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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贺莲觉得自己世界观瞬然倒塌了,原来男人求原谅也是可以肉偿的?
自从冰释了前嫌,他的亲近,她并不感觉到恶心,反而从他身上体会到特别的刺激,正如和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男人在一起一样,和一个像晁天策这样的坏男人,是冒险,是赌博,你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心,哪句话是实意,若是不考虑神圣的感情,纯感官的享受能激发出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激情。
然而,他可以做篡权夺位的阴损之事,可以恬不知耻地说着下丶流的话,更可以连节操都没有地在有人能看到的地方调戏你。
可这样一个坏男人,竟然是个处子,而这个处子却对自己表露浓厚的兴趣。
这是不是代表了点什么?
或者说,她在他眼里是不是代表着特别的存在?
一这么想着,小丫头心情好了些,而她却不知道在晁天策的眼里,她何止是特别的存在,她是超越生命的存在,他身上的刀痕,淬了毒的血液,都是她给他带来的,并且,将会伴随他一生。
岂料,就在贺莲胡思乱想晃神之间,男人的攻势一路向下,一下子扯开了她华贵的皮草大衣,埋首在她一片雪白上又是吸又是咬。
“阿!”裹在里面的娇小身子起伏得厉害,贺莲在羞耻和刺激两种感觉下不知所措,尝试动了动手腕,又试着晃了晃腿,果然还是动弹不得。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找一个不会武功的男人,然后把他欺负得哭着向自己求饶,从而发泄被那些武功高强的男人压迫已久的情绪。
哼哼,‘不许哭,叫我女王大人!‘恨恨地腹诽完,也小小地享受完对方颇具天资的愛抚,虽然感觉不太差,可总觉得是不对的。
“晁天策,亲完没有?抬头。”被欺负惯了的女人,遇上此事都淡定了,语气更是平静得让男人讶异。
晁天策抬起头,气粗地喘着,蒙着雾的眸子睨着她,竟是让小丫头心肝颤了颤。
她果然是善良的姑娘,善于发现他人不易被察觉的优点。
原来还不觉得,今日丶她发觉身上的男人有些性丶感,有些野,还有那麦色的肌肤
咽了口唾沫,贺莲强迫自己变得冷傲一些,瞪圆了她水灵的大眼睛,怒斥道:“谁稀罕你的处子身!想求本宫原谅就得有点诚意,跪下!”
贺莲是想挫败他,这样他便能放开自己了。
哪个男人会愿意屈服在一个盛气凌人的女人之下呢,对不?
扑通——!
男人给跪了
靠!
这男人到底有没有下限啊!
贺莲彻底傻了,他不是象征性的跪,不是单膝的跪,而是实实在在地双膝跪地额头贴在地上匍匐在自己腿边。
“喂,你起来!你这是王爷该做的事吗!”
瞧着一个平日高高在上的王爷突然没有尊严地跪在自己面前,贺莲心里有些承受不住,还有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一丝心疼。
“贺莲,原谅我!”那发狠的语气听起来倒是像杀了他。
“你先起来。”
“贺莲,要了我!”
“啊?”她没听错吧,王爷大人方才是说让她要了他吗?
“我知道你是太子妃,你是皇弟的人,我不求与他们平起平坐,给我一次机会,伺候你,我便满足了。”
“啊?这”贺莲倚靠在桌边抚额,无论如何也理解不通他的思维。
手搭上他匍匐的身躯,幽幽地道:“我,我,原谅你了,你快起来吧。”
贺莲原本也不是很讨厌他了,突然被他这么一跪,心底某一块被触动了一下,望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
不过!“我原谅你了不代表要了你啊,你可千万别自作多情!”
“贺莲”晁天策抬起头,一脸受伤的模样像是被人遗弃扔进大海的小狗。
心下一痛,贺莲踹了他一脚,“别这么看我!”
拢了拢被扯散的衣服,打算出去透透气。
谁知人还没起来,雅间的门先被人拉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那美得令人窒息的男人。
欠揍地吹了吹栗色的刘海,姬羡壹不客气地走入雅间,当看到跪着的王爷和满地的狼藉时,眸底寒光骤显,语气反倒是腻人了几分,“怎么,王爷在对在下的娘子表达倾慕之情?”
说着在桌边坐了下来,将贺莲大力搂进自己怀里,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我这娘子就是讨人喜欢,王爷对她趋之若附也不为过,不过”他得意的目光中划过一瞬算计,“当初策王爷将娘子卖给了我,后悔想吃回头草,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姬羡壹,你说话小心点!”
晁天策也坐了下来,望着方才在自己身下的小丶美人儿如今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他气愤地握起了拳头。
“你们韵澜轩什么时候允许他人擅自闯入客人的房间了!?”
瞧这气氛,显然有要打起来的趋势,贺莲想开口劝,然姬羡壹的大手掐着她腰的力度不小,她生怕这力道不是发在她身上,便是毁了对面晁天策身上。
于是,她默默地垂眸做了孙子,哦不,是乖顺的女子。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男人谈事的时候,女人不许插嘴,那她就不插好了。
贺莲此举助长了姬羡壹的气焰,他吻了吻贺莲的额头,胜利者般扬着好看的下巴对晁天策说:“王爷,你私带我娘子到韵澜轩却不知会她的夫君这事暂且不谈,你竟然背着我和天鹰帮好了,还合作起运送官盐的买卖,未免有些不够意思了。”
闻言,晁天策眯起了眼睛,想不到乔幺那小子为了阻止他和贺莲单独相处,连他们密谈的生意都透露了。
不惜与老搭档姬羡壹反目而与天鹰帮合作,还不都是为了那小丫头,给她创造利益吗。
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姬羡壹和他身后站立的路昭,恐怕今日想和小丫头再续旧情的机会微乎其微,晁天策邪邪的一笑,“原来姬少当家对船运也感兴趣,早说啊,待会乔堂主回来了,咱们共同商议合作之事便好。”
其实,这事乔幺也不想的,他只是告知姬羡壹他们老大跟策王爷在一块,然而被狡猾的姬羡壹诈出了他们来韵澜轩的目的,无奈之下只好交代实情。那这种能分一杯羹的买卖,姬羡壹自然不会放过,更不会给晁天策机会去接近他的娘子。
几个时辰后,经过了一连串令贺莲作呕的假善寒暄,贺莲终于摆脱了两个老油条打算回宫了。
顺道送乔幺回天鹰帮的路上,乔美人坐在马车里一直神色紧绷不敢说话。
贺莲看了看他,“谢谢幺儿,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你不必自责。天鹰帮今次少赚点也无碍,起码有姬氏在背后撑腰,行丶事起来更方便,你也可以跟姬羡壹多学习一些经商方面的技巧。”
“是!”像一下子豁免死罪的犯人,乔美人兴奋地两眼放光,紧接着像想到什么似的,又说道:“对了,老大,快要过年了,帮里的兄弟们都想知道老大跟不跟我们一起过年”
问了一半,乔幺欲言又止,老大可是太子妃,过年当然应该是和皇上,太子他们一起,怎么可能会回帮里。
捕捉到乔美人眼里的一瞬黯然,贺莲报以宽慰一笑,“我初二回去,叫兄弟们准备大鱼大丶肉等着我,我发红包!”
“好嘞!”
乔幺一脸幸福的笑容,有这样一位身份高贵又有能力又善解人意的老大,他岂能不幸福?
进宫在自己太子妃寝宫休息了一晚,翌日一早便去御书房见了晁羿,三十七岁的老妖精永远二十八岁不老容颜,一身庄严霸气的黑色龙纹朝服,头戴前后垂珠的冕冠,往自己面前一站,她立马被迷得找不着北了。
“皇上。”小丫头在门外施了一礼,唤声却是含娇带怯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弯。
“快起来。”晁羿被她唤得笑逐颜开,俯身亲自将贺莲扶了起来,“以后见朕不必多礼。”
说着便负手跨进御书房,仿佛周身散发着耀眼光芒让人无法直视,却着了魔似的跟在他后面心甘情愿臣服在其脚下。
当御书房只剩下他二人时,坐在龙书案后的男人笑容中多了几分宠溺,一边拿过桌角的一摞宣纸,一边问道:“莲子,在姬府过得可好?来~!”
心里咯噔了一下,贺莲后脊背迅速蹿上一股凉意,皇帝果然还是皇帝,即便他表现得再无害也不能忽略他不可逾越的权威。本还打算撒谎说昨晚上才到的都城,想来她是不用了。
垂首乖顺地走过去,心扑腾得厉害,谁知刚一站定整个人便被男人捞进了怀里坐到了他腿上,吻也随即落下。
唰——
冕冠的垂珠滑到脸上,冰凉的,有些刺痒,火辣辣的吻又缠丶绵得令人窒息。
男人熟练的技巧,几下便将她僵直的身子吻得瘫软,却在她嘤吟出声时抽离了唇丶舌,将她所有期盼的感觉带走。
哑着喉咙说:“朕待会还要见几位大臣。”
真狡猾,贺莲不满地眯缝着眼睛望着与她平视却仍显得高高在上的晁羿,越寻思,越觉得他是故意的。
明挑起的谷欠火还不给扑,做人怎么能这么不厚道呢!
想报复她在姬府呆了三日才进宫吗?她也不想的
一想到这男人的腹黑,贺莲不愉快了,狡黠的水眸眯得更细,小手下边一探猛然握着了他早已傲起的——
哼,就算再睥睨一切的男人,也是男人,弱点皆是一样的。
“唔!”
拿着美人画像的手颤了颤,晁羿将隐忍的视线落在面前粉雕玉琢的脸蛋上。
“小坏丫头!”
“再坏也没皇上坏!”
性丶感的唇角微微一勾,晁羿直接手伸着进去她华裙之内,手指勾上她小内的边缘就要往下拽。
“小东西,再使坏信不信朕直接在这要了你!”
贺莲一惊,连忙在外按住他的手,脸上仍挂着迷死人的笑容。
“皇上,您可别乱来,这可是神圣的御书房,被大臣们撞见皇上天威何在?”
那欲擒故纵,勾搭人的小样,顷刻激起了男人原始的征服*,贴着她的耳鬓,道:“不是莲子自己想要吗,嗯?大不了让大臣们在门外候着,不过,莲子想要快的也可,只怕莲子受不了。”男人轻慢低沉的话在耳畔缭绕着,指头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挑拨让她不自觉地拢并了腿。
“呀阿!不,不,要了。”贺莲被男人彻底打败了,让大臣们等着皇上在御书房办事,就算他不在乎,她也没脸见人了。
连忙可怜巴巴地解释求饶,“我,我去姬府是跟姬羡壹还有天鹰帮商量同策王爷合作运送官盐的事情,不是我不急着进宫,呜,皇上息怒。”
邪恶的男人闻言满意地一笑,不再折磨她,亲了亲额头,便一本正经地跟她商量起闫棋子赐婚的事情。
一张张皇亲国戚的美人画像铺展在龙书案上,画上的姑娘神态各异,有温婉,有甜美,有活泼,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美。
贺莲觉得挑哪位姑娘都不亏待棋子哥,于是玩笑道:“皇上,不如把这些姑娘都赐给棋子哥吧,让他享享福。”
“他行吗?”男人波澜不惊的锐眸划过一抹不屑,语气更是带着那么点傲慢。
那方面强的男人,皆自大!
“切,别以为全天下的爷们就只有您行!”贺莲鄙夷地轻嗤。本想说你儿子就快赶超你了,想了想还把话憋了回去。
“爷们?呵呵。”对贺莲奇怪的用词笑了一会,晁羿严肃起面孔,淡淡地说:“若是莲子能劝说闫丞相成婚,送他几个都行。”
闻言,贺莲叹了口气,棋子哥看起来倒是个圆滑识时务之人,想不到也有顽固的一面。
最终,她为棋子哥挑了一位姜色头发的英族姑娘,她是英族王子亚瑟的亲妹妹,家室样貌自然不必说,若是随她哥哥的个性,应该是个简单直接的姑娘。棋子哥又主管外交,想必对外国妞儿应该是感兴趣的。
做好了决定,贺莲便离开了,晁羿诏刘总管进来为他准备空白的圣旨,他要正式为闫棋子赐婚。
圣旨一下便再无挽回的余地,闫棋子在丞相府双膝跪地接过那沉重的布帛,肩头落寞的垂着。
原本以为,当他不顾一切地往上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时,他便有资格去追求那一直住在心里的女孩,可事实发现,他高不可攀的并不是身份,而是心。
现实是残酷的,他喜欢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也知道他喜欢她,可圣旨还是下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感情这种东西无法勉强。莲妹尊敬他,喜欢他,却永远只不过是对哥哥一样的感觉,他认命了。若是不能和莲妹一起,娶哪位女子不是一样?
闫棋子不想贺莲为他担心,不想贺莲因为自己的感情而为难,于是他强颜欢笑地筹备着大婚,同时,也在为即将到来的传统新年和贺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