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太可怕了?
贺莲这才回过神,瞧见虞香一脸惊恐,原来早先那两个女人争到后来竟是打了起来,虞香趁乱跑了,可怜的千儿仍被围着,而那两个彪悍的女人相互撕扯扭作一团。
见虞香对贺莲过于亲昵的动作,尉迟尘几不可查的直眉微微蹙了蹙,“贺莲,这位是?”
贺莲急忙介绍,“哦,她们是我的朋友,东岳国人。”
一听东岳国人,尉迟尘防备地看虞香一眼,眼里无意中流露的警惕吓得小虞香脖子又是一缩,躲到了贺莲的身后。
这里的人,怎么都那么可怕呀,宫主,我要回飞雪宫~!
原来尉迟尘去了富记城刚刚赶回来,一上山便发现了今日山中异样,当听说贺莲回来时,他几乎开心的要蹦起来,飞也般的回了“和龙寨”。
在这里找到了她,陪她继续视察各寨,并将这段期间所发生的大小事件也告知了个大概。
同样,贺莲也将最近去了东岳国的事告诉了尉迟尘,不过却并未急于询问郭希所关心的掌握十万大军虎符的下落,毕竟这才刚刚碰面,太早提及,心思敏感的尉迟没准会以为她叛了变,专门为了骗取他的虎符才回来的。
掌握十万大军的虎符,当初尉迟尘告诉她自己身份时都未曾提过,可见这虎符的重要性。
对于尉迟尘的隐瞒,贺莲理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个家破人亡在外逃避追杀的人,需要一些秘密来保全自己。
当天晚上,贺莲便按照郭希告诉她的方法联系到了附近监视尉迟尘的暗卫们,将郭希的亲笔信交到他们头的手上,信上说让他们暂时按兵不动,一切听从贺莲的差遣,如有违抗者按不服从命令立即处斩。
好么,好好一个监视组织,成了贺莲的隐卫保镖了,不过她也不介意,有这么一帮人围绕在山周围,她更放心。
贺莲酒量豪爽,山上的人全知道,于是这欢迎晚宴基本上成了一场豪饮宴。
起初,帮众们还有些拘束,毕竟贺莲成了当今太子妃,晁国的人全都知道,不过喝着喝着,兄弟们便露出本来面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划酒拳,切磋拳脚,场面好不热闹。
时而有人敬酒,贺莲毫不扭捏地一一回敬,大有不醉不方休的架势,看得身边的尉迟尘头痛不已。
默叹,怎么就是个嗜酒成命的丫头呢!
“你们别灌她了,我替贺大寨主喝!”
无奈,这时候不出手挡酒,还配做她男人么,尉迟尘虽然为人严谨,但在军营中长大的男人,谁人不洒脱,谁人不懂饮酒,这一坛坛酒下了肚,他依然能保持头脑清醒,屹立不倒。
“副寨主,好样的!”
帮众们拍手起哄,看着贺莲和尉迟尘二人你抢我的酒,我抢你的酒,暧昧气氛十足,他们也越闹越来劲儿。
就要当爹的一筒哥,平日不苟言笑,今日也乐得像个傻小子,“副寨主,你替我们大寨主挡了这么多酒,功不可没啊,大寨主都当了太子妃了,我们求她给你在朝里弄得将军当当再让我们‘和龙寨’提升一个,那叫什么,咱贺大寨主教过咱的那个词儿,对,‘档次’!哈哈哈!”
说完了,自己个儿大笑,自己个儿灌酒,贺莲喝得正上着头,听着也觉得有趣跟着笑起来,却并未注意拿起大碗喝酒的尉迟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棕色的眸子也黯然了一瞬。
“一筒,别乱说话!”
一位大腹便便的女子走到了一筒哥的身边,脸盘微圆,身材走了模样,然一筒哥听到女子的话,立马像接了圣旨一般闭上了嘴,兄弟们嘲笑他妻奴,他也不生气憨憨傻笑着搂住女子的腰。
原来是闫静儿,贺莲险些没认出她来,就要做娘的人,脸上也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闫静儿给自己倒了杯茶举在手里,然后望向贺莲,“贺大寨主,静儿有孕在身只能以茶代酒,静儿衷心想敬大寨主一杯,没有大寨主,便没有静儿的今天,大寨主赐予了静儿三次生命,静儿就敬大寨主三杯以表达静儿的感谢之情!”
静儿变了,不仅仅是身材的变化,她变得成熟大气,透过她真诚的目光,贺莲感受到她对自己的诚意,如今,她已为人妻,为人母,小两口生活幸福,想必她不会再走上殊途。
她虽然嫉恶如仇,却并非铁石心肠,谁人无错,原谅比仇恨更难做到,坦然地受了静儿的三杯,过往一切,一笔勾销。
山上亮起了火把,欢迎宴直开到后半夜才结束,这种场合,郭熏自然是不会在的,被特批准许出来耍的俩小仙儿因为是在贺莲的地盘,也第一次享受到了畅饮的滋味,那便是——吐得死去活来。
贺莲这缺德姑娘,看见他俩遭罪,自己还在旁边笑,请原谅她吧,谁让她也喝得快不认识自己了。
东倒西歪地往自己主屋走,若没有尉迟尘搀扶着她,恐怕早就跌在地上了。
无奈地摇着头,尉迟尘当真庆幸自己从富记城提前一日回了山,不然留贺莲自己在山上对付那帮往死里灌她的无良兄弟们,指不定这姑娘会喝成什么样。
“没事儿,我自己能走!”刚被人从地上捞起来的小丫头笑嘻嘻地说。
“这样你还能自己走!?”
尉迟尘嗔怒地骂了一句,犹豫了一瞬,还是将她拦腰抱起。
“尘,你要抱我去哪儿?我,我得回去。”看来这姑娘还没完全喝傻得意忘形,还惦记着家里那座大冰山。
尉迟尘心里发堵,他猜不透贺莲的想法,如今她是太子妃,然而她今日却并未与自己刻意保持距离,那他们的关系
想着想着,外加上酒精作用的鼓舞,尉迟尘鬼使神差的调转了方向往自己住处走去。
“你要带她去哪!?”
随着那声质问而来的还有一股如暴风雪般强大的气流,尉迟尘心里一惊,本能地转身要躲,岂料那气流速度飞快力道又猛使得他根本无法躲开,后背吃了一击身子向前倒去,下一刻,一股大力再次从后而来拉住了他的手臂紧接着手臂一轻,怀里的小丫头便被身后的男人抢了去。
站定,入眼是一位与自己身高相仿的男子,男人气势凌厉逼人,方才那一招已流露出他高强的内功,据他猜测,此人的武功不在小白之下。
“你是何人!”
二人同时出口,又同时止住了话语,微眯着双眸盯视着对方,谁都不甘示弱。
“在下尉迟尘,‘和龙帮’副寨主。”
“你是东岳国人!?”郭熏惊讶地认出尉迟尘异于晁国人的栗色长发,和特殊长相。
尉迟尘也是一瞬惊讶,然而更令他惊讶的是那喝懵了的小丫头竟然手臂主动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小脸儿腻歪地蹭着他的脸颊,“熏,你来接我啦,嘿嘿,我可没喝醉。”
面上神色微敛,“你到底是何人?”
这种平凡外貌的人岂是会入了贺莲的眼?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知道了尉迟尘的身份,郭熏已达到了目的,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回答尉迟尘的话,他相当自负地半句话没说转身便走。
“站住!为何不回答我的话!”
郭熏驻足,并未转身,只是侧转了转头,冷冷的语气不含一丝情绪,“她是我的人。”
尉迟尘岂容他在自己面前占尽风头,要说是谁的人,贺莲他一样有分,于是他明知武功不敌对方却还是冲了上去,想将贺莲抢回来。
岂料,还未碰到郭熏,整个身子被反弹了出去,难以想象,这内功简直太强大了。
男人更是冷哼了一声,“这是贺莲的地方,本宫不想杀人!”
“你!”尉迟尘起的咬牙切齿,若说他一个人未必是这男人的对手,但经过他战术部署之后,由他的原野狼帮的人一起擒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也未免太过嚣张了。
这两个男人斗来斗去,将昏昏欲睡的贺莲给吵醒了,她小猴子似的从男人身上爬下来,站到了中间,自以为是的总结性发言,
“我说你,还有你,你们俩斗什么啊!”她指了指尉迟尘,“尉迟,你武功根本比不上人家,跟他斗你是找死知道吗!”
听到这话,尉迟脸色瞬间一黑,郭熏唇角微微扬起,谁赢谁输,一目了然。
紧接着贺莲又指向郭熏,“熏,你现在不能行人事,比男性魅力根本不是人家尉迟尘的对手,你懂吗?”
什么!
仿佛能看到郭熏脸上的人皮面具在龟裂,头顶都快气冒烟了,可尉迟尘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喂,你笑什么笑,你俩谁也别得瑟,这场平手,都给我乖乖回家睡觉,晚安!”
说着,小丫头自己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关了门,空留两位男人一脸无奈的对视
207 等我好的,等着,等着!!!
喝多了的孩子乱说话,别看她现在睡得香,孰不知不远的将来她要为自己所说过的话付出多少代价。舒槨w襻
想当初熏对此事是瞒了又瞒,虽说只是中毒暂时不举,但当下对男人的打击一样有不可挽回的杀伤力,如今再被贺莲当着其他男人的面这么一说
行吧,后果不堪设想。
郭熏几乎是逃也般的回来的,失了面子无暇顾及尉迟尘,而尉迟尘也因为他的不举而放心离去。
开门猛烈的动作彰显了他的怒意,如飓风一般卷了进来想好好教训一番那口不择言的臭丫头,然而当他看见贺莲像只小熊一般敞开手臂趴在床边,那憨憨又可爱的模样令他一下子没了火气。
房门终是幸运地保全了自己的完整,男人轻轻带上门,走去贺莲身边,无奈地啜气儿。
“贺莲~!”
拍了拍她的肩头,下一刻小手一下子挥了过来,“不用你扶我,我能走~!”
紧接着笑眯眯地攀到了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这种失控放纵的行为是郭熏一向不喜欢的。眸子不满的一眯,抓住贺莲的手臂想放她躺好,然而见她半醉半醒,双颊微红的模样,令他陡然想起小丫头中了春药的那晚,也是如此妩媚诱人,热情又主动。
一时间,那销魂的感觉再次袭来,身心皆荡,连她混杂酒气的气息也觉得分外好闻。
唇线绷得溜直,可不能再被这小丫头蛊惑了而一发不可收拾,屏住呼吸,郭熏蹲下身去给她脱掉鞋袜,心里边骂着,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是做给小姑娘脱鞋的勾当,然而动作依然小心温柔,无论那双小脚如何乱踢乱动,手上的力道永远轻得几乎让人感受不到。
贺莲一下子趴到了男人的背上,手臂圈住他紧实的腰,傻傻一笑,“哈,我抓住你了!”
呼哧——
咬了他腰侧一口,男人吃痛得浑身一激灵,气得他银发几乎根根竖起,连假发都快顶飞了。
“松口。”郭熏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敢在他身上做这种事,都不需要他说任何话那人便会一命呜呼。
然而喝醉了的姑娘胆儿比天大,她的确是放了口,手臂却像藤蔓一般越缠越紧。
“嘿,这腰真真给劲儿!不错不错~!”邪笑着说完,小脸又一跨,哀怨一叹,“我跟你说哦,熏不举的事就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被熏知道我死定了。”
咔嚓——!
是脸碎成渣了的声音,那将隐忍发挥到极致的男人眼睛几乎喷火,气得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掀到床上,掐了她小腰一下,“再给我胡言乱语!”
这死丫头,到底把他当谁了,竟敢将他的私密到处乱说!
他真想杀了她,不,是想杀了他自己,怎么就蠢到把这种事告诉她,看着是一脸同情他的模样,心里说不定在百般嘲笑呢吧。
其实贺莲自己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她凭直觉认为跟眼前这白蒙蒙一片吐露心事是安全的,腰被人掐了一下有点疼,不满地蹙了蹙眉,挥着手臂阻挡着男人脱她外衫的动作,“你别~碰我,疼。”
“闭嘴!”男人额上青筋暴突,不理她,继续给她脱衣服。
折腾了许久,给她脱了衣服,用湿毛巾擦了脸,确认她不会突然吐在床上,郭熏才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上了床。
靠在床沿,将小丫头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许是醉意上了头,贺莲不再作了,乖乖地抱着男人的大腿睡得极为舒服。
“熏,你就算不举我也爱你,嘻嘻~!”
“”
眉梢针扎了似的一挑,这姑娘有完没完了,连做梦都不忘提醒他自己不行!
俯下身,在她小嘴上狠狠吮了一口,又不解恨地拍一下她的小屁股,低沉的吐出几个字,“不用担心,等我恢复,喂不饱你我就去跳崖!”
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天亮,贺莲是被头疼疼醒的,醒来发现自己枕着男人的大腿,脸蛋下冰冰凉凉是男人的手掌心。
尴尬地抽抽嘴角,发觉男人未醒,赶紧把他手心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