她给忘了~!
在这美好的过程中贺莲几乎已经忘记了那无法逾越的隔阂,似乎与他在一起成了理所当然,顺其自然,无可厚非的事情,以致于他蓦然间提起那个东西,反而有种扫兴的感觉。
贺莲这才意识到原来她竟然如此坑爹!
关键时刻戛然而止,非得难为人一番,如今却是把自己给坑了··!
趴在晁羿的身上,窝他怀里哼唧着。
抚着小丫头的背,“小宝贝,怎么了?”
安静了许久,只能听到船只摇曳,湖水荡漾的声音,贺莲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不起。”
一直是她理所应当享受着他的忍让和宠爱,第一次站在他的角度去想,贺莲觉得很对不起他。
“以后莫要对朕说这三个字。”
“为什么?”
晁羿意味深长的一叹,“即使你犯了错,也是朕未看管好你,那也是朕的责任。”
“晁羿”此番话虽然有些霸道,然而贺莲听了却鼻头阵阵发酸,她从未想过一个狂傲不羁,暴虐无常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
她对他,是爱情吗?
贺莲自己也不清楚。
或者更多的是源于对他宠爱的依赖,被他整个人的魅力所吸引吧?
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以是惯性,忍痛戒掉也不是不可能,可为何不能让这种惯性持续一辈子呢?
此时,晁羿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子下,从床榻边梳妆桌上的抽屉里又拿出一个木盒。
唏嘘,“又一盒?羿,你到底在这船上藏了多少这玩意儿?”
见他缓缓打开,一股清新的薰衣草香味飘了出来,她很爱的味道,也是他和太子最爱的味道。
晁羿神秘的一笑,“只要可能发生的地方都有。”
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流氓皇帝!”
就不该对他怀有一丝希望,觉得他的爱情既伟大,又神圣,男人都是一个样,尤其在榻上,脑子里想得都是一件事儿,上她,上她,还是上她。
不矫情了,来就来么~!
于是乎,身儿躺好,眼儿阖好,腿儿张好,等着他伺候了。
“羿~!”小丫头骄声唤了他的名字。
从头麻到脚后跟,骨头酥了一半,另一半全碎了,发自心底最宠溺的声音,晁羿回道:“嗯?”
“服侍不好,你这皇帝也不用做了,知道不?”
晁羿仰天大笑,连船身也跟着晃了晃,“好,小妖精!”
*
贺莲进步了,今次用了半盒,比上次多两个。
身子也不如之前抖得那般严重,甚至可以开始享受这一过程。
还好晁羿没那么变态真要把那一整箱用到她身上,他说,不着急,那些是回金豪山用的。
人那,都是在适应中茁壮成长,逐渐强大的,如今,在听到那一箱子龙套时,已经不觉得恐惧了。
两人在游船的内寝窝了一整晚,无论湖面冷风吹得多烈,也无法让这充满璇旎之色的内寝温度降低分毫。
“羿~!”
晁羿满足地吻着她的额头,双臂紧紧搂着她,“何事?”
“其实,以后不用那个也行的。”小手罩在他脸上来回摩挲,从小就有个习惯喜欢把手放在自己或者别人的脸下面压着,很舒服。
晁羿看了她一眼,确认她是认真的,心里竟产生一股莫名的感动。
欣慰的一笑,轻啃了一口她的鼻尖,“以后再说。”
不是他不想摘,只不过他扔未原谅过往的自己,只有等他自己也释怀的那天,才可毫无保留的与她彻底相融。
就,当作赎罪吧。
*
于此同时,金豪山上。
尉迟尘和闫棋子一同吃着早饭,尉迟尘看起来面色极为不好。
“尉迟兄,你摆着这副嘴脸都三日了,脸拉得和金豪山一般长,是我做的膳食不和你胃口还是怎的?”
啜了一口气,尉迟尘放下碗筷,“闫棋子,你说身为一国之君是否该一言九鼎?”
“那是自然。”
“他明明和我说借贺莲三日,如今三日期限已过,为何还不现身?”
闫棋子:“”
“闫棋子,你说贺莲跟随皇上去了三日,之后回来会不会同我们说以后便离开金豪山,去宫里生活?”
闫棋子:“”
“闫棋子,你说贺莲会不会把我们忘了?”
闫棋子:“”
“闫棋子,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他尉迟尘好不容易耐下性子和闫棋子聊上几句,他还摆上谱一句话不说了。
尉迟尘不耐烦地筷子拿起,放下,再拿起,再放下,闫棋子盯着他惴惴不安的脸,阵阵无语。
他不是不想说话,他是几乎不认得尉迟尘这个人了。
原先多沉稳,洒脱的一个男人,虽说对尉迟尘这个人印象不好,却是无法否认他的出色,做事严谨,并亲力亲为,野狼帮无坚不摧的寨防和帮众巡逻机制,一度让闫棋子怀疑他曾经在兵营里呆过,“和龙戏班”的表演事宜,虽不擅长却是积极与大家配合,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样一个男人,贺莲走的这三天,像失了魂似的,整日焦虑不安,板着脸不见一丝笑容。
如今像个婆娘一般跟他絮叨,这让他如何作答?
“兴许是有事耽搁了,妹子不是那样的人。”闫棋子安抚道,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不过,若是妹子真心怀念宫廷的生活,他也会替妹子高兴,衷心祝福她。
“可那是皇上啊,他不会强迫贺莲留下吗?”
闫棋子眉心一蹙,啪地筷子一摔,“你有完没完!烦死了。”
终是忍受不了满是醋味的尉迟尘,闹得他心情也不好了起来,有时候宁可变回他们之前针锋相对的时候,起码周围还算安宁。
*
直到翌日傍晚,晁羿才带着贺莲从裕州城赶了回来,小丫头面若桃花,精神头十足,嘴角始终洋溢着笑容。
尉迟尘见到贺莲,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趁着晁羿在屋内休息的空档,拉贺莲出来单独说着话,“贺莲,这几日,你还好吗?”
“很好啊~!”小丫头笑容灿烂,回答的声音也极为干脆,让人听了也不由得跟随她的心情高兴起来。
“哦!”尉迟尘点了点头,吞吞吐吐的模样显得有些犹豫。
“你找我有事儿?”
“没,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深深地望着她,只短短三日不见,却是有如隔了十载,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够。
“哦,那我进去了。”
赶了整日的路,小丫头着实有些累,想转身回屋去。
这就没了?
尉迟尘,望着那步伐轻松,波浪卷发轻扬的优美背影,心中浮现如坠入无底深渊般的失落感。
陌生,距离,感受不到她重见自己有任何喜悦,平淡得连老朋友都算不上。
难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