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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任您别客气,我们李县长为人最豪爽,也最喜欢交朋友了!”李学之暗暗想:不管怎么的,我也要把农科院这实验基地搞在石桥乡,这也许就是石桥乡农民脱贫致富的契机呢!,李学之一挥手对小马说:“今天开一次快车,别人老余老丁等急了!”
车停在了石桥最好的饭店门前,把四位贵客迎进了餐厅,张主任几位坐下喝着茶跟丁小平聊得正欢,李学之悄悄把余大力叫了出去,老余满脸狐疑:“这是那里来的贵客?看来级别和面子都是不一般的大,要不然平日最不铺张的李县长会出这么大的血,下这么大的本?”李学之捶了老余一下说:“哈哈~~老余呀老余。你又欠我一个人情,我给你带来的也许是财神啊!你们石桥脱贫致富指日可待啊!”等他把事情原委说完,老余一把抱住他;古铜色的脸满是激动地欢笑;说:“到底是大学生县长,脑筋着的灵。学学雷锋就捡个宝!”李学之轻轻推开他说:“还有件事情你办好喽。就是让他们的车明天中午前走不了,我们要利用上午的时间把他们拿下来,不去安平,就在我们这里搞实验基地!”老余说:“你放心,在我的地盘还不是我说了算!保证让他们的车中午后才能开。”李学之又打电话把丁小平叫出了叮嘱他一定要在酒桌上陪好他们。本来丁小平得知他们只是省农科院一个什么什么研究所的人就没什么兴趣了,可知道是财神时立马品出其中的味道来了:如果石桥真的脱贫致富了,不就有钱活络上级领导了吗?不但自己的小日子有滋有味,而且说不定官运亨通,也在县里搞个副县长什么的当当,最不济搞个行局局长应该不成问题。看不出这年纪不大的李学之本事倒不小,看来是个有前途的领导,我对他要改变态度了。
忙前忙后搞“阴谋”,把张主任一行安顿好后。李学之自己也累得不行,突然电话响了,原来是何丽打来的。;语气全是埋怨:“李县长,现在在那里快活逍遥啊?人家明亮、爱兰做了好酒好菜等你来,你连电话都没一个,我还想催催你,人家明亮又体贴的叫我不要骚扰你,说什么李县长没大事不会连电话也没一个,才升了官连架子一起升了啊!”搞得他又是陪小心又是做保证,折腾到凌晨二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早上,张主任还在吃早餐,他司机回来了,老张问司机修好车没有?司机说没有,只有一个修理部。老板说今天亲戚结婚他是娘家哥哥一定要送亲,这不没人修,还要等到下午看会不会回。老张有点急,问那师傅也喝酒去啊?司机说老板师傅就是一个人。老张也就没法了。
李学之找到老余,对他说:“你准备一匹马,我们一起陪老张上山看看,让他知道我们的山完全可以成为他们的实验基地,就不需要再到安平县考察了,直接就定下来。”老余二话没说骑上自行车就找马去了。李学之看见吃了早餐的张主任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便笑着说:“老哥哥啊,还是农村是空气清新啊,呼吸着带泥土芬芳的空气,才觉得活着的快乐啊!”张主任感叹道:“是啊是啊,这样纯净的空气我真的很喜爱!平时在省城,让那污染严重的空气害苦了,我这哮喘病时常发作,苦不堪言啊。幸好我从事农技工作,还可以经常接触到农村的空气,如果时机成熟,我会搬到有山有水的地方,过过‘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的田园生活。”李学之说:“是啊,在城市的人羡慕农村唯一的东西就是清新空气了,可农村的人又向往城市的高楼大厦。这也就是围城啊!老哥哥,您说这陶公是不是斜视呢?”张主任为之一楞:“老弟,何出此言呢?”李学之微笑着说:“他在东边的篱笆下摘菊花,却能看见南边的山,我故有此一问 啊!”“哈哈哈哈~~”张主任放开老怀大笑道“老弟你如此恶作剧,恐怕陶公泉下不安啊!”
见气氛如此和谐,李学之提议道:“张主任,我们去前面山上走走,您这样的雅士一定喜欢石桥的好风光的。”张主任十分受用,点点头说:“也好,只怕耽误你的时间啊。”说话间老余牵了匹马来了,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子。老张感动了:“真的太麻烦你们了,连这样的小事情都考虑得这么周到。有您这样心细的父母官,也是一方百姓之富啊。我老哥哥就不老说谢谢了,都记我心里了。”老余在一边乐呵呵地笑着,一边看李学之演戏:这李县长也太会煽情了。只怕这事只要挑明了就准成。到底是县级领导,我只怕学一辈子也难学到一分啊。
山陡林密,李学之牵着马,马上骑着张主任,马后跟着余大力,我们在山路上艰难的行走着,山风料峭。李学之脱下外套欲披在张主任身上,张主任忙下了马说:“那使不得,我还不觉得冷。”李学之说:“那就上马继续看风景吧。”老张说:“老弟你可以走,老哥也行。再说下马观花比走马观花要看得仔细点。” 李学之也没坚持,老余折了跟长木棍给老张当拐杖。登上山顶,石桥尽收眼底。李学之指着石桥问老张:“老哥,您看我们这个乡的自然环境怎么样?”“很好,很不错。”李学之又说:“象我这样的人,每天只有案牍之劳形,对扶贫致富的信息不畅通,您是专家,您给我们两个小老弟规划规划,看可以办点什么实事?我们在这里为官一任,很是想为百姓做点什么。走了以后也可以留点念想是不是。”
张主任说:“我是搞农技的,别的我说不上来,你这山啊地的呀,如果是发展立体养植有天然好环境。可别小看这山,完全可以搞立体开发,山下种五味子、养林蛙,上中间拉网扎篱笆一搁就可以养鹿,往上又可以种人参。真是一座好山啊!”
就等你这句话好久了,李学之急忙说:“那老哥哥您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搞您研究所生态立体养殖实验基地呢?贵所只要技术到位就可以搞好的,我们黄县全力跟进基地的进程。”
张主任看来他一眼说:“我们所如果认可的实验基地,是要投钱和技术的。问题是安平县也有条件非常适宜的山林;我还想多跑几个地方再确定实验基地。”
李学之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安平那地我去过,不比我这里强,至少路程比较远,相对偏僻些,再说您也已经看了我们石桥的山了,我估计比竹圆乡要强,这也是余乡长封山育林取得的优势吧。”
张主任不为所动,坚持说:“怎么说也得去安平看看,实践才是真理;我没考察怎么就知道老弟你这里最适合呢?不着急嘛。”
时间过得很快,到午餐时间了,他们三人下了山,一路上也没再提中草药基地的事情,只是跟他说风景·;·;·;·;·;·;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七章
南林市的夜色一点不逊于其他城市,虽然南林并不是一个经济发达的地级市。在H省十七个地区排位来看处于倒数行列,仅仅比自然地理环境极其恶劣的老区好点,下辖五个县的经济也较落后,基本都是靠吃国家财政返税维持,老百姓的生活大多在解决温饱线上,还有部分挣扎贫困线。
如今的社会不是以前毛主席那会儿越穷越光荣的时代了,有钱就是爷,没钱爷也变龟孙!在邓公“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下,在国家政策严重倾斜下的东南沿海城市得到了迅猛发展,一些发展长足的城市可以与外国大都市比美;的确有部分人先富裕起来,但却违背邓公生前“让先富起来的人带领其他共同致富”初衷,导致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有幅漫画真的把贫富之分描画得入骨三分:漫画左边一群珠光宝气、体态臃肿的贵夫人高举标语呐喊“为了健康,我们要减肥!”;右边是一群衣裳褴褛、皮包骨头的穷苦人,也举着标语“为了生活,我们要粮食!”如今的年代是“笑贫不笑娼”啊!
在南林市的近郊,美丽的回龙山脚下,清澈的句江水面,倒映着江畔紫东来饮食娱乐大都会辉煌的灯火,在东星娱乐都会的第三层“青松厅”贵宾大包厢里,围坐着一桌服饰考究的客人。一般的人可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因为出入第三层的都是商界富翁、县市领导,平头百姓连二层的消费都咂舌!只要看看停车坪的车就知道,大部分的高级进口轿车,车牌不是一溜“8”就是连串“6”,往那儿一停那里烁烁生辉,也不要小看国产的奥迪和小桑,认识车牌不?大多是“O”牌,那就是身份和实力的车牌,拥有“O”牌,走遍中国都不怕!
“青松厅”大包厢里,在坐的全是黄县的领导干部,有党群书记张云生、公安局政委向胜利、组织部长易立宏、交通局长周长亘、交警大队长付彪·;·;·;·;·;·;赫然还有东星的少老板魏华。张云生满脸通红,指着那盆十全大补汤对魏华说:“老弟,你存心不良啊!叫我们这班老爷们喝什么大补汤,是不是想让我们犯错误啊!”满桌人哄然大笑。付彪摸了摸裤裆接口道:“还别提这茬,一提那物器就起立!!”魏华倒不急不慢,看着张云生说:“生哥是领导,一天到玩忙这忙那,补补是应该的嘛,只是付彪你这小子倒是三天两头往这里窜,我怕你不补会萎喽!”付彪一听急了:“嘿,我说魏老板啊!你是看不起我彪子的能耐啊!要不你们在一边掐个表,没一小时出了货,你们把我咔嚓喽变东方不败!”一听这话,向胜利笑得一口菜呛得直流鼻涕,胡文理揉着肚子只唤妈,张云生边笑边骂:“你个兔崽子,满起说话不怕人家长亘自杀!明明知道他是小口径速射步枪!”周长亘一听,本来是笑得一脸稀烂猛地蹩在那里,抽抽嘴辛酸地说:“老张,看你说的,看你说的·;·;·;·;·;·;”众人一见他那样子,更是笑得没法收拾,付彪更起劲了,借着醉意一把搂住旁边倒酒的小服务员,说:“这妞要得,水水的,魏老板,把她赏我得了!”便把嘴往服务员脸上凑,把个小服务员唬得眼泪哗就下来了:“大哥,您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魏华眼里满是轻蔑心里骂:什么东西,人前满口仁义道德,人后一肚子男盗女娼!但嘴里还是说:“彪子,你放开服务员,人家是做正经职业的,就莫吓唬人家小女孩了,听到了吗?” 付彪听魏华发话了,只好放开服务员,可手还是在她小X脯上重重摸了把,放在鼻子下闻,恋恋不舍的说:“又硬又香!真***爽!”魏华对吓得直抖的服务员说:“ 你先出去,到经理那里支一星期工资,算是补偿。”转眼对付彪说:“彪子你今天真醉了,平时你没这样过嘛。要小姐我这娱乐城还少了漂亮的啊,何苦作弄小女孩嘛。”张云生说:“老弟看不出蛮怜香惜玉嘛!来,大家举杯为魏老弟的慈悲心干杯!”
魏华干了酒又说:“吃完了饭,大家都去找找自己的乐子,四楼有博彩室、五楼有酒吧舞厅,等会给大家发张贵宾卡,可以随便去任何一个楼层免费消费二千元,彪子常来的就帮第一次光临的做个向导,我和生哥就随便走走,你们玩开心啊!”
在装饰豪华的套间,只有魏华和张云生聊天。
张云生抿了口法国红酒,目光四处游走,感叹地说:“还是有钱好啊!要什么有什么!我是真佩服你爹,十多年时间就赚了几亿身家,上海、北京、深圳、大连都有生意。我真不明白老弟你为什么不做你的大老板,多逍遥自在!还是怕钱多咬手啊?”
魏华微微一笑说:“生哥也不赖啊!在你那一亩三分地还不是一样呼风唤雨,老实说我真不喜欢做生意,,我只想专心做我喜欢的事情了。再说我父亲也支持我从政。”
张云生有点纳闷:“既然你爹支持你,为什么不把起点放高点,怎么跑到县里还做秘书?”
“呵呵~~说实话,真要从政就必须从基层开始,不学点真本事怎么做官?我还特意选了做李学之的秘书,就是发现他是个干实事的人,跟着他就一定能学到我想学的东西,特别是他目前身份尴尬,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做实事。”魏华眼里露出点渴望,轻轻晃动手里的水晶高脚杯,绒丝般的红酒在灯光下象跳跃的红精灵。一想到上午李学之对自己的礼物不屑一顾,眼里全是蔑视,就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他制服在金钱美女之下。
在魏华心里其实真正想得到的结果却完全不一样。十四年前(一九八四年)的魏华还是十二岁的小男孩,家里住在南林城郊的农村。父亲是个泥瓦匠,和村里一帮人搭伙组成了一个小型建筑队,除了给附近乡里的农民建房子外,还到县城、市里接点小业务。那时刚刚搞改革开放,南林起步比较晚,本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