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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听懂了,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好的。”
两个女人贼兮兮地跟着,刚出门口,就突然被人勾住了脖子。
“呜呜呜呜……”
“早他娘的猜到你们两个小娘们儿耐不住。”张贲撇嘴瞪着夏真。
败家小娘们儿嘿嘿一笑,踮起脚一把抱住他,狠狠地亲了一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恶心不恶心,全是口水。”张贲连忙用袖子擦着,夏真气鼓鼓地低声道:“那天晚上还不知道吞了我多少口水呢……”
“你说什么?!”张贲咬牙切齿,一提起这个,就是人生中的惨痛伤疤……
夏真哼了一声,就要往外走,被张贲一把提起来,跟捏小鸡儿似的,拎在后头,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两双水鞋,里头还有羊毛。
“穿上吧。”张贲说道。
夏真和海伦一瞧,嘿嘿一笑,利索地穿好,将鞋子放在了车子上,随后张贲穿着一条沙滩裤,拿出两件雨披,扔给她们:“套上。”
“干什么套上?”夏真奇怪地问道。
“风吹过来,待会儿有你受的,挡风用。”手指头弹了她额头一下。
败家小娘们儿哎哟一声,然后老老实实地套着,两个傻妞弄的跟恐怖分子似的,跟在张贲后头。
周围的人都是觉得崩溃,前头一个男的,身上短袖T恤,身下一条沙滩裤,一双拖鞋。
!现在是零下三度好不好!
这边也是长江水系,一到冬天,就是阴冷阴冷,寻常人根本受不了,眼瞧着张贲穿的这么清凉,看见的人都是替他冷。
再瞧后面两位,一个手里拎着一只桶,穿着一件雨披,默默地跟着,特傻。
三人朝着外头走去,此时已经远离了人家,黑黢黢的一片,到处都是稻田,中间小河纵横,星光下头,倒是看的清楚,两个傻妞手里各有一把手电筒。张贲头上戴着一只探照灯。
到了地方,是一条小河岸,一路看过去,竟然是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杂草,就是沿河的树木比较多。
“喂,这里抓得到嘛。这么冷的天儿……”夏真嘟囔道。
“怕冷回去。”张贲蹲在地上,摆弄着家伙什,好一会儿,才看到他将东西接好,然后往背上一放。
“这什么呀!”夏真奇怪地问道。
啪!一道电火花打了出来。
“车载三千瓦逆变器,两只十二伏的电瓶。”张贲笑着看她,“来,让我电一下试试。”
“去你的!”夏真瞪了他一眼。
夏真奇怪道:“这玩意儿能抓黄鳝?”
“瞧着吧。”
张贲将网兜子整理好,两条高档鱼竿被改造成这破烂玩意,边上海伦瞧着纳闷,愣了好半天都没搞懂。
探到水里,三把电筒都照着河岸边上,滋滋滋滋的声音传来,电流在河水中传播,按照这种车载逆变器的功率,范围在一点五米绰绰有余。
“哇!有鱼诶!”夏真惊讶道。
电筒指着小河河面:“那边那边!快点!捞捞捞,你白痴啊!”
这小河的河道应该没怎么清理过,水深有限,不过鱼儿倒是杂,被电起来五六条鲫鱼,都是巴掌大小。
其实这功率并不大,电不死鱼,只是把鱼儿给震晕了。所以将鲫鱼捞起来扔地上的时候,竟然还在那里蹦跶。
夏真嚯嚯嚯嚯地笑了起来,然后扭头对海伦道:“你来捡。”
张贲将杆子突然往她身上一搭,然后吓唬道:“我电死你!”
“我自己捡嘛,凶什么凶,她你是二奶么?”夏真撇嘴嘟囔。
傻妞一个。
“**,没黄鳝么?照理应该是有的,就算冷天,也该被惊出来啊。奶奶的,这地方这么爽,怎么可能没有?老子不信了!”
他小时候沙洲云南两地到处野,黄鳝什么习性他清楚的很,什么地方有什么,他也是门儿清,水乡男儿,不会下河摸鱼,那实在是太不好说了些。
连续过去起码有二三十米,全是鱼,夏真美滋滋道:“哎,就抓这些鱼,也不错诶,都活的呢。”
“你再说话我电的你抽筋!”张贲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话。
然后水里头跐溜蹿出来一条笔笔直的僵硬黄鳝,顿时大喜:“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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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千年火麒麟附体,誓要火凌乾坤!火凌乾坤书号:1771461
第六卷【猛虎出海亦刚强】 NO。81找黄老四帮忙(来三百斯巴达勇士=。=!)
NO。81找黄老四帮忙(来三百斯巴达勇士=。=!)
时间倒回到下午。张贲给黄四郎打了个电话。
“哟,难得啊,年初三还给我打电话。”黄四郎此时语气轻松,显然是气色不错,他和三个黄三郎联手,将老爹黄春生骗了过去,使了一招瞒天过海,又使了一招狐假虎威,拉起黄氏大旗,压的四周小鱼小虾不敢动弹,眼巴巴地看着他将好厉害零售给吃到嘴里。
汤汤水水虽然留下,可是让别家都是颇为不爽,不过总算聊胜于无,好歹也是到了嘴边的干净东西,不吃白不吃。
黄三郎此时也是悟了,与其死在黄家和别人争个位子争个身份,倒不如和老四联手,他是黄家出了名的二世祖废物,但他不是傻*。
他现在已经闻出味道来了,黄老四,也就是他的亲弟弟。胃口不小,野心也不小。黄春生不是不待见他吗?行啊,咱也玩一出西出阳关无故人!
黄三郎在黄氏内部,顿时萎顿起来,装乌龟装孙子壮大尾巴狼,别人说什么都是笑哈哈地应付过去,反正他也就是个大草包,事实也是如此。
但是他也会忍,忍得住老四站稳脚跟,就是他出去享福的时候。
就是这个光景,他在瑞士银行已经过了两千万的存款,这点儿体己钱,可谓是来之不易。
再加上黄四郎心照不宣地给他三哥三十万花销,这真是没的说了。
“老四,谁的电话?”黄三郎在玻璃鱼缸里喂乌龟,黄四郎抬头道:“张贲。”
黄三郎惊了一下,没有再废话,心中暗道:那小子……够狠的。
张贲在泰国干了什么事情,达芙妮号上下谁都清楚,虽然路途遥远,但是好歹他们也赶上了年夜饭,黄云图坐镇,整个黄家在一种威势中度过了大年夜。
只是这一回,不少听到点儿风声的黄家人都不敢再对黄老四指手画脚。
已经不再涉足黄氏内部事务的黄四郎如今去了昆山,他在这里留了一个窝。
“帮我个忙。”
张贲说道。
“好的。”黄四郎一口应道。
“你都不问问我要干什么,你就应下来?”张贲皱着眉头,问道。
他不喜黄四郎。这可能是性格和身份问题,宰辅总归不会和江湖扛把子有什么大好交情。
可是黄四郎他娘居然和张贲熟络的一塌糊涂,让张贲无话可说,再怎么挑剔,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黄四郎和你说话,你只觉得到位体己,仿佛是亲近热一般。
“你帮我这么多忙,我现在手里头捏着一票合约,数不完的钞票等着我去赚。你说,你开口让我做点儿事情,我还推三阻四,说出去,我黄四郎还怎么混。”
他此时已经有了些许气度,虽然格调还是那般不堪,不过身处高楼大厦的顶端,他拿着电话转身看着城市风光的时候,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快感。
这就是登顶的快感。
“我要一个厨子,会做淮扬菜的最好。”张贲道。
“特级厨师,要几个?”黄四郎没等张贲说完。就说道。
张贲乐了,这黄四郎还真是有趣,你明明讨厌他,可你根本没办法去说老子和你不对盘子,你他娘的不喝老子胃口,你还得觉得特过意不去,觉得这人真他**的仗义啊。
“随便,不过我明天就要。再一个,弄三斤的黑斑狗鱼,多少钱我回头算给你。还有那个什么太湖珍珠米,也帮我准备好。明天就要。”张贲想了想,“我这儿有点偏僻,在江都乡下,具体位置我告诉你。”
黄四郎笑道:“你到什么地儿啊,怎么跑江都去了。”
“我爷爷扬州老家。”
黄四郎一惊,心中一转念头:张三贤的老家?也就是老孙所说的张德功的张家本家儿?嘶,那老头儿是个奇人,要不我也去见见?算了……
“行了。我扬州府淮安府还是认识不少人的,保证帮你搞定。那个什么黑斑狗鱼,要去河北才有,我让人空运过来吧。几个小时的事情。”
他说的轻飘飘,张贲只觉得肉跳,空运?河北?
“那先谢了,多少钱回头咱们再算。”张贲说完,道,“再见。”
黄四郎笑了笑,见张贲挂断电话后,也是坐在椅子上,伸着懒腰道:“瞧这儿光景。那小子也是一大家子人啊。我说三哥,您瞧瞧人家,大过年的,还得给人孝敬着张罗好吃好菜,怎么咱们这么冷清啊。”
穿着一身驼绒两用衫的黄三郎推着眼镜片,拍了拍手上的饵料,过来的时候,在一个走动的身材极好的女秘书屁股上拍了一下,引来一阵娇呼,然后红霞晕染,逃也似地出了房门。
“操,还装纯,老子一拍她屁股,就知道是个骚货,衣服脱了,指不定怎么春水泛滥呢。”
他坐在真皮沙发上脑袋向后一仰,随后从茶几上抽了一根烟,搁在嘴上,却是不点,一只芝宝打火机在手中不断地把玩着。
“老四,你刚才问我,咱们为什么这么冷清?”黄三郎盯着天花板上的灯饰,问道。
黄四郎站起来。看着高楼下方的景色,道:“三哥有答案?”
黄三郎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房间内一阵寂静,黄三郎才突然蹦出来一句:“因为咱们爷爷是个贱人。”
他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刚刚出口,黄四郎就瞪大了眼珠子扭头看着他三哥。
“哈哈哈哈……”黄三郎笑的超开心,“老四啊老四,你都出来了,还是怕啊,我可是要投靠你的,下半辈子,不说荣华富贵。玩女人砸钱的事情可得全靠你给我张罗。你这样瞪圆了眼珠子,让做哥哥的我很不放心啊。”
黄四郎嘿了一声,望着大马路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轻声道:“怕?怎么不怕。不怕的还是人吗?我又不是张贲,可以一怒杀人血流成河,拼掉一条命他无所谓,可我不行,因为我不甘心,所以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所以我怕死,所以我怕!”
“嘿,老四啊,你野心勃勃,能走到哪儿呢?”黄三郎咔哒一声,打开了打火机,啪滋一声,烧着烟头,然后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长长地吐了一条烟雾。
黄四郎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黄家快要垮了,那个时侯,我就吃掉它!”
房间内传来了黄三郎咳嗽的声音……
……
到了晚上十二点,海伦和夏真还兴致勃勃,嘻嘻哈哈道:“有了有了,呀,又有了,这条大这条大!你让开,我来!”
傻妞从起先第一条黄鳝不敢抓到现在两只爪子捧着就往桶里扔,简直是判若两人,海伦也是惊讶无比,没想到还有这种抓黄鳝的方法。
当然,她对黄鳝的了解太少,张贲将第一条黄鳝捞起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这是一条蛇呢。
好在……冬天的蛇,都在冬眠呢。
那石头缝,树根底下。休眠的黄鳝被电醒了之后,全部蹿出了洞穴,结果被电的酥麻,身体发直,然后就被捞了起来,轻轻松松。
大概又是过了一会儿,电力不够了,张贲才道:“回去吧。”
“诶?!不抓了吗?再抓一会儿,再抓一会儿!”夏真求道。
“你不冷吗?”张贲奇怪地看着她。
“冷啊。”
张贲翻着白眼,“回去洗澡去!”
“再抓一会儿嘛。”
“没电了。”
“嗷哟,怎么这么不持久的啊!”
有几条不好捞,都是张贲下水去捞上来的,看大冬天的零下几度下水摸鱼,夏真和海伦就觉得冷到骨子里。
不过张贲不是人嘛,他是怪兽,怪兽是不怕冷的。
“喂,你怎么不怕冷啊。你真的是怪物啊。”夏真拎着桶,不断地换着手在那里跟着。
海伦更是两只手在那里拎。
张贲摇头,一手接过一只桶,然后拎着,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当是说说的吗?这点温度,小意思。”
夏真小声嘟囔道:“毛,你这是违背科学道理的。”
确实,傻妞儿这次没说错,这是很违背科学道理的。
难道告诉你,老子心口有泉水,不畏寒冷?
三人美滋滋地回去,找了一只大水缸,将黄鳝和其余杂七杂八的鱼全部倒了进去,哗啦啦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
就这个光景,还有不少人没睡,在那里洗洗弄弄,或者是打扫着什么。
一到过年,就是非常忙的,帮忙的人很多,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