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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就要成功了,男人已经被她勾引过来了,只要伸伸手就知道他是真是假。
一鼓作气,别紧张,别害怕,贺莲,加油!
小丫头给自己打着气,渗出了冷汗的小手偷偷向上抬去。
为了混淆视线,不得不抽动着颤抖的嘴角,笑嘻嘻的撩拨着男人最后一丝理智的神经。
万幸,男人这次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然而,突然间天崩地裂一般的巨响从身下传来,紧接着身子一坠——
天!
整张大床塌陷了。
盛怒的男人用内力震碎了大床,此时此刻他俩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陷在一堆废墟中。
太可怕了,贺莲惊恐地咽了口唾沫,刚才那一幕想想都后怕,若是男人真想杀她,或是使错了力,那粉身碎骨的不是床榻而是她了。
正在此时,估摸着宫主也差不多该沐浴完了,千儿和另外一个小仙儿进来收拾浴室,哪料到在内寝之外便听到轰隆一声,跑进去查看竟是见到宫主支在贺莲姑娘身上的一幕。
而且,而且,床榻碎了。
怎么个情况,是要杀人啦喂!
嗷的一声惊呼出声,被气坏了的宫主这才意识到门外有人。
换做平时,他从来没有警惕心如此之差过。
都是这妖精惹得祸!
一下子从小丫头身上弹开,宫主闭了闭眼尽快平复体内不寻常的悸动。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收拾?”
千儿是看傻了,在飞雪宫他哪里见过宫主发这么大脾气啊,贺莲姑娘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同情地望了望废墟上的小姑娘,垂着头,默默祈祷宫主千万别把脾气波及到他身上。
“等等!”
眼角一抽,千儿身子颤颤巍巍地停下,“宫主~!有,有什么吩咐。”
“去准备夜宵。”
夜宵?宫主嘛时候有吃夜宵的习惯?
不明白却也不敢多问赶紧跑进浴室了。
可怜的小丫头经历一场如海啸般的侵袭,死里逃生似的觉得连呼吸都是幸福的事儿。
揉着手腕从废墟里爬出来,看着屋里一片狼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顿夜宵她哪还敢吃,宁可饿一晚上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秒钟,可人家都吩咐千儿去准备了,这时候再拒绝会不会被他一巴掌拍飞?
呼——
这不是人过的日子,整日提心吊胆的。
厚着脸皮挺着吧,吃完夜宵挺过去就好了。
狼吞虎咽地扫完桌上的菜,贺莲头也不抬眼皮儿不睁灰溜溜地走了。
她是怕宫主大人找她负责床榻塌陷的损失。
反正还要在飞雪宫待上一段日子,想验证自己的想法有的是机会。
翌日一早,贺莲便揣着救皇上的解药下山了,说来昨晚上宫主给她的药当真是神奇,如今只是穿了薄薄一件白裙便可以抵抗雪山上的严寒,那是不是说以后这辈子她都不再怕冷,不用穿厚重的冬衣了?
太幸福了。
无论怎样这对喜欢夏天不喜欢冬天的小丫头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心情轻松地走下山,把药交给偏将军,让他无比亲自交到皇上的手里。
临走,贺莲郑重其事地对那憨直的偏将军说:“加把劲儿好好完成任务,到时候可是一等军功!”
一等军功!?
偏将军眼睛瞪得老大,他这是祖上积了多少德才能给他这么多机会发挥所长。
敬重一回礼,“太子妃放心,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恐怕谁也无法相信在不远的未来,晁国屡获战功,勇猛无比的一品大将军竟曾有过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
世人只知道这空降的大将军有恩于皇室,而得到皇上格外照顾。
等再回到山上时,又是晚上。
小丫头饿了一整天,不曾想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桌上摆放着备好的晚餐还有一个药瓶众宠——娘子狠彪悍。
瓶子下压了张字条,“治疗瘀伤。”
眨了眨眼睛,谁给她这瓶药做什么,她又没有受伤。
不管了,实在太饿,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伸手要夹菜,岂料手腕蓦然一疼。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昨晚被宫主攥得已经发青发紫了。
喝!
这得多大的愤慨啊。
不过这些都是皮外伤,贺莲根本没放在心上,再瞧着那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小丫头扯了扯嘴角。
不用白不用,好药她都留着,人家别的姑娘喜欢收集金银首饰,美丽的东西,贺莲就这一癖好,遇上好药都自己偷摸屯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正琢磨着,忽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贺莲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还有什么事儿能不好了,难道
跑过去开门,虞香倚着门框气喘吁吁地说:“贺莲姑娘,乔幺,乔幺快不行了。”
什么!?
二话没说拉着虞香就院外跑。
乔幺从上山之后便被放置在宫主练功的密室里,那里是飞雪宫以外任何人不准入内的,贺莲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样的境况。
这么重的伤,即便宫主神通广大,要治好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因此贺莲并没有催促,一直放心把乔幺交给宫主。
可这才过了两天,怎么就不行了呢。
乔幺啊,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二人飞快地跑到宫殿后身的山顶,虞香搬转了山洞边上的一块岩石,便见山洞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虞香带头,领着贺莲走了进去,山洞越来越窄,光线越发昏暗,似乎周围都凝结着冷空气,山洞顶上挂满了冰溜。
到了深处之时,竟然还有一扇石门,简直是机关重重,贺莲真怕一不小心踩到什么,一支支利箭射出,她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贺莲姑娘,你吃过那药了是吗?”
“药?”
虞香点了点头,“嗯,看你不再穿冬衣,我猜宫主一定给过你药了。”
“是,吃过了,跟进洞有什么关系?”
双手扶着石门上的一个机关,虞香表情严肃地说:“嗯嗯,里面会非常非常冷,常人会无法忍受,很可能会被冻死。”
嚯!
看来宫主很有先见之明啊,若是早先没吃今天乔幺出事她还进不去了呢。
得到肯定的回答,虞香扣动了机关,只听咔嚓几声石门自动开启,贺莲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一股彻骨寒气扑面而来,洞里一片白雾,冷得贺莲浑身打颤。
难以想象若是正常身子走进来,她的骨头会不会立马被冻碎。
拨开雾气,那看似古墓派小龙女练功用的寒冰床上,宫主大人正在给乔幺运功。
“乔幺!”
贺莲跑过去,刚要坐上冰床,被一声厉喝制止。
“别碰!”
小丫头又被吓了回去,她这堂堂两大帮派帮主,晁国太子妃,在这破宫主面前总是颜面尽失,不是被逼疯,就是被厉喝,比粗使丫头还不如。
为了她家小乔幺,她忍。
不碰就不碰。
“宫主,乔幺他怎么了?”
宫主没有回话,一头顺直的银发披散在胸前显得极为亮眼,呆呆地看看他的长发,到现在贺莲还有些无法适应他有头发的事实。
虞香拉了拉她的手臂,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贺莲姑娘,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宫主说乔幺的脉象没有了。”
“没有脉象了?”
那不就等于死了吗?
鼻子一酸,一股热泪浮上眼眶。
“乔幺,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你难道忘了吗,你说要一直追随我的,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一定把你从天鹰帮除名,让你做没有家的孤魂野鬼,我说到做到,乔幺你给我坚持住!”
“闭嘴!”
贺莲愤慨激昂地鼓励着乔幺,又被宫主给顶了回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无意中见到他为了抢救乔幺,在这么寒冷的山洞脖颈还能渗出一层薄汗,神情有些艰难众宠——娘子狠彪悍。
心底某一处被触动。
说句现实的话,她跟宫主任何关系都没有,唯一的恩情就是给宫主做了两次他喜欢吃的菜,如果说救皇上是郭希的面子,那么乔幺呢,他完全可以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
然而他没有。
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脾气臭,还动不动就要杀了他她,到最后,却未对她有过任何伤害。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心里都在想什么?
“贺莲姑娘你看!”
虞香这时候凑到她耳边激动地说。
寻着望去,见到乔幺的蛾眉微微蹙着,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乔幺又活过来了!
“乔幺,你醒了!”
乔幺没什么反应,宫主收回了手掌紧阖双眸运了一会气后才睁开,“还没有那么快醒。”
将乔幺放平,宫主下了寒冰床,呼吸显得有些急促,浅棕的眸子也流露出一丝疲态。
为了救人应该消耗了不少元气吧。
对内功这些东西,贺莲不懂,但也在电影里见过,即便武功再高强的人把另外一个人从生死边缘挽救回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从寒冰洞里出来直到回宫殿宫主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看来是真累了,无论昨晚上发生什么,贺莲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提起,反而起了想做几道他喜欢吃的菜来答谢他的念头。
“我到了。”贺莲说。
宫主驻足转首望着她,贺莲觉得有些有趣,是不是累坏了,今天宫主身上冷气机忘了开了?
“那个,乔幺的事,谢谢你,晚上我”
“不必了!”
宫主打断她的话,有些没面子,小丫头抿了抿嘴,也没心情了,转身便走。
谁知下一刻手腕突然被身后的男人抓住。
刚要发火,男人却是什么都没说把她手腕翻转过来看了看,眼波转了转,又放下。
“没上药?”
这人!
有毛病吧。
跟他说话客客气气的他不乐意,非得配合着他的节拍来说他想听的话。
有见过这么霸道的人么!
小丫头也不是完全没脾气的温柔妮子。
“我上没上药关你什么事!”
“免得你手腕断了跑来本宫这里哭。”
好笑地仰脖看了他一眼,觉得跟这男人讲不出道理来。
“就算我死了变成鬼也不会去找你!”
话音一落,男人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这心头也有些莫名的心酸。
真真是见鬼了。
“记得擦药!”
男人冷冰冰地擦完负手离开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总觉得有些落寞。
叫住了正要离开的虞香,“香儿,晚上带我去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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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知道了点秘密
一直传飞雪宫是魔宫,贺莲觉得这显然是江湖人士把无法对付武功高强的淳于宫主妖魔化了众宠——娘子狠彪悍。
在山上呆了几天,没见到传统意义上魔宫宫众聚众做变态的事,像什么在山下附近村子抓些童男童女祭奠或是炼药啊,乱搞男男关系啊,反而诺大的宫殿群空旷得就像只有几个人住一般,平日部众们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瞧不着人影。
这哪是什么魔宫,说是清修,养老的地儿还差不多。
贺莲换了一身飞雪宫“制服”飘逸的白色长袍,束起长发一条白色丝带固定,往铜镜里一瞅,还真有飞雪宫小仙儿的模样,清秀,有灵气,不食人间烟火。
她这么做是想自己在飞雪宫显得没那么特殊,既然来了就要有融入大家庭的意识。
“香儿,我想问你一个很专业的问题。”
边整理着衣襟,贺莲边问道。
虞香半趴在桌边呆呆地望着她,一时走神没听见问话。
“喂,虞香!”
贺莲倏地转过身来,心说这孩子在卖什么呆,不曾想虞香小朋友一瞬怔愣之后,白脸儿红红,不好意的垂下眸子。
美眸一眯,俯身凑了过去,嘴角勾着丝坏笑,“小香儿,为什么脸红了?”
她竟然开始调戏美美小少年了。
虞香闻言脸更红,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脸会红,只是觉得自己很喜欢盯着贺莲姑娘看,一旦被她发现便会很窘迫。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贺莲姑娘质问太丢脸了。
转过脸去不看她,“我,我哪有脸红。”
小手一下子糊了过去,“哎呦,都烫手了,还不承认?”
“啊——!”虞香捂着脸,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那小手碰到脸的时候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激灵,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