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庆那边有什么新的情况没有?”
朱瑛道:“有,判官和新来的公安局长关系很僵,送的钱他没有要,而且堵死了一些生意,现在判官很冒火,说是要给他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让王局长退后一步,不要逼得太紧,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好点儿。所以现在重庆忽然出现了许多的枪案,治安看起来很糟糕,这就是判官给王局长的下马威,估计周强也是这个主意,现在他被调离了,当然巴不得重庆越乱越好。”
听着这话,方宝跟着道:“七哥那边呢,是什么态度?”
朱瑛道:“判官和七哥虽然近段时间为抢沙坪坝的地盘又结了些新怨,但在对付王局长这一点儿上却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现在他们贩毒也很猖獗,甚至进入中学校园了,社会上民愤很大,看来是一心想把那个王局长逼走。”
想不到判官和七哥倒联手对付起来新来的王局长来了,方宝立刻道:“瑛姐,那你觉得他们这么做会有效果吗?”
朱瑛沉默了一阵道:“很难说,过去重庆很多的警方官员都因为治理不力被他们逼走过,现在这个王局长听说是个铁腕人物,但一直到目前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办法对付判官和七哥他们。”
方宝也在盘算着,道:“既然情况还不明显,那我还暂时不能回来,过段时间再说。”
朱瑛“嗯”了一声道:“也好,现在宝盛房地产开发公司买的那块地已经开始动工了,陈政的工作能力不错,而且我会协助他的,工作上的事你放心。”
朱瑛现在的确在全心全意的帮自己,但对于这个女人的感觉,方宝心里很复杂,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一连几天,方宝就在米阳县关注着当地新闻,崔正直的确是死了,包括政府网站上都登出了新闻,在第四天的时候,又有一则新闻出来,除了再次强调崔正直的死无他杀迹象,后面还多了一句“据初步消息,崔正直涉及多宗经济要案,自杀估计与此有关”。
看到这些新闻,方宝大脑里浮现出来的只有两个字“报应”,崔正直先杀桂花嫂,再杀崔桥,甚至最后要除掉柴家兴与自己,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就是怕恶事败露,而现在,他也被除掉了,同样死得不明不白,实在是活该。不过,此刻的他再明白了官场是什么,那里面充满着黑暗与血腥,充满了贪婪与狠毒,钱容易赚,但搞不好就脱不了身,让自己万劫不复。
柴家兴和秦进的伤还要治疗,崔正直别的问题迟早会被一一揭露出来,方宝没有去上海开自己的直升飞机,而是直接从羊街乡翻山越岭回到了皇妃村。
当他回到皇妃村的时候,家里四层高的小洋楼装修好了,全家人已经搬了进去,底楼除了客厅饭厅及厨房还有婆婆孙梅住,二楼是方泽远夫妇在居住,三楼则留给了方宝,四楼为客房,但这自然剩下了不少空房间,让家人一见他就忍不住念叨太过浪费。
吃晚饭的时候,方宝问起了村子里的情况,这才知道崔正直自杀而且涉及经济问题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村子里,而上面已经派人来调查过了,崔家的人一下子就瘪了气,就连借着哥哥之威,向来在村子里横着眼看人的崔大庆这几天也是垂头丧脑的,现在方家的人和樊家的人都在暗地里拍手称快。
然而,听到这事方宝并没有高兴,在沉思良久之后,才对父亲方泽远道:“爸,我想过几天在村头摆一个‘坝坝宴’,请大家都来,也包括崔大庆,你看怎么样?”
“坝坝宴”是川渝一带的风俗,就是在空地上摆上酒席,左邻右舍,甚至同族的人全部聚在一起,非常的热闹。
然而方泽远听了,却是一愣,道:“摆坝坝宴,我们村子里可从来没有摆过,更何况还有请崔姓的,他们和我们可一向不怎么合,用得着吗?”
方宝点了点头道:“用得着,无论是崔姓方姓还是樊姓,我们都是皇妃村的人,祖祖辈辈都生长在这个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能永远都产生着隔阂,这坝坝宴既然没有人摆过,就由我来摆吧,而且借这个机会,我还要和大家商量一件对村子里有益的重要事情。”
方泽远是一个怨气很少的实诚人,听着儿子这么一说,就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去安排一下,村子里除去外出打工的人,连老人带孩子,现在差不多有三四百人,至少要四十张桌子,还有碗筷,你四婶和根固叔可以当厨子,再加上买材料,至少要一周时间的准备。”
方宝“嗯”了一声道:“一周就一周吧,对了,牡丹的教学楼还没有修起来,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听着儿子这话,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樊春丽却叹了一口气道:“牡丹那孩子其实脾气挺倔的,我知道你和她好上了,就让她到家里来住,反正家里也空着这么多的房间,而且方便照顾,谁知她说什么都不肯,而是住在了她六婶家,不过她经常过来帮我做事,装修后家里那些家俱都是她擦的,还有你的房间,也是她布置的。”
方宝知道,崔牡丹虽然已经和崔百万解除了婚约,但是在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而这个心结,就是钟蕾,她认为是自己逼走了钟蕾,心里一直不安,就像她说的,哪怕这辈子跟着自己没有名份,也一定要见到钟蕾,向她表达愧疚之意,除非是钟蕾有了另外的幸福,她才会安心的嫁给自己。
对于钟蕾,方宝心里当然也是非常愧疚的,而且知道要解决这事很复杂,因此也没急于要娶崔牡丹过门,只希望能够快点儿找到钟蕾,现在她这么失踪,实在太让人担心了
吃了晚饭,方宝便去了崔牡丹的六婶崔珍的家,此时已经是七月,到了盛夏,但皇妃村晚上的气候还是很凉爽的,一路清风习习,让人心旷神怡。
没一会儿就到了崔珍的家,进院子的时候,就见到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蓝色长裙的崔牡丹正坐在石凳上织毛衣,而那毛衣是纯黑色的,快完工了,一看就知道是给自己织的。
回来之前,方宝并没有给崔牡丹打电话,当感觉到院子里来了人,抬头瞧着是方宝,崔牡丹顿时惊喜的叫了起来,然后快步跑到了他的身边,搂住了他的腰,将头默默的靠在了他的肩头,而方宝就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沉湎于相聚的温存之中。
然而,这样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屋子里脚步声响起来,崔牡丹赶紧松开了方宝,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挺着肥嘟嘟奶。子的矮胖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刚才两人搂抱依靠的情境已经收入眼里,顿时“呵呵”的笑了起来道:“哎呀,我来得真不巧,耽搁了你们小两口亲热。”
一听这话,崔牡丹的脸上顿时火烧起来,红着颜面道:“六婶,别乱开玩笑,我们……我们还不是哩。”
崔珍走到了他们跟着,笑着道:“不是也快了,过去那桩婚事,我心里真是很替你难过的,像你这样的人儿,也只有宝娃子才配得起,现在好了,崔正直把婚事退了,他自己也出了事,再没有谁能干涉你们两个,我看啊,你们尽快就把婚事办了,我也可以早点儿喝喜酒。”
崔牡丹心里的确是装着钟蕾的事,闻言瞥了方宝一眼,神情中掠过一丝黯然,但跟着平静下来,微笑道:“六婶,我们的事自己清楚,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第六十八章皇妃村的发展
崔珍点头道:“那倒是,那你们自己谈,我进屋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果然进了屋,崔珍的老公叫做崔昌,与她同族不同亲,如今正在城里打工,有两个孩子,一个在米阳县读高中,而另一个才五岁大,由崔珍带着,也快上村小了。
方宝与崔牡丹没有在院子里坐着,而是并肩走了出去,出了村子,到了村西的一块僻静的草坡上才坐下来。
刚一坐到青草之上,崔牡丹已经把头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肩头,然后道:“宝,崔正直的事是你做的吧。”
方宝道:“可以说是我做的,也可以说不是我做的。”
说着这话,他便把自己这段时间到羊街乡与米阳县做的事都详细的给她说了一遍。
默默的听着,崔牡丹皱起了眉头,脸色也充满了厌恶,等他说完,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崔正直这么坏,做了这么多的丑事恶事,桂花婶死得真惨,但崔正直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就像古人说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说到这里,她忽然紧紧的搂住方宝的腰,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宝,外面的事好复杂,好可怕,我真不想你再出去了,我……我可以不要名份,也不怕村里人笑话,可是不能没有你。”
以方宝的性格,要永远留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当然是不可能的,当下抚着崔牡丹的背,微笑道:“外面的事是很复杂也很可怕,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也懂得怎么应付,更何况阿蕾有一个心愿,我想替她完成。”
崔牡丹赶紧道:“是什么心愿?”
方宝道:“她一直希望我能够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答应过她,不过要帮助别人,就必须自己强大,就像村子里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无法与外界通公路,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没有办法完成,所以还必须去赚更多的钱,才能够帮更多的人。”
崔牡丹沉默下来,过了良久才轻轻点头道:“或许是我太自私了,宝,既然你有这样的本领,就去做吧,万鳞朝天,预兆的一定是你,这样的山村,是容不下你的。”
听到崔牡丹理解了自己,方宝一阵高兴,夜晚的山坡虽然凉风拂面,可是夏日热燥还是很让人情。欲勃发的,更何况崔牡丹与他紧紧相搂,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裳熨贴,他的手便慢慢的从崔牡丹的后背伸了进去,竟然不知不觉的解开了她后背胸。罩的扣子。
当胸。罩一松,崔牡丹的一对雪白顿时弹将出来,这绝对是上天赐与方宝的一对恩物,丰润而微微上翘着,便如蜜桃一般饱满多汁,滑滑的富有弹性。
这一对物事,近段时间已经不知被方宝摸了多少次,但在荒野之间还是头一遭,当方宝的手捂上去,崔牡丹赶紧弯下了腰,压住了他的手,羞涩而紧张的道:“别……宝,别在这里,要是让村里的人看到了多丢人。”
方宝向来是一个冲动型的男人,是不会顾忌太多的,凑在崔牡丹耳边道:“村子里谁像我们俩这么浪漫,这么晚了还会到这里来,牡丹,你不到我家里去住,我又不好去你六婶那里,那你说,我们在什么地方好。”
崔牡丹虽然生性清雅,但青春未尽,情花初放,又极爱这个男人,知道他憋不住了,实在不忍心去推拒,向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人,但还是不放心,站起身来,拉着方宝走到了一株榕树后,刚一坐下,见到方宝要压在自己身上,便轻轻推了推他,用几乎弱如蚊语的声音道:“别……别脱衣,我……我要看着后面。”
方宝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探入了那蓝色的长裙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已经应手而出……
幽淡的月光拂照,榕树之下,一个清美如莲的女子坐在一个俊朗的男子身上,那薄薄的白色短袖衬衣掩不住一对饱满娇嫩的雪峰,长长的蓝色裙子盖在了男子的下身,女人羞涩而笨拙的轻轻扭动着,一双眼睛却不时颇是紧张的望着榕树后面村子方向,但很快,男子在她身下的动作激烈了起来,双手也捂在那圆物之上用力的搓*揉,那女子就撑不住发出了连连的**之声,身子也渐渐颤抖,香汗透衣,无力的伏在了那男子的身上,再也无法去看有人没人了……
一周之后的中午,在村子的东头,也就是崔贵妃牌坊的那一大块空地上,摆了四十张桌子,四周放着凳子,碗筷也摆好了,在空地的右侧,架着八口大铁锅,下面放着正熊熊燃烧的干柴,十多个人在忙碌着,而桌上已经放了些香肠腊肉之类的冷盘。
这自然就是方宝办的坝坝宴了,他已经邀请了在村子里的所有人参加,甚至也包括了崔大庆,这个人仗着哥哥崔正直的威风横是横了些,但人结巴,不想事,没什么心眼儿,倒也说不上坏。
渐渐的日头中移,到了中午,村子里的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有这么热闹的宴席吃,自然是个个兴高采烈,无论男女老少,很快就围着桌子坐了。
到十二点二十分,方宝挨着桌子看了看,目前在村子里的人来得差不多了,也包括崔姓的人,但崔大庆并没有来,显然还放不下面子。
吩咐帮厨的上热菜开席,每桌都放着烟酒糖果,让大家吃喝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见到已经有人喝得面红耳赤,方宝便拿了一个高音喇叭走到了中间,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