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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儿!”刘总管正好经过,看见他们三个一身狼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贺莲松开小石子和小东子,小石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哇~!小莲子她打我啊!”
谁打你了!
“小莲子,你说怎么回事儿。”
贺莲低头不语,她不想去告两个孩子的状,刘总管眯起了眼睛,眼角的皱纹深了几层,冷冷说道:“小莲子在宫里打架斗殴,罚关禁闭一天,不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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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有s倾向的小太子
贺莲被扔进了一个小黑屋,里面又湿又冷什么东西都没有,她找了能收到阳光的墙边坐下,抱着膝盖将小脸埋进手臂里,孤零零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今天这个结果,贺莲没有怨过任何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包括小佑子对她的不理解,男孩们对她的坏,都是在意料之内的事情。
况且相比被关进汽车后备箱里的感受,这个小黑屋又算什么呢,可笑,她干嘛要拿汽车后备箱作比喻,她又没在里面呆过。
“小莲子,我恨你!”
贺莲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小佑子!”
栾佑站在贺莲的面前,阳光从他身后敞开的大门射进来,让贺莲看不清他的脸。
“我现在被你害得好惨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栾佑声音颤抖,似从远方传来又似近在咫尺,仿佛环绕着整个小黑屋。
贺莲想站起来,栾佑却俯身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你哪也不准走,我要你永远陪我呆在这黑暗的房间。”
“小佑子你的眼睛!”贺莲惊得毛骨悚然,栾佑美丽的桃花眼流着血泪,正狰狞地望着她,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都是你害的!”
栾佑突然狠狠掐住贺莲的脖子,贺莲心里一沉,惊醒了过来。
还好只是个梦,贺莲深深喘息着,背脊已经渗出冷汗,睁开双眼,紧接着又是吓了贺莲一跳。
定睛一看近在咫尺的小脸原来是晁天望,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瞪着那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别人睡觉呢。
不会又是个梦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伸手用力掐上他白嫩的脸蛋,落手的触感好像云妃的胸部那般柔软,贺莲忍不住在他脸上好一顿揉捏搓扁,玩得不亦乐乎。
她好邪恶啊!
晁天望没什么反应完全是因为被贺莲的举动震惊得忘记作反应,这个大胆的奴才已经不止一次冒犯他了,上次还哎,不提了,丢人。
哼哼,这次就让她好看!
一抹坏坏的笑意浮上晁天望稚气未脱的小脸,贺莲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捏他掐他,这小子竟然还在笑,肯定又是梦!
埋头继续睡。
“哗啦!”一串铁链摇晃的声音骤然响起,还未等贺莲反应过来,脖子一紧,身子一轻,她被一股强大的拉力瞬间拽飞了出去,紧接着摔向冰凉的地面。
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她便被拖出了小黑屋。
fuck,这小子疯了吗!
就在刚才,晁天望趁贺莲睡觉的时候将狗项圈拴在了她脖子上,他现在正拉着铁狗链疯狂的奔跑,一边跑一边大笑着回头看,好像要把贺莲当做风筝给放到天上去。
可惜贺莲不是纸做的,铁链也不可能飞上天,贺莲就这样悲惨的在地上拖行,单薄的衣服摩擦着地面,后背一阵火辣辣地疼。
好在之后晁天望跑上一片草地,贺莲那幼嫩的后背才不至于报废。
“哈哈,承认你是狗奴才本殿下就放了你!驾,驾!”晁天望兴奋地蹦哒着,都忘了他手里牵着的是狗链,而不是勒马的缰绳。
草地空旷,连让贺莲借力脱身的东西都没有,若是再被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拖下去,恐怕她小命都会不保,可让她承认是狗奴才,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难道真要等到晁天望跑累了才会停吗?
跑累了对呀!贺莲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由于刚下过大雨,草地的泥土非常松软,贺莲把脚跟用力插进土里,随着脚跟越陷越深,阻力也越来越大,晁天望感觉像是拉着好几个贺莲在跑,后来吃力到不得不换成两只手一起拉。
贺莲正好借此机会翻转了身子,一条腿曲起往地上一蹬,下一秒成功站了起来。
站稳之后,在晁天望愕然的瞬间将铁链用力往回一抻,于是晁天望以一道漂亮的弧度飞扑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呸,呸!”晁天望红着眼睛吐着嘴里的草屑和泥巴,贺莲忍不住大笑,走上前去蹲下来,“认输了吗,太子殿下?”
晁天望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但深知不是贺莲的对手,也不敢轻举妄动,警觉地盯着贺莲。
“我不打你,”贺莲抿嘴笑着,指了指脖子上的项圈,“只要帮我打开。”
不的!晁天望鼻子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横小子,贺莲打算搜他的身,岂料刚一起身,眼前蓦然一片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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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望哥哥,她是不是被你拖死了?”一个甜甜的娃娃音问道。
“嘘!别出声!”
这闷葫芦嗓子化成灰贺莲都认得,是那臭小子晁天望,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贺莲假寐着,直觉自己好像趴在一张软软的垫子上,垫子香香滑滑,可为何后脊背凉飕飕的,跟没穿衣服似的?
糟了!
黑暗中贺莲猛然睁眼,赫然跃入一张恐怖狰狞的长舌头鬼脸,嘴里正发出唔噜唔噜的怪叫。
贺莲翻了个白眼,摸摸自己的身子,衣袍裤子都在,又摸摸后背,“嘶~”好疼!
想起来了,她不仅受了伤,还因为在阴冷的小黑屋睡了一夜染了伤寒,发烧好像更严重了,浑身都酸软无力。
只见长舌鬼手持长剑忙得不可开交,贺莲不屑地哼笑了一声,目光流转之际察觉床尾蹲着一个小男孩。
好大的眼睛,贺莲不由得发出感叹,那双大眼睛占去了他圆嘟嘟的小脸四分之一的面积,黑黑的瞳仁几乎见不到白眼仁,显得更加深邃灵动,直挺的鼻梁,翘翘的嘴唇与晁天望有几分相似。
难道他是四殿下晁天晴?
“没趣,没趣,没趣!”晁天望突然暴怒,把剑和面具摔在地上,冲到床边两手往床上狠狠一拍,“你为什么都不害怕!”
不害怕还有罪啦!
晁天晴被他哥装神弄鬼又突然发狂的样子吓得不轻,眼眶含泪咧着嘴几近要哭的边缘,瑟缩到床后只冒出一颗小脑袋天真地问:“天望哥哥,她是不是被你吓死了,所以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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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当她玩具?
晁天望搭着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弟弟——晁天晴的肩膀,“我好不容易背她回来的,她怎么敢去死!”
真“谢谢”你了太子殿下!
贺莲想坐起来,哪知脖子被硬物牵住,只能抬起一个小小的幅度,转头一看,气得直想一刀劈死那个臭小子,“晁天望,你他妈的快把我放了!”
晁天望一脸贱笑,“嘿嘿,这回怕了吧!”
贺莲不是怕了,是快被晁天望缠疯了,竟然连躺着也要弄个狗链拴着她的脖子,这种执着真是跟他老子为了个女人把国家给灭了简直同出一辙。
“你到底想干什么!”贺莲不耐,她的头很晕,浑身烫得难受,又由内而外的打着冷颤。
晁天望歪着小脑袋瓜认真想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谁能想到拥有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这么一张萌系数破表脸蛋的男孩,是个满脑子坏水的神经病。
“你学狗叫给本殿下听。”
“”
贺莲无语地趴在太子寝宫那张又暖又大的床上扮死尸状,薰衣草的香味使人感到平静,话说回来晁天望还真是个疯子,她浑身都是污泥,晁天望竟然不嫌她脏,直接让她合衣躺在他的卧床上。
“天望哥哥,她怎么不动,是不是被气死了?”
从贺莲醒来,晁天晴共说了三句话,竟是都在以不同的死法问她是不是死了,贺莲对他近乎邪恶的天真有种虚脱的无力感,又对他另类的关心产生了一丝好感,她真的很想知道若是等到她真正死的那一刻,晁天晴会以怎样的死法问自己是不是死了。
晁天望用力推了一下贺莲的手臂,“快点叫啊,叫完我要睡觉了!”
“我叫不叫关你睡觉什么事!”
晁天望的小脸和衣服还是脏脏的,天也是黑得彻底,难道他不惜三更半夜偷偷从床上爬起来就只是为了折磨她?
贺莲不解地望着晁天望,还有躲在他身后怯怯的小家伙,如果他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会是多么可爱的一对娃儿啊。
“你就那么想让我叫?”这问题问得好有歧义。
晁天望兴奋地点着头,那期待的眼神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纯洁的天使。
贺莲将身子转过来,正对着晁天望,伸出两只手,“让我叫可以,不过你要按我的要求叫自己的名字,叫不出来你就要服输。”
晁天望想了想,不就是叫自己的名字吗,有何难?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贺莲将一只小手握成了拳头,另一只手指着拳头上突出的四个骨节,“从食指到小指这四个骨节分别代表四个字,晁,天,望,坏,我指到哪个骨节,你就要念哪个字,明白了吗?”
“不行,不能说我坏,”晁天望嘟着嘴巴不满道,“改成好!”
贺莲心里偷偷一乐,“好,那就晁,天,望,好,行了吧!”
“行,开始吧!”
贺莲先按照顺序从食指到小指各点了一遍,晁天望念完一脸得意,并让贺莲出难一点的让他念。
贺莲手指点在中指上,“这是什么?”
“天!”
“这个呢?”
“还是天!”
贺莲又点在无名指上,晁天望抢着说:“望!”
继续点在无名指上。
“望!”再继续,“望!望!望!”
“哈哈!”贺莲摸了摸晁天望的头,“狗狗真乖!”
晁天望呆愣片刻,这才反应过来,愤怒得掐上贺莲的脖子用力摇晃,“你竟敢耍我!”
晁天晴见此情形,又拽上他哥的衣角带着哭腔说:“望望哥哥,你快把她掐死了。”
四殿下还是那么有爱心,你才是真正的天使!
贺莲被晁天望摇得头昏脑胀,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碎掉了,不知是不是人被虐多了便会产生习惯,她发现被晁天望掐着脖子还挺爽的。
脑子肯定是烧坏了。
“天晴你别哭,”晁天望松开手,去给晁天晴擦眼泪,“这么好玩的玩具我不会把她弄坏的!”
玩具?他把她当玩具?
别看晁天望这么渣,对这个弟弟却是疼爱有加,不仅有问必答,温柔体贴,还无私的把自己的玩具比如说贺莲分享给他玩。
晁天望不知道在哪弄来一大堆瓶瓶罐罐,一股脑地扔到床上,然后两小孩把贺莲当做靠垫靠着开始研究药瓶上的字。
晁天晴靠着贺莲的屁股,天煞的晁天望结结实实地靠在她的背上,疼得她直皱眉头。
“小莲子,你别乱动,我在给你找药。”晁天望小身子用力往后一拱,想翻身的贺莲立即石化。
“嘶~!”贺莲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他是想救她还是想害她啊!
刚才贺莲将计就计跟晁天望说她很不舒服,背受了伤,恐怕要坏掉了,晁天望一听他的玩具要坏了,这下急了,一溜烟跑没了影,等回来的时候手里捧了二十几个药瓶子。
然后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
在晁天望离开的空隙,贺莲试着跟晁天晴搭话,让他帮自己把链子打开,可那个小家伙一直蹲在床尾望着她,一个字也不说,直到晁天望回来他才像个重新启动的小机器人一样动了起来。
贺莲无力挣扎,便跟他们搭起了话,“太子殿下,怎么一直不见强子?”
晁天望头也没回不以为意地答道:“他在养伤。”
贺莲心中一紧,“你把他怎么了?”
“我让他爬树抓蛇,结果被蛇咬了一口掉了下来,腿断了。”
可怜的强子,遇到这小恶魔几日不到竟已体无完肤。
这让贺莲想到刚认识熏的时候,熏,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妖冶修罗,他们第一次约会便是在仇人追杀中结束,当最后一个敌人跪在熏脚下祈求饶他一命的那一刻,她都曾有一时心软,或许只是受人指使,敌人也有家人。
熏只是将大手遮住她的双眼,在下一刻扣动了扳机。
她问熏为什么,熏淡淡的说:“因为他袜子里还有支枪。”
邪恶如熏,结束一条生命也有他的理由,可这小太子,一个活生的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坏了就扔的玩具。
可为何她坏了,他却要修补呢?
013 有人疼真好
晁天晴拿起一个瓶子,认真地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