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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莲对如此囧囧的国家感到有些无语,有这样的皇室,恐怕整个国家民风也是如此,那有没有能让一个女人有好几个男人的地方?
坏了,被歪风邪气荼毒太久,她竟然产生了如此神奇的想法,屋里不断传来太子不再隐忍的呻吟,小处的声音好银荡,让她听得内心好飘荡,四殿下,你能坚持得住不?不行的话,让姐替你
“啊”一声破了音的低吼,太子终于出来了贺莲听得比方才还要面红耳赤,“吱呀~”,门开,天晴在她旁边坐下,用被太子撕碎的贺莲的衣服擦拭着手上的浊迹,脸色黑得堪比这朦胧的夜色。
“四殿下,其实太子比你亏,他那里的第一次献给了亲弟弟,不知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今后造成阳痿。”贺莲安慰天晴。
“阳痿?”
“哦,就是不举,不举殿下你懂吗,就是吧,男人在那个的时候那个不能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书读了那么多,他岂会不知不举为何意,天晴已郁闷至极,被贺莲这么一说,眼眉唇角几乎同一时间抽动,“不准再提了,若再这样下去,恐怕今后不举的会是我!”天晴摇摇头,嗔怪地刮了一下贺莲的鼻子。
贺莲一下子僵了,天晴手上还残留着太子身上产物的味道,他如此一刮,一股浊腥味入鼻,贺莲险些囧到晕过去。天晴也注意到自己错了手,慌忙用布给她擦鼻子,这才想起那布也不算干净,尴尬的扔掉布,一时间手足无措,闹心得几乎抓头发。
“哈哈~!”贺莲仰头大笑,“殿下你好可爱,想不到一向沉稳的殿下,也有慌了手脚的时候,殿下应该多些这样的时候,也好让我觉得殿下是个正常的男孩。”
天晴抬起头,煞有介事的说:“我不是男孩,我已经是男人了。”
“哦?是吗,让我看看长胡子没?”黑夜掩去天晴身上的威严,他的窘迫,他的慌乱拉近了与贺莲内心的距离。一瞬怔愣间,他想到很多,小莲子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于是,他认为,要时刻在小莲子面前表现得更成熟才行,这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可为何他那直率的皇兄,做无数错事和幼稚的行为,却在小莲子心中占有同样重要的位置?甚至有时,他认为太子在她心中的分量更重。
就在方才那一瞬,他似乎明白了,是太子的真性情让她放下防备,全身心的付出和接受,反而是自己的做作,将小莲子从自己身边推开。原来,一直是自己想太多,给身上加了一道无形的枷锁,其实,让一个人喜欢,不是努力去做何样的人,而是做真正的自己。
不过,他自己本身便是一个沉闷之人,不懂想花招讨人开心,她会喜欢自己吗
如是想着,贺莲的爪子已经已经摸到了他的下巴,小手在上面捏来捏去,眸中的喜悦一样令人着迷,他呆愣的看着她玩闹,忽然觉得是不是男人已不再重要,做个男孩让她宠会是怎样呢?
“小莲子~”天晴突然眯起一只眼睛,“我眼睛进沙子了,好痛!”
“啊?别怕,我帮殿下吹吹。”有时贺莲也蛮实心眼儿的,不过那要看是对谁,是否真心对她好的人,她分辨的出来,在信任的人面前,何须面具的伪装。
“殿下你别动,放松~”贺莲倾身过来,一手捧住天晴的脸颊,一手拨开他的眼皮,认真的吹着,“好点没?”
天晴装无辜地摇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他知道捉弄小莲子是很坏的行为,可他就是忍不住,喜欢看着她嘟着小嘴一脸认真的神情,又因发现被耍而变成气鼓的包子脸,实在太好玩了。
贺莲还未察觉,心里还纳着闷,如此大的眼睛是何以藏得住沙子呢?就着月光贴近天晴的脸,左看看,又看看,孰不知此时他们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不觉间,天晴已揽住贺莲的腰际,缓缓将她拉近,只要两人深呼吸便有可能碰到对方的距离,闷热的夏夜,一只温热的手碰触她,要比平日更加敏感,何况整个后背皆是禁区,她浑身一激灵腰板一挺,却是贴上了天晴的胸膛,只是手也不小心戳到了他灼灼的眸子。
“啊!”这下天晴当真是眼睛痛了,额头抵在贺莲的肩头,好一阵子才缓过来,眼里已浸满了泪水,这时,他发觉贺莲的肩头在轻微的颤抖,抬头,贺莲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天晴诧异道:“小莲子,你~?”
贺莲推开他,大笑了起来,明媚的眸子弯得像天上的新月,“谁让殿下捉弄人,这就叫做风水轮流转,也让殿下尝尝被捉弄的滋味。”边说边打算逃开,手腕却被天晴下一刻抓住,“小莲子,你干什么去?”
“我去看看太子殿下。”
“我派人将哥哥送回麟昭宫。”天晴又将贺莲拉回到自己身边,分别握着她两只小手,虽然他们双手之间还残留着无数小太子的后代,让天晴觉得有些煞风景,但眼前的风景更吸引他,“然后,小莲子便可以伺候”
“我不想送太子回去~”贺莲斩钉截铁道,好煞风景的一句话,“至少要等太子殿下醒了,自己决定何时回去。”
“那我现在叫醒哥哥去。”
“殿下!让太子好好休息吧”贺莲拉住天晴,天晴回头,直顺的长发在后背轻轻扬起美丽的弧线,“好,那小莲子去我那睡。”
075 给她的礼物
“去殿下那睡?不,不用了吧”贺莲有种逃出狼窝又入虎穴之感,天晴看似一本正经的外表之下掩藏的是颗狐狸之心。
天晴抿嘴闷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眸中丝毫不掩宠溺之色,“小笨蛋,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寝殿里有隔间,你可以睡在小豆子那,”葱白玉手顺着发丝滑下,抚摸着她的脸颊,依然如小时候那般滑嫩,手感真好,“小莲子,该不会是以为我们睡一张床上,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吧?”
被真相了!难道是她猥琐了吗?丢脸,有地缝吗,赶紧钻
“殿,殿下,您干嘛这么看我,我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呵呵呵”此时不溜,何时溜,太子殿下小莲子来看你了!~
贺莲借口进了屋,太子已经睡着了,身上的潮红也褪了干净,胸口泛着一层薄汗,贺莲找出毛巾为他擦拭,很快如玉的肌肤重新变得光洁,小手摸上他轮廓干净线条优美的胸腹肌,微笑挂上嘴角,“小鬼,你变得更帅了!”
“嗯”天望哼唧了一声,转了个身,将方枕抱在怀里紧了紧,身子还前后蠕动了一下,“小莲子,么么么~”丝被从他身上滑落,不着寸缕的身后充斥着贺莲的眼球,那紧实浑圆的俏臀,自然地勾勒出性感的魅惑,不好,鼻梁开始发紧发酸,不会是要流鼻血吧,贺莲慌忙移开视线,将他夹在腿间的丝被拉了出来,这一拉那死小子晃得更加强烈,气得贺莲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果然不动了,呼吸渐渐平稳下去,呜呼哀哉,原来这厮当真是欠抽的货!
给天望盖好了被,拉下蚊帐和床帘,之后便随天晴回了寝殿。
在这之前,贺莲几乎很少踏入内寝,有专门为内侍公公准备的套间,她也未曾注意过。
套间与天晴所睡的床榻只有一座雕花门廊之隔,平日被垂帘遮挡,彼此见不到对方的床,但天晴只要小声的召唤便可听见。用来伺候就寝的各类寝具也一应俱全,看起来很像一个小型的储物空间,而她则像是保管员。
“以后你便睡在这了,喜欢吗?”天晴一手搭在贺莲的肩膀上,一手举着门帘,像是介绍为她精心准备的礼物一般,带着轻松而雀跃的语气。
贺莲放眼看去,古色古香的床榻与她配房的床一般大,显然是事先收拾过了,方枕,被褥皆是崭新的。
还有独立的衣柜和梳妆桌,她没看错,是女用的雕花梳妆桌,有放首饰的可爱小抽屉,有一支铜镜,桌上摆放了一只宽底收口花瓶,里面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蓝色玫瑰。
“啊!怎么可能?”贺莲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她在古代见到的第一支蓝色玫瑰,蓝色玫瑰英文译作bluerose便有“不可能”之意,因为古代的培植技术是不可能种出蓝玫瑰的,即使是蓝色妖姬也只是染色剂下的产物,也是现代科学所独有的。
这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贺莲捧起花瓶,仔细地端详着,盛开的花瓣挂着晶莹的水珠,高贵妖艳的深蓝,象征美丽纯洁的爱情,在她眼前傲然怒放。
“四殿下,您是从哪儿弄到的蓝玫瑰?”
天晴凑过去闻着花香,幽暗的烛光下,面前的人比花娇,“从母妃那里。”
天晴的母妃,宁贵妃,她如何会知道培育蓝玫瑰的方法!贺莲膛目结舌,天晴已经怪异得不像个人类,连宁贵妃听起来都很有来头,难道说这超强基因是遗传的吗?
贺莲疑惑地望着天晴,努力回忆着何时跟他提到过她钟爱蓝玫瑰的事情。豁然想起,当年在太子床榻边的临终遗言,天晴全都听到了吗?
“殿下到现在还记得?”贺莲转着玫瑰花茎,试探性的问。
“又在胡思乱想了,这不过是母妃的爱好,我随意拿来一支罢了。”天晴背起手,望向窗外,“今晚夜色很美。”
贺莲也转身和他望着同一个方向,正如天晴所说,晴朗的夜空,繁星仿佛离得很近,就像天晴对她的好,似唾手可得,又遥不可及。
“四殿下”
“嗯?”天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沙沙的声音,其实也很性感。
“殿下日日紧绷着自己,完美得无法挑剔,成熟稳重,心思缜密,若不是看长相,还以为殿下已经二十二岁了,可是,殿下这样活着不累吗?”
贺莲的话,天晴有些意外,他不会笑,他不喜欢与人交流,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强迫自己或他人去做不喜欢的事,他人不理解,而她,是第一个带着同情的目光回看他的人。
只有她,发现了自己完美外表下的缺陷累累,并寻得了释放的缺口,将内心的阴郁一股脑的倾倒出来,或许她不知道,如今的他,相对于小时候,已不知轻松了多少。如今已经不觉得累了,反而乐在其中,更多的是,他不愿再让她露出担心的神情。
如是想着,他的手搭上贺莲的腰际,“或许,这就是我吧。”
事实证明,贺莲的确是多心了,晚上大家都累了,简单的伺候天晴洗漱后,便各自回床睡觉,天晴乖得甚至连起夜都没有,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贺莲是被太子的踹门声震醒的,他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公牛,到哪儿都是人们躲闪的目标。
“天晴,你把小莲子藏哪儿去了。”太子抓着天晴的衣襟把他从床上拎起来,边问边四处寻么,发觉隔间里有细微的响声,他放下天晴,冲进隔间里,“小豆子!你看见小莲子没?”
谁知,那床上坐着的,对着他圆瞪双眸,一脸凶巴巴模样的小太监,正是他要找的小莲子。
076 难道真是他自己?
见贺莲凶神恶煞黑着脸,天望吓得脚步一顿,竟是不敢上前了。贺莲昨儿晚上严重失眠,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导致黎明才睡着,谁知大早上便被这臭小子吵醒,叫她如何有好脸色。
她和太子昨晚发生了那种事,这之后该如何面对他?边做着四殿下的内侍,边跟太子谈恋爱?想着,都跟个笑话似的。但若恢复之前的冷淡,对太子似乎又有些残忍了。
“小莲子,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又被天晴藏起来了。”天望挤出笑容,生硬的问着,小莲子凶巴巴的样子,他怕。
“又?哥哥怎么不说又食言了呢?”天晴走了过来,也没什么好脸色,看了眼贺莲,“小莲子,去帮我准备洗漱。”
贺莲正好觉得尴尬,穿好衣服,拿起床边架子上的脸盆,便出去了。
天望想拉她,瞄到天晴不太友善的眼神,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天望在妆桌椅子上坐下,曲起一条腿蹬着椅子。衣袍松散,腰带随意地系着,一件华贵庄重的太子锦袍,俨然被他穿成了走在时尚尖端的嬉皮混搭,潮流敏感度堪称一绝。
“天晴,哥哥不是有意食言,可是我,当真放不下她。”语气中饱含对天晴的歉意和对贺莲的不舍,“不过,我并未后悔如此,若是天晴心中不悦,我们再打一架,我坚决不还手,任你打!”
“我不希望有下次了。”天晴站在昨晚的位置,望向窗外,墨色的星空变成映照红霞的蓝天。
淡漠冰凉的语气,天望闻言面色一沉,“天晴,你就这么狠心?连面都不能让哥哥见?”
天晴横了他一眼,“我是说,不希望哥哥再被人下了药都不自知,扰得人不安宁。”
“哈哈,哥就知道没白疼你!”天望喜上眉梢,兴奋地跳下椅子要给天晴一个熊抱。天晴一下子推开他,只要天望一碰他,他便会想到昨晚,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哥,说正经的,你这次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