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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兄出国了。”徐海兵冷笑一声,“怎么,杨波,现在翅膀硬了嘛,敢在老子面前抬手枪了,你有种开枪吧,开枪啊。”
杨波嘿了一声,懊丧地将手枪收好,然后对小弟们说道:“都把枪放下。”
“大哥!”
“哥叫你们把枪放下!”
杨波大声吼道。
小弟们闷闷不乐地将枪收好。
徐海兵也是将火箭筒扔到车厢里,哐当一声,把人吓个半死。这玩意儿你说要是炸了,那得多危险啊。
“当年看你是跳汉子,师兄放你一马,没想到也来做杀人越货绑票求财的勾当,你小子是不是要等着师兄回来将你送上西天?”
徐海兵抽了一根烟,眯着眼睛,吐着一个烟圈。冷笑着问道。
杨波愣在那里。
徐海兵手指头夹着烟,指了指张贲:“知道这位是谁吗?”
杨波看着徐海兵,隔着一点距离问道:“是谁?”
“我师侄,我师兄的亲儿子。”
徐海兵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杨波,看他的表情极为丰富。
张贲也是很意外,怎么都没有料到,这个悍匪头子,竟然和自己老爸有莫名其妙的关系,和徐海兵貌似还是老相识,这样算起来,两家头还有那么一点交情,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徐叔,怎么回事这是?”张贲扭头看了看杨波他们,问道。
“这人叫杨波,外号丧波,以前很有名的,在滇西北小有名气,号称金沙江枪王,专门干点黑吃黑的勾当。有一年你老子两卡车的香蕉菠萝要送上部队,半路有棒棒抢,你老子将百几十号人打了一顿。后来这小子就给那些棒棒出头,也算是挺讲义气了。毕竟是被山窝窝里头那些棒棒养活大的,亲娘不如养娘大,倒真是找上门来。”
徐海兵笑了笑:“那时候我还是个小排长,这小子年纪轻轻,跑到师兄部队门口说要找人单挑,结果被打成了猪头三,然后说要比枪法,一决雌雄,你老子把他一枪打落在地,然后他屁也没放,就走了。也算是干脆利落。你老子当时心情好,而且这小子也算是条血性汉子,知道报恩,所以师兄就没有一枪毙了他。”
“擅闯军营,还要比试枪法,这种蠢驴脑袋才想出来的法子,也就是热血上涌的混球子才想得出来,你老子真要是一枪崩了他,谁还能说什么。”
徐海兵笑道:“那时候,你还小着呐。”
“怎么没听我老爸提起过?”张贲看着杨波,然后扭头问徐海兵。
徐海兵笑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被你阿公知道了,还不是一顿好打,师兄又不是傻子,这破烂腌臜事情还往家里说啊。”
张贲点点头。
徐海兵看着杨波:“现在混的名头很大嘛,警察局里恨之入骨,你也真够能耐的,以前最多抢个一车两车香蕉,没想到现在连银行也敢下手,你将来是不是还要抢故宫博物院啊。”
“那是我的事情,况且,我也不曾害过寻常人的性命。”杨波冷声说道。
徐海兵点点头,道:“也多亏你没乱杀人,否则,你真以为你能活的滋润,逃得到哪里去。”
张贲奇怪道:“徐叔,听你的意思,其实他们这伙人,要抓也容易?”
“嘿,小贲啊,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抓不到老鼠的猫吗?”徐海兵笑的高深莫测,然后眯着眼睛,呸了一口唾沫渣子:“没老鼠了,那些吃饭的人,可不就觉得养着猫干嘛,不如不养了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总得放一些不那么害人的出去转转,否则猫儿也会肥,猫儿也会懒的哟。”
徐海兵笑的诡异,杨波却是听的不服,道:“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徐海兵懒的理他,道:“仓库后头有辆零点五的微卡,自己开走,上面有钥匙。别在中海瞎转悠了,上头查得紧。”
“徐海兵你真放我走?”杨波不可置信地看着徐海兵。
“屌人,爱走不走的,你要进局子的话,打个电话给我,也好让老子立功。”
徐海兵咂吧了一下嘴,然后看着杨波,又道:“我再奉劝你一句,这里的水,你还不够格来混。真要是弄死你,分分钟的事情。”
徐海兵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熄了之后,对虎大高说道:“老虎,带他们去后面上车。”
“哎。”
虎大高点点头,然后道:“走吧!”
“等等!”徐海兵拦住他们,努了努嘴:“家伙都留下,指纹给老子擦干净,留着家伙纯属找死。”
杨波想了想,让几人都将家伙留了下来,这你一把我一把,多的一塌糊涂,跟小型军火库似的。
“徐海兵,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
杨波拱拱手,带着一群小弟,竟然就这般走了。
给陈明亮使了一个颜色,这些家伙全部扔到了毛子车里,然后徐海兵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道:“拉车兵过来,对,地址我和你说一下,时间要快。”
然后张贲问道:“我打个电话给古强,让他也带人过来,这样办事放心。”
徐海兵点点头,然后道:“这群毛子可真够惨的,你一个人干的?”
“最后一个是那个杨波干的。应该是这帮毛子的头头。”
张贲说道。
徐海兵点点头,张贲走到梅尔波娃跟前,用力将嘴上的胶布撕开。
滋啦一声。
“啊!痛!”
张贲将她的绳子解开之后,梅尔波娃揉着手腕和脚腕,然后用惊惧的目光看着张贲:“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国人。”张贲看着她,漠然说道。
“呕——”
因为那个绑匪头子原先是挟持了她的,杨波一枪爆头之后,连带着她也滚在地上,血浆脑浆沾在身上,那感觉真是糟糕到了极点,一股腥臭的味道,让她觉得自己是生活在蠕虫的堆里。
于是双手支着地,在那里呕吐。
大吐酸水。
徐海兵奇怪道:“这洋妞你认识?”
“一个学校的。”张贲说道。
徐海兵愣了一下:“要不把她干掉吧,灭口。”
梅尔波娃听到徐海兵说话,又看到他的一身军官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你不是军官吗?你、你怎么能够和绑匪一样!”
徐海兵白了她一眼:“你亲眼看到他杀了人,又看到我们放走了一群悍匪,你说,我们怎么放心你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只有死人,才是最会保密的!”
“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而且我爸爸有很多钱,很多很多钱,我可以给你们钱!”梅尔波娃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刚脱狼吻,又入虎口,简直就是倒霉到了极点。
这时候觉得那个肥胖的喋喋不休的老爸,也是那般的可爱。
“好了徐叔,别吓唬她了,这洋妞完全没脑子的。”
张贲笑了笑,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请记住你说的话,我能够救你,就能够杀你,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吧。”
梅尔波娃连连点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
“上帝就是烂狗屎啊,有个屁用。”
徐海兵白了一眼,然后道:“这样吧,你要是说出去,就杀你quan家,你没问题吧。”
梅尔波娃咬着嘴唇,然后无奈地点点头。
张贲打了个电话给古强,道:“在西郊工业园区有枪战,死了七个老毛子,有个被绑架的外国女人被武警大队的徐海兵教官救了,你要不要不过看看,然后给外国女人做笔录什么的?对了,是个格鲁吉亚女人。中海大学的留学生。”
古强刚刚爬上床正要睡觉,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心中已经骂了一句:**你奶奶的祖宗!
张贲挂断电话之后,古强一骨碌地爬起来,裤子套上,一件外套一批,帽子一扣,蹬蹬蹬蹬地就下楼了,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这狗日的禽兽,真他娘的不是东西,老子这个警察干的就他**的这么窝囊,老子就他**的这么贱!**!”
他狠狠地一脚踢在车门上,然后摸着钥匙,车子防盗窃警报器呜呜呜呜地叫了起来,却才想起来:“**我的钥匙呢?**还在房间里!**……老子被缩在门外了!”
古强气的发跳,于是去爬窗户,刚爬了一般,楼下几个保安正好路过,看到有人爬窗,立刻电筒照住了他:“有贼!照住了照住了!”
“不是,我是警察……不是,这是我家……别照,闪眼睛,**!我x……”
那探照灯太闪了,古强两只爪子还没扣住阳台呢,这被猛烈地一闪,哗啦一声,掉了下去。
嘭!
“哎哟我的妈呀……”
还没来得及喊痛。
一群保安按了上去。
“按住他!别让他跑了!”
“这贼块头很大啊!”
古强心中哀叹:老子一世英名……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34转移,看望病人
NO。34转移,看望病人(第一更!)
老规矩,徐海兵两卡车士兵就搞定了状况。抄着武器就对着尸体一通鞭尸,为的就是让警察没办法验尸,然后所有望得见的武器往解放卡车上一扔,轻松。一票刑警防暴警察来的时候,看到徐海兵这群丘八,一个个都不再说话。
这票战士,都是今年要退役的,算得上是老兵油子了,望风水的眼力总归有的,再加上家里头之前又被人塞了三四万,胳膊肘往哪里拐,不用说,就知道。
“这地方不会是打仗了吧。”
一个年轻的行径缩了缩衣服,寒风中瞪大了眼珠子,在那里说道。
张贲和虎大高还有陈明亮早就撤了,梅尔波娃留在这里做口供,有她的口供在,徐海兵瞬间形象高大起来,途径郊区,遇到绑匪,展开激烈交火和营救……记者们光瞧见之前风暴中的英雄人物徐海兵。就能发呆到高潮。
徐教官也是英姿勃发,面色镇定地在镜头前接受采访,然后用极其正义的目光,坚毅的语气,说道:“打击罪恶,除掉黑恶势力,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义不容辞外加义薄云天的徐教官在笔杆子们的笔下差不多无限接近于董存瑞、黄继光、罗盛教……
将东西转移到了另外一处地方,这些物件儿都是封箱装的,倒也是不怕什么,前阵子淘了差不多有一千万,这年月,弄点钱也就是这么回事,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正南……哦不是,张哥。”
四脚蛇惊愕地看着张贲造访,虽然后来知道张正南就是张贲,可是四脚蛇反而越发的敬畏了,张哥是强人,是高人,是了不起的人,这就是四脚蛇的判断。
“这两位,先住你这儿一阵,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们家偏僻了些,不过还算有点儿地方。”
四脚蛇他们家这边是个小天井,中海这边号称鸽子笼。还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修建的房屋,就这个时候,原本几十户人家,只有七八户还住着人,其余的,都空了,没人,外头一看,只当是鬼屋。
再加上年久失修,房屋主体的支撑老化,到处都能看到临时搭建的外部支撑,木头和水泥柱到处都是,楼板之间都是缝儿,瞧着就可怕。
“东西放楼下,你们就住楼下。”
张贲从口袋里又掏出两千块钱:“四脚蛇,你辛苦一趟,买几床被褥回来,多的就给你了。”
“哎。”四脚蛇忙不迭地点头,他手上黑黢黢的,全是机油,这阵子一直在学修车。又学着做汽车装潢和清洗,张贲也提前买了一间门面,不算大,两间屋子一共一百个平米。花了有两百多万。
不过倒也不心疼,他从东方刚那里知道,那边明年就要扩建商业街,这买的两间门面起码翻几倍都不止。
张贲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夏真真,小娘皮天天带着海伦去和那些门面铺子东主谈判,颇有一番一条街门面全部包下来的架势,不过她也不惧啊,自个儿四千多万呢,再加上张贲手上少说头两亿,还有黄四郎的照顾,还有东方刚的睁一眼闭一只眼,还有李长明的捏着鼻子看张贲吃饭……
夏真从来没这样觉得自己痛快过,太痛快了。
“张兄弟,你还真是四海之内有朋友,这地儿都能找到。”
虎大高好眼力,外头看过来,这鬼地方恐怕连贼都不愿意进来惦记,左边一个房间,是四脚蛇的老父母,都是瘦瘦弱弱,因为这阵子四脚蛇日子过的好起来,又踏踏实实地挣钱,老头子还买了一对小鹦鹉,养着玩儿。
瞧见张贲,连忙放下鸟笼子,跨了两步过来握着张贲手道:“张总好。张总怎么有空过来,唉,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招待……”
“不用不用,我也是过来麻烦一下,难得来一趟,没带礼物过来,倒是我不好意思了。”
张贲微笑说道。
老头子是个汽车厂的退休工人,每个月退休公司是两千八百多,不算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