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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头虽然才几天,可是震慑力果然非凡。
有几个人终于叫了出来:“这狗日的是唐文浩的手下!”
“以一当百张正南!”
张贲在乱糟糟的人群中简直就是虎入羊群,哪怕是有人抵抗,也是徒劳的,他要做的就是各个击破,这些被夺了气势的乌合之众,起先靠的是血气之勇和嗑药,现在药劲过了,知道对手的名头,再加上血淋淋的现实,更是惊骇莫名。
棒球棍左右挥舞,脑瓜子当场开瓢趴下的就是七八个,这还是好的,晕了过去好歹也是舒服。
可还有倒霉的,被张贲一脚踩断膝盖骨,不修养一年半载是好不了了。
不过总算是能活命,比起那几个上来就被大理石球砸死的,他们简直是幸运的不能再幸运。
那些保镖都是看的呆了。
愣了半天愣是没有敢插手。
前阵子被张贲教训的那个年轻保镖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鹊起兔落之间,只看到一排排的人成片的倒下,哭爹喊娘,根本就不是对手。
张贲气喘吁吁,看上去体力也是消耗的极大,这种混战,到底是不能够支撑太久,力竭就是亏。
好在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手上没水头,一拳一脚他们就吃不消。
棒球棍早就打完了,他都是随手从地上抄一根东西,也不管是什么,砸了先说,那些人都是倒霉透顶,被打的骨折瘫倒,一点办法都没有。
起先还有人稍稍地反抗,这会子,已经是全部垮了,想要逃跑的,因为之前冲的太猛,这时候又受了惊吓,竟然是集体抽筋,软在地上,当场鸟了裤子的都有,一个个哭爹喊娘,跪在地上磕头。
张贲懒得理会,口中骂道:“你们要是硬气,老子还放你们一马,就这么哭爹喊娘跪仇人,简直就是没卵子的畜生,不打你们,心头之气难消。”
他是生猛无比,那耿精忠心中暗道:这是花和尚鲁智深啊!
耿精忠咋舌不已,而墙那一边则是一阵死寂,那青年脸色一白:“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瞬间变化这么大!”
此时打电话对讲机都是没用,为首的那几个有对讲机的就是被大理石球直接砸死,死的不能再死。
这回,换做他们爬墙头哦看情况了,可是这边光线弱,看不到动静,适应了视线之后,那人瞪大了眼珠子,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说话!”
青年低吼道!
“少爷!快走!我们快走!”
那人下来后,赶紧拉着那青年逃走,那青年一愣,停下脚步吼道:“发生了什么?!几十号人快一百人,还摆不平他们区区十几个人?”
“全部趴下了!全部趴下了!”
这人带着哭腔喊道:“少爷,里头有个怪物,一个人干掉几十个啊!少爷你快上车,万一被追上,谁都挡不住啊!”
青年惊愕万分,随后当机立断,上了跑车,一辆阿斯通马丁直接开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而那人站在原地,目光呆滞,还保持着那幅画面,地上七倒八歪全是人,已经完全不行了,而那边就站着一个人,那人雄壮无比,粗壮有力,宛如怪兽,狰狞的目光只是转头的一瞬间,就仿佛有如实质射到他的双眼上,将他弹出去。
那真是无比恐怖的一幕啊。
地上倒着的人都是伤筋动骨,最起码是躺在医院里个把月是起码的。
张贲虽然之前和两个高手过了过手,还在天台上狂奔,更是从天而坠,还用了气力甩大理石球,体力消耗很大,不过却还是尚有余力。
这也更加说明,张贲的实力在经历了时间的累积之后,已经不断地在进化,已经可以支撑很久很久的这种程度大爆发。
“太……太厉害了!”
保镖们都是眼珠子瞪在那里,耿精忠却是来不及多想,喊道:“强对过还有人!”
张贲嘿嘿一笑,一脚踹在空心砖的墙壁上,哗啦啦的全部倒掉,对面哪里还有什么人,全部逃之夭夭了。
耿精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张兄弟,今天晚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惨遭毒手了!”
张贲却是摆手道:“诶!一码归一码,我和你的交情也就是打个照面吃个饭,三百万,说好的,你要是不给,我到时候自然问你讨要!”
说罢,竟然是大摇大摆地走了,找了个地方,拿出火柴,将皮手套和风衣一点,烧了起来,扔到一边,随后在天桥底下,却是没有看到那个快剑小妞和秀春刀客。
“这些家伙是什么人?”
张贲揣摩着,却是没有多想,掏出手机,打给四脚蛇:“四脚蛇,你现在在哪儿?”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2各有各的招
NO。2各有各的招
耿精忠惊魂未定。迅速返回大千世界,回到518的时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里戒备森严,人手充足,寻常人想要进五楼根本没什么机会。
“那小子到底是谁?!”耿精忠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诡异青年的身影,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心中暗道:中海虽大,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多少都知道一些,那*子养的小畜生到底是哪个肉窟窿里出来的货色。
方竹雪开了一瓶红酒,喝了一口,才神色稍定,轻轻地坐在沙发上,竟然是很快就恢复了冰霜纯洁的模样。
赛金花瞥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却是骂道:这小*子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想不穿啊。
她边哭边撒娇道:“耿总……刚才真是好吓人哟……”
嗲声嗲气,确实风骚韵味,让人佩服。
又看耿精忠牙齿咬掉了一瓶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白酒,咕咚灌了一口,哈了一口气。然后才喘着粗气骂道:“那个小赤佬,也不知道什么来头,竟敢在我头上动土,幸好撞见那个张正南,否则不堪设想。”
却不料,他话音刚落,方竹雪就飘出一个声音:“照我看,那个张正南也未必是好鸟,这么巧,就碰上我们?”
她白嫩修长的手指托着猩红的酒杯,眼睛清冷平静,宛如镜湖,长长的头发非常的直,批在肩头上,她头微微地朝着天花板看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个张正南,我觉得应该是必有所图。”
耿精忠愣道:“不可能,唐文浩让他收账,只是我亲耳听到的,而且他也确实带了一帮小弟去了那里,撞见我们,只是巧合。”
赛金花在一旁夹枪带棒:“耿总,就是说嘛。那个张正南,从五楼上跳下来,真要是有什么坏心思,会这么帮忙?再说了,不也是要了耿总三百万嘛。两清的事情,哪里有什么龌龊事情了。我们不能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度。”
她媚态露骨,**挺立,挤压在耿精忠的胳膊上,手指缓缓地探入耿精忠的衣服里,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这条老恶狗的嘴唇。
方竹雪眯着眼睛,道:“这个张正南,依我看,还是要查一查的。”
耿精忠实在是想不明白今天这个女人是怎么了,道:“你要查,就不要弄出动静来,万一被他察觉,这种人,就算是和我们分道扬镳了。”
“那又怎样?他还能爬到我们这个位子上不成?”方竹雪冷笑一声,双腿交叉,她肌肤极白,在外号称雪女,曾是影剧大学的系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优秀男子更是无算。
负冰冷高傲,这才是方竹雪的资本。也是男人喜欢的一种的女人,因为有征服的快感,最重要的是,这个贱女人在床上很放得开,和在外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极端,让男人的满足感真是勃发无比。
耿精忠喜欢赛金花这样的骚媚入骨,更是喜欢方竹雪的冰火两重天。
他是文人,也是从象牙塔中怀揣理想的人,不过官场纵横,腐朽气息愈来愈炽,到了如今,早就脱离了那个疯狂的圈子,又想起了有红袖添香的没事儿。
虽然如今的烂*子完全不如当年的青楼花魁,但是好歹也能读文识字,不算是太糟糕。
“说的也是,反正就是一个没脑子的烂马仔,再怎么嚣张,也是这种货色罢了。”耿精忠点点头,认同方竹雪的话。
却不料,就这个光景,小半个的卫星城已经翻了天,那动静真是无比激烈,枪战?群殴?火并?
地上躺着接近一百个人,这边的头面人物都是将人紧急送到了医院,警察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除了在天台上找到一对吓的不行的狗男女,就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了。
带到警察局再三审问,却也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的,这对狗男女只说是有个人从一幢楼跳到另外一幢楼。然后又跳下了楼,气的审问的警官想拿烟灰缸砸死这条老狗。
“你***当老子是傻*啊!你说的是人还是超人啊!”
“我句句实话啊,当时我们……我们都吓傻了。他、他跳下楼的时候,还对我们说了一句继续……”
这边录口供的时候,也才知道,这老狗竟然还是个教授,而那个年轻女人,是他带的学生。
不过他们倒是好情趣,大冷天的,元宵佳节看着烟花打*,只可惜这日子就是这般的让人疯狂,没想到这时候有人出来火并。
更是没想到,还能出现张贲这等怪物,妖孽一般地出现在夜空。
张贲打了个电话给徐海兵:“徐叔,帮我个忙。”
徐海兵本来准备睡觉了,也从军营里起来,他是教官,自由度高,接到电话,问道:“小贲啊,什么事儿?”
他回到中海没几天,军营靠海,离市区很远。
“见面再说。”张贲说道。
两人在靠海的一座小山山道上碰头。这地方偏僻,路灯也是昏暗,路过的车子也是不多,就这半夜两…,更是没有什么人。
以前这边就是演戏区,放炮的地方。
“小贲?你这是什么打扮?!”徐海兵惊讶无比。
张贲噢了一声,心道:忘了把纹身消掉了。
“车里说吧。”张贲上了他的吉普车。
徐海兵见他浑身破破烂烂,问道:“遇到什么大事了?”
“不,只是想要做一些事情。”张贲看着前头,车灯开着,他道:“徐叔。如果我说我杀过人,你会惊讶吗?”
徐海兵一愣,抽出一根烟,轻轻地点上,然后发了一根烟给张贲,突然又道:“忘了你不抽的……”
却不料张贲接过去,放嘴上,倒是极为熟练,徐海兵给他打了火,好久才道:“其实我知道你杀过人。师兄和我说过的,只是没想到十一二岁就能徒手扭断一个人的脖子,现在听起来,都觉得背皮发麻,我以前还对师兄开玩笑,说我儿子要这样,我弄死他。”
“你猜师兄怎么回话?”徐海兵眯着眼睛,笑道。
“我爸说什么?”张贲开着窗,天气很冷,风大浪高,海风带着咸湿的空气,让夜里头的精神很高。
“他说这才像老子的种!”徐海兵笑了笑,却是爽气道:“说吧,师傅他老人家最喜欢你这个孙子,你要干什么,我都是无条件支持,你还能干坏事儿?”
张贲抖了抖香烟,看着窗外,冷声道:“徐叔,如果我说我要锄强扶弱,你会笑话我吗?”
徐海兵瞪着眼睛:“屁话!老子怎么会笑话你,你能这样想,才是好事!”
“哪怕践踏了法律?”张贲扭头看着徐海兵。
徐海兵板寸头,肌肉结实,穿着一身迷彩军装,着实地猛吸了一口,眯着眼睛,嘶呼一声将浓烟喷了出来。然后将烟头在烟灰缸上摁熄,正色道:“总有法律管不到的时候,你瞧见了,搭把手,也不算什么。”
他这话说的毫无底气,和张耀祖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和张三贤一样,徐海兵同样是一个传统的,拥有着信仰和操守的人,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张耀祖有的是底线,他却是原则。
张贲咧嘴一笑:“那我现在正在干一票大的……”
徐海兵一愣。
三天后,正月十八,日子不错,不过唐文浩却是高兴的要死,除了他能拿到大千世界周围的名下产业的安保合同,最重要的是,耿精忠似乎对他还是颇为赞赏。
在姚氏这棵大树底下,好乘凉那是不假,可是做事情却是头顶乌黑一片,谁也不知道啥时候这树枝就砸一根在脑袋上,痛的你要死。
耿精忠不同,耿精忠他完全不理会姚氏的存在,姚氏虽大,却还拿他耿精忠没有丝毫的办法。
闸上特大走私案在财富上的最大得益者,就是姚氏。
原本姚氏和黄氏根本没法比,现在却是一个级别上的。
码头港口建设,进出口贸易,这里头的利润简直没话说。
钱在姚氏的大摊子上,就是一个数字。
只可惜,耿精忠这老乌龟到底精明,当年鱼死网破血雨腥风的时候,他就攥着一把救命稻草,硬生生地让让你不敢动弹。
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