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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贲冷哼一声,突然将一把军刺扎在桌子上,然后将椅子拉近,坐下。
周遭桌子上都是插着匕首的,但是军刺,仅此一把。
在近身格斗领域,至今还没有人破过中国大兵的记录,当然,在哪儿创造的记录就不用赘述了。
三棱军刺,就是一个梦魇。
马克哈哈一笑,也是抄出一把军刺,扎在桌上,张贲一愣:“你也用这个?”
“嘿嘿,这个趁手。不是吗?扎一下,九十度……滋滋滋滋……飚血,那感觉真是棒极了。”
马克要开一瓶金葡萄酒的瓶塞,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口,咂吧了一下嘴:“你也喝一点吧,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干红,没有脱糖!是甜葡萄酒!”
一般来说,高级的葡萄酒,都是脱糖的,但是格鲁吉亚在四世纪的时候才有了古城市的雏形,而历代一些城堡主人对于酒类的追求,各有不同,在十七世纪的时候,曾经有个贵族喜欢甜味,所以,那个时侯,就一直在为贵族服务,就诞生了一种如落日余晖颜色的黄金葡萄酒,而这样的葡萄酒,却是甜的。
售价并不贵。
八十五拉里,扔国内,也就是几百块就能解决的事情。
“喂!你们两个家伙!太狂妄了吧!”
又有两个黑人壮汉站了起来,他们说的是英语,马克哈哈一笑:“废物们,难道你们要为自己没有卵蛋,就去哀怨别的男人为什么这么雄壮吗?啊哈哈哈哈,你们这群黑鬼娘们儿,这个地方,难道不是最强的才是最好的吗?”
酒保一如既往地擦着杯子,嘴里叼着一直干草牙签,眼皮耷拉着,突然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支自动步枪,对准了那两个黑人,然后说道:“带着人,滚。”
马克露着白牙,嘿嘿大笑,那两个黑人不得不带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家伙离开。
“这里来的人好像雇佣兵不少。”张贲说道。
他浅浅地喝了一杯,感觉这葡萄酒的味道真是不错,而且马克说的对,这玩意儿,应该是喝不醉的。
两人一人一瓶,碰了一下。
马克笑道:“车臣人要干一票大的,大家都是混饭吃而已。”
“噢,你说过你要去一趟格罗尼兹。”
张贲点点头说道。
“哈……这酒味道太好了。”马克咕嘟咕嘟灌了一气,然后笑着说道,“待会儿再带你去一个地方,绝对干净,处女多多的,东欧大洋马,越南小娘们儿……嗝!再来两瓶!”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62第比利斯眼泪
NO。62第比利斯眼泪(第一更!)
圣三一教堂。
能够看到一些高轮马车。黑色的车顶盖,还有黄色的外高加索马,这些挽马的速度不快,但是力气很大。
打着响鼻,在这个气候还不算温暖的日子,总能看到有一阵阵的白气。
因为是共和国直辖市,第比利斯的行政自由度很高,但是充斥着一种泛西化的散漫主义,让任何一个认真的人来到这里,都会不由自主地嗤之以鼻。
诚然,这里做个旅游胜地或者度假去处,确实不错。
“待会儿带你去圣三一教堂。”
马克咧嘴一笑,露着白牙,笑的得意。
酒保将嘴里的干草牙签吐在了一边,拍了一下卷烟机,抽出一根,然后扔到了不远处。
随后一枚五拉里的硬币同样扔了过来,酒保单手一抓,麻利地扔在一旁的收银柜里。
“去做什么?”张贲奇怪地问道。
马克咕噜咕噜地灌着酒,抹了一下嘴,哈哈笑道:“自然是找乐子了。那里……嘿嘿嘿嘿。今天可是有好买卖啊。”
张贲笑道:“你倒是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以前有弟兄,要承担,现在,老子无事一身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哪天活腻歪了,老子冲到白宫,把美国总统的脑袋扭下来……嗝!不过没什么意思。”
他又加了一句,然后抓了抓脑袋,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你在国内,混的不是挺滋润吗?军嶂山麓一别,我可是知道你赚了一大笔钱,老死都不怕了吧!”
张贲晃了晃酒瓶子:“逃难来了。”
“放屁!”马克白了他一眼,“就你这身手,除非出动数万军警,否则,不可能抓住你……当然了,老子也起码这个能耐。”
他一把抓起一块切好的牛肉,沾着边上的酱,往嘴里塞。
“我现在是交流生。”突然一愣,张贲看着马克,“我和你说过我其实还在念大学吗?我中海大学一年级。”
他转过身来,身子靠着吧台,两只肘子架在吧台上,手中的酒瓶晃荡了一下,马克正在啃牛肉,突然听到这话。噎住了,一双眼珠子鼓在那里,猛地捶胸顿足,然后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大口葡萄酒,才塞下去。
“**!你太厉害了吧!”马克一脸的不可置信,“服了你了,真的假的?”
“骗你干什么?不过还好,来抓我的人是个人物,仗义,算是欠他一个人情。”张贲平淡地说道。
马克嚼了两口,还是一脸的错愕,突然问道:“是不是尚和心那老小子?”
“你知道?”张贲扭头奇怪地看着他。
“废话,那老小子也曾想招安我。不过进去之后,太拘束,我拍拍屁股就走了,带着一票弟兄,混吃混喝。在里头,可是不爽,杀个把人都要上报,没鸟劲,再说了。老子嫖个烂*子,就他**的有小人说老子生活作风……日他祖母的孙子,老子又不是不给钱,上的又不是他老妈,大老板都不急,狗日的急个屌!”
他说的气愤,显然是大为不爽,他和张贲一般,喜欢无拘束,又是个疯子,行事作风肆无忌惮,像他和张贲这样的人,其实早就准备好了有一天吃花生米炒豆腐,只是你能多混一天,就是一天不是?
“再说了,日子安逸了,也不好。”张贲眼神淡然,倒是说的透彻。
马克点点头,一个劲地往嘴里塞东西:“不杀人,你本事还能涨?说什么强身健体,强他祖母的孙子。武道一途,不进则退,拳头铁脚,铜皮钢筋,少了磨砺,能成什么气候。让老子没卵子力气就老死,那还不如直接一枪毙了我!”
“哈哈哈哈……你倒是拎得清,不容易啊。”
张贲笑了笑了和他碰了碰酒瓶子,他两人身材高大。肌肉有力,举手投足都是威风,抖一抖威风,就将这厅堂里的一群老毛子洋鬼子震慑在那里。
杀气煞气,这两人,重的很哟。
“这群洋鬼子,没理由都窝在这里吧。”张贲问他。
马克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佣兵嘛,战争野狗。闻着点儿腥味,你说,该不该翘翘尾巴,到处撒泡尿?”
张贲愣道:“要打仗?”
马克嘿嘿笑道:“老毛子弗拉基米尔。普京,他要对车臣用兵。这些人,可都是准备去格罗尼兹捞钱的。”
“那里不是成废墟了吗?”张贲奇怪问道。
“听说过巴萨耶夫的金库吗?”马克问道。
张贲摇摇头。
“那条老狗在格罗尼兹有个金库,当然现在那里什么都没了,不过有几个当年的狗咋种弄出去两吨黄金,大概就在高加索山区,北部一带。那里俄军还不敢做的太绝,有外国记者进驻,那些高呼人权的傻*都在那里,老毛子不敢下死手,所以,这些人,都是闻着腥味儿。去那里捞一票的。”
“两吨,轮得到他们吗?”张贲奇怪地问道。
马克嘿嘿一笑,突然将大衣扯开,让张贲看到了里面。
张贲一愣,他看到了四块金砖,就这样挂在马克的衣服里。
这衣服质量科真够好的。
“你去过了?”
马克点点头:“今年是第三届无差别自由搏击大赛,在土耳其。我是准备过去打架的,没想到这边有个认识的老朋友,那孙子嘿嘿……够爽快。把他宰了个人,塞我四块。怎么样?好买卖吧。”
张贲笑道:“这钱来的轻松。”
马克抬了抬眼皮:“操,你小子当我是见钱眼开的腌臜货么?我虽杀人爽快。可不代表老子乱杀人。杀的那咋种该死,所以提前送他见他的真主去了。”
他咂吧了一下嘴唇,又干了一瓶达列占女皇。
这黄金色的液体,让他爽快的哈哈喘气。
这边周围看着他们两人的人不少,不过都是不敢动弹,普通新人,进来都要被抢上一把。
能进这里的人,可是不多,一般来说,知道点行情的,都会离的远远的,绝对不会靠近。
也就只有冒险者还有佣兵,才喜欢在这里混迹。
买卖消息情报什么的,也是在这里。
酒保名叫塔波尔,名字和塔博尔山地很像,可能是因为他在那里出生的吧。
这家伙在前苏联的军队中就呆了一年,不过枪法极好,作风也很犀利,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最后做起了这个买卖。
听说和格鲁吉亚的高层都有联系。
不过格鲁吉亚是个小国,国内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
天知道教育部长是不是还和一个乞丐是亲兄弟。
“圣三一教堂……外面看的话,还真是挺有神圣的感觉。”
张贲说道。
马克哈哈一笑:“神圣?神圣个屁!哪个走狗不是嘴上喊着上帝真伟大,晚上又趴在女人身上暗爽?”
张贲乐了,“你挺有想法啊。”
“啊,今天晚上,有个好东西,也好开开眼,买来玩玩不错。”马克看张贲打量着他,他撇嘴道:“我不是人口贩子,买的也不是娘们儿。是个宝物。名叫眼泪石,和钻石不同之处就在于,它完全没有杂质,而钻石是有杂质的。”
“宝物?”
“第比利斯眼泪,号称是格鲁吉亚母亲的泪珠,嘿嘿……这可是个大贼偷出来的玩意儿。今天就在圣三一教堂的地下大厅,格鲁吉亚的副总统也会到场哦。”
马克哈哈一笑。
“副总统。这也太扯淡了吧。”张贲不可思议地说道。
“扯淡?嘿……**大小的国家,人口五百万都没有,一天都能来回跑了,就这么个地方,跟大点的农村,有什么区别?”
他满脸的不屑,张贲叹了口气,也是佩服。
这时候,门外突然冲进来六七个黑人大兵,张贲和马克两人迅速翻身进入吧台。
啪啪啪啪……
枪声不绝,一群人都是一愣。马克和张贲坐在吧台里面地上,依然大摇大摆的喝酒,子弹从头上啪啪啪啪地打烂了玻璃瓶。
马克嘿嘿一笑:“狗日的……赏他们一个耍耍。”
他拉掉一颗手雷,在酒保塔波尔的惊讶眼神中,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天花板塌了一片,当场就将那六七个黑人雇佣兵炸死在门口。
好在左右那些佣兵都是及时地趴在地上,所以没什么损伤,只是被手雷的冲击波给震了一下,有些眩晕。
张贲起身后,只见那六七个黑人大兵都是趴在地上,显然是死透了,地上全是血,还有烂肉。
随后拿出一卷一百面值的拉里,放在桌子上:“损失费。”
酒保塔波尔一肚子的话全部咽了进去。
好半天,突然看到一群特警冲了进来,不过看到这群雇佣兵之后,又愣在那里,马克用军刺挑着一块牛肉嚼着吃,酒保塔波尔给一个特警队长塞了打给五百拉里,这群特警就走了。
真他**的廉价!
“你小子可真有钱啊。”马克赞叹了一番说道。
张贲笑了笑:“小有身家,也算死亿万富豪。”
他看着马克,马克一愣,瞪大了眼珠子:“操,你小子发达了。哪个不长眼的傻娘们儿被你勾搭上了,现在这么财大气粗,不会是那个洋毛子吧。”
摇摇头:“说什么呢。算是一些卖命钱吧。”
“日,你厉害。”马克嚼着土豆,佩服无比,竖着大拇指,照常喝酒。
他们两人仿佛从来没有在意死了六七个人,而且是扔了手雷的结果。
周遭的雇佣兵都是目瞪口呆,这才知道这两个家伙,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太他娘的强悍了。
“走了!”
马克将军刺一拔,擦了擦,张贲拎着酒瓶,跟着出去。
好半天,就看到一辆悍马开了过来,车上有两个人,一个司机一个副驾驶,看他们的模样,都是华裔。
“这个叫陈昆!这个叫钟不害!”司机名叫陈昆,台湾省台北市人,戴着一副墨镜,不过这光景,却是拿下来了。
瞧见马克,连忙笑道:“马老大,你兄弟?”
“铁兄弟!比哥哥我能打的多,厉害的很。”
马克蹿了上去,此时酒保貌似也带着人出来,陆陆续续有车子过来。
张贲上车之后,边上马克道:“他们也就是找乐子,有钱的没几个,身上有个三五十万美金,就他**的缩着不干了。”
“你呢?攒了多少钱?”张贲笑着问道。
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