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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想等了,直接在这大堂里要了她吧。
可她一定会生自己的气!
想到这,心中懊丧的一叹,极为不舍地将舌头从她飘香小口里抽出,最后还不忘多在她软润樱唇上逗留了片刻。
“等一会还有事呢~!”贺莲嗔道,小脸羞得几乎和他掌心般热烫。
“我知道。”坏坏的一笑,随即垂首为她整理衣襟。
“知道还明知故犯,晚上不去了!”
“别”
小丫头拿着鸡毛当令箭,越来越会欺负人了。
尉迟尘离开座位,两人分别收拾心情,面上神色也正经了许多。
“尘,你最近有没有接触一筒哥。”
“并没有,发生了何事?”
贺莲蹙了蹙眉,“我最近发现他总是愁眉苦脸,整日也没个笑容,像是有心事。”
“这不是在说我呢吗?”尉迟尘负着手,调侃道,面色如常仿佛方才的激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
翻白了他一眼,“一边儿去!对了,有空帮我关心他一下吧,他对我未必会说实话。”
尉迟尘闻言点了点头。
闫棋子听闻御膳房万公公来了山上,从官府回来后便不见了踪影,跟着那帮小伙们偷师去了。
岂知万公公要求极为严格,若是跟他学,必须按照规矩,与其他学徒们一样完成每日任务,否则就别学。
他这一天生劳碌命的小身子骨,折腾一个傍晚下来,整个人几乎快虚脱一般,迷迷糊糊满脑子都是菜谱。
实在无力再回“和龙寨”,便留在山腰与小伙子们一起住在秦祥寨的一间屋子里。
这帮小伙儿都是他闫棋子考核通过的,和他们基本都熟悉,晚上也不摆官架子围坐一个炕头唠嗑吹牛,讲述他家贺大寨主的事迹。
闫棋子说得天花乱坠,半真半假,男人们听得都是一脸崇拜,皆将贺莲视作他们心中的女神。
只有梁铭不苟言笑,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荷包发呆,偶尔因他们的大笑声而抬首望了望,随即又垂下头去。
“梁铭,你一个人在那不闷吗,过来和大伙聊天嘛~!”闫棋子热情招待道,妹子有交代要特别照顾他。
梁铭礼貌地笑了笑,“不了。”
“过来吗,客气什么!”
闫棋子一点不见外的跳下榻过去拉他,不小心把他手里的粉荷包碰掉到地上。
“哎呦,抱歉。”闫棋子欲伸手去捡,岂料梁铭抢先一步捡起,闫棋子无意中感受到他眼神中竟投射出一股阴冷的寒意。
心下一抖,闫棋子端详起他——
似察觉出闫棋子的审视,梁铭即刻收敛眼神,和颜悦色道:“这是在下娘子的遗物。”
“哦,对不起。”
大好的气氛瞬间凝结,闫棋子也没了聊天的兴致,穿好了衣服乘马车回“和龙寨”找妹子去了。
接连几日的降雨,使山上的气候一下子变得寒冷,闫棋子下了马车,瑟缩地搓了搓手臂,朝贺莲住屋的院子走去。
还未进门口,闫棋子便听到贺莲和尉迟尘坐在院子里的谈话,不由自主地驻了足偷听了起来。
“什么?你是说一筒哥郁郁寡欢是因为静儿?”贺莲语气显得极为诧异。
原本站于石桌边的尉迟尘,坐了下来,“是,他和静儿在一起了,不敢告诉你。”
贺莲闻言脸上划过一抹了然,叹了口气,“静儿是我和一筒哥一起救的,当时已看出他对静儿有好感,可是如今,他难道一点都不介意静儿怀着”微微压低了些声音,“杨大少的孩子吗?”
尉迟:“这,不是很清楚。”
片刻,贺莲坚决地说道:“尘,我不赞成他们在一起。虽然静儿仍留在山上,可那是看在棋子哥的面子上,我对静儿这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信任,一筒哥为人实在,是我的好兄弟,我怕他被骗。”
尉迟盖住贺莲搭在石桌上的小手,“嗯,我理解,那我回后跟一筒说说。”
小丫头乖巧地点着头,尉迟尘单手搂着她的肩头,帮她紧了紧衣襟,“冷不冷?莫要为了静儿的事烦心了,不然现在就去我那吧?”
闫棋子已是听了有一会,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岂料被妹子抓了个正着。
“棋子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见躲不过,只好走了进去,挤出笑容,“刚来。”
“刚来?找我有事吗?”贺莲一脸疑惑,显然对闫棋子的话不敢苟同。
还是瞒不过妹子,闫棋子见此面色一垮,“我在外头有一阵了,想跟你说说梁铭。”
贺莲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振奋,“好,快跟我说说,”发现尉迟还在,便转首对他说,“尘,你先回去,我等会去找你。”
迟疑了一瞬,尉迟看了看贺莲,心中默默一叹,总觉得这事儿有点玄。
不过还是心存希望地说道:“好,别冻着,等你。”
对尉迟温暖的一笑,“嗯!”
尉迟走后,闫棋子坐上尉迟原来的位置,忧心忡忡地对贺莲说:“莲妹儿,静儿的事给你造成如此深的影响,为兄觉得很对不起你。”
贺莲也没说客套话,把闫棋子当作一家人,就要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给他听。
“棋子哥,在背后谈论了你的亲妹妹,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不过,说老实话,静儿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原不原谅其实已不再重要,只是想以后再无瓜葛。”
“唉,为兄明白,也不求你原谅她,不过近来静儿改变很多,她和一筒哥的事我也早有察觉,我觉得静儿这次是认真的。”
“你确定?”静儿两次失信于她,她还相信那她就是个傻子!
闫棋子闻言也一时语塞,他拿不出证据能证明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只是凭直觉。
“唉,静儿也挺可怜的,最近孕吐甚是厉害,我平日忙碌,一直是一筒哥在照顾她。”
贺莲眸色一暗,“静儿一点都不可怜,起码她有一个你这么好的亲哥哥在身边。”肯原谅她,照顾她,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是贺莲可望而不可及的。
周围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为了让谈话顺利进行,贺莲转换了话题,从闫棋子那得到了今日有关梁铭的信息。
聊完,已是深夜,贺莲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地直接朝住屋走去,她脑海里一直寻思着一个计划,于是乎,她彻彻底底把某一位痴男给忘得一干二净。
翌日,小丫头一早便去了秦祥寨,晁羿没什么折子要批,便在“和龙寨”里悠闲散步。
“皇上,天儿凉,您披上点吧。”刘总管跟在身后,将手里黑色丝绒斗篷展了开来。
“嗯。”晁羿应了一声。
披上斗篷的同时,一片金黄的树叶落到了肩头,晁羿拿在手里把玩,神情若有所思。
瀑布般的及腰长发垂泻脑后,发丝随秋风轻扬,身姿如他面前那棵大树一般挺拔。
纤长的手抚上粗糙的树干,晁羿望着摇曳的树枝出神,“人早晚会厌弃它的老气横秋,枯枝干叶,而投向新树的繁枝茂叶吧”
刘总管:“老树躯干粗犷,且根深蒂固,是幼树无法撼动分毫的。”
晁羿默了默,心中一叹,秋天是容易让人感伤的季节。
“朕今年三十有四了,她只有十四,十年后,她依然年轻貌美,而朕呢,是否会像这老树一般被人遗弃?”
刘总管诧异地一顿,没料到一向傲然于世的皇上竟是也有自怨自艾的时候,忙说道:“不会的皇上,皇上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岂是大树所能比拟?”
勉强一笑,晁羿还不至于傻到听不出这是安慰的话。
继续向“和龙寨”边界走去,欲查看一番滴水不漏的寨防设计,却无意中见一女子手撑着墙表情极为痛苦的站着。
细看之下,竟然是静儿。
静儿见晁羿向她走来,神情一滞,慌忙福身行礼,“民女拜见皇上。”
晁羿优雅威严的身姿站于面前,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如万丈光芒普照一般令人不敢直视。
“平身,不必多礼。”晁羿伸出手来亲自将她扶起,并面带笑容的望着她,一双勾魂摄魄的锐眸有着让人难懂的情绪,“你不舒服?”
静儿忙退后一步,“民女有孕在身,属正常反应,多谢皇上关心。”
“哦?静儿姑娘看起来神采奕奕,若不是你说朕几乎无法将你与孕妇联系在一起。”
静儿面色微红,腼腆地一笑,“多谢皇上夸奖。”
“静儿!原来你在这!”
忽然从晁羿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静儿面上即刻浮现欣喜的神色,“一筒哥。”
一筒哥一见静儿面前站立的英挺男子竟然是皇上,脸上陡然拂过一瞬惊讶与惧怕,急忙跑过来挡在静儿面前给晁羿行礼。
晁羿目光一直落在静儿身上,临走,他还笑着对静儿说:“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再见。”
晁羿是优雅地离开了,直吓得一筒哥冷汗直流,皇上可是有贺大寨主了啊,该不会想打静儿的注意?
当晚,一筒哥一直等不到贺莲回山上,索性下半山腰秦祥寨去找她。
“大寨主,我我想跟您坦白一件事!”一筒哥心慌了整日了,觉得这事儿还是该让大寨主知道为妙。
贺莲正看着闫棋子,梁铭他们培训,见一筒哥来,并未表现有多惊讶,“你是想说,你和静儿在一起了吗?”
讶异!“贺大寨主料事如神啊!”
贺莲好笑着斜了那高壮的汉子一眼,“没有不透风的墙。”
“大寨主,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挺大的男人,少废话!”
一筒哥一脸为难,苦着脸吞吞吐吐道:“今日,皇上见到静儿了。”
贺莲不以为意地品着小酒儿,“见着就见着了呗。”
“可是,大寨主,我只是瞎猜哈,我,我总觉得皇上好像对静儿,有点那什么?”
贺莲闻言仰头大笑,“一筒哥,你瞎想什么的呢,皇上怎么可能呢?!”
而与此同时,“和龙寨”。
刘总管敲响一间住屋的房门。
“吱呀~!”门开,刘总管站立在绵绵细雨之夜下,笑容满面地对开门的人说道:“静儿姑娘,皇上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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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管笑容满面地对开门的人说道:“静儿姑娘,皇上有请。”
静儿被刘总管带到贺莲的住处,直接请进了内寝。
内寝只有床榻边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灯,光源凝聚在侧倚床边悠闲看折子的男人。
晁羿身着一件银白色宽松缎子睡袍,衣袍无法遮到的地方,麦色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墨发随意在脑后盘起,直挺的鼻子在面上打下一小片阴影,慵懒的神情会让人情不自禁地锁定视线,与他一同感受躲避在屋内倾听雨声的放松感觉。
静儿显得极为蹴鞠,定力在门口眉眼不敢抬起半分。
“进来。”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榻边传来,像是刚刚睡醒一般带着柔糯。
静儿细步往前踱了几下,身子幅了幅,“民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
“好了。”晁羿打断静儿的话,起身朝桌边走去。
有意将另外一只圆凳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拍了拍凳面,柔声说:“过来坐。”
三个字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着人心,腿脚不由自主地往凳子边凑,走了两步,静儿突然一顿,忐忑道:“皇上,夜深了,贺大寨主应该快回来了。”
挑起剑眉看了静儿一眼,晁羿勾起唇角不以为意道:“莲子说今夜要留在秦祥寨,何况想见谁朕说了算,你怕什么?”
静儿咬着唇瓣,一双杏目满是慌乱的神色,显然是对此时的情形显得不知所措。
见静儿不懂,晁羿又道:“给朕斟杯茶。”
皇上的命令静儿不敢不从,挣扎之下向桌边走去,倒满杯茶双手递了过去,岂知手腕倏地一紧,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拽到了凳子边坐了下来。
“啊”静儿吓得惊呼,晁羿轻轻“嘘”了一声,静儿即刻收声垂首埋在胸口大气也不敢喘。
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衣袍下露出的诱人肌肤,还有那撩人的声线,对静儿来说,无疑是种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