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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身材敦厚的日本人。
他穿着一身旅游装,背上背着一个包,拿出一台笔记本,上面对张贲进行着详细的介绍,让菲尔普斯大为惊诧。
但是上校是大不列颠的皇家卫士,他有着自己的正确判断和头脑。
“这个中国佬,真有这么厉害吗?”
菲尔普斯皱着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么这个中国佬,绝对是和中情六局那些最顶级特工一样,属于超一流水准的地球人。
而且,有消息表明,在阿富汗地区,中美双方都有超现代特殊兵种出现,其战斗力是现代普通士兵的二十倍以上,就仿佛是古代一个农夫和一个全副武装战士的差距。
或许差距更大。
“请相信我。”
山崎熊二脸色严肃,然后将一只手提箱放在桌上:“所以,菲尔普斯上校,我们才会让您更加的小心小心再小心,这是一头猛虎,不是小猫,不能够大意。这里是您的酬劳,十万美金,如果您能够解决掉这头猛虎,再加一个零。并且,会有一大笔金子送到您的手上。请相信我们的诚意。”
菲尔普斯瞬间动容,他千里而来,除了大不列颠过去的荣耀在激励着他,最重要的是,他在这儿,能够做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情,能够赚许多以前赚不到的钱。
一百一十万美金,一大笔金子?
这听上去可真是有诱惑力。
“NO,我拒绝。不不不,我不能冒险。”
菲尔普斯连连摇头。
“两百万。”
山崎熊二认真地看着菲尔普斯,“钱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一切好商量,但是前提是,我们要看到那头猛虎倒毙在地上,而不是继续爬起来张牙舞爪,他实在是太可怕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山崎熊二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
“这不是钱的问题……”
“三百万”
“成交”
菲尔普斯眼睛一闭,咬牙说道。
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山崎熊二并没有嘲笑菲尔普斯贪财,在这里,求财求生的人多的是,不差菲尔普斯一个,只是,眼下如果只有菲尔普斯一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所以,山崎熊二还秘密地会见了政府军第五二三旅的旅长罗马多,让他的部队阳奉阴违,在南定河西岸迟迟没有推进,菲尔普斯和罗马多才没有发生交火,这也让双方多为庆幸。
不打仗就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菲尔普斯和罗马多都不是蠢人,在这样一个紧要关头,恐怕进入缅甸浑水摸鱼的人,多如狗一样。
山崎熊二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主上所谋,已经明确,如果不去除这个心腹大患,将来在中国东南亚发展,都是步履维艰,这样的人,既然已经成为了敌人,就不需要再有什么顾忌,我辈理当为主上谋断,为主上分忧。
他想的是这样的简单。
身为武道派,类似国人众的山崎流武道宗义,让其深受古代军国主义思想的洗礼,如果成为战士,他会是最优秀的那一种。
但是,现实是很简单和赤luo裸的。
中国猛虎现在的力量,膨胀的太迅速了。
从来没有人可以像张贲这样,大摇大摆地在缅甸占地七千平方公里,而没有人大张旗鼓过来找麻烦的。
从来都没有。
最可怕的是,中国政府最忌讳的边境事端,落在张贲身上,竟然也是四平八稳,虽然有鼎鑫建筑的种种功劳在,可这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情,从内心出发,王宏图也有一种荣耀感,但是不强烈。
反倒是在张贲的羽翼保护之下,他这种自豪感,很是膨胀,诡异的心态。
微妙的情况,缅甸内战爆发后的事情,已经完全影响到了东南亚的金融市场。
主要是一些宝石公司受到重创,随后波及到其余的相关产业,以及基金。
在东南亚市场上大肆动作的人不在少数,虽然不能保证有没有索罗斯这样的金融大鳄再度出现,但是这个脆弱的市场环境,因为没有完整的工业体系,或者说,没有基础制造业支撑国家经济,他们脆弱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掠夺,毫无办法地被掠夺。
许多人看不起制造业,认为是低附加值产业,并且举例说明欧洲诸国已经开始削减制造业,转而第三产业蓬勃兴盛,钞票多多。
却似乎又忘了一点,支撑起国家崛起的,那必然是工业,而制造业,便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资本控制国家,和国家控制资本,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而不少人,想要混淆这一点,这种人,便是国贼。东南亚诸国,这般的国贼,多如过江之鲫。
日本的财阀政治将所有的问题都推给社会之后,也就变得更加赤luo裸和肆无忌惮,正如大多数人所看到的那样,财阀在进行资本滚动的同时,并没有像他们宣传的那样,底层的人可以享受到资本带来的福利和幸福,舆论和现实的体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因而,当这种资本控制国家乃至人民的方式受到内部和外部的挑战时,这些大资本家,财阀政治的寡头,就会情不自禁地将这种人或者组织抹杀,因为这是一种阶级的对立。
张贲,正是极为有挑战力的绊脚石,让人痛恨,让人唾弃,让财阀寡头和大资本家深恶痛绝。
这不仅仅是日本一国之内的痛恨,乃至中国,乃至美国,乃至东南亚,都是如此,这样的人,无法让这些高高在上之辈高兴起来。
而日本财阀动作这么快,只是因为,他们的显性冲突,更加的剧烈罢了。
仅此而已。
“日本的雅库扎,还真是死不悔改啊。”
张大山将手中的情报扔在桌上,虽然他们的情报一向很落后,不过总算也是情报,时隔两个月,张贲也终于知道,到底是哪几家日本财阀对他出手,种种迹象表明,他和这些日本财阀的冲突,似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两大财阀家主被杀,巫行云还在他的团队之中,成为左膀右臂也就罢了,这种实力的野蛮庇护,是在给这些不可一世的日本财阀打脸。
响亮的可以。
美国人没有继续在张贲身上纠缠,那是因为冲突还没有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正如内格罗蓬特秘密访华后的结果表明,只要不去刺激招惹这头中国猛虎,一切都还是很安静和淡定的。
但是,中国离日本太近,日本在西太平洋地区的经济依赖太强,也就是说,这种深层次的冲突,会让日本人在荷尔蒙的爆发基础上,还有更深远的考量。
尤其是,现如今的张贲,已经占据一地,仿佛是日本江户时代的一个军阀国主。
这很能刺激日本的诸多财阀。
所以,虽然上下一体都在全力谋划,可是到了最后的直接交锋,也不过是赤luo裸的刀剑无眼。
而这一切,真是不巧,却是张贲最擅长的一项。
唯有一人看得透彻,那便是三井财阀的三井友住,这个已经开始身体走下坡路的男人,看的很明白,和这头中国猛虎的冲突,从来都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他们其实一直在做赔本生意罢了,而这些在争夺日本领袖位置的财阀之间,却是刻意地淡漠了这一切。
反而是让张贲越做越大。
“愚蠢之辈。”
重新返回中海的三井友住,如是说道。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日本国人众的锲而不舍精神,还是让张贲众人眼前一亮,不得不说,这些家伙的韧性,超乎想象。
六十年代出生的日本精英,其锐利进取的精神,绝非之后的日本新生代可以比拟的。
只是,也仅此而已。
“怎么了?”
芒市内的富商们如今都是服了软,不过张贲也没有现在就前往芒市,而是人依然留在南定城,现如今南定城可谓是桥头堡,从地形上来看,和芒市就是腹背交错,背后就是中国大陆,茫茫边境,远不可及。
“罗马多停下来了,阳奉阴违。”
陈明亮气喘吁吁,他是连夜从南定河赶回来的。
侦察兵出生,自然有其能力。
“看来,菲尔普斯的能量不小。”
边上的巫行云突然插了这么一句话,冷不丁的一句话,却让巫行云又反应过来:“不对,罗马多没有理由停下来,除非有什么让他可以停下来的利益。这人贪财无比,看来,是有人塞了钱,让他停下来。菲尔普斯也不是什么好鸟,千里求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两头拿捏。”
巫行云的话让张贲眼睛一亮,众人面面相觑,那几个师爷都是有些担心,看上去南定城得罪的人还不少。
巫行云沉声道:“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要撺掇罗马多和菲尔普斯对我们下手。”
“照这么说,就能够说明白在西北的鲍有祥为什么突然从中缅边境撤走,本以为是要和政府军大干一场,可是罗星汉到了缅北,也是没有大动作,只能说明,这是要围攻我们。谁这么大的手笔?难道说,是……”
“不可能”张贲断然摇头。
他看着巫行云,如是说道:“陈家还没有昏头到祸国殃民。我们在这儿,虽然是其眼中钉肉中刺,可是与国有利,中缅二号公路,如果没有我们保驾护航,就绝无可能修过去。而且,陈果还在我手上,谅他们也不敢”
巫行云突然又道:“那么,还会是哪家仇家?”
“日本人。”
几个人突然眼睛一亮,异口同声。
算起来,确实是这样。张贲和几个财阀的恩怨且先不论,就拿巫行云来说,连杀两个日本大财阀的家主,这就是赤luo裸的挑战,这是要和日本财阀集团开战,但是巫行云非但没死,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中缅边境,虽然没有逃回国内,可是现如今国内已经是没有巫行云的立足之地。
和张贲一样,他们没有在国内继续停留下去的可能。
而尚和心要修身养性,人不疯魔枉活一遭,前锦衣卫指挥使现在就是要作壁上观,他要看,看到张贲这票狂徒到底要做出什么疯狂之事,到底能够掀动多大的风浪来。风高浪急,这天变幻莫测,大争之世之下,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明年今天,就是张贲的祭日也是说不定。
“这些日本雅库扎,还真是锲而不舍,我等,已经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只不过,好歹陈家这种人还没有到昏头的地步,哪怕是生死之仇,也要放下。这些日本人,恐怕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又掐能使磨推鬼”
几人如是说话,从门外进来的金沙江枪王杨波开口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当断则断”
“老大,魏学刚的人可能要抄咱们后路。”
张贲一愣,眯着眼睛道:“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魏学刚要反水了。”
南定城和魏学刚魏学兵两兄弟的地盘交错,所以结尾同盟,以鲍德温矿区和萨尔温江为控制范围,囊括了六城数十个镇子。
张贲控制了两个城,一个是北边中缅边境的芒市,一个是贴着萨尔温江的南定城。人口数万,却是不如魏学刚和魏学兵。
这两兄弟控制的地盘,号称是缅甸民族同盟军,控制地区一万两千平方公里,或者说是活动区域才对。
这一带多山多水,并不适合大兵团作战,人越多越麻烦,所以,往往都是精兵强将,才能打出生死来。
见识过了张贲的能量,还敢这么做,只能说明,魏学刚魏学兵两兄弟有了底气,必定是有了什么外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老子还怕他们不来呢”
风风火火的虎大高刚从矿场回来,现在虽然还没有开打,矿场自然也是照常运转。鲍有祥之前也给张贲留了话,两人多有合作,出钱出力的事情没少干,分账也是三七开,南定城有这样大的规模,一是鲍有祥没办法在缅甸东北地区控制,二是张贲出现的太强势,不若做个顺水人情。
鲍总的眼光独到,自然看得出来,这头猛虎兴许也是中国东南亚经略的一步棋,虽然这步棋是不受上峰控制的,可也毕竟存在在那里,不能无视。
或者说,不能等闲视之。
“这样一来,倒是可以明白了鲍有祥和坤沙的动作了。如此看来,坤沙扭扭捏捏这么久,也是有所异动,不过到底是个明白人,没有被冲昏了头脑,缅甸东南和东北只有互为犄角,才能够防止克伦人和政府军的突然行动。”
张大山突然问道:“小老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早做决断”
张贲道:“好既然大家都有了决心,那我也不用顾忌了。先打南兰城,摆平菲尔普斯,集中力量消灭他。至于魏学兵魏学刚,需要一人前往牵制,唬住这两兄弟,拖上几天。”
“谁去孟杰?”
张贲环视四周,突然问道。
“我去。”
陈明亮已经匀气结束,站了起来道:“那里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