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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嘴?
不得不说,他很有语言天赋,所以,现在的苏茗媛已经算不上他的对手了,就这几天他气得苏茗媛跳脚的机率来看,他已经胜过她了。
“没有!”罗岩很肯定地看着他回答道,“这要看奇迹!医学上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奇迹,是现有医学都无法解释无法说明的,有的人明明是快要死了的,医生都已经断定了活不了了但他却奇迹般地活下去了,这种状况我们也无法解释,但有些人你觉得他会醒,但他就是不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无从考证!”
藤少濂听了之后沉默了半响,那个躺在无菌病房里脸色惨白的昏迷男子不就是苏茗媛床柜上照片上的男子吗?虽然已经瘦得变了形,但大致的轮廓还是看得出来的,当时他还泄愤似地把那几张照片剪得乱七八糟,惹得苏茗媛大哭了一场,现在想想,那次真是不应该,他是在毁了她心里最宝贵的东西啊!
看着藤少濂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懊恼一会儿自责,表情变化很快,但身为发小的好友还是看出了端倪,轻叹一声,“现在知道不是还不晚吗?你好好弥补就是了!”
“岩,你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他这种情况若是在国外能不能苏醒过来?”
罗岩见了他这副认真的模样,便答道:“国际上这种病例也并不是没有,但你觉得有哪家国外的医院医学力量能比得上我这里的?”不是他自负,他这里可是专门给国家政要领导人看病的专科医院,还有很多国外的政要都是这里的常客。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藤少濂失望地叹息一声,他是实在不想看到刚才那一幕,苏茗媛站在玻璃墙后,伸手在玻璃门上,用自己的手指印着苏梓晨手指的位置,那场景看得他有些心酸,所以他才心急火燎地赶到这里,想想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你好像很关心你的前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份心?”以前他就觉得奇怪,苏茗媛明明就是藤少濂的老婆,可是她每次来探病都只有她一个人,从来没见到藤少濂陪着来过,而藤少濂每次来呢不是探病,而是找他胡吹聊天,仅此而已。
“那还不是怪你!”藤少濂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这么重要的事,他最好的朋友却只字不提,他还真做到了对病人的秘密守口如瓶。
“这可不能怪我,你是她的枕边人,却连这最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你挺失败的!”罗岩也不忘讽刺打压他几句。
是啊,他以前确实没有注意这些问题,他们只是合约夫妻,相互允诺不会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也不会去探究对方的秘密,她在他们的婚姻中扮演的就是一个好太太的角色,替他大方地解决各种各样的女人,而他呢,整日盘旋在各种女人之间,哪里有心去了解这位太太的私事呢?
“以前我还挺奇怪的,因为她有很多次来付费的时候用的是你签字的支票,我还以为你是知道的!”
那都是她以各种理由从他手里诓去的钱。
难怪她每次都那么在意钱?有时候为了那么区区几百万还跟他大打出手,还有那次为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还被他占了些小便宜!
一想到这些,藤少濂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那她会不会因为钱而让其他男人占便宜?
【V章…59】本少爷这辈子跟你杠上了
她今晚到底要不要回家?
他们已经开着车在野外逗留了好几个小时候了!
只是她一直没叫停,所以他也一直朝前开,连弯都没有转过,一直顺着直道开着。
他也不知道现在开到什么地方了,GPS上面显示着他们已经离K市很远了。
苏茗媛一直托着脑袋,大大的墨镜把她的小脸遮了一大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藤少濂看着表上显示着油量快不足了,可是好像一路过来都是荒郊野岭,没见到有什么加油站的。
还是不往前开了!藤少濂定了定神,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下,使自己显得更精神一些。
法拉利停在了路边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他检查了一下仅剩的油量,怕是不能顺利开回去了!
车稳稳地停了下来,但苏茗媛一直保持着那种姿势,藤少濂伸出手在她墨镜前晃了又晃,没反应!
他想摘下她的墨镜,手刚碰到镜片边缘,苏茗媛托腮的手一顿,整个脑袋就耷拉了下来,一个打盹,抬起头来,迷糊地嘟囔着:“到家了吗?”
她居然睡着了?
藤少濂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他一直以为苏茗媛心情不好,心情郁结,所以今晚他尽量迁就她,就连行走的路程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敢改,没想到,她居然睡着了,醒来的第一句话,还是这么一句气死人的话!
嗷——藤少濂现在是想发脾气都怕惹了她,看到她睁开那双朦胧的大眼睛,眼睛无辜地朝四处瞧了瞧,见四处一片漆黑,顿时吓得清醒了许多。
“藤少濂,你怎么开车的?你不是往家开的吗?”苏茗媛提高了声音,她迅速地滑开车窗,伸出头去,见到四周黑漆漆的,重重的山隘形成的巨大影子笼罩在周围,一种黑夜的压抑和恐惧感瞬间袭来。
“啊——”苏茗媛吓得尖叫一声,缩回头去,并闭上眼睛手忙脚乱地摁住车窗的按钮,直到窗户升上去之后,她的尖叫声才渐渐停息下来。
安静了几个小时,突然的,好吵啊!藤少濂真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才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了!
身处在荒郊野岭,明明安静得就很可怕,她这女鬼似的尖叫声音不知道有多渗人!
“藤少濂——”苏茗媛咬牙切齿,她的好梦被吓得烟消云散。
“唉,女人,你自己也没说到底去哪里好不好?”藤少濂黑着一张脸,他耳膜都快被吼破了,一点也不知道矜持的臭女人!
“你脑子里装的是水还是豆腐渣啊!大晚上的不回家还能去哪里?”苏茗媛不服气地瞪大了眼睛。
藤少濂也瞪着虎眼,“我愿意,我喜欢,有本事你自己走回去!”谅你也没那本事!
“你——”苏茗媛气得小脸通红,腮帮鼓鼓地,这个时候的她恢复了往日的蛮狠劲,她也不照照镜子,现在的她有多可爱!
藤少濂哼哼了几声,开始吹起了口哨!
“走就走!”苏茗媛实在是见不惯他那副样子,咬了咬牙,一狠心,打开车门,也不顾外面是漆黑一片,一脚就踏了出去。
她还真的走了!
藤少濂愣了愣,顿时脸又沉了沉,这个爱逞强的女人啊,难道说两句软话会死人吗?
他扭开车钥匙,打开车灯就要追过去,不过想了想,算了,还是让她吃点苦头知难而退才是,他就不信她今晚还真能牛脾气地不会来!
藤少濂打开音乐,优雅的轻音乐响了起来,车内柔和的光显得里面特别的温馨舒服,他把椅背往后放,调低了位置,躺了下去,这样睡着正好!
“啊——”嘭——
藤少濂猛然坐了起来,来不及思考,一把打开车门,借着汽车尾灯的灯光,他紧张地寻找着苏茗媛的身影。
可是哪里有她的影子?
藤少濂暗自深吸一口气,心想刚才开车过来的时候没有见到这附近有沟渠之类的,一路都是水泥平地,她会走到哪里去呢?听刚才的声音不是太远啊!
殊不知就在紧张地寻找苏茗媛开始懊恼自己不该气走她的时候,那辆红色的法拉利突然发动了,并缓缓掉了个头开了过来,刺眼的远光灯照得藤少濂睁不开眼。
驾驶位置上,苏茗媛冲着藤少濂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抱歉啦,你被耍啦!
紧接着苏茗媛一脚踩着油门,冲车外的藤少濂挥了挥手,法拉利呼啸而去,留下一路追车最后气喘吁吁实在是跟不上的藤少濂,那车的速度他又不是不知道,凭他两条腿,他哪里追得上?
可恶的苏茗媛居然真的把他扔在了这里!
望着自己的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藤少濂累得双手趴在公路护栏上喘着气,一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他怎么就忘记了那个女人的本性啊?
可恶的女人,可恶的苏茗媛!
咒你开车半路抛锚,咒你没油跑不回去,咒你
苏茗媛一大早的心情就很好,昨晚上戏耍了藤少濂,使得她即便是没油睡够八个小时,精神状态依然很好,她用了个美好的早餐,早早地穿上自己的职业装,今天,她要上班去了!
开着自己的小迷你,苏茗媛一路都想高歌一曲。
她早上特地往藤少濂的住处打了个电话,发现一直没人接,想着估计现在他还在荒郊野岭跟大石头抱着睡觉呢。
总算是一雪前耻了,上次他把她扔在半路上害得她走了几个小时,最后还差点被车撞死,这一次,哼,大仇得报!
“哈哈哈哈——”
“小姐,你今天心情特别好,是遇上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傅悦疑惑地问道,刚才在会议厅里,几次都发现小姐出神地笑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能让她这么开心。
苏茗媛笑得两只酒窝深深地镶嵌进了嘴角,也没有去挂手里的电话,说道:“收拾了那只自大的沙猪,所以高兴!”
却不知电话早已接通,那只所谓的沙猪藤少濂此时就在电话那头,牙齿紧咬地吱吱作响,好好,苏茗媛,本少爷这辈子跟你杠上了!
【V章…60】如此狼狈
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狈!
全身窝在被窝里,裹着两层厚厚的棉被,只探出一个脑袋的藤少濂愤然地扔掉手里的电话,该死的女人,在电话那头笑得如此猖狂,还骂他是‘自大的沙猪’!
啊,吹了一夜的冷风,冻得他现在都还在发抖,这个可恶的女人!
“吱吱——”牙齿在磨合着,嚼着口中的硬硬的物体,他反应过来急忙松开了牙齿,拔掉口中那支险些被他咬断的温度计。
三十九点八,怪不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把温度计一扔,丢进了旁边装满卫生纸的纸篓里,床上还丢放着很多纸巾,自他凌晨五点多回家,他就一直鼻涕不断,如今已经用掉三大卷的卫生纸了。
昨晚是他藤少濂生平最倒霉的一天。
先被苏茗媛耍了不说,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山道上负气走了半个多小时,以为苏茗媛那个女人会良心发现回来接他,结果,那女人开着车早不见了踪影。
可恨!
开始他还觉得有些热,后来是越来越冷,夜间的山风很大,吹得他头晕脑胀的,好不容易等到一辆车,却是一辆大卡车,卡车驾驶室里已经坐了三个人,问他介不介意蹲在后面的车厢里。
他哪里还有闲情说介意?结果为了防止被无处不在的交通摄像头逮到,他蹲在卡车车厢里蹲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到了K市郊外,人家的卡车不能进城,他只能在郊外的一个路口下车,好在是有了路灯,不再是黑漆漆的,若不是遇上一个的士,他可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吸——”擦掉流出来的鼻涕,藤少濂恶狠狠地扔掉纸巾,苏茗媛,算你狠!小爷我不讨回这笔账来,我就不叫藤少濂!
“啊切——”苏茗媛重重得打了个喷嚏,耳根子一阵发烫,她摸了摸,确定是左耳还是右耳,嗯,看来是有人在诅咒她了!
除了那个沙猪男人藤少濂,还会有谁这么无聊的诅咒她!
不过她还要咒他呢,开个车居然没有多少汽油了,害得她只开到了半路就不能动了,好在她身上有傅悦的电话,打了电话让傅悦来接她,顺便
“叮铃铃——”藤少濂的电话声响起。
“若是那可恨的苏茗媛打过来,他坚决不接!
“叮铃铃——”电话声一个接一个,裹着被子躺在大床上的藤少濂探出两只大眼睛瞟了瞟,哼哼,莫不是真的良心发现,她打电话来道歉来了?
藤少濂慢腾腾地坐起来,他把自己裹得像只端午节的粽子,从被窝里掏出自己的手臂来抓起电话,摁下接听键。
“喂,女人我告诉你,你若是不道歉,我跟你没完!”藤少濂对着电话就是一吼。
电话那头顿时便是沉默,很快那边的人反应过来,“喂,是藤先生吗?”
咦,怎么是男人的声音?
藤少濂蹙眉!
“藤先生,是这样的,这里是K市拖车中心,您的法拉利KS1075昨天晚上就一直存放在我们中心,现在已经加满油,等着您来领回,来时请带上您的有效证件,我们竭诚为您服务!”
拖车中心?
电话里一直是嘟嘟的声音,对方的电话早已挂掉了,但藤少濂还愣在那里,最后,他咬牙切齿,使劲磨牙。
“苏——茗——媛!”
“砰——”的一声,手机被他一把扔了出去。
“喵呜——”惊得门口那只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