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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张贲有意无意地透露着一种讯息,或许……邵帅和陈果没死?
只有南定城内的几个小头目,才觉得奇怪,他们不明白:老大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竟然就是不杀那两个贱人。
张贲已经跳出了圈子,到了局外,他现在,已经是没有多少算计,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端的是杀伐果断。
“你把咱们的投资清算一下,也好让大家心中有个底。”
张贲手一伸,对王宏图说道。
王宏图笑了笑,点点头,对坐在长桌前的几十个大小头目道:“咱们大的就不提了,和人叉着,错综复杂,拿的都是回头钱,就不入账了。但是这零零碎碎,还是要说说的。半年来,入账存档的黄金一共是九百四十六公斤,还有半斤多的零头,咱就当红利发了下去,那些升了级的弟兄,一人小半两,这个是没跑儿的。诸位过过目,对对账,看准不准。”
从张大山开始,那账单先是传阅了一圈儿。
几个大队长都是点头,虎大高更是摸着大光头:“娘的,老子当十几年的兵,还真是头一回儿拿黄金当红利,奶奶个熊的……”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虎大高一愣:“笑啥笑啥老子说错了?笑个球囊”
张贲拿起一块煮好的腊肉,用刀子划了片儿,刀子扎着肉片儿,往嘴里送。
一群大小头目也是动了刀子,油腻腻地抓着猪手鸡腿牛肉块,香味飘出去,那些逛荡打扫的缅甸女人都是直吞口水。
陈明亮随手拿起一块鸡腿,朝着一个正在倒水的缅甸女人喊了一声,那女人小声地走了过来,陈明亮笑了笑,将那鸡腿给她,然后道:“吃吧。”
那女人倒是老实,竟然真的是接了过去,然后迅速地消失在了大厅。
“老陈你母亲的你家里有婆娘了吧狗日的你这孙子可不地道啊”
虎大高猛地一拍桌子,瞪圆了一双牛眼,看着陈明亮。
“去你**蛋,这娘们儿长的像老子死了的大姐,老子心软不行啊”
陈明亮白了他一眼。
众人也是哈哈大笑,大厅内的气氛倒是欢快了起来。
王宏图又将一份东西拿了出来,声音压低了说道:“这个,是咱们半年来缴获的美钞还有人民币,珠宝什么的,既然现在南定城有人为咱们吃下,也就入账了。你们看看,这数目对不对。”
众人见他眼神诡异,顿时来了精神,关山第一个看,接过去,眼珠子明显瞪了一下,众人更是惊诧,连一向沉稳的老关都这模样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些大小头目都是知道这玩意儿不是分赃,就是让自个儿心里踏实的。
不过真当看到一长串儿的零,那感觉,真是爽到了极点。
做账的是建行的人,云南省那边的几个行长都是擦着冷汗吸凉气的。他们算是弄明白了,这年头,还真有抢钱发家的。
不过人家是在缅甸地头上抢,轮不到他们瞎咋呼。
“我地个娘咧,这、这么多的钱啊”
虎大高不穷,中海干了一票,够他吃喝到老死的了,可是人活一辈子,给老婆孩子赚够了,也该是活泛活泛了,人嘛,没点追求,早晚就是尸居余气。
现如今,张老虎有想法,出来要大干一场,什么条条框框恩恩怨怨,杀,杀,都杀了个干净。
有人要逞凶斗狠?行啊,先过咱爷爷手里一把八一杠一关再说
这天下的纷争,总得有人做些不地道的事情。
大争之世,百家争鸣,便是谁人来做兼爱非攻?
于是,这缅甸的土地上,有人扯着一面大旗,就差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俗不俗?俗
弱智不弱智?弱智
蠢吗?蠢到了极点。
可便是如此,总是要有这样的人来做。
这天下豪杰,就没有敢白虹贯日的嚣张无畏无知之辈?
有的。
张贲便是有了这样一个觉悟。他可以无畏无知,亦可无知无畏,到了最后,却还是要做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头顶上的一把刀,悬着,也好让人心中忐忑,到了底下,不至于一群人狼吞虎咽,吃相太过糟糕了一些。
张三贤当年那辈子理想主义者打下了偌大的江山,万民簇拥过,行走至此,便是要回望一下,终究是完成了吗?
他们的路,到此为止了。
儿孙呢?还在奋斗的路上。
张三贤夜里头睡觉,也会辗转反侧,他的大儿子没什么好说的。成了事,也有了家,磕磕绊绊,到底还是画了个圆。
可是得了他衣钵的张耀祖呢?这个儿子天生就是煞星,天煞孤星,要千里遁走早晚伸头一刀吗?他不服。
于是期望更下一代,笃然回首,一阵战栗。
己的小孙子,走上了比他老子还要疯狂的不归路。
有伟人曾言: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张贲的一只脚,就是踩在了不归路上,并且一路狂奔,死活没有回头。
舍得舍得,有了做烈士的觉悟,亦是有了和天下英豪为敌的觉悟。
嘴上喊的是兼爱非攻,手上的战刀,却是不见血不入鞘。
北国下着雪,张老三的祖孙三代三头老虎,却是没有走在一条路上。
张三贤走的路,雪地里面一步一个脚印。张耀祖走的路,悬崖峭壁,那里,其实本就没有露。张贲走的路,翻山越岭,哪里危险重重,哪里磨难浩劫,哪里就是他的路。
一晃而过,竟然是到了张贲也双十之龄,白驹过隙,也不外如是了。
节堂上,一摞摞的账本,王宏图目光锐利,他能够感觉到一种潮流在手指之间涌动,是的,一种从弱小朝着强大变化的力量感,喷涌而出的畅快。
虽然男儿匍匐羽翼之下多少有些让人自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居张贲这等英豪麾下,王宏图有一种得以发泄,得以一展抱负的酣畅淋漓。
他等这样的日子有多久?
父亲王鼎鑫护着他围着他,周遭的狐朋狗友追着他绕着他,他窒息致死快了,在破而后立的过程中,他怀疑过,彷徨过。
但是现如今,他也是敢拎着一把自动步枪在修路的工地上,和一群缅甸土霸王对峙的纯爷们儿。
这个改变,他铭记五内。
有一个大英雄在身后镇着,心中的安宁,真是不足为外人道。
“账目你们也过一过,电子账就不给大家看了。内帑的本金还在,我们还要在国内做些黑白来去的买卖,你们看不懂,就不拿出来现了。”
王宏图这般说话,虎大高倒是无所谓,拍着胸脯道:“没关系,老子现在钞票赚够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婆娘小娃子吃饱喝足,家里面三层小楼盖起来,娘的,老子图个啥?不就是图个痛快嘛张兄弟,您现在是咱们这帮人的头头,是大档头,是老大,拿捏章程你说了算,老子头一个服你吉时已到,咱海碗喝一杯磕头酒,眉头都不皱一下”
虎大高的身量放在那里,大嗓门嗡嗡嗡的响,节堂内的人都是鼓噪起来,连连叫了起来。
现如今,缅甸内的冲突乱到了极点,缅甸北部已经发生了激烈的交火,内战一触即发,这时候,稍有差池,若是内部不全部捆绑起来,就是死路一条,他们想的明白,更是知道,这领头人,当家的,要做的稳,做的牢,他们才能一展胸怀,才能有钱有脸有口气
求财的求生的求发泄的求一张脸面的……
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端坐着斜坐着站着靠着的,都是巴望着张贲。
那红布头盖着的匾额下面,张贲坐着,手虚按在桌子前,又灌了一口山泉水,嚼了一口云南的万山老林腊肉,才沉声道:“咱们求的什么,你们心里要有一杆秤。堂堂正正四个字,能喊得出口,才是真汉子,纯爷们儿。”
他站了起来,目光肃然,正色道:“黑的白的,总要有人去做,若是嫌弃脏了手,咱就大摇大摆地去了,有怕的爷们儿吗?”
“没有”
那一声大吼,震天响。
“老子舍得一身剐,你们敢跟着老子闯一闯吗?”
“求之不得”
“弟兄们,咱们来自五湖四海,往后,多关照了”
“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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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巅峰
终有最强巅峰者,那就是我。
在我铁拳之下,一切皆是虚幻。
站在那里,那里就是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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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198不破不立,当作如是观
NO。198不破不立,当作如是观(万五第二更!)
立佛塔,中国的西南边陲,也就是东南亚一带,是非常重大的一个仪式和活动,尤其是在缅甸,缅甸号称佛塔之国,自然有其道理。全国佛塔数量超过十万座,这种规模,非是国内之人可以想象,其佛教信仰之广泛,绝对不在泰国之下。
一般来说,立佛塔需要有道高僧布施作法,各种形式要做的让人觉得虔诚并且高深莫测,种种形象,更是难以描述。
别人请上一个名寺的住持大师,就觉得脸上增光不少,南定城内外,种种谜团,也在这五百军士的阵列之后,终于揭晓。
“诸位观我军威壮否?”
一声得意的大问,让人浑身一颤。
倒不是张贲摆着架子显摆,但是这适当时候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也是必备的需要。
其实,腊月二十八的时候,算是黄道吉日。
请来的各路军阀头子还有毒枭蛇头,足足有百余人。
连缅甸军政府的罗星汉中将,也到了场,更是有坤沙、魏学兵、林飞虎一票悍勇贼头,这些人,谁手上不是千儿八百的鲜血?哪个不是修罗场上的地道屠夫?在这儿,就没有真正的好人。
哪怕是张贲,也不过是千百万屠夫中的一个,甚至,还是那恶贯满盈的屠夫之一,便是如此,又如何?
谁敢说一个不字?
这世界,潜台词从来不是什么公平,那一套把戏玩烂了之后,套用一句不当的话,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本质,就是公平和正义只在大炮射程之下
罗星汉是缅甸军政府的人,可是这厮也不是什么好鸟,任何政府之内,倾轧争斗都是正常,席丹瑞这个信佛到迷信的老东西,对于手下这些拥兵自重的杂碎,自然是没有好气量。
想当年常凯申玩死胡宗南,不也是如此么?
唯一不同的是,常凯申的实力可是要比席丹瑞强得多。
现如今南定城突然打开一片局面,其囊括的势力范围,竟然比不少著名的反政府武装还要强上一线。
以南定城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出去十一个镇子,每个镇子之间都是柏油路沟通,之间更是有碉堡、村寨、洞穴连接,每个碉堡村寨都是有南定军的敢战士,配合十几二十个当地的民兵,虽然战斗力不行,可是一般警戒的话,倒是绰绰有余了。
因为手段和宣传的缘故,再加上本地的怕死带路党也多的是,卖主求荣的绝对不少,又欺负缅甸本地人对民族概念淡薄,而且南定城也没有缅族高层那般的压迫性民族政策,所以整个南定城,便是有了一派祥和的气象。
要做到这一点,非有容人气量而不可,石觉星要看一看张贲的心胸如何,这一次,连伏牛山的妖道,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这浮躁的现世当代,真有这大心胸大气量的人。
一切种种,都是缘分。
左右看去,张贲边上站着的,左侧是罗星汉,右侧是林飞虎,排开是坤沙和魏学兵,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流氓头子或者军阀头子。
强盗窝里拔尖儿的人物。
“不错都是精兵悍将”
“张总麾下儿郎,名不虚传呐”
众人说着话,各自心中揣测:这厮到底有打着什么主意?
罗星汉就是过来扯虎皮捞钱的,张贲随手送上五万美金,对罗星汉来说,这就是一笔大礼了。正所谓养贼自重,罗星汉也不是脑抽的主儿,只要席丹瑞没死,还没下台,就是下台了,他罗星汉也不会全力剿匪。
这些反政府武装,关他的屌事儿,他巴不得真打起来,到时候往哪儿钻都不会死,更何况,罗星汉的算盘打的精着呢,现如今缅甸军政府内怕席丹瑞怕的要死的多的是,多年前政治改革民主化失效,邙山素鸡那烂*子除了让人送死什么都不会,现如今缅甸国内那些“精英”也便是和全世界的“精英”一样除了嘴炮就是缩卵。
,首先要敢于革自己的命,才能革国家的命。
不敢?缩卵?那你算个**的民主斗士?
这就是罗星汉的真实想法,很现实,也很正常。
这年头,还真就没见过靠着嘴炮逆天改命的。
席丹瑞靠的是嘴炮?他娘的这个老神棍靠的就是枪杆子,手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