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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它是常理,那就是常理。”男人开始胡搅蛮缠,以权压人,为非作歹了。
和天下最有权的人讲道理,那是在自找没趣,贺莲不想接下来的事情更让自己难堪,她决定奋力挣扎。
踢,踹,蹬,踏,跺!
撕,拉,捞,拽,扯!
失败!
人还在桌上,结果衣裳没了。
气儿喘得越发虚了,香丶汗丶淋离,山峦走势愈见陡峭,男人同样气喘吁吁地压着她的身,一双深邃的双眸迸发出欲望之火,燃尽她心底那最后一丝防线。
“小丫头,越来越厉害了。”折腾起来,岂知会如此难治服,犹如难驯的野马,不容驾驭。
不过,倒是爱煞了她时而温柔,时而泼辣的性子,千变万化,永远都不会腻。
小丫头被夸得浮躁了,吹牛皮道:“哼!等我小白来了,皇上你连近我身的机会都没有。”
经常听她提起小白,晁羿只知道是一个曾在盘城和金山寨救过贺莲的武功高手,原本想会一会他,想不到竟然是个傻子。
“你以为能近朕的身的又能有几个?”
翻了个白眼,贺莲猛然想到他的过往,没好气的说:“成千上万呢~!”
“”晁羿顿时哑口无言,之前还有些强硬的气焰一瞬间熄灭了。
垂首啃上她的美颈,在她耳边说道:“小宝贝,生朕气了?”
“没有!”原本还真没生气,他这一服软,反而不知从哪儿惯出一股气儿来,推搡着他凑近的脸。
“朕知错了,朕该罚!”
说着将小丫头翻了个身,背朝上。
“干嘛呀?!”贺莲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撑起了身,转首望他。
此时她可是只着一绵羊小内对着他呢,姿势又是如此火烧火燎令人受不了。
“讨朕的宝贝开心,给你进身。”
“近身?”
“嗯,进身!”
两人鸡同鸭讲,说得根本不是一回事儿,贺莲被他弄跪在桌子上,脑袋有些懵,岂知下一刻,小绵羊倏地被拉了下来。
紧接着便是唇枪舌战,直吓得丫头膛目结舌。
心快要跳出来了,膝咯着冰凉的桌面,抖得有些发疼。
不敢置信,他竟然在她身后——
用另一种方式来讨好她,品尝她,无法承受的激丶烈,脑子发晕得眼前一片空白。
男人中只有天晴为她做过,那时又是不一样的体验,悬空而无安全感的姿势,还有一面闪着光的铜镜。
小丫头不敢去看,那镜中的自己一定有些不堪。
然而,她却不知镜中的她是如此美丽,因为她得到了一个最上等男人的最上等伺候。
脸儿泛着紅霞,小口微张哼出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无法抑制地摆动,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无暇顾及其他,只剩下那永无止尽的欢愉。
好好的夜间工作时间,被晁羿完全占了去,身也完全被他占了去,不过,小丫头今晚甚是满意。
工作耽误了,可以再补,被亲口伺候的机会未必再有。
那技术简直可称之为炉火纯青,舌灿莲花,小丫头不免怀疑了——
他给别人这样过吗?
“为何如此望着朕?”晁羿垂眸望着趴在他身上的小丫头,小脸儿满是怀疑的神色。
贺莲盯着他的薄唇,无法想像他当时是怎么亲下去的,小嘴尴尬的抿了抿,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内个,你很厉害,是不是练习过?”
“练习?和谁?”
“我哪知道是和谁?”
如小猫般的声音带着股酸劲儿,晁羿一下子明白了小丫头的意思。
一手顺着她的背,一手举过肩头枕在脑后,裸着的上身,肌肉线条极为迷人。
望着与宫廷建筑完全不同的房梁,晁羿同样深有感触,他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对女人做了这事,然而这事却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没有觉得一丝不妥。
唇角还留有她香甜的滋味,方才那一刻仍是令人回味无穷。
“你是第一个。”他说。
贺莲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话中所指的含义,这一路以来,她已听了无数次晁羿对她说“你是第一个”,试问,他到底为了她破了多少例,违背了多少原则。
日子久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吃亏了呢?
难道,他真的心甘情愿无私付出,只为了那微不足道的回报?
这流氓皇帝是不是有点傻?
盯着他那高高在上,蛊惑万千的俊脸,得到这样一个男人的宠爱不易,得到他一辈子的宠爱,更加不易。
赌一把吧,再把心交给他一次。
没过几天,被急诏而快马加鞭赶来的御膳房太监们已经站在了贺莲的面前。
当总管万公公见到一身纯白女装的贺莲时,惊得他险些跌了个跟头。
难怪鲜少出宫私访的皇上,此次一走就是一个月,宫里女人一下子走了大半,害得他御膳房的活儿一下子清闲了不少,自然,油水也少了。
“万公公,好久不见,蒋公公他人如今可好?”贺莲上前,对院外站着的身着久违宫廷太监墨绿袍子的万公公说道。
大腹便便的万公公忙谦卑施礼,“不敢,不敢,莲姑娘金安,”之后面色一垮,“前段日子蒋公公中了风,如今已下不来榻,不能再做内药房的总管了。”
“是吗?可惜了~!”贺莲叹了口气,可那心里已是乐开了花,好人有好报,恶人终有属于他特别的结局。
整理好情绪,贺莲开门见山,指了指身后站着的一排年轻小伙子,“这些便是从山里和富记城里挑选出的优秀厨师,以后他们就教给万公公您管理了。”
万公公扫了他们一眼,直眉微蹙。
“万公公,可有什么不妥?不妨直说。”
万公公长叹了口气,眉宇间似流露一股怒意,“莲姑娘,不瞒您说,他们没有一个人符合宫廷厨师的要求。”
“哦?此话怎讲?”万公公全数否定,反而勾起了贺莲的好奇,从而也看出万公公是一位极其负责,不趋炎附势的人。
“莲姑娘,您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再看看他们的手。”万公公走过去,嫌恶地掸了掸他们的肩头和袖子,摇了摇头。
“身为一个宫廷厨师,个人形象是极为重要的,他们发丝散乱,肩上有头皮中落下的垢屑,指甲也未修剪整齐,这样若是在宫中可是会惹杀头之祸的。”
众人一听杀头,纷纷吓出一头冷汗。
“不过,”万公公话锋一转,指了指最右手边的一位中等身材,面目端正的男子,“除了一位,他们中只有这位小兄弟完全符合杂家的要求。”
贺莲寻着望去,特意看了看那位男子的肩头和指甲,果然一尘不染,给人一种正解舒服的感觉。
对他笑了笑,“你叫什么?从哪里来的?”
男子面上一丝不苟,颔首一礼,“在下梁铭,是从凉郡逃难而来。”
一瞬差异,他是前凉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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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老树——成荫
一瞬诧异,他是前凉国人?
六年前晁国和凉国一役,使大批难民从凉国流亡到晁国,那时候她被卖进宫做太监,不也是因为她的无良爹娘为了逃难不要她了!
多年过去,她从未想过去找寻赐予她古代生命的人,抛弃她的那一刻,已是注定了从此天涯陌路。
由于梁铭凉国人的身份,贺莲多少对他有些防备,毕竟凉国人共同的大仇家晁羿在山上,她不容有任何闪失。
单独将他叫到山上“和龙寨”的议会大堂,对他进行了一次详细的盘查。
坐于大寨主椅上的贺莲,背靠着椅背,双腿交叠,十指交叉搭在膝盖上,虽是年纪轻轻,身形又娇小,可气势上已尽显身为领导者的威严。
同在议会大堂的尉迟尘,带着仰慕和敬佩的目光望着座上的小人儿,深深觉得,能够与她相遇,是上天对他最大的犒赏。
“梁铭,你今年贵庚?”贺莲悠然地问道,同时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表情。
梁铭表现极为镇定,一脸正气,倒是给人一种踏实之感。
只见他从次首座位起身,柔和双眸微垂,恭敬道:“回大寨主,在下今年二十有五。”
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一些,贺莲点了点头,“嗯,你是何时来到晁国,期间都去过哪里,做过何事?”
“在下曾是凉国都城金玉满堂的主厨,六年前离家辗转各地,以给酒楼干活为生,两年前来到晁国,因晁国有规定找工需查三代家谱,无法提供者一律不予录用,在下别无他法,只好留在盘城打一些低下的零工。”
他竟是在金玉满堂工作过?
贺莲心中大呼世界太小,那可是儿时和太子出宫玩光顾过的酒楼,说不定那时候吃的菜都是出自他之手呢。
梁铭提及查家谱一事贺莲也是知晓的,当初也是因此导致她逗留宫中一直无法出外独立,如今在金豪山上却不同了,做“土匪”不需要查家谱。
“那你是如何来金豪山上的呢?”贺莲又问。
梁铭答道:“听闻金豪山上收厨艺精湛的厨师,在下猜测可能不需要家谱,便前来一试,后经闫大人挑选顺利通过考核。”
“嗯,了解了,你下去吧,有什么要求尽管和尉迟副寨主提,知道吗?”
“是。”
梁铭离开后,贺莲转首看向尉迟尘,“尘,你怎么看?”
“是一个正派,一丝不苟之人,看身形和步伐许是会些功夫,不过出名一些的酒楼主厨都是世家传承厨艺,有些功夫也属正常。”
“嗯”贺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尉迟尘起身向她走来,坐到身边,宽大的大寨主椅子可以轻松容得下他们两个。
手肘支在膝盖上,尉迟尘转首望向陷入沉思的小丫头,“为何如此紧张他?”
“因为他是凉国人。”贺莲不假思索地随口说道。
“你对他可真好。”尉迟尘黯然地勾了勾唇角,视线移向地面,栗色的长发滑落遮住了他如刀削般有棱角的侧脸。
贺莲微愣,随后才明白他说的是晁羿。
隐隐感受到他身上的落寞,贺莲撩起他的长发缕到肩的另一侧,端详着他,“我对你不好吗?”
小丫头禁了尉迟的欲一个多月了,她还好意思说对他好。
尉迟尘苦笑了一下,没有抬首,相握的双手指甲陷进了肉里,显得内心无比挣扎。
“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尉迟蓦然说道。
心肝儿一颤,一向说到做到的贺莲,突然觉得好像把人家给坑了。
这期间她不是没想过去找他,只是晁羿在,她没那个胆子去。
工作上的原因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却是忙得连单独相处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尉迟又不主动来找她,小丫头就又把他扔到了一边。
“对不起,最近太忙了。”握住他的大手,安慰道。
几个月的相处尉迟变了不少,少了分连生死都能置之度外似乎任何事都不在乎的不羁,对人对事多了些认真,却也因此缺乏了些干脆。
“贺大寨主这么忙还亲自上茅房啊~!”
噗——,“哈哈!”贺莲一愣,随之发出清脆的笑声。
没想到尉迟尘会突然调侃她,不过看他一脸正经吃醋的模样,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尘~!”小丫头娇声唤他,整个身子贴过去,蹭着他的手臂,“我今晚上茅房都不上了,去找你。”
“此话当真?”
“比珍珠还真!”小丫头信誓旦旦地发誓。
“那先印个凭证再说!”尉迟尘即刻反握回她温暖柔软的小手,薄唇吻住她的小嘴辗转缠绵了起来。
每一次与她亲近都相隔甚久,这使他的吻深重而有力,恨不能将她两片朱唇裹到肚子里去。
把她压在椅背上,指腹在滑嫩的脸蛋上来回摩挲,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所发出的咋啧水声在偌大的议会大堂里回荡,显得格外秽糜。
“嗯,嗯,尘,停下”小丫头一边粗喘呻吟,一边推拒着他的舌头。
吻,太深,以至于反应过慢,尉迟尘无法自持地继续深入,大手也游上了她的身,极近挑逗。
有些不想等了,直接在这大堂里要了她吧。
可她一定会生自己的气!
想到这,心中懊丧的一叹,极为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