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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小仙儿倒是可爱,贺莲却觉得他们的对话更可爱,他们可是叫他们老大“宫主”啊,看来得来全不费工夫!
见他们进了第三栋房子,贺莲果断跟了上去,把身后一脸疑惑望着她的郭希忘得一干二净。
勇气,胆大,为达目的勇往直前,贺莲就是这样一个姑娘。
“叩叩叩”,贺莲叩响了棕色木门。
小仙儿打开门一看又是贺莲,面上流露出不悦的神情,“你有什么事儿?”
“请问这栋房子还有空房吗?可否共享一下。”
小仙儿面色更冷,带人接客比虞香还要冷漠,“这两边一共三栋房子都被我们宫主包下了,你走吧。”
门刚要关上,贺莲早已有了准备死死按住大门,讪笑着,“你先听我解释,我有苦衷。”
苦衷?小仙儿疑惑地望着于自己个头相仿的贺莲,面色红润,眉心舒展,从面相上看便是以乐观开朗的姑娘,哪儿来的苦衷?
小脸瞬间变得忧郁,贺莲七秒落泪神技完美施展,“呜,实不相瞒,今日是我娘的死寂,今早上我娘便给我托梦,说若是外出住店一定要住第三间房,否则大难临头。”
真能编!
连贺莲都自己佩服自己。
水灵的眸子里溢满泪花,我见犹怜,任哪个男人也无法对这样的楚楚可怜的女子说不。
小仙儿纤瘦的瓜子脸上也是挂满了忧色,“这样啊,好可怜哦,可是我们宫”
“千儿,你在跟谁说话?”
这声音低沉性感,似由丹田而出贯穿耳膜,给人第一感觉应该是属于硬朗男人的声音。
贺莲对男人的声音有着特别敏锐的神经,闻此声心里砰然一动,似乎有些熟悉呢?
探着脖子猛往小仙儿身后望去,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看见,也不知这如此清晰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那小仙儿一脸急色,对贺莲说:“姑娘,你等等我问问我家宫主同不同意让你进来。”
呵呵。
贺莲心中负罪感越发沉重,来东岳国没几日,已经祸害两个纯真小少年了,她只是为了救人,当真不是有意要骗他。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贺莲可怜的小鼻子险些又被压扁。
猛一转身,撞上一个人的胸膛,心一惊,抬起头来,郭希眯缝着眸子盯着她,嘴角挂着浅笑,因为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贺莲猜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不过也不难猜,他一定在琢磨着她此番怪异的举动呢。
“二殿,嘿嘿。”
嬉皮笑脸也没用。
“原来小野猫撒谎的时候竟是脸不红心不跳呢?”男人一手抵在门上,俯身将头凑了过来。
背贴上了冰凉的木门,整个人被男人挤在了狭小的空间里,有些不敢喘气儿。
别过去头,老方法搪塞他,“你管得着么!”
倏地钳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刚刚溢满了泪珠的眸子,一眨一眨的将人的心煽得乱了方寸。
“这小嘴里哪句吐出的是真,哪句是假?”不由自主地视线落在那吻过的樱唇上,那令人怀念的滋味一下子涌了上来,冲得他想抛开一切身为皇子的规矩和束缚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含住这勾人的两片。
呼吸一滞,理智频临崩溃的边缘,头刚要俯下,“吱呀”一声门突然开了,两人险些没一起跌进屋里。
之间小仙儿一脸遗憾的说:“我们宫主不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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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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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2月份的都在这了,如果有溜掉谁一定告诉我,再次跪谢各位亲爱的们
168 宫主,媄男?!
不想见她?还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拒绝,贺莲那高傲的小自尊被深深的伤害了,论品貌,轮身份地位,她有被拒绝的理由吗,一个区区山上的什么鬼宫主,以为养几个美美小仙儿就自觉了不起,摆什么谱,指不定是个娈丶童癖呢!
唉,这只不过是小丫头一时无法接受,内心发起的一次造反运动,腹诽完了,还不得保持笑容,低声下气地去求那小仙儿,“公子,可否让我亲自见一下你们宫主,我去跟他谈?”
刘备求诸葛亮出山还三顾茅庐呢,为人之道讲究的是诚意。
小仙儿苦着脸,看起来不敢再去跟宫主请求第二次,这些武林人士性子古怪也属正常,可不都说他们义薄云天,小人物危难时刻就会出手相救吗?
不上道啊,不上道,难怪飞雪宫这么不出名,还自我封闭,正在此时乔幺定好了房子跑过来叫她,贺莲看这情形,还是先做休息,之后再想办法吧。
下意识仰首向二楼望去,却正好撞见二楼窗棂猛然关上发出啪的一声。
哼,原来这宫主一直在二楼盯着他们呢,小丫头咬了咬唇,人既然都来了,她还就不信见不到他。
然而她却不知道,宫主在二楼见到她时,双拳已是紧紧握在了一起。
原来乔幺是个吃货,特意挑选了一处离商贩们比较近的房子,以求做到想吃什么下个楼即可。
贺莲见条件不差,而且这房子目前还没有其他人搬入,便也答应住了下来,乔幺和车夫,太监住一楼,她和郭希分别住在二楼对着的房间。
一开窗,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潮湿,带着绿草的芳香,落雨山不比东岳西北边境的寒冷,这里四季常绿,贺莲很是喜欢。
她喜欢有水的地方,像鱼儿一般在大海中畅游,阳光,沙滩,有一群美男陪她晒太阳,其实是她的梦想。
郭希在自己的卧房通过两道敞开的房门望着贺莲站在窗边敞开双臂的小小身影,眸色渐深,他已是料到那住在第三栋房子里的人正是贺莲要找的飞雪宫宫主。
宫主确有其人,且在父皇生命危在旦夕之时可以如此及时地出手相救,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飞雪宫和皇宫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小野猫没跟他说实话,有些失落却是在意料之内,不过如今他和小野猫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便是见见这宫主的本尊,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想着,郭希起身走进贺莲的房间,听到动静,贺莲猛然转身,“你进来干什么?”
防备的眼神,冷漠的声音,刺得郭希胸口某一处微微发疼,然而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嬉笑怒骂间他还能保持些许自如,可一旦不自觉的认真起来,却有如鱼刺卡喉般不知所措。
清冷的神情浇灭了他进屋时所有的热情,“我只是想想问你饿不饿。”
眼皮儿一眨,“不饿,谢谢。”
贺莲转身背对着他去柜子里打算拿出寝具。
依然是那般客气和疏离,小野猫用得着他的时候娇然巧笑,一但发现他靠近半分,便高傲地伸出她锋利的猫爪把他毫不留情的驱赶。
哪曾如此在意一个女人的想法,甚至还是一个出身卑微的粗野贫民,在他眼里,野鸡飞上枝头也永远做不了凤凰,就像翎妃娘娘,一个英族开街边摊的女子竟是跟他的母后平起平坐,甚至得到父皇更多的宠爱。
他讨厌这种在其他男人眼中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她们装纯情,装无辜,装视财富地位如泥土,到头来还不都是扯开衣襟,分开双腿,靠自己的身体和心计征服了天底下最富有和最崇高地位的男人?
这样的女子他见得多,与他关系不错的皇室贵族,官家少爷们何曾没玩过,或者栽在这样的女子手里,当初被同样视作和那些女子为一类人的贺莲打了一巴掌,他甚至产生了想将她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是老天在捉弄他的偏见吗,让他不自觉地在意起一个本应最鄙视的女人,这个女人出身卑微却举手投足流露大家闺秀的风范;大可以享受太子妃的荣华富贵,安逸生活,却甘愿冒生命危险去寻找也许根本不存在的飞雪宫;可以毫不顾忌地对他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冷漠,却能对自己的手下亲如兄弟。
他乱了,迷惑了,不解了,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样的女人理应得到他的尊重,然而却一次次违反了这一准则,去逗她,惹她,甚至不受控制的吻了她——一个别的男人的女人。
望着她开柜门的背影,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两步
“咦?怎么是空的?”小丫头转首看他,眸中的冷又被一抹无辜和懵懂取代。
喟叹一声,真真是看不透这小猫。
“这里不是客栈,不会有人帮你准备这些,我已经让乔幺去买了。”
点了点头,贺莲没再说什么,生活方面的事情一向不是她擅长的,真佩服当初天晴是怎么忍受的了她这一不合格的内侍太监。
在落雨山呆了半日,贺莲发现这些已到的武林人士皆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内,除了购买必须品之外,便不见有人在外面走动。
神秘兮兮的,贺莲很是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仿佛每个人都带着各自的目的,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每个人都防范着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但贺莲他们何尝不也是如此,人生活在社会里,江湖中,往往有太多的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夜里,听着遥在天边的瀑布声,贺莲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不是她睡不着,而是她不能睡,跟小仙儿撒了谎,她必须在明日天亮之前把自己这个慌圆满了,不然岂不是不说自破,打了自己个儿的嘴巴?
不行,她得弄出点事儿来。
快速从床上爬起,就着月光找到桌上的茶壶,打开盖子一闻,眉头微蹙,是茶水。
想找乔幺帮她弄一壶清水,又怕吵醒了郭希不方便她的计划——
唉,不管了,茶水就茶水吧。
倒出一些在手上,像洒保湿水一般将水均匀掸在脸上和脖颈,然后悄悄开了门,在郭希房门外听了会,没听到动静便放心地走出了房子。
嘶——
好冷。
没穿外套出来,脸上又沾满水迹,一下子将她身子里的热量蒸发了出去,冷得她牙齿直打颤。
紧了紧单薄的大袖衫外套,一路小跑地往飞雪宫宫主的住处奔去。
临近了,贺莲放慢些脚步,极轻地踮着脚往前走,还不时谨慎地往两边看看有没有人。
“什么人!”突然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做见不得光的事儿时,无论身后是不是警察,被这么一吼,第一反应也是拔腿就跑。
贺莲也没多考虑,只是怕被别人看到自己,又是单薄衣衫脸上蒙着层水雾,到时候传出去这落雨山她也没脸呆了。
奋力往前跑,怪自己没把轻功学会,不然脚尖一点,谁还能拿她如何?
岂料男人纵身一跃便跳到了贺莲的前方,伸出大手去抓她的肩膀。
在落雨山这种地方,除了一些一眼便能从打扮认出来的商贩之外,都是些武功高强之人,男人看待贺莲自然也是不例外,每一个动作都做到身为一个武林人士的,快,准,狠。
肩头瞬间吃痛,贺莲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男人还以为她使诈,紧接着钳住她的手腕,使出一连串复杂的招式把可怜的小丫头治服得无法动弹。
坑人啊,枉她一身的擒拿术,防狼术,现代一个顶三的霹雳女侠,回了古代成了彻彻底底的弱质女流
她哭,她很想哭。
然而她哭不出来,这种时候必须保持冷静,把她弄疼了得先看清袭击自己的人是谁,好回后报仇是不。
她抬首望着禁锢自己的男人,是一个可以称之为标致的中年大叔,鬓角束起,长发披散,身着一件浅色的长袍。
“大叔,这是个误会,麻烦你放了我。”贺莲冷静地对男人说道,声音极轻。
她想赶紧把男人支走好继续她的计划。
在贺莲观察男人的同时,男人也一样看清了手里钳制的小人儿,原来竟是个模样清丽可人的小姑娘,一身单薄的白裙,肤色莹雪,更要命的是,那脸上和露在外面的天鹅颈项上浮着一层湿汗。
再望那双大大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进去,呼吸不觉一滞,猛然将小丫头身子一转将她抵到墙上。
“这么夜了,鬼鬼祟祟在外面做什么?”
阴冷的声音从贺莲身后传来,就在耳畔,很近,很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
如此近的距离令贺莲感到不安,她挣扎,扭动,然而一只手腕被他高举按在墙上,另一只手腕被他锁在背后,根本无法动弹。
什么烂武林人士,以强欺弱,以大欺小!
“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我做什么需要你来管?”贺莲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