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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大厅
“海大富这是要去找卖出这豌豆的药师吗?”
“要是方才,我也不敢肯定。但你们难道忘了,刚刚药炉震天幽火鼎是被谁拍下的了吗?”
“应该是,要不然,海大富也不敢做主,毕竟这东西真的太过于难得,他一个小小的拍卖会老板肯定做不了主。二长老,一会拍卖结束,要是可能的话,我们定要去结交一下。”
“啊,那定会是他了!”
“果然呀!”
“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能炼出此等神药,真是令人钦佩至极,是该好好结交一下。”
大部份的宾客都生出结交的心思,当然,也有例外的,眼中暗藏着一丝贪婪与阴狠,死死地盯着那包厢,仿佛要透过物体的遮挡,知道里面的人长什么一样。
二号包厢
见到海大富跑到一号包厢去,长寿候隐隐也猜到了什么,脸色刹那间变白,又转青,如川剧变脸般复杂之极。
在拍卖会初始,他就早作出打算,也要去结交下那名卖出豌豆的药师,但现在,自己得罪了他,还怎么结交啊?后悔呀!他真后悔得肠子都打好几个结了,要是早知道,他当初不跟那个药师争药炉了。
六指大师也是脸色阴沉地看向他。今天,他们来此的任务,是由太子所托,让他们拍到药炉及豌豆的,但最重要的还是要结交上那名卖豌豆的药师。
可最后呢,他们不止没拍到药炉,且还因此得罪了那名药师,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生着闷气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六指大师的左手捏弄着自己右手的第六指,脸色难看,却也无计可施。
“要不,你向人家道歉~”顿了一会,六指大师突然提议道,眼中不可查地闪过一丝戏谑与鄙夷。
“你提的什么狗屁主意,我堂堂长寿候,又怎么会,更何况,这可是国都。我这一道歉,人家岂不都看轻了我,以前国都里的人岂不都会为这事欺我,哼,反正你想也不要想!”长寿候重哼一声,愠怒地拂袖转头。
“那到时候回去,太子怪罪下来,可不关我的事哦。据我所知,如果事情顺利,现在的国王最多也就只有几年的命可活,到时候太子一上位,桀桀”六指大师不屑地看着他的背影,语中暗含威胁。
“那也不能让我在这众强者前丢人现眼啊!”长寿候怒喝,脸都红了,气得大气直喘。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提个议,接不接受你心中自然有数。”话中有话般地说完,六指大师得意地,无声地笑了,不再张口。
徒留下长寿候在那生着闷气,脸色不断变幻。
道歉,要是换成普通人,其实也没什么。但他可不一样,如果他此时道歉,那么,为这事他在国都里的声威必会下降,他可不想因为今天这事让那些对自己有敌意的官员爬到自己头上。
可不道歉,如六指大师所说,在几年后,如果太子坐上大位,那么,自己也会在太子的心中降下许多的印象分。
一个是现在,一个是未来,孰轻孰重,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眉心不断抽搐着,长寿候咬牙在心中不断挣扎。
“不行,我定要结交一下!”忽然,长寿候下定决心般,脸色转为坚毅道。当初,他为了获得权势,连可以增加寿命的战兽都可抛下,现在一时的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还未等六指大师反应过来,他仗着自己就在一号包厢的隔壁就开口了:“原来隔壁的人,是炼制出神药的大师啊!刚刚,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他撇下面子了,让自己的语气极其诚意地道。
见长寿候连脸面都不要,也欲抱上那名药师的大腿,拍卖大厅里的人纷纷一愣,顿时大多数人皆露出嗤之以鼻的神态。
当然也有人明白长寿候此时是什么心态,心中暗道:“这人能屈能伸,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长寿候是炎都中除了国王权势最大的人物,县官不如现管,在此作为地主,他可是有着大能量的人,他能如此道歉,这个神秘的药师身价在众人心中自然又往上涨了一大截。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事,那个神秘药师在长寿候的“不要脸”的道歉下,竟然如同没听到般,无任何回应。
是不是没听到呢?心里如此想道,长寿候又再次重复道:“原来隔壁的人,是炼制出神药的大师啊!刚刚鄙人有眼无珠,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这一次重复,他甚至连“有眼无珠”这四个字都派上用场,可见其诚意与悔意。
但隔壁的人依然没有回应。
这让下面观众席中,不断响起小声的窍笑。
见此,长寿候的脸色一下子铁青到极点,犹如青面獠牙的恶鬼般难看。
“哦,刚是有人在对我说话吗?”
终于,又过了一会,一号包厢中有声音传出来了:“长寿候,是吗?既然你道歉了,那刚刚的事就算了,我也忘了。”
这让长寿候的眼中闪过一丁点喜色。
可下一句,很快地让他又陷入暴怒中,因为那声音接着道:“当然,之所以我会忘了,是因为在我听来,刚也不过是一只狗在吠,一只狗在对你吠,你总不能蹲下身子跟它对着一起吠?”
“哈哈哈”霎时,听到这话的一些宾客皆畅怀大笑而起。
“你!”长寿候听到这话,拍案而起,就要冲出去,但这会,六指大师拦住了他,并对他摇了摇头。
“既然你刚连脸面都不要了,现在让对方说一下,又有什么呢?正事要紧!”
如此,长寿候才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再次道:“作为炎武国的东道主,鄙人已在舍下安排好宴席,一会拍卖会结束后,还请大师赏脸前去休息一下。”
见长寿候被如此打脸,还锲而不舍地要抱人家大腿,下面观众席上有些人就急了,各种冷嘲热讽之声不绝于耳。
“真不要脸!”
“长寿候,原来这就是闻名于炎武国的长寿候啊,不要脸的功夫今天我总算是见识了!”
“脸皮真比城墙还厚。”
长寿候忍耐着这些人的讽刺,心中想,只要这件事做完,完成太子的命令后,自己定要在暗中取了那名神秘药师的命。
但他注定没那机会了。
因为那个神秘药师拒绝了。
“没空!另外,我从没有与狗同坐一席的特别癖好!”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打脸,长寿候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随着这话如同炸弹爆开般,冲向脑海,淹掉所有的理智。
他的眼睛变得猩红十分,他的额头青筋也因暴怒根根浮起,让整个脸看起来狰狞如恶鬼。
也不管拍卖会此时已经又继续了,他下令道:“杀,给我把隔壁那名药师千刀万剐了。”
“不行!”六指大师想阻止,但被长寿候一脚踢得飞出去,贴在墙面上。
“别跟我讲什么鸟大道理了,我就不信了,这回太子让我带来的三名命运主宰者杀不了他!”
轰——
在三名命运主宰者,也就是三名鬼面黑衣人爆发出属于强者气息的同时,二号包厢的墙面就如同被炸弹炸到般,轰然爆开。
碎石粉屑朝四面八方溅射,三个黑色影子就从这些碎石粉屑中穿梭而过,如同恶兽扑向一号包厢。
此刻,长寿候的心中除了杀掉那神秘药师以外,再无其它想法,也失去任何理智。
而他这没有理智的举动,也好像一块石头扔进镜子般的湖面般,炸起无数水花,引来大量想讨好神秘药师何天斗的人,几乎等同于犯众怒了!
“放肆!还真以为炎武国你一手遮天了?”
“想伤我心目中最尊敬的大师,痴人做梦,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大师,你放心,有我们兄弟在,他们伤不了你!”
“大伙保护好大师啊”
各类想讨好何天斗,讨好神秘药师的人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发出各种攻击,轰向那三名黑衣人。
此次观众席中的强者有几多?至少有将近一半都是!
所以这一出手,就如同要拆了整间拍卖会般,各种电光火石,如闪电雷鸣般的攻击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冲向那三名黑衣人。
三名黑衣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犯了“众怒”,见各种狂暴的攻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面具下的脸都皆是大变。
轰轰轰
巨响声连绵不绝。
一击!众人只是一击,这三个黑衣人都受了重伤,从空中掉下来。
这一击,众人都有意地避开一号包厢,所以一号包厢没事,其它身在二楼的包厢都几乎遭到重创,待不下人了,随时有坍塌下来的可能。
不过,这些包厢里的人却没有半点怨言,直道“只要大师没事就好”此类恭敬讨好的话,从包厢中撤到下方。
一切,又恢复过来,再次能进行拍卖。
但此时,长寿候与海大富暗里却是心疼到极点。
长寿候是惊惧压过怒意,心疼自己的三名命运主宰者帮手。
海大富则是心疼自己这几乎快被拆去一半的拍卖会。
“这一定几百年来最史无前例,最暴力,最不受控制,强者最多的拍卖会!”海大富在心中道,不过眼看拍卖行被拆成这样也值了,他说不定因这场空前绝例的拍卖会,还会扬名整个大陆。
但拍卖会真的由此开始平静且安稳地进行下去吗?不!也许一时的吵闹与争斗并不足以决定豌豆的归属,必竟这东西实太过于逆天,是足以引起血流成河的宝物。
没错!就在拍卖豌豆又进行到一半时,何天斗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全身汗毛如同针般根根竖起,如同刺猬。
他感觉到一股非常可怕,非常恐怖的危险正在接近自己。
环目四顾包厢内,又看看下方,好像没危险呀?但何天斗却他感受到了危险转化成了死亡的气息,血腥的沸腾,无尽的黑暗在扑向自己。
还来不及与花老诉说,何天斗突然感觉眼前一暗。
没错!
这大白天的,一下子就黑了,窗户外变成漆黑无比。
轰!
整个屋子剧烈摇晃起来。
“是地震吗?”王小草从椅子上跌下来,吓得脸都黑了,大声惊叫。
但这应该不是地震,因为随着扑天盖地的黑暗以及所有窗户的晶体玻璃碎裂,一股血腥,恶臭,直欲让人呕吐的异味从窗户外如潮水般汹涌而进。
此时,再看四海拍卖行外面
整个炎都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个个面无血色,浑身颤栗地仰望着那头庞然巨兽,目光仿若看见世界末日的到来。
那是一头足有数百米高的巨兽,头有点像熊,身皮金色鳞片,长着根金色独角,体积犹如一座山峰般雄伟巍峨。特别是当它屹立在炎都,就如同一个大人站在小孩堆积而成的积木城市里。
它身上每一片鳞片都有如屋子般大小,散发着金属般的冷冽光芒。
狰狞的长相,可怕的体积,在它身前,人类就如蚂蚁般渺小。
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它从远古洪荒而来,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暴虐气息,方一出现就踩裂大地,毁掉周遭数十栋楼房。
吼——
它张开血盆大口,仰天咆哮,震散满天云彩,接着,如同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下去般,将炎都里的四海拍卖行给整个吞进嘴里
第九十九章兽腹里的厮杀
“啊——!!!”
见到那拍卖行整个被吞进嘴里,如此诡异且恐怖的一幕,炎都里许多人都发出害怕到极点的尖叫声,特别是一些女的,吓得直接都昏厥过去。
再看这头超级大的战兽嘴里,也就是拍卖行里
大量的黄色,浓郁的,恶心的汁液已经从破碎的窗户里钻了进来。
起初,这些汁液只是少少的,如同有人在外往窗户里倒水般,但随着一秒一秒过去,这汁液最后竟变成如同开閘的河水般汹涌而冲。
臭!
无比的臭,直冲鼻内,闻到这味道的人,个个无都恶心作呕,欲仙欲死。
“是地震吗?”
“他玛的,怎么可能是洪水?”
“房子要塌了,大伙往外冲啊!里面不安全”
有的人在惊叫,而有的人已经脱离座位,往外面冲去。拍卖行里乱成一团,在生命的威胁之下,再没有人把心思放在豌豆之上。
而此刻,作为拍卖行的老板,海大富应该算是最冷静的不!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他好像是被吓傻了一般,面如白纸,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
“天斗,我们也快走!哎呀~”
王小草仿佛被一只吓到的老虎,浑身用力之下,直接用屁股下把椅子给坐坏,崩离支碎,摔在地上。不过,他也顾不上叫骂了,站起来就要拉何天斗。
哪知何天斗,却早从椅子上坐起来,已站在门口。
由于方才早对危险有了预感,所以何天斗此时的脸色很冷静,只是扫视着门外各个通道,心中在计算如何以最短的时间冲出这里。
他们身处二楼的包厢,自然就比一楼早被那黄色汁液浸到腿肚子的人好上许多。不过就算是如此,也应该计算一下,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脱离这个“险境”。
“你还看什么呢,走啊!”
花老见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