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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车厢内,堆放着不少邮件包裹,然后在后面一节车厢,则是装着许多绵羊和大箱子。
这些东西,都是要托着卖的,能赚不少差价。
共和国对伊朗西北地区的投入极少,一是这里是阿塞拜疆人居多,二是和逊尼派的势力范围太近,这可不让领袖舒服。
“哈……爽!”
马克灌了一口水,抹了一把。问张贲道:“我就纳闷了,这水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味道真不错,喝了之后,神清气爽。”
张贲扔给他一只小瓶子。
这瓶子里头,仿佛是果冻一般的东西,马克纳闷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疗伤用的,随便你伤了哪里,抹一点儿,一天就没事儿。”张贲靠着铁皮车厢,支着一条腿,胳膊耷拉在膝盖上,眼皮抬了一下,看着他说道。
“有这么神?”马克一脸的不可置信。
张贲懒的理他,道:“不信就割一刀自己试试,骗你是小姨子养的。”
马克愣了一下,居然真的掏出军刺,给自己胳膊上就来了一刀。
哗滋一声,鲜血直流。
马克抹了一些在上面,伤口瞬间就开始停止流血,比止血粉还要犀利。
“奶奶个孙子的……**,太他**的厉害了吧!这玩意儿……这玩意儿你哪儿弄来的?”马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张贲,活见鬼一般。
张贲瞥了他一眼:“祖传神药,不要说出去。”
马克抓耳挠腮:“老子有了这个,还怕受伤?你说……我要是被打成筛子,然后用这个抹两把,会不会也好?”
张贲想了想:“不知道,试试就知道了。”
“滚你的蛋!老子还真把自己打成筛子啊。”
翻了翻眼皮,这两头人形怪兽在车厢内扯皮着,而卡秋莎则是窝在阿雅妮的身旁,正在教导她如何说中文。
张贲看着阿雅妮,这女人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阿雅妮见张贲在看她,也是抬头看着张贲,然后点点头,眼睛发生了变化,她应该是在微笑,真是一个恬静、单一的美丽女人。
大秦宝珠,和玉美人一样哟。
比起马克的抓耳挠腮,张贲才是有些苦恼:回去怎么和夏真说呢?
他甚至能够想象夏真那小娘皮发飙杀到中东西亚来的表情,恐怕阉了他的心情都有了吧。
马克仔细地体会着这种伤口复原的感觉,越发地惊奇,然后道:“**,这玩意儿真他**的神了,太厉害了!”
张贲道:“纯天然的,说不定就是什么天然微生物什么的,用完了和我说一声,到时候再给你准备。”
马克哈哈一笑,将瓶子揣到怀里:“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嘿嘿,有了这个。还怕个鸟蛋啊!”
火车速度极慢,到第二天早上四点钟才到的恩泽利港口,他们就顺便在中能源集团的办事处住了一个晚上,这就是好处了,出门在外,中国人找同样出门在外的中国人帮忙是最没问题的。
“郑工,这房子够大的啊。”
马克惊讶地叹道。
这地方何止是大,几乎全部是钢架梁,那巨大的螺栓,能把人吓着。
“本来这里是准备储藏物资的,做临时仓库,然后通过海运,走里海,然后走中亚,然后火车进西疆。颇为便利,不过这阵子美国人动作很大,伊拉克那边也不太平,西边的东西如果暂时运不过来的话,这边就闲置了,然后上头说,索性就把办事处弄这儿,倒也方便。”
郑再爽笑着说道。
说的也对,反正这里离几个矿产区和能源区都很近。
伊朗本身的打井能力并不强。中国人则是搞这个一把好手,没多久就打破了伊朗国内的所有记录,基本上一个钻井队就是一个记录,让伊朗共和国的人瞠目结舌,心说原来搞工程还有这样搞的。
可惜伊朗被美国封锁、禁运,他想要发展也没有可能性。
基本的工业力量,要不是中国明里暗里的援助,还真是完全不可能搞起来,不过就算如此,工业产品的百分之八十他依然不能够自行生产。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全世界只有两个国家可以自主生产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工业产品。
“这里靠着厉害。在远处还有一个沙滩,不过去的人不多,也就是我们还去去,当地人是不去的,貌似他们对于裸露什么的,很看重,我们偶尔也去,不过要是碰到那些极端的原教旨主义者,还是得说好话,宗教这玩意儿,还真他**的不好扯。”
郑再爽如是说道。
马克嘿嘿一笑:“郑工,你就不知道好歹了吧。这不就是摆明了让你们爽么?这边的人是傻*,就让他们傻*去了,你们只管随便圈个地儿,买下来又不要多少钱,搞的员工住宅区,福利啊!”
郑再爽嘿嘿一笑:“再等等,再等等……”
言外之意,他狗日的确实是有过这样的考量,其实不假,中能源集团在这儿确实圈了不少地,这边的办事处就是钢架梁,准备盖的员工福利区,那也是极端的抗震抗大风抗曝晒,只是最近伊朗西北地区政局不稳定,朝令夕改的,让人头大,你想要花钱,还真找不到地方塞。
“奶奶的,郑工你们这小日子不错啊。”马克咂吧着嘴,羡慕嫉妒恨。
郑再爽笑道:“辛苦的时候辛苦,可享福的时候,你也不能做石头啊不是?都出来讨生活的,玩个女人还得搭个火车机票钱,真他娘的累。”
这事儿倒是有些典故的,那就是因为伊朗这边嫖ji是不可以的,再加上如果你上了一个伊朗女人。除非你决心将这个女人带走,否则的话,有你好看的。
无奈之下,你也不能总仰天对月空撸管吧。于是就专门有个支线飞机前往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火车的话可能更远一点,能去第比利斯。
而这些中国工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嫖女人,泻火。
这也是为什么外高加索地区的ji女流动性比较大的缘故,也是因为中国不少集团在这片地区投资极多,工人成千上万,这个数量,灭人一国也未可知了。
众人都是睡了一觉,阿雅妮倒是百般妩媚贴心,给张贲倒水倒茶擦脸洗脚,恭顺的一塌糊涂。
让马克心中也不由得嫉妒想道:老子是不是也弄个伊朗娘们儿?
这也让张贲深刻地体会到,女人为什么在有些地方,被称作是男人的私有财产,这真不是盖的。
和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日本女人有的一拼,当然现实中的日本女人是可以无视的,大饼脸萝卜腿……
都睡下之后,快要十点钟的光景,马克才在外头嚷嚷道:“你们三个是死在路上被女人干了还是在互爆菊花啊,怎么到现在才来!”
“马老大,这路不好走啊,刚开春,路都改了道儿,我们还能瞎赶路是怎么地。”说话的人都是抵着脑袋,不敢看他。
张贲走出来道:“这些就是你的人?”
“站直喽!过来见过你们张哥!”马克伸手指了指张贲。
三人过来,老老实实地喊道:“张哥好!”
张贲看着马克道:“都是好手,有什么来头没?”
马克嘿嘿一笑:“你猜猜看?”
他贼兮兮地得意笑道。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79三宣堂,黑旗军(这应该算是白天吧!)
NO。79三宣堂,黑旗军(这应该算是白天吧!)
“这个是他们顶大的。刘元。瘦子是老2,刘亨。这个是老幺,刘贞。”马克对张贲一一介绍。
张贲问道:“难道还有个老三刘利?”
乾,元亨利贞。
马克嘿嘿一笑:“猜猜看,他们几个,什么来头?”
他得意非凡,显然是对自己的出身极为骄傲,一如张氏五代猛虎,马克的出身是怎样的,张贲倒是没正儿八经的问过,心说如果开堂拜祭天地祖师爷,换了八字,自然是什么都清楚了。
却没料到,这厮显然比自己想象的要神秘的多。
刘元是个大块头,看到张贲,也是愣了一下,心说这个张哥气势好足,丝毫不内敛,言谈之处,尽是彪悍,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江东大豪的风范。
扔清末民国。这也是顶级的扛把子。
“还未请教几位兄弟渊源。”
张贲拱拱手,问道。
刘元虽然是大块头,说话却是有分寸,兴许是也不太好意思,轻声道:“广西三宣堂的。”
三宣堂,如今是在广东的,但是要论出处,必是广西。
十九世纪末年,两广英豪何止万千,但是能上史书的,却是只有三宣堂。
刘氏三宣堂,黑旗刘永福。
这刘永福,便是三宣堂的开堂本家。
马克的师傅,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名声不显,不过云贵川一带,却是小有名气,算是个能够搏虎擒蟒的人物,十分厉害。一身本事在山地丛林,可以说是独步天下。
他便是广西三宣堂正堂传人,刘氏本家刘嘉定,只是后来不再排字辈,各家分家也早就被打散,本家子孙也就和寻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然后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时候,三宣堂基本上已经被当做文化遗产来看待,刘氏真正享有的福利也基本全无,而且三宣堂被划到广东,这是刘氏所不能够接受的事情。于是就淡漠了下来。
不过刘氏从军的人非常之多,在云贵川一带,刘氏子弟的数量是相当可观的,退役退伍之后,活的也是滋润,在外做安保、保镖甚至是做佣兵的都不在少数。
马克的师傅刘嘉定,也是常年在旅行,是个妙人,留个马克不少东西。至今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已经有多年没有联系。
“原来是英烈之后,幸会。”
张贲一脸正色,驱除鞑虏,藩国攘夷,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名门将门。
马克将脖子里的一条链子扯出来,上头有个胸牌,应该是银制的,有点泛黄。
破军。
“这可是黑旗军七星营营头的老物,这可是好东西。”
他得意洋洋,倒确实是值得夸耀一般。
张贲心头顿时了然,叹道:“原来你的出身还竟然这般精彩,这么说来。你便是三宣堂七星营传人破军?刘永福麾下战将?”
这话别人听了会觉得奇怪,这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七星营什么破军什么战将。
其实,这也是有点儿小故事,刘永福攘夷,杀法国司令官数百人,短兵相接的时候,刘永福手下亲兵营算是一个营头,诨号七星营,分七队,各有一个管队,名头极为响亮,号称战将,杀人如麻,破敌无算,属于当时极为犀利的一直力量。
法国战败,导致茹费理内阁倒台,这些直接原因,要算在黑旗军的头上。
老将冯子材也对刘永福手下这些战将颇为赞叹,才有奏请清廷,表彰一般。
只可惜满清无能,黑旗军三千人归国之后,就被裁减至一千二百人,到后来,就剩下三百人,生死两难的境地。
这也直接导致了一些问题。
本来刘永福在越南就有一个堂口,目的是反清杀鞑,但是到最后被算计,颇为哀叹。
七星营。显然不是正经的名称,这都是江湖上的名号。民国年月里,云贵川缅甸越南广南只要报上这个名号,那真是名声响亮的要死。这有点像洪门,反清复明的身份在,出去就觉得厉害。
马克出来混迹的时候,当时打的名号,就是三宣堂七星营破军的名头。
在东南亚和中东中亚,名气不算小,不过却是没法和伊凡相提并论就是了。
北极熊伊凡拥有的渠道和资源,远不是马克可以比拟的。
但是要论破坏力,恐怕伊凡未必是马克的对手。
天赋异禀这种事情,是很无奈的。
“扬州威远堂张贲。”张贲正色报出家门。
马克咧嘴一笑,那三人也是还礼,然后笑道:“没想到还能碰到同道中人。”
威远堂的名头在云贵川就不值钱了,不过名头嘛,哪儿都有高人,互相报个家门省的大水冲了龙王庙,将来也好再相见。
张氏的堂口最少都是几百年,龙虎山那一支,更是中国唯二的两支千年家族,只可惜影响力弱的很,差远了。
“好了!别扯那些有用没用的。叫你们过来,老子有事情吩咐。”马克撕扯了一根巧克力棒,啃了一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才道:“让你们过来呢,是想让你们给我兄弟打打下手。先去德黑兰,照顾好你们嫂子和妹子,没问题吧。”
马克指了指阿雅妮和卡秋莎。
三人都是一愣:“嫂子?”
“你们张哥的。”
马克白了一眼。
张贲脸一黑,无话可说。
坐车子上,刘元发动了车子,扭头问马克:“老大。这位张哥……”
“老子拜把子的兄弟,怎么了?”马克坐后车座儿上,翻着眼皮,说道。
刘亨嘿嘿笑道:“这张哥不错啊,来一趟伊朗还拐带个娘们儿,不过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