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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等等能沾上边的也成。”
刘寅在电话那边苦着脸说道:“假证好办,什么大学的都成,但你要真的文凭,野鸡大学三流学院的本科马上就能给你搞来,可是北京大学的正式硕士……国家教委不归我管啊!”
游方:“你就是干这一行的,做事总得有点挑战性,再仔细想想有什么办法?”
刘寅:“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自己考上了,念完了拿到文凭!有些事花钱就可以,有些事不仅要花钱。”
游方:“别说没用的,快想办法,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
刘寅:“办法不是没有,校本部的文凭是不可能啦,但是北京大学这几年在全国与不少地方成人大学都合作搞了继续教育学院,是远程在职教育,情况也和卖文凭差不多,交钱就能念,最后发的也是北京大学的文凭。地方成人大学的事情能搞定,这边我有内部关系,但是申请硕士学位这一关,是要通过笔试和答辩的,虽然要求不是很严,安排起来也很麻烦。”
游方:“那你就去找人安排吧,需要多少钱?”
刘寅:“先别提钱,最快也得等一年,再假也是真文凭,你得有本科文凭和报名缴费手续、课时记录,笔试成绩,最后才能申请硕士学位。……这些我可以找人给你做,学籍都可以做出来,反正有不少人念了一小半就放弃了,乱的很,到时候成大发现学籍档案搞错了,把你纠正进去就行。但最后到北大校本部笔试答辩,最好你亲自去,我可找不着人代替,人家卡的就是这一关。”
第一百零五章 真假游方
游方沉吟道:“答辩我去,其他的你安排。……即然可以做学籍,那就将毕业时间提前到去年暑假,我现在就是已经完成学业,但是还没通过学位答辩的情况,在职研究生这种情况很多。……至于本科文凭,你刚才说可以办,那就尽量给我办个好听点的。”
刘寅叹气道:“尽量吧,但我就是不明白了,你又不是真的游方,何必为这个冒牌的身份费这么大劲?……想要文凭,我给你办一张假的就是了,就算要真的,换个学校成不?保证能通过学历验证!”
游方也叹气:“不成,就得是北大,就得是游方。我还想和你商量另一件事呢,能不能将游方的户口迁走然后给我,这个身份我彻底要了。”
刘寅吃了一惊:“你到底犯了多大事啊,需要用到金蝉脱壳这一招?这样还不如躲出国呢!”
游方:“这个身份根本脱不了壳,我有别的打算,没犯什么事,你放心好了,究竟能不能办?”他没告诉刘寅,有一位过分热情的警察已经查出了“游方”的底细,按照常理,他应该放弃这个身份才对。假如刘寅知道这个情况,恐怕就不会给他办这件事了。
刘寅想了想:“别人的话不太可能,我记得那是个山里的傻子,倒是可以办,给他家里人一笔钱把户口迁出去就行,人家还巴不得连这个都能卖钱呢。……进城比较麻烦,再花一笔钱,我有关系找个小镇落户,身份就完全是你的了。……想办得快点,我听说那傻子活不了多久,到时候一销户,你就没辄了。”
游方:“当然得快,最好现在就能办。”
刘寅:“急什么,你最好回来一趟自己办手续,否则我还得找个长得像你的人去拍照片。”
游方:“你既然能打通关节,我把358*441标准数码照传过去就是了。”
刘寅有点吞吞吐吐的说:“你不回来也行,同时办这两件事,做的干净的话,花费可不是小数宇,至少得先垫几十万呐。”
游方一咬牙也豁出去了:“要花多少钱,你先从我爸那里拿,回头我还他。”
刘寅:“那我先去办吧,这种高难度的活,我可从来都不接,谁叫你是我外甥呢!……对了,其实你想要个干净的身份,梅兰德就可以,那个人前几年偷渡去美国,结果死在墨西哥了,这边早就没什么熟人,身份证已经换成你了,现成的非农业户口也可以给你。”
游方一愣:“有这回事?也可以办,但是现在不着急,反正查不出来这个人了。”
放下电话,游方又出神的坐了半天。他本来只是想办一张北大的硕士文凭,结果说着说着,临时决定连“游方”这个身份都彻底要了。行走江湖也没方便多少,额外的代价花的却不小,这几年的积畜恐怕全搭进去都不够,本来几张身份证就足够用了。
这就是代价呀,不仅仅是为了弥补谎言,当你用另一个身份做了太多的事情,一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缠绕进去,不想割舍就得承受,幸亏他还有承受的本事。
晚上屠索诚就要走,屠苏放了学肯定直接去姨妈家陪父亲,游方也就没给她打电话。他觉得莫名的郁闷,装满晶石的大旅行包就放在外间的茶几上也懒得收拾,很少见的感到有些困顿,也不行功打坐,回房间睡了个觉。
也许是感觉太疲惫了,游方竟然做了一个非常清晰而荒诞的梦——
那是在一座城市里,恍惚应该是北京,因为屠苏正挽着他的手臂在逛街,两人好像是要去她家做客,正在商量买什么礼物。
屠苏说:“问问小玉姐姐吧,她眼光好,可会挑东西了。”说话间走进了一家档次挺高的精品店,一抬眼看见柜台旁竟然站着齐箬雪。
游方搂过屠苏的肩膀转身就走,不料却与身后一位穿着警服的美女撞了个满怀,只听那人虎着一张俏脸喝道:“小游子,你在干嘛呢!”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游方醒了,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惊醒。他有些迷糊的爬起来,穿着拖鞋走到厅中按下对讲机问道:“谁呀?”
无人回答,门外楼梯上却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原来楼道门没关,那人直接上来了。
游方拉开门,一只玉手差点没敲在他脑门上,只见一位穿着警服的美女正准备敲门,却被他突然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缩回手粉脸含嗔道:“小游子,你在干嘛呢!”
游方张着嘴却没说出话来,扶着门把手身形晃了晃差点没站稳,恍然分不清自己是醒了还是仍在梦中,或者一觉醒来又穿越回梦里。
他这种反应可是真把谢小仙给吓着了。虽然已经半年没见面,但电话打的很热,来来往往很多事情也联系的挺紧,心理的感觉不仅不生疏反而比当初更亲近,这也许就是距离产生神秘感,进而导致心理审美上的新鲜感吧。
以往与小游子见面,不论是何种情况,他都是精神抖擞充满活力与朝气,谢小仙可从来没见过游方迷迷糊糊仿佛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见此情景一闪身讲屋,右手挽住他的右臂,左手扶住他的后腰,就差没把人从后面抱进怀里了,很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在家还穿着衬衣,大白天在睡觉吗?病了吧,这么冷的天别冻着,我扶你进屋躺下!”
游方干脆不挣扎了,摆了摆左手道:“我没病,就是被你吓着了。”
谢小仙:“胡说,我有那么吓人吗?”一边扶着游方往屋里走。
游方:“不是你吓人,是我自己吓自己,睡的迷迷糊糊一开门,突然看见警察迎面伸手,能不害怕吗?”同时心中暗道——这位警花姐姐搀扶人的架式,怎么也像在扭送犯人?
谢小仙:“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只要你是好人,怕什么警察上门?”
游方无力的呼喊道:“苍天可鉴,我真不是好人呐!”
谢小仙:“都这样了,还耍贫嘴,快躺下!”她对这里的情况似乎很熟悉,不由分说把游方扶进房间,按倒在床上,扯过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又看了看四周又道:“你老实躺着,我给你倒杯热水。”
一个寒假都没人住了,屋子里哪有热水啊,谢小仙在肖瑜的房间找到一个快速电热壶,又到厨房去烧水,正在琢磨是不是下楼买点药,被扭送上床的游方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小仙姐,别忙了,我真的没事,中午喝了点酒,刚才就是睡迷糊了。”
谢小仙停下手里的活计,伸出手背试了试他的脑门,再看了看脸色,不像有事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似笑非笑略显腼腆的又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不论态度或潜意识的印像如何,谢小仙对他真的不坏,从刚才这一幕就能看出来。游方略微感动了那么一小下,没有叫她谢警官,不知为何冒出了“小仙姐”三个宇,敏感的谢小仙立刻就注意到了。
游方咳嗽一声道:“你年纪比我大点,叫你一声姐又不吃亏,你快去坐着吧,别忙了,我来给你泡杯茶。”
谢小仙去厅中坐下了,不一会,游方端着一壶茶两个杯子走出来:“我的茶艺远不如林音,将就点喝吧。……今天找我有事吗?”
“你是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电话都打不通,人都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一提这茬,谢小仙又面露不悦之色。
游方陪笑道:“我的电话丢了,刚换了新的,不信你再打一个试试。”
谢小仙瞪了他一眼:“你的手机也能丢?说你摸了别人的东西我信,别人能摸你的东西,我不信!”说着话掏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房间里果然传来了铃声。
游方倒一杯茶递到她面前:“神仙都有打盹的时候,我怎么就不能丢东西?……听说你主动请缨到广州协查狂狐团伙大案,怎么有空来找我?”
谢小仙:“难道我就要一天到晚工作,一刻都不能闲下来吗?早想找你问几件事,你坐好!……嗯,这茶泡的还不错。”
游方不由自主在侧边的椅子上坐直了身体:“报告政府,主要是茶叶好,有话您尽管问。”
谢小仙看着他,眼神意味深长:“认识你这么久了,居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宇,是朋友的话,告诉我真名好吗?”
这位警官说话真是单刀直入啊,游方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茶叶飘浮成花色的形状:“谢警官,你如果相信我的话,我就姓游,叫游方,你一直认识的那个小游子,何必刨根问底呢?人人都有难言之隐,我如果犯了事,你尽管铐我走,就跟当初第一次见面,我绝对不会反抗。”
谢小仙脸色微微一沉:“谁要铐你走了,我就是想问一声,身为警察在自己的辖区,这也没什么不可以问的。”
游方吃了一惊:“这里怎么是你的辖区?”
谢小仙神色又有些腼腆:“我在职研究生毕业了,已经拿到学位,刚刚调到广州海珠分局。”
游方放下茶杯问道:“是不是挂职锻炼,又升官了吧?按你原先的级别,这次至少也应该是个副局长。”
谢小仙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嗯了一声。天呐,她还真调到这里来了,而且成了公安分局的副局长!俗话说天子脚下好升官,北京城里很多干部看上去官不大但是级别不低,调动到地方差不多就是空降的领导。
谢小仙虽然很年轻,但是学历高又参加过几次行动立过功,更重要的是家中长辈在公安部里有关系,在基层提拔很容易。她的背景条件天生就适合吃六扇门这碗饭,就像游方一生下来就出身于八大门,适合于走江湖一般。
这一次调到广州对她而言就是挂职锻炼,与镀金差不多,借着参与大案调查,如果案件有进展还能立功,在地方上干不了多久再调回去,又是一次提拔的机会。这一次的职务虽然是分局的副局长,享受的级别待遇却与正职是一样的。
谢小仙在公安系统的官越大,游方面对这位警花姐姐时就越头疼。他也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端起茶杯道:“恭喜你,谢局长,真是年轻有为啊!”
谢小仙把脸板了起来:“你要再这么叫我,我可真生气了!别打岔,说你呢,为什么不告诉我真名?”
游方只得打岔:“当然有我的原因,其实也是为你好,何必什么都知道呢?实话告诉你,我是杀了人从墨西哥偷渡回来的,北美的大圈帮正在追杀我,美国中央情报局也在找我,不得不隐姓埋名浪迹江湖。”
谢小仙让他给气乐了:“打死我都不信,就不能说点正经的吗?”
游方:“那就说正经的,小仙姐,你仔细回忆回忆,自从你送我出了派出所,这么长时间来我都做过什么?至少我们之间,我一直在尽量帮你、帮你的朋友,你心里应该清楚!假如有什么事要抓我,你尽管抓,但是没什么事,给我留点余地好吗?我是行走江湖的人,得罪的人也不少,确实不适合暴露身份。……就算我求你,只需要帮这么一个小忙。”
谢小仙沉默了,半天之后微叹一声道:“你说的不错,你帮过我,而我托你的事情,就算远在千里之外,你也都尽心尽力,我真的没法说你什么。这一次,就当我没有查过你,反正查你的时候我也违反了纪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