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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雅菲那闪烁着好奇眼光的双眸,王不凡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顺着沙滩缓缓走着,嘴里却开骂:“我怎么知道哪里惹了他了!妈的,那个井上川就是一个疯子,做生意竟然会动杀机杀人。奶奶的,日本人都是变态!”
骂完,王不凡还是将这几天的事情如实地告诉了李雅菲。李雅菲一眼就认出他是异能者,还能叫出他的名字,更知道齐腾一是“红”组的通缉犯,王不凡也就对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如实地将他自己的身份还有事情全部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很奇怪,原本只是想告诉李雅菲十天前发生的事情,但是扯着扯着,话题却越聊越远。在这铺满了月色的沙滩上,孤男寡女顺着细软的沙滩慢慢地走,脸上是轻柔地海风,心里裹着的却是非常渴望倾诉地心情。
王不凡告诉李雅菲自己是怎么杀人,然后坐牢,被判死刑,然后莫名其妙进了研究所,莫名其妙成了逃亡者。最后逃离研究所,流浪道厦门。这一切的一切,这几个月来心底的所有不痛快,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受,所有的矛盾,所有的自责都通通向李雅菲倾诉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也许是因为这月色。又也许是因为李雅菲这个人。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需要找一个人来倾诉。很多时候其实是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着,李雅菲只是静静的听。
海浪滚动,留下一地的贝壳和细沙,却卷走了王不凡心底最深的寂寞!
两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处沙滩的礁石上坐了下来。李雅菲早就脱下了高跟鞋,穿着丝袜就踩在细软的沙滩上,和王不凡并排地坐在一起。
这是一处人工修理过的礁石,很大,顶部凹凸不平,但却可以容纳五六十号人并排站在上面。这个礁石被修理成一个碉堡状,两侧有明显的射击口。里面是一个防空洞。显然曾经是作为军事用途的。王不凡本想钻到礁石下面去,可一俯身就闻见礁石下的防空洞尿气冲天,这个不知道什么年代建造的军事堡垒早就成了沙滩游人的公共厕所!
听完王不凡的遭遇,李雅菲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的海景,还有若隐若现的金门岛,叹声道:“其实人生在世,又有谁能真正地选择自己的活法呢?你不想当异能者,可是又有多少人渴望自己与众不同,成为拥有异能的人呢?”
王不凡说完自己的心事,心里的郁结已经散去大半。凝望远方,只有深沉的海水,道:“呵,我想除非是成为富翁,不然绝对不会有人想跟我一样变得不人不鬼的!”
李雅菲轻笑一声,道:“想不想听一个女孩的故事?”
王不凡斜看了李雅菲一眼道:“是卖女孩的小火柴还是卖火柴的小女孩?”
李雅菲却没有听出王不凡话里的调侃,幽幽的眼神看着漆黑的海面,喃喃地道:“有个女孩,叫小菲。她出生在一个官宦世家。父亲是军中的高官,母亲也是一位高官的女儿。如果不出意外,她会是世人眼中的*,整天没心没肺地活着,白天去接受那些刻板的教育,晚上就跟一大群同样没心没肺的世家子弟去泡酒吧,逛商场,买东西,吃零食,看电影。长大以后就为了家族利益嫁给某个高官,然后继续锦衣玉食雍容典雅地过完一生。可是,人生总不是完美的。很可惜,她的母亲在嫁给她父亲之前有过一次背叛,正是这次背叛导致了仇人的复仇,使自己的父亲再也没有了性能力。这个仇人拥有无与伦比的影响力,即使是父亲也不能报仇。于是这股仇恨就使得父亲性情大变,从小菲出生的那天起,小菲就没有见过父亲的微笑。他每天都是喝的醉醺醺,然后回来毒打自己的母亲。
好几次小菲在下雨天被雷声和闪电惊醒想要跑去找母亲,却看见母亲跟一条狗一样被绑在床边,父亲拿着皮鞭和玻璃在母亲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血痕组合在一起就是仇人的名字。小菲好怕,好怕!她只能哭泣。可是哭泣只会招来父亲更加深重的责打。父亲似乎从来没有把小菲当成自己的女儿,也是将她剥光了身体吊在台灯下面,拿脚尖,拿巴掌使劲地抽打。每一下抽打好像就如同闪电烙印在小菲的心里。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在那里奋力哭喊,撕心裂肺的哭诉像利刃一样扎进小菲的心灵。有几次,母亲会不顾身上没穿衣服就拼命将小菲抱起,随便裹上一条毛毯就冲出家门,将小菲送到别人家里。自己却还要回去接受那个变态男人的毒打……
等到小菲长大,她就再也不回家。甚至连逢年过节她也不敢回家,只好跑到外公家里。吃外婆做的年糕,喝外婆熬得冬瓜汤。她的童年里,只有外公和外婆的微笑,却没有父母的笑声。母亲很爱她。只有得空都会偷偷跑到学校给小菲塞生活费,塞吃的……”
说道这里,李雅菲已经泪流满面,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的童年,她的心里就会卷起一层层怎么也抹不去的海浪。那些深刻的记忆已经到了只要轻轻回忆就会痛如刀绞的地步。
李雅菲忽然俯下身,将自己埋进了腿弯,呜呜的哭泣声传递到海面上,犹如古时即将沉船时水手悲凉的号角。
王不凡若有所思。他深深地望了身边这个总是一身正装示人的女孩。肩正腰细,消瘦的双肩一抖一抖。爱怜顿时升起,他轻轻靠近,揽过李雅菲的肩膀。李雅菲也顺势靠进了王不凡的怀里,低咽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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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大道之行 【第八十四章 嚣张要资本】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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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不凡和李雅菲对月抒怀,与海吟情的时候,杨璐那栋房子如今却是人气旺盛。一楼还好一些,那些上班的小姑娘们要不就还没下班,要不就出去玩闹至今未归。但是二楼的客厅里已经有十几个人聚在一起了。
杨璐坐在沙发上,头上还贴着OK绷,紧锁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居中的沙发上,杨老太后也正坐在那里,冷峻着脸,眼睛闭着。不言不语。
顾锐、郑源绝、文欣则是一副气喘吁吁,像是经过剧烈运动没有平复一样,依靠在楼梯口,不住喘气。耿乐和云姐正集在一个角落,不知道嘀咕啥。而在另一端的沙发上,破锣嗓吴晨带着他的神州小队也赫然在列。叶若男已经恢复了正常,正焦急地看着顾锐三人。
可以说,如今聚集在这栋小楼里的人加起来已经可以算是一支威力不小的军队了。
人虽然多,但是所有人都有些沉闷,不说话。人人都在等待老太后睁眼发话。
半晌,老太后才睁开眼,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顾锐三人,问道:“怎么样?那个草薙二京原还在那里吗?”
原来在王不凡和李雅菲赴宴不久,老太后就已经召回了这些人,而碰巧的是,吴晨带着神州小队来到这里,要和王不凡告别,却得知王不凡被支去井上川的鸿门宴了。所以就留了下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顾锐三人互相看了看,还是顾锐先开口:“在!草薙二京原发现了我们,把我们一通好追。等追到一半,他又折返回去了。现在正在酒楼的大厅坐着喝茶!”
“情况都弄清楚了吗?”杨老太后还是不急不缓地道。
“嗯,弄清楚了。我和文欣引开的草薙二京原,然后小郑靠近感应了一下。可是您也知道,心灵系感应者不能涉水,对海水更是禁忌。今天不知道为何,潮水涨得特别快,特别大,小郑还是拿望远镜看了一下,里面人彀筹交错,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顾锐一边说,一边捂着胸口直喘。虽然他没有说引开草薙二京原时碰到了什么困难,但是看他那心有余悸的样子,可以想像得到,草薙二京原肯定又给了他们不小的苦头。
果然,文欣骂骂咧咧地道:“妈的,要不是老顾拦着,老娘就要跟他拼了。在中国的领土上被一个日本鬼子撵着到处跑,实在丢脸死了!”
听见文欣的抱怨,吴晨呵呵一笑,但是却没有说话。孟新宇代他开口道:“草薙二京原可是‘影’最厉害的高手。被他追着还能逃脱已经是万幸,不用那么忿忿不平。”
“逃脱个屁啊!其实他已经追上我们了,是老顾用火将他逼退。不过他也认出了老顾,好像不屑和我们作战一样,立即就退了!妈的,憋屈死个人了!看不起我!”文欣气呼呼地从茶几上端起一杯也不知道谁喝的水就往嘴里倒。
吴晨忽然看了顾锐一眼。他这才注意到顾锐的存在。用打量的神情看了半天才道:“你是祝融?”
顾锐喘匀了呼吸,低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然后淡然一笑道:“你是少昊吴晨?”
吴晨突然很正式地站起来,冲顾锐行了一个军礼,然后道:“是!前辈,我刚成为异能者的时候就听过您的名字。非常仰慕‘火神祝融’的威名!只是很可惜你在五年前失踪了,却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遇见你!”
顾锐晒然一笑,摆摆手:“不要冲我行军礼!我已经不是‘红’组的人了。‘火神祝融’的称呼也早就过去了!呵呵,我现在只是帮忙研究所看家护院的巡逻队队长而已。也希望你别跟上面说这个事。‘火神祝融’,已死,明白吗?!”
吴晨失望的神色任谁也能看的出来,他蓦然垂下手,黯然道:“是!这件事杨老已经告诉我了。我也不会向上面汇报。只是,前辈,五年前西藏昆仑湖一事……”
“叫我老顾吧!”顾锐忽然打断,“那些陈年旧事就这么淡忘吧!挺好!”说完也不理会吴晨,而是直接转头对杨老太后道:“杨老,还有什么吩咐?”
杨璐此时已经对自己奶奶那神秘的身份无动于衷了,他只是在思考到底井上川这么着急地见杨立波是为了什么。
看见自己队长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瘪,神州小队的所有人都有些善意的幸灾乐祸。不过他们心头萦绕的疑团更多了。
(五年前的西藏昆仑湖事件,到底是什么事?)
吴晨道:“杨老,要不我们去把王不凡接回来吧?!虽然草薙二京原很厉害,不过我们神州小队五人齐出倒也不惧他!”
杨老太后叹了口气:“不用了。我千算万算就是忘了会涨潮,使得我的感应力也大大减弱……既然小郑去看过了没事,那就没事吧!你们是暗棋,不要随便暴露。再说,你们毕竟是‘红’组的人,随便出手只怕多有不便!”
吴晨皱了皱眉,道:“杨老这话不对。我们神州小队原本负责就是东海中日争端。井上川是日本人,对付他原本就是我们神州小队的职责,再说了,我们跟王不凡的渊源不浅……”
“哎呀,我知道了!”一旁的杨璐忽然大叫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
杨老太后不满地看了自己孙子一眼,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杨璐激动地对自己奶奶道:“阿嬷,我终于知道井上川来华的目的了。”
他发现所有人都拿疑惑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忙解释道:“是这样的。不凡跟井上川结怨的过程大家都知道。我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井上川会忽然想对不凡动手。而且一出手就是置之死地。现在又这么着急的要宴请杨立波。这又是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猜不透井上川这次来华要干什么。只有猜透了这个,我们才能知道井上川今晚会不会对不凡不利!”
叶若男一听关系道王不凡,立即追问道:“那你现在猜到了?”
杨璐嘿嘿一笑,道:“嗯,我猜到了!还多亏刚才吴队长的一句话!”
吴晨愕然:“我什么话?”
“你说东海中日之争啊!”杨璐忽然兴奋地站起来,来回走动,边想边说:“其实那天我和不凡去见井上川的时候,井上川以那么高的价格从我这里买入反光钢材时我就有些怀疑了。但是却一直不敢肯定。因为我被固定的中国式商人的思维固定住了。
武钢的钢铁质量并不及日本,而且价格高出那么多之后,简直比井上川从日本本土购买钢材还要贵,这其中根本没有利润,他又如何创造利润呢?我一直以为他是想把这批钢材卖给哪个冤大头,从中再赚取利润。却忘了日本人是政商合一,他们有时候做生意并不是单纯的商场交易。而且我早该想到,单纯的一买一卖,从中赚取的利润又能有多少呢?对于即将垮掉的三井实业来说,这样的生意利润根本是杯水车薪,也绝对不能劳动井上川这个贵公子亲自出马。
不凡说的对,做生意其实就是做人。只要掌握了人就能掌握一切。我刚才一直在想井上川的为人,后来吴队长一说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