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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亮白了他一眼:“废话。”
此时此刻,还没有到开堂的时节,算算日子,也快要到了,没有多少天。农历的四月初二,就是黄道吉日,到时候,虎纛龙祥出来,大纛号令,这帮豪杰,那真是要堂堂正正打出旗号来,到时候广发英雄帖,有多少人山呼海啸过来疯魔一把,还不得而知。
只不过现如今,知道那是中国虎在缅甸搞风搞雨的,也真是不多。达芙妮号的费德罗虽然知道是张贲,可他不会说,如今他还要靠着四海实业的力量做航运,奥纳斯希家族的事业,真正是到了低谷。
而此时在国内,一帮人也在那里算计着。
楚家兄弟两人还有黄四郎的幕僚律师团都齐聚长沙,两湖大地,朝廷的龙兴之处,扫了一遍江水,大楼望去,是一派蓬勃向上。
“从横断山脉过去,着实有些冒险了一些,而且路也长。按照以前的铁路考察地理志,从昭通盐津过去,也不是不可以,经过昆明再南下,接通缅甸,一路过去,有惊无险,而且成本也要低。不过嘛,这只是意见,具体怎么修路,不是我们要关系的事情。”
黄四郎的律师团边上就是幕僚,他们先开口,楚家兄弟都不懂这个,虽然有铁路专家在,云南省的铁路局也过来了人,不过也都是听,今天的主角,却是华南铁路局的一干大佬。
这些人扫了一遍,虽然中央早有开发西南的意思,可是边境不稳定,难以为继,当初又没钱,诸事不顺,现在嘛,拳头硬了,腰包也鼓,该砸基础建设的时候,就不要含糊。
而且修路能带动多少产业也是看得见的。
边上矿务局的人则是急忙插了话说道:“路肯定要修的,那个富矿,开出来,可真是要缓解不少压力,依我看,就在云南省建个炼铜厂,也不是不能的事情,路近一些,也可以先做粗铜,供应全国没问题啊。”
几人都是不说话,铁路局的大佬们看着材料,思索起来,做得好,这就是大功一件,不说是开疆拓土,那也是不世之功。
心中琢磨着,黄四郎边上的老孙轻声说着什么。
黄四郎一愣,然后向众人告了个罪,然后起身出去,拿起电话,道:“喂?人在哪儿?”
“就在楼下。”
电话里传来了张贲的声音。
黄四郎带着保镖们下去,一辆宝马X3里面,张贲朝他挥了挥手。
黄四郎上了车,问道:“你突然回来,难道缅甸的事情摆平了?”
他指的是前阵子的战事,虽然国内对缅甸不关注,可缅甸打了仗,现在内战,全世界都知道。而且那几天战斗这么激烈,不少人都涌入了云南省,这事情是没法不让人知道的。
张贲道:“我是过来看看风向,再一个,也好有所准备,楚家兄弟靠不得靠得住也不想去考虑了,我的意思是,以前阿尔瓦耶夫那个死胖子不是有意做铜管吗?我虽然不懂做生意,不过既然中缅二号公路已经修到了包德温矿区,现在在临沧建个炼铜厂,不是正好吗?”
黄四郎笑了笑:“哈哈哈哈,还真是巧了,像一块儿去了,前头矿务局的人还正就是抢着说这话呢。怕不是也有人想要来分一杯羹,琢磨着,这消息,在京城肯定是传开了,到时候抢夺的人,肯定不少。我有一个想法,正好想要和你商量,也算是釜底抽薪。”
“噢?”张贲看着黄四郎,车子在路上开着,能够看到江水和橘子洲头,张贲笑道:“那让我猜猜看,你这个计策是什么。”
“噢?我洗耳恭听。”
黄四郎看着张贲,说道。
张贲道:“你想在缅甸建厂。”
黄四郎一拍掌,赞许道:“有眼力。不错。老孙也是这样想的,现在芒市虽然是珠宝生意拿大,但是我们也不在芒市做,毕竟做起来不方便,可以沿着公路建厂,等铁路局的规划出来,就可以动手。别人不能在缅甸做,我却是能做的。到时候分账,钱赚三十年都不怕”
他雄心壮志可见一斑,此时此刻,黄四郎也早就没有再局限于一城一地,而是高屋建瓴,有了居高临下的大气。
有着雄才大略的雄心壮志和实力,再加上如今的格局和气魄,外援内功都是一流,他黄四郎怕什么?
黄云图为什么会垮?不是因为黄云图不会做人,是他格局太小了。盯着中海一亩三分地,哪怕这个中海富可敌国,那有怎样?到底只是一城而已,太小太小,容不得强龙猛虎在这里折腾。
所以,黄四郎才会四处出手,苏商务实求真,支持黄四郎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你就不怕到时候投资鸡飞蛋打?缅甸局势,可真是不好说啊。只要一人铁了心要炸你的炼铜厂,这就是废了的事情。”
张贲提醒道。
黄四郎却是说道:“怕什么,实在不行,裂土封王就是,萨尔温江以东你统一一下不就行了?到时候和佤邦缅甸军政府分庭抗礼,还能有人说个不字?没成大事之前,人人都会说你是一个威胁,当真的做了之后,成事之后,谁还能多放一个屁?”
他此时意气风发,大气磅礴,已经不似当年。
张贲笑了笑,道:“够气魄,不过,这也是我的第二套方案,本来就是要过来和你商量的,具体怎么操作,我那边一个人都不懂,打打杀杀可以,能做经济之事的,除了王宏图还算靠谱之外,都是扯淡。”
黄四郎见他提到了王宏图,也是愣神道:“说起这个王宏图,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都小瞧了他啊。王鼎鑫有这么一个儿子,真是不遗憾不亏了。”
张贲道:“这人眼力手段都是不错,而且务实能干,现在也是气势汹汹,要在边境干一番大事业,边境上,知道他拼命三郎名头的,可也是不少。”
“哈哈哈哈,陈明亮一张钻山豹的名头,也是如雷贯耳啊。我人在中海,费德罗的人也在那里说缅甸的局势。连英国人的陆军都被你灭了,你这能耐还真是不小啊。”
“菲尔普斯原本或许还算一个威胁,可惜在缅甸趾高气昂惯了,没有了锐气,碰上我们,也只有缩卵逃窜,生死是有定论的。”
黄四郎点点头,默许了一般,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打出旗号来?”
“四月初二,是个吉日,到时候嘛……哼哼,也好顺带给你出口恶气。”
张贲狞声说道。
黄四郎一惊,轻声道:“你要对陈果和邵帅下手?”
他手掌作刀,往下一切,看着张贲。
张贲点点头:“拿他们的人头来祭旗”
“你这是准备和陈家的人来硬的?”
黄四郎问道。
“怕什么,人在缅甸,山高皇帝远,他还能让核弹轰死我不成?”
张贲脸色沉着,倒是镇定。
黄四郎唔了一声,轻声道:“那夏真真呢?”
“陈家敢靠近她,我就敢金銮殿上白虹贯日”
张贲话一出口,让黄四郎整个人浑身一颤。
够狠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207被盯上了
NO。207被盯上了(明天补偿更新。)
张贲话音刚落,却听得车内步话机响了起来:“老大有点子在后头跟着,兄弟们帮你挡一下,你们先走”
“看得出什么来路吗?”
虎大高拿起步话机,沉声问道。
另外一头的车内,是三宣堂的敢战士刘成坤和刘成虎,两人都是虎将,战力非凡,在野战军服役过,枪法一流,会操控苏联产的卡车炮,也会使用美苏两国两成的地面车辆单位。
近战也是水准之上,靠得住。
“老大,你们先走一步,点子有点扎手,开车的是个高手,车里面有几条枪,老大,保不准我们被算计了,可能落谁监视里去了。”
刘成坤咬牙算计起来,刘成虎在副驾驶位置上,将一把马克西姆手枪炮加上了子弹,然后扔到了后面的一人手上,又自己抽了一把双管霰弹枪。
“前面咱们堵一下”
刘成坤看了看位置,沉声说道。
长沙市的工业园区靠着江水,那边是美国液空公司,本地人称呼为液空厂,液氮库有三座,新建的管道占地面积极大。
张贲称作的宝马X3开的方向就是那里。
因为那里建筑复杂,容易遮挡。
“怎么会有人这么快就盯上我?”
张贲皱眉。
边上黄四郎沉声道:“不,未必是盯上你,可能盯上的是我,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比较说得通了,我的电话可能被监听,也有可能盯住我的人耐心好的可怕,一直等你出现的机会。”
“我现在改头换面,在国内,谁还能把我怎样?”
张贲冷笑。
黄四郎摇摇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借口。”
张贲沉默不语,对开车的刘元震说道:“大刘,我们找个地方,你送黄总先走,务必绕回铁路局。虎哥你和我留下,会一会这些客人。”
虎大高狰狞一笑:“哼哼,正合我意,虎爷今天要让这些孙子开开眼,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阎王不好惹”
他手中一把鲁格P85,车座底下掏出一把意大利产的sdass霰弹枪,子弹一推,刘元震沉声问道:“当家的,你一个人太冒险了,等弟兄们靠上来再下车吧。”
“放心,前面就是液空厂,我自有办法。”
他这般说话,脸上自负无比,虎大高心中暗暗佩服:带种
后头跟着的是一辆国产吉普,速度极快,正在为张贲遮挡着那些突然蹿出来的车子,从车后镜看去,能够看到那车内的人至少神色镇定无比,少不得是些狠角色。
“公路上不好动手,大家心照不宣,看来,都是准备在液空厂碰个头。是骡子是马,叫唤的是狗还是老虎,溜一圈”
张贲好整以暇,手中握着一把bittler手枪,这把G2手枪是灭了菲尔普斯缴获来的,好东西。
常用于欧美特种部队,各种优势,属于经典枪型。
主干道上,呼啸而过的几辆车子让过路的人都是破口大骂,连连唾骂这些人开车不要命,有人看到这些车子都算是过得去的好车,又连忙骂这些人实在是为富不仁跋扈无比。
十分钟后,刘元震将车子迅速拐入了工业园区,这里道路清楚的很,张贲和虎大高不紧不慢地下车,腰间还挂着乌兹冲锋枪,在国内,弄大枪耍那真是要了亲命的事情,不过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
刘元震也没有墨迹,直接发动车子,从另外一侧转了出去,车内黄四郎心中暗暗有些焦急:到底是谁,竟然动作这么快。
张贲看到宝马X3开远了之后,才肃然转头对虎大高说道:“来者不善。二刘小刘没拦住他们”
“操这两个废物”
虎大高咒骂了一声,手中的霰弹枪却是拍打了一下:“不过老子惧他个球囊,当家的,咱们在这儿干一票,会不会被条子拎过去吃枪子儿?”
“跑的快点儿,应该没事儿。待会儿如果要交火,你给我少出手,一切让我来。”
张贲给自己的双手戴上了皮手套,双目中的神色严肃无比。
虎大高也难得看到张贲这样严肃,心中暗道:来的人有这么厉害?
张贲却是懒得分析和解释,他能够猜得到,或者说,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人员之后,剩下的那个再怎么不可能,它也是真正的答案。
天津卫,还在疗养院休息的尚和心听说了一些事情,反应过来后,那几个洋洋得意之辈走了之后,他才冷笑一声:一群鼠辈,简直就是国家耻辱,少不得要自取其辱了。
有几个中将过来和他下棋,对弈数局,都是和局,场面上也厮杀的好看,尚和心手中的佛牌把玩着,他安静下来不去思考问题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非常的可靠。
一个中将小声问道:“老尚,你透个底,李牧之这人,到底可不可用。你说句痛快话,也要一句实在话。”
尚和心突然睁开了闭着的眼睛,一扫之前的恬淡安静,目光灼灼道:“李牧之可以是一个干将能吏,却拜不了将,挂不了帅印,因为他的气量不够,说的透彻些,就是心胸狭窄,容不得别人,也输不起。他气急败坏了,到头来,也只会是两败俱伤。但是若弃了李牧之不用,实在是可惜,这个真小人,对外对内一样狠,让他专心对外就好了。”
他这般说话,其实已经是在给李牧之说好话了,不过,如果有人仔细想想,换成中将的位置想想,又觉得尚和心实在是歹毒阴毒到了极点。
他明着好像是为李牧之说话,可是连续提到李牧之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又提到李牧之对外对内一样狠。
让李牧之专心对外?
话是不错,可是,道理是死的,规定是死的,只有人是活的,说的轻松,李牧之会轻而易举就听谁的话?
绝无可能的事情。
他李牧之能踩着尸体上位,也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