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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姬羡壹倏地抓起她披在肩上的白狐裘,然后撩开窗帘就着街道两旁店铺里透出的光线仔细端详了一番。
柳眉紧紧拧在了一起,“这什么破衣服!”
破衣服?贺莲微愣,这可是皇上送给她的贡品,无论从毛色,材质,做工来看皆属上品中的上品,和那件弄脏的狐裘大衣是一套,在姬姬眼里怎么就成了破衣服!
“姬姬,你看走眼了吧。”
不屑的一哼,姬姬没答她的话,反而掀起身后的隔窗对车夫说道:“去古董店。”
车夫应声将马车转向。
贺莲不明,姬姬所谓的古董店是指暗藏其底下的黑市拍卖场,这么晚了还去那做什么?
到了古董店,依然是那个神色古怪的看店老头,第二次见面那老头竟是一眼认出贺莲,并客气地冲她笑了笑。
黑市拍卖场,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分昼夜的拍卖,这会儿正是客流高峰期,里面可谓热闹非凡。
难得见姬少当家这个时间回来,众人目光中皆流露出些许诧异。
依然霸道地锁着她的纤腰,似乎经过上次风波之后,姬羡壹生怕小丫头在这拍卖市场里又惹出什么乱子来。
来到二楼观望台,姬羡壹对侍奉的小厮耳语了几句,便抱着他坐在那只奢华的麒麟椅子上,静静听着楼下拍卖的叫喊声。
嘈杂的环境,似乎是姬羡壹所钟爱,不仅没觉得烦,薄唇反而若有似无的勾着。
这妖孽,不知又在得意什么呢。
“下面拍卖的是前蒂斯国首席裁缝第十二代闭门弟子倾力缝制的一款顶级紫貂外衣”
听了一长串拍卖人不无夸张的描述,贺莲似乎明白了姬羡壹带她来的用意。
撇了撇嘴,男人可真幼稚。
无非是在和皇上攀比谁送的东西比较贵重和稀有罢了,不过初衷是让她穿最好的,这份心意贺莲还是乐呵呵地领了。
姬羡壹暗中派人假扮竞拍者混进人群,抬高价格,直到没人再竞得起价了便给收回来。
在巨大的红色帘幕拉上之后,小厮毕恭毕敬地双手托着那件价值连城的紫貂皮草走到姬羡壹面前。
“穿上看看。”姬姬大爷似的扬了扬下巴,那不可一世的高傲着实有些欠揍。
小手触上皮毛的一瞬间贺莲心里惊呼,果然是好东西,价值连城自有其值钱的理由。
紫色的貂绒泛着自然的光泽,质地纯净,手感柔软顺滑,及脚踝的大衣拎起来却是极轻。
有些兴奋地套在身上,没想到的是竟然完全合身,像是——专门为她特殊定制一般。
向姬姬投去好奇的眼神,姬姬会意的一笑,眸中满是欣赏的神色,显然他又为自己这位国色天香的娘子自豪了。
“真美,专门为你缝制的,喜欢吗?”
小丫头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是临时决定送我的吗?”
“不,这可是为夫几经周折才成功说服那古怪的裁缝缝制这样一件外衣的,拿到黑市上是为了确认它的价格。”
贺莲抬首看了看姬羡壹,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一张美得毫无瑕疵的妖孽脸,为何什么事儿都要跟钱挂上关系?
“我在你心中有标价没?”
姬羡壹笑叹着摇头,早料到小丫头会将他一军。
坐回麒麟椅,将小丫头抱回怀里,毛绒绒的一团温暖又带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猛地在她脖子上嗅了嗅,身心都跟着舒坦。
暗哑着嗓子轻声道:“因为你无价,所以我爱你。”
噗——
虽说听了这话贺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那唇角还是止不住的往上扬,勾起的弧度很美,美得炫目。
姬羡壹有些迫不及待地在二楼的观望台上要了小丫头,他们与楼下上百位客人只有一张厚重的红色幕帘相隔,娇柔的叫喊淹没在激情澎湃的拍卖声中,刺激,销魂,每一次冲击的何止是身,激烈得几乎连心脏都要蹦跳出来。
贺莲趴跪在偌大的麒麟椅上,转首望着身后高挑的,雌雄莫辨的男人,她怎么就一时糊涂答应了他在这做那种事呢?
想当初他们在这大吵一架,她是多么视死如归地抗拒着男人的侵犯,然而如今他们“重归故里”,她竟是举双手投了降,拜倒在他的红衣衣摆之下。
“莲儿,把手给我。”姬羡壹撑在她身后在耳畔说道。
握着椅背的小手伸到了后面,姬羡壹即刻抓住,与她十指相交,“莲儿真乖。”
“嗯姬姬~!”细小的哼唧飘到空中拐了几个弯,叫着他的名字,似又叫着他那个的“小名”。
望着她动情的小脸儿,姬羡壹动力更足,攻占她身上的脆弱使小丫头叫他“小名”的声音可以接连不断。
吻上她光滑的背脊,大手在崾际游走,向下。
“莲儿,叫夫君。”沙哑软糯的男声灌进耳朵,小丫头身心一齐荡漾,情不自禁地就叫了一声,“夫君,嗯~!”
男人满足地抚摸着她,疼爱着她,在那最激情澎湃的时刻,他突然动作一停——
小丫头不解地望着他,神情很可怜。
“莲儿,还想要吗?”
连连应声点头,细听之下小丫头是带着泣音。
大美男垂首吻了吻她的唇,“等莲儿回来用小嘴儿服侍一下为夫可好?”
靠!
贺莲真想抽死他,或者把他的姬姬掰断~!
这厮敲竹杠都敲到她身上来了!
“姬姬,你个大贱男欺负人!”不答应,坚决不答应,要是他低声下气的求她,说不定就答应了,她岂会纵容男人如此威胁她。
“难道莲儿不享受吗?总得给为夫些回报吧。”
“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你现在不享受?”
某姬以极缓,极其刁钻的角度在她身子内捣着乱,难受得小丫头无法正常思考。
痒着,难耐着,不得不小崾来回晃悠着。
“坏人!”
“莲儿~!为夫是什么人你早就知道了,答应为夫吧,只要你‘嗯’一声现在就不会难受了。”
小丫头受不了了,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可这感觉实在是挠心挠肺,也容不得她不答应。
算了,大不了给他打空头支票,到时候不兑现不就得了。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快点!”
薄唇一勾,姬大美人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真诚笑容,小丫头无意中瞄见他眸中的喜悦,之前那股子怒意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两人的缠绵像是有人观战一般从楼下传来接连不断的呐喊助威声,妖孽也格外卖力用心,这临走前的一次,即使姬姬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福利,却仍是给他留下一段美好回忆。
直到过了亥时,姬姬才依依不舍地带她离开了地下拍卖场,一齐回到了姬府。
岂料,这个时间小白已经睡了,没有机会说上话。
贺莲听闻小白病情好转,只要不运用内功,便可以像正常人一般活动,心中不免觉得安慰。
不忍打扰他,在床榻边儿盯了一会他瓷白如玉的俊颜,之后便默默离开了。
回了翊和宫,天晴望见换了身紫貂皮草的小丫头,挑了挑眉没说话。
如此有排场的衣服定是那夸张的姬羡壹送的了。
不过老实说,的确很美,姬羡壹确实有些眼光,他这才忍住没贬低那浑身铜臭味,不男不女的家伙。
可想而知,预料到要至少阔别一个月之久,小丫头岂会逃得过天晴的手掌心?
又是整夜缠绵,贺莲有些吃不消了,很想求小王爷放她一码,可若是说出来不就被他发现自己刚和人激战完吗?
怕惹小王爷生气,再累也忍了。
一边可怜着自己美男围绕的苦逼生活,一边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温柔。
只能庆幸,还好是个温柔型选手,这要是换做激进勇猛型的太子殿下,恐怕她明早上不用启程上路,直接瘫在这床榻上。
如何睡着的,小丫头已是不记得,只知道翌日转醒之后,有人伺候她洗漱,梳头,更衣。
行装早已收拾妥当,直到她被人送上去东岳国的马车上她还有些迷糊,没有完全睡醒。
可谁知,待马车启动之后,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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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冬夜,春意盎然
面对这从小看到大的小丫头,太子永远像一个饥饿的孩子看到可口食物一般,率真的眸子一瞬间燃烧起炙热的火焰,以最热情的方式向她虎扑过去,然后极尽所能的又是搂,又是亲。
不知该如何喜欢她好了,以至于近乎粗暴地蹂躏着怀里的小人儿。
贺莲的瞌睡虫旋即被男人的热情烧死,吓得身子一颤,小手急忙推搡着他凑过来的薄唇,一脸怒意,“别闹!我这可是去救你们的老爹!别成天只想着这个!”
太子一脸无辜,难以想象那极为英气的俊颜此时竟一脸孩子气,“这不是有着落了吗?”
“谁知道那紫灵芝是不是真能救了皇上呀!万一不行呢?”
闻言,浓黑剑眉即刻一垂,太子脸上拂过一抹忧色。
的确,他们太过乐观了,寻得一解决之道,便以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上面,并且以为一定可以成功。
然而,冷静思考一下,此行困难重重,能不能拿到那紫灵芝还是未知数。
燃起的欲火瞬间被熄灭,太子面上的神情凝重起来,重新整理坐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他岂会不在乎自己的父皇,可以说他是父皇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年云妃遇害,有人诬陷小莲子是杀害云妃的凶手,父皇险些杀了她,然而,当他出来替小莲子顶罪,父皇竟隐忍悲恸将此事不了了之,丝毫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父皇爱他有多深,他对父皇的感情就有多深,若是父皇就这么死了,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残酷的事实。
与方才判若两人,太子周身被肃穆之气笼罩,尤其是他那一袭合身的滚金边儿黑色锦袍衬得他整个人威严,大气,极有未来一国之君的气势。
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目视着前方,目光深远,虽带着忧色,却丝毫未有半分气馁。
贺莲不免失神,为他的英伟外表所吸引,又同时被他心中对救父皇坚定的决心所感动。
有些感叹原来自己如此了解这一少年,不知若干年后他会不会变得像他的父皇一般令人难以捉摸。
“太子殿下。”覆上他搭在膝上的大手,触感一片温暖。
“莲儿。”太子温柔地笑笑,展开臂膀将小丫头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庆幸,在如此令人感到无助的时刻,莲儿能回到他身边,依旧光彩四射,美丽动人。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莲儿!”鼓励着贺莲,也似给自己打气,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马车窗帘下照射进来,映出地上两个相互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无欲,无求。
不过——
无欲,太子也只是维持了半天,面对小丫头他一向是有用不尽的激情。
天天愁日子也是过,乐日子也是过,整日苦大仇深,除了招来更多霉运和抑郁的心情,没有半点好处。
不让他恩爱,亲亲小嘴还是可以的,正搂着小丫头连哄带骗地索吻,身子越倾越低,吻越来越深,小丫头也似被吻得动情,开始渐渐有所回应,岂知——
“唔!”贺莲身子一怔,瞬间腰板儿挺得溜直。
“发生何事?”
贺莲没有答话,转首往自己后腰望去,一直未发现在座椅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精致的檀木锦盒,拾起来,“是你的吗,太子殿下?”
太子摇了摇头,怕其中有诈会对小丫头不利,率先夺过那盒子,坐了老远小心翼翼地打开。
只见那盒子里装了满满一叠银票,最上方一块羊脂白玉佩泛着晶莹柔和的光泽。
太子拿起玉佩,眉心不由得一蹙,贺莲反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姬姬,真是她走哪都不忘了给她银票保驾护航啊~!
贺莲打趣道:“太子殿下,你也别小瞧了这银票,有时候比你的身份还管用呢!”
说着拿起那玉佩挂到自己的脖子上,接着对太子笑了笑,这明晃晃的玉佩可是驱魔镜,专门驱走向太子这样的小色魔。
一晃七日过去,马车一路急行,期间换了三匹马才勉强到了东岳国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