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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棋子不想贺莲为他担心,不想贺莲因为自己的感情而为难,于是他强颜欢笑地筹备着大婚,同时,也在为即将到来的传统新年和贺莲的生辰忙碌接待着外国使节。
忙碌的日子,可以忘记心伤的东西。
而这些,贺莲是根本不知道的。她小日子依然过得不错,在太子寝宫过着祖宗一样的生活,被宠在手心里,疼在怀抱里,太子对她,几乎可以用纵容来形容,就算时而小丫头亲戚来脾气坏点,颐指气使地要骑到他头上,他也能毫不犹豫地指了指自己粗劲的颈项,“本宫的脖子生来就是准备给小莲儿骑的,谁敢有意见!”
娘唉,你是太子,还真没人敢有意见。顶多是招来天晴王爷的鄙视呗。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新年这一天,贺莲迎来了自己在古代的十八岁,和与太子大婚两周年纪念日。
太多回忆涌上心头,贺莲百感交集。
守岁宴会极为热闹,晁氏,姬氏这些皇族一一到齐,甚至连英族王子带着他的亲皇妹雅瑞也到来庆贺,可是,贺莲总觉得棋子哥有些兴奋过劲儿了,对谁都热脸相迎,却是对那美丽的雅瑞连看也不看一眼。
当皇城外平安寺响起沉厚的新年钟声时,所有人脸上皆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尤其是贺莲,一句句生辰祝福将她的心包裹得暖暖的。
闫棋子似乎喝多了,坐在贺莲面前,也不顾后面还有多少皇室贵族们没有庆贺,拉着她的手,哽咽着唠叨不停:“太子妃,请允许微臣能再叫你一声莲妹,初三为兄便要大婚了,以后再,再也没办法照顾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谁敢欺负你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为兄,为兄也不放过他!”
唏嘘——
在场所有人闻言脸色骤变,无不胆怯地看向高坐于龙椅之上的晁羿。
晁羿只是淡淡瞄了闫棋子后背一眼,没说什么,他也终于明白了长久以来闫丞相一直拒婚的原因,原来也是为了那小丫头。
闫棋子口出狂言,他是不想活了吗!其实他是真的喝多了,心里边难过不已,不发泄丶出来他会憋死。
“莲妹,你一定不要忘了为兄,为兄也不会忘了你,为兄,呜”闫棋子泣不成声,握着贺莲的手不停地颤抖,颤抖。
一股酸意涌上心头,贺莲的眼眶也湿丶润了,棋子哥的心意她岂会不知,只是没想到他心里的那份执着竟然这么强烈。她亲自为他挑选妻子,到底做的对不对?
反握回闫棋子的手,贺莲强忍着泪水笑着说:“棋子哥,瞧你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我有闫丞相这么厉害的哥哥在,天望老子想欺负我也得望而却步啊,你说是不?我保证,只要我在都城,我一定会来看你,别哭了,乖。”
身材娇小的妹子,如今却像个懂事的姐姐一般安慰着他,闫棋子很想抱抱她,可喝醉的人,即便壮了胆,也是有意识自己在干什么,太子和莲妹的二周年大婚纪念,抱她,等于给她找了无数麻烦。
一忍,再忍
终究,他只是紧了紧握着的小手,在太监们的搀扶下离殿出宫回府了。
情绪受到了一定影响,守岁晚宴在一片安静中结束了。在跨出殿外之时,亚瑟有从身后叫住了贺莲,本想说些什么,但看身边矗立的高大太子脸色不太友善,幽蓝的眸子闪过一抹黯然,抿了抿唇,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生辰快乐。”
林萝。
初一这一整日贺莲是属于太子殿下的,没人打扰他们,二人过了一个平淡且性丶福的纪念日。不过,贺莲的情绪一直不太高涨,刻意回避棋子哥的话题。到初二的时候,太子说要带她去平安寺祈福散心被她婉拒,她答应乔幺初二要回天鹰帮陪兄弟们过年的。
到了天鹰帮已是戌时,天空下着淅沥沥地雨夹雪,与街上各家各户跑出来放鞭炮过大年的百姓心情形成强烈的反差。
有些帮里的兄弟告了过年假回乡看娘子爹娘去了,留在帮里的都是些未成亲的年轻兄弟们,善解人意的帮主提议大家去韵澜轩喝酒,给这些孤独的汉子们新年找点乐子,有酒有肉有歌有舞有妞,这才是新年应该有的气氛。
提议一出,兄弟们立马响应,蜂拥着他们风华绝代的美帮主步行去韵澜轩。
一路上欢歌笑语,赏灯看舞龙,好不热闹。
最快乐的当属乔幺了,大年初二本该在宫里忙碌的太子妃都能给请回来帮里,岂能不自豪?
围绕在贺莲身边,一会让她看看这,一会让她看看那,还会把街边变戏法的摊子给包了,亲自表演绝活给讨她开心。
而贺莲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乔美人表演时,街道尽头出现一位身姿卓绝的俊美男子,略显消沉的神色,倒是和天气颇为应景。
他负手往前走着,身后的折扇一点一点敲击着自己另一只手,倨傲的气质和俊朗的外表引来无数姑娘倾慕的目光。
然而刚从宫里出来的他,一想起父皇跟他说得话,便没有任何心情欣赏街道两旁的热闹。
父皇说,太子大婚了,明日连闫丞相也即将成亲,他身为皇子中最年长的一位,今年已是二十三岁也是时候要成家了。
虽然父皇没有强迫他,可这话却让他开始思考起来一直回避的事情。
脑海里那娇小灵动的身影越发清晰,他觉得自己可笑,怎么会在大年初二的大街上看见那小丫头,定是自己眼花了。不过,若是真能看见她该多好,他一定要抱紧她不会轻易放手。
倏地,他猛然骇住,不敢置信地眯紧了眸子望向那拥挤人群中显眼的姑娘。
怎么可能!真的是贺莲!
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推开她周围的男人们,大力将她搂进了怀里。
四周似乎一瞬间安静了,怔愣地望着拥着他们老大的男人,有些不认得王爷的帮众脸色骤变冲上去想要拉开却被乔幺的一句“策王爷!”吓退了脚步。
贺莲不管三七二十一,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下脚,然后猛地推开他。
其实,在他抱着自己的瞬间,贺莲便通过身上的味道认出来他,然而大庭广众之下,晁天策总是没有分寸对她又是搂又是抱,于是没有过多考虑直接把他当作色丶狼处理。
“策王爷,注意点影响!”
男人显然激动得感觉器官也不太灵敏了,被狠踩了一脚竟然还能笑出来,“贺莲,想不到真的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鬼啊!”没好气地撺掇了他,转身朝韵澜轩走去。
晁天策自然也是跟着一起来了,有一个大王爷在,天鹰帮兄弟们显得有些放不开,不如之前那般有说有笑。
“你跟来做什么!没看见兄弟们不欢迎你么!”
小声嗔了坐在自己身侧的晁天策一句,好好的气氛全被他破坏了。
见此,晁天策看了看半开放式雅间里的三十来多兄弟,用像一家之主讲话一般的派头说道:“天鹰帮的兄弟们,你们大可以不必拘礼,当本王不存在便可,你们今晚所有的费用本王请客,尽管玩乐吧!”
王爷金口一开,豪迈又阔绰的作风立马得到了兄弟们的好感。
有钱就是爹,这帮不争气的!
不过也好,给她省去不少开销,贺莲有钱,不过她一向是精打细算的,有冤大头替她埋单自然乐意。
喝到近子时时,包间里的兄弟们越来越少。
人哪儿去了?
带姑娘去封闭式包厢寻乐子去了,剩下的基本上是不能喝倒下了的,包括乔美人。
他趴在酒桌上睡了过去,只有贺莲和晁天策两个人还直立地坐着,两双晕染了醉意的眸子盯着对方,几乎快对眼了。
两个人心里都埋着不开心的事,也都是不喜欢诉说而逞强的人。
酒意使人神志不清,却更容易表露真实的内心。
“晁天策,这里漂亮姑娘有的是,你总缠着我喝酒什么意思,你怎么那么讨厌!”红扑扑的脸蛋上盈着笑意,到没感觉她真的讨厌他。
男人坏坏地一笑,视线下移落在她的微张的粉唇上,“这里的姑娘太浪荡,哪有你好。”
“哈哈哈!”像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贺莲笑得双肩不停抖动,之后挑起眉梢,眼角流露的是只有经受过男人洗礼的女人才有的妩媚,“王爷你错了,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不过,这都赖你!如果不是你害我,也许我现在只是晁国的四王妃。”
想当初她的想法也很单纯,和天晴在一起,嫁给他,过着平淡的富贵闲人生活。谁知道如今会发展成这样
对贺莲沾边就赖的行为,晁天策乐不可支,他更凑近了一分,几乎与那泛着酒香的小口贴上,“太子妃,你不是好人本王更高兴,本王恨透了那些标榜道德的伪君子们,其实骨子里指不定多猥琐呢,来,美人儿,尽情的惩罚本王吧,今晚本王是你的男人。”
在晁天策喋喋不休地说话间,贺莲早已盯着他的薄唇看直了眼,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烦得很。
啵~!
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可算是清静了。
晁天策愣了愣,因为在他印象中贺莲能主动吻他的机会可以说是零。
无疑,这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鼓舞,下一刻便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唇丶舌不断翻丶搅着,混合着酒香和小丫头鼻息间特殊的香味,酒意似一瞬间冲上脑门,激得他头晕目眩,血液在体内不断翻涌,沸腾,直窜腹下。
紧紧搂在一块,放肆的大手在她后背来回抚丶摸着,剥下她的外衫连吻带咬她凝白如脂般誘人的肩头,男人重粗的低吟声从唇角间流出,粗禄的动作像野兽一般捻柔着怀里的小人儿。
可这些哪里够?
“呜喔”贺莲后仰着身子,双手无力地环着男人的颈项,那求愛抚的动作撩人又魅惑,似在邀请男人给她更多,更多。
贺莲的吟唤显然惊动了桌对面熟睡的乔幺,他缓缓抬头懵懂地眨了眨眼睛,吓得两人即刻停止了动作大气也不敢喘地望着他。
还好,乔幺眼皮一垂又倒下了,二人同时舒了口气,不过也提醒了王爷这里不是个办事情的好地方,容易被人当成观赏对象。
他哑着嗓子急切地说:“去我专属包间。”
未等贺莲同意,他已经站了起来,拢好被他褪得七零八落得的衣裳便横抱起贺莲朝自己的专属包间走去。
被点燃了小丫头,酒意正浓,也觉得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门开,门关。
包间里没人,自然是黑压压的一片。
黑暗给了人作恶的勇气,也更容易将最真实的自己表露出来,男人将贺莲抵在墙边狂烈的亲着,咬着,几下便将小丫头身上的阻碍剥的干净。
“想不想试试些特别的?”
“什么?”
男人没有解释,而是将自己的腰带撤下来一圈一圈缠在小丫头的手腕上,然后往上一抬扣在她的颈后。
心下一惊,贺莲的酒意散了几分,“你这是干什么?”
身前的美好变这样彻底露在男人面前,黑暗中,泛着盈盈光泽,优美的线条,惑人的颤动,让晴欲的刺激达到了顶峰。
“美人儿,你果然是个妖精。”重新覆上她水闰润的唇,那吻更是猛烈得几乎将那软软的两片给吸到肚子里。
原来只不过是捆绑,贺莲渐渐放松了警惕,同时也有些喜欢这一特别的亲吻方式。
岂料,不经意间,一个凉凉的东西突然撞入,她惊得大叫一声。
“呜晁天策,什么,什么东西,拿出去!”
“还记得柜子里的东西吗?”男人邪邪地一笑,并没有听贺莲的话,反而反其意而行。
又是一阵战栗,又嘛又痒。晁天策不知在什么时候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玉质的x,正在快速来回着。
“不要这个,我不要!”咬着唇,贺莲的额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
捆绑还能接受,第一次用这特殊的玩意,强烈的激丶荡让她快要疯魔了。除了喊着出去出去,几乎语无伦次话不成话。
“真的不要?可是美人儿你的身子不是这么想的”
主导了晴事的男人岂是还能受小丫头的控制,直到她整个人像水一样瘫挂在自己身上,晁天策才肯罢休。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用己代玉重新攻入那幽然暖径,无休止,不停歇地让她将自己包含吞嗜。
“晁,晁天策,阿噢你,你特么骗我!”身后是冰凉的墙面,身前是男人溢满汗珠的硬朗胸丶膛,被捻磨在中间,贺莲快要昏了。
“我怎么骗你了美人儿?”
“你根本不像处,骗子!”
闻言,男人动作一停,之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沙哑的喉音轻声道:“还不都是美人儿眨痰煤谩!
“我眨棠悖俊
“呵呵,是啊,每晚夜里梦里想得都是你这副誘人的身子,自然是自我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