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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灼热触摸让她不禁颤抖著,一颗心又开始急遽起伏著。
粗暴灼热的吻倏地滑过她的粉颈,狂肆地直舔吻下去。
当他炽热的唇,来到她双峰的沟渠时,大手堆起了她柔软耸立的胸部,俯下首,含住了她娇美诱人的蓓蕾,用力地吸吮著……
“啊……不——不要……”他的攻势,快得让李浣儿完全无法招架。
尽管她极力想要控制自己的反应,不要受他这样惹火挑逗的影响,但身体却早已背叛了理智上让她弓起了背,娇吟出声……
天飞逸邪肆狂魅地不断吸吮著她美好的味道,白皙无瑕的柔软身子,甜柔地像蜜糖似的,让他只要一碰触,冷硬、暴戾的心不由分说地便会渐趋软化。
“不要……”快速蹦跳的心,像是要跳出她胸口似的。
如果她的自我控制力够,或许她可以严厉地拒绝他。但不幸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停下来,他温暖厚实的碰触与亲吻,在她内心筑起一波波欢愉的涟漪。
面对天飞逸肆无忌惮的挑逗著自己,她知道,她不但无法阻止他的侵略,同时也抵挡不了自己内心那份渴望。
在确定了她已不再反抗后,大掌松开她柔嫩的双手,饥渴地抚摸著令他著迷的粉嫩身子,大掌恣意地上下抚摸著,不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我……不……嗯……”李浣儿颤抖著,美眸微闭,仰著头轻轻吐出一声娇吟,享受著他的抚摸所带来的亢奋。
天飞逸听著那一声声柔媚的低吟,将她的臀微微抬起,修长的手指撩弄著她湿润核心……
“不……求你不要……”忍住身体因他恶意撩拨而引起的难受,李浣儿低声抗议,“不要……快停下来……不行的……”
“停下来?不,这才正要开始呢!”天飞逸邪恶地笑著,随即覆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吻得好深,好浓,任谁都化解不开这份纠缠……
两人忘我地激情拥吻著,天飞逸半坐起身,双手将她从床上抱起,一双粉嫩玉腿分开地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搜寻著那湿润的小口,让坚硬的火源直接抵入。
“嗯……”抱住那厚实有力的臂膀,李浣儿因那炽热刚硬的充满,而自嘴角逸出一声欢愉的嘤咛。
“叫我的名字,浣儿。”激情中,天飞逸急喘地要求著,他想要听那柔美声音喊他的名字。
“嗯……飞逸……逸……”强而有力的更深驰入,让李浣儿陷人狂野的激情中。
甜美如黄莺般的声音娇喊著他的名字,彷若蚀骨般的刺入他每一根神经,让他体内那股欲火愈烧愈狂、愈燃愈烈,他嘶哑地喊叫著,更狂野地抽送,一次次更深入她的体内……
“嗯……逸……”
他说得没错,她是要他的,因为——她爱他!
在让他掠夺了她的吻、她的身子后,她仅存的一颗心,竟也整个让他掳去了……
二次激烈的欢爱让李浣儿体力完全透支,全身瘫软地只能任由那双大手摆布。
“等一下我就让仆人将你的东西搬到我的房间。”
天飞逸搂抱著娇喘吁吁的李浣儿,享受著欢爱后的幸福感受,她已经是他的,也承认要他了,那么,他要天天享有抱她的滋味。
“不要!”李浣儿娇喘不息地轻吐了句。与他发生这样的亲密关系,已经是严重的违背了礼节,她岂能再大刺刺的搬进他的房间,那么,所有人会怎么看待她呢?
“不要?”知道她内心有著顾忌,天飞逸勉强退让一步,“不要住到我的房间,那搬到客房好了,而且不用再到庭院扫……”她是他的女人,不必再像之前一样,做著下人的工作。
“我不要!”李浣儿侧转过身子背对著他,身子微颤著。“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无助且害怕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浣儿,你……”虽未瞧见她的泪水,但听到她那声低泣,让天飞逸强硬的心顿时渗入几丝心疼与无名的怒火。
就算她成为他的人,仍无法消除她内心那禁锢已久的礼教,这一点让天飞逸相当的生气,但望著她白皙颤抖的纤肩,他压抑下那一股想强逼她认清事实、接受他的冲动。
“随便你!”
俊脸一沉,唇紧抿成一线,僵硬著身体起身著衣,愤然地离开。
第八章
杭州李元布庄
虽然才刚嫁了大女儿李净儿没几天,坐在大厅的李元夫妇,却依旧愁眉不展,因为他们二老担心小女儿浣儿的安危。
“启禀老爷,有一封来自陕西的信。”
李元夫妇困惑地拆开了信——
爹、娘:孩儿跟著溥凡表哥至陕西的天龙堡,一切安好,请勿担忧!
净儿姐姐当初离家,就是为了至陕西找表哥,因此孩儿将在此地等待姐姐的到来。另外,溥凡表哥亦派人找寻姐姐的下落,一有姐姐的消息,孩儿会尽快以书信通知爹和娘。
孩儿不在身边,请爹和娘保重身体!
浣儿“太好了,浣儿她……没事!”担忧女儿下落的扬氏,喜极的哽咽道。
“对,真是老天爷保佑。”李元拿信的手也不禁因高兴而颤抖著。
在两个女儿双双离开家后,李元深深地感到后悔。因为他一时的贪念,想攀权附贵来挽救布庄的生意,结果却让两个女儿一个因逃婚而离家,另一个则是让上门娶亲的侄儿给强行掳走了。
幸好净儿在女扮男装离家后,遇上了女婿宝其毅,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为何会在一起,但净儿能顺利且高兴地嫁进宝家,让他心头的大石减轻了不少,特别是女婿不若外界所描述的,是个颓靡的公子哥儿,而是一个俊美又英气不凡的男人。
李元立即遣了一名仆人,去通知已成为宝家少奶奶的李净儿回来。
虽然与宝家的婚礼顺利完成,但净儿一直嚷著要去陕西找妹妹,因为她认为妹妹会让扬溥凡掳走,都是因为她毁婚的关系,因此她要亲自去向溥凡解释清楚,求得谅解后再带回妹妹。
其实,这一切的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在净儿绕了一大圈,结果依旧是嫁给宝少爷且觅得良好姻缘后,他现在最希望的是,浣儿也可以跟她姐姐一样,否极泰来。
难道浣儿也有可能因此而觅得桩良好姻缘吗?李元内心掠过了这样一个想法,但这有可能吗?
婚后出落得更艳丽动人的李净儿,与其夫婿宝其毅一回到李家,焦急的直嚷著要看妹妹写来的信。
虽然妹妹信上说自己一切安好,但她人远在陕西,怎么知道这是不是怕爹和娘担心而写的呢?
“爹、娘,我这就和毅启程去陕西,您们放心,我一定会取得溥凡表哥的谅解,然后平安地带回浣儿。”
几天后,李净儿偕同宝其毅,以及一名护卫,起身前往陕西,出发前,先让人快马加鞭地送了封信函至天龙堡。
傍晚时分,在柳家庄里。
一对刚欢爱完的男女,赤裸地躺在床上休息著。
柳君君冷哼了声,想起二天前在天龙堡发生的事,愈想愈气,她一定要想个办法,为自己争回一口气。
“怎么了,未来的天龙堡堡主夫人,干嘛臭著一张脸呢,难道是我刚刚表现的太差了?”男子用手肘半撑起身体,手指在身旁女体丰满的胸部上,挑情地画著圈圈。
此刻躺在柳君君身旁的,是长她五岁的表哥薛狄,薛家原本也是经营货物买卖,家境也算富裕。
不料,表姨父为了赚更多的钱,一年前,竟开始私下购买盗匪所抢来的货品,然后再偷偷地转卖至其他的小商行。这事在半年前让天飞逸给查了出来,二话不说地,他立即取消薛家的批货资格,同时让薛家拿出一大笔钱财,赔偿那些曾遭人抢夺的商人。
天龙堡是陕西的第一大堡,同时也掌控陕西各大商庄的所有货物买卖,薛家犯了天飞逸的禁制令,得罪了天龙堡,薛家的商庄也就因为货源中断,再加上赔偿的金额不少,几乎是薛家财产的四分之三,因此他们不得不迁移至山西,一切从头开始。
但薛狄却不愿离开陕西省,去过那种一切又要重新开始的刻苦生活。他原本是薛家商庄的继承人,原本也是个阔大少的,却因为天飞逸那什么烂规制,一夕之间成为落魄之人。
他决定要留在陕西,待在天龙堡的附近,然后趁机让天飞逸付出代价!他知道表妹柳君君是天飞逸的女人,因此他暂时寄往在柳家庄,伺机而动。
他来到柳家庄的第一件事,就是勾引柳君君,希望从她那里知道一些天飞逸的弱点。他并未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住进柳家不到三天的时间,柳君君就自动爬上了他的床。
“哼,狄表哥,你别再提起了,一提起我就有气,天飞逸已经甩了我,一切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我看得出来,天飞逸很在乎那个臭丫头!”
柳君君已经被甩了?薛狄暗地吃惊,因为这半年来,就见柳君君常往天龙堡跑,还常嚷著她已经制伏了天飞逸这个高傲的男人,肯定他会娶她当天龙堡的堡主夫人。
而且,以柳君君这样的姿色,如此丰腴的身子,只要她一声娇吟,恐怕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得了的。天飞逸竟然会甩了她,难道是……因为那个小美人?之前在春花楼见到天飞逸所带去的那个小美人,可说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你是说哪个臭丫头?天飞逸身旁又有新欢了?”他也很想知道那位绝美佳人的事,他还记得她的肌肤像是水做般的白皙柔嫩,那种美,让他著迷的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一想起那个小美人,薛狄眼中顿时充满淫淫欲火。
“我说的狐狸精就是李浣儿,论美貌,可说是差了我一点,只不过是皮肤白了点,而且长得又娇小,身上根本没几两肉,就不知道天飞逸喜欢她哪一点,为了她,他居然还……还推倒了她,话说了一半,柳君君已经气得咬牙切齿,说不下去了……
是那个小美人没错,原来她叫李浣儿!虽然表妹长得够妖艳,但比起那像天上仙女的李浣儿,她那出尘的绝美,又岂是他表妹这种庸俗之美可比得上。
“气死我了,竟敢就这样甩了我柳君君,此仇不报,难以消气!”柳君君面目狰狞地说著。她好恨!恨天飞逸的绝情,更痛恨李浣儿的出现,而且恨不得撕碎她那张用来迷惑天飞逸的脸。
“怎样,需要表哥为你报这个仇,一吐心中的怨气吗?”薛狄眼底窜过一抹阴冷。
“真的吗?”柳君君听见表哥说要帮她报仇,高兴地喊著,“你要怎么帮我报仇?”
“很简单,既然你说天飞逸很在乎李浣儿,而你又是这么痛恨李浣儿,那我们就把李浣儿抓来,然后再任由你处置。”薛狄阴笑了声。
如果天飞逸真的像表妹所言,很在乎李浣儿的话,那么,李浣儿就是他的弱点了。只要李浣儿在他手上,还怕那个天飞逸不乖乖听话吗?
虽说抓来李浣儿是为了威胁天飞逸,但,他的确想要那个小美人。
“好耶,就把李浣儿抓来,我非给那个臭丫头一个教训不可。”柳君君狠狠地说著,“但是,那个李浣儿一直都待在天龙堡里,我们要怎么抓走李浣儿?天龙堡里的仆人和守卫至少有上百人以上。”
“明的不行,我们就用暗的!”
“暗的?”柳君君不解。
“你不是很容易进出天龙堡的吗?找个时间再混入,画张天龙堡里面的地形图给我,尽量清楚点,还有守卫站岗的地方,然后深夜里我就……”
李浣儿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思寸著要不要出去扫地。
自从前天下午与他发生了肌肤之亲后,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他,更害怕去见到他,因此她昨天便以身体不适为由,一直待在房间里,而今天,她依旧无法坦然地走出去。
想起那令自己感到窘困的激情拥抱,虽然已经过了二天,但她仍可以感受到那强而有力的占有,以及他身上浓烈的灼热气息,久久无法散去,直到现在想起,依旧让她睑颊发烫。
这是不对的!李浣儿懊恼地直摇著头。
明知道他与姐姐有婚约,但她却放任他一次又一次的亲吻著自己,甚至到最后还不停地直呼著他的名字……逸!
尽管溥凡表哥说爹亲已经收下了宝家的聘金,但那也不能说姐姐已经答应要嫁给宝家的少爷;最重要的是,爹亲找到姐姐了吗?就算找著了,姐姐真的肯乖乖听话的嫁进宝家吗?
砰一声,房门突然让人打开,让陷入思考的人儿吓了一跳。
“哪里不舒服了?为什么一直待在房间?”
一连二天,都不见应该出现在中庭扫地的人儿,石叔说浣儿遣丫鬟跟他说身体不适,暂时让丫鬟替她扫了。
身体不适?是因尢那场激情欢爱吗?但他昨天已经足足让她休息了一整天,没来打扰她了。
那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