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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是我的男朋友,说什么她都会给你面子,一会我再叫一点酒,酒一喝,大家的心情会更放松些。”也舒全都想好了,出来就是要开心,她一定要姜瑀抛开一切的束缚,好好的疯狂一下。
“你要叫酒?”唐永哗不经意的问,心里已经蠢蠢欲动,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有什么关系?!反正一会你可以送我们回去啊!”也舒毫不设防的说。
“好!”他说,心里已经有了歹念。
舞曲一结束,郑也舒立刻借故走开,唐永哗则走向姜瑀,愈是害羞、愈是保守的女孩就对他愈有挑战性,他喜欢征服这一类型的女孩,比郑也舒那种开放、时髦、现代型的刺激多了。
见唐永哗朝她走来,姜瑀本能的低下头。
对唐永哗,姜瑀始终有着一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他哪里不对劲,但心里一直有个声音
叫她要提防他,虽然他是也舒的男友。
“嗨!”他热情的招呼,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
“嗨。”姜瑀勉强的抬起头。
“也舒说你不大会跳舞?!”他一副纯和她聊天,不勉强她的样子。
“我是不会跳舞。”她飞快的说:“我没有跳舞的细胞,而且好像总是同手同脚的移动,和我跳舞是一种折磨,而我也不愿自曝其短,反正可以听音乐嘛,你们去玩,不用担心我。”
“我可是一等一的[舞林高手],没有我教不会的人,我可以教你!”他很潇洒的神态。
“不……”
“不学当然永远不会。”
“我脚痛。”她想到了她一贯的借口,这借口赶跑了很多的男生。
“换个理由吧!姜瑀。”唐永哗看些挑逗的口气。“这借口对别的男生管用,对我可不管用,别忘了,我是也舒的男朋友,你不给我面子,总要给也舒面子是不是?跳支舞吧!”
“我……”她左顾右盼,希望也舒快点出现,但也舒不知跑哪去了。
音乐这时正好放一首抒情的慢舞,舞池中涌进了很多对情侣似的男男女女。
“慢舞最好学,也最好跳了。”他又话。
“但是……”
他起身朝她做出了一个邀舞的姿势,眼神犀利、撩拨似的看着她。
“唐先生,我……”
“只是一支舞。”
知道自己是怎么都无法推却,她很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心中并暗骂着也舒,怪也舒非拖她出来跳舞不可,今天如果是唐宗梵,说不定她每一支舞都会跳,但是唐永哗……她的感觉完全不对。
“就一支舞。”她事先声明。
“除非你想再跳第二支。”他一脸她说不定会意犹未尽的表情。
姜瑀在心里很肯定的告诉自己,这足她和唐水哗的第一支舞,也是最后一支舞,她才不会和他有跳第二只舞的欲望和兴趣。
今晚难熬了。
一曲舞毕,姜瑀对唐永哗的印象就更差了,她觉得他的手非常的不老实,非常的不安分,她知道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的手的确在她的背部游移,这令她很不舒服、很不愉快。
她非走不可了。
郑也舒没有再勉强她,但要她把酒喝了,大家一起走,反正今晚是不可能三个人都尽兴了。
姜瑀不会喝酒,但是为了能早早的回家,也为了不要再给也舒啰唆,她像喝毒药似的把酒灌进喉咙里,算是了了一件事,下一次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有唐永哗存在的场合,管他是不是也舒的男友。
但是酒一下肚,姜瑀就后悔了。
她根本不胜酒力,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会倒下般,她听到也舒叫唐永哗送她们回去,她想反对,但是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似的。
她想回家。
她只想回家。
由于舞厅离也舒所租的房子较近,唐永哗便先送也舒回家。
下了车,也舒有些不放心的看看半躺半坐在后座的姜瑀,似乎是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回到车上,先送姜瑀回家,再叫唐永哗送她回来,把姜瑀一个人交给唐永哗,而姜瑀又是在半醉之间……
看出了郑也舒的迟疑,唐永哗立刻机警的说:“放心啦,我马上把她送到家。”
“我……”
“你也早点睡。”
“别开太快哦!”也舒告诉自己必须信任他。“要把姜瑀平安的送到家!”
唐永哗做了个oK的手势,不让郑也舒看到他脸上狡猾、得逞的表情。在也舒的额前印下一吻后,车子便呼啸而去。
一离开郑也舒的视线,唐永哗立刻将车子掉头,朝自己家的方向走,他由车内的后照镜看看在后座微醉、看些意识不清的姜瑀:…
他乐坏了。
康永哗正要将步履不稳的姜瑀扶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时,正待拾级而上,抬头忽见楼上的梯口处堆放了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按着便是那一头飘逸长发的妹妹出现了,玮姃正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是不知道妹妹对自己的观感,但对玮姃,他一向都只有宠爱、疼惜的心,毕竟他只有一个妹妹。
尽管自己的某些行为令玮姃感到不耻、不悦,但他还是希望能改变妹妹的想法,将她留在身边;对自己的母亲,他早就没有什么感情,唯独这个妹妹,是他在世上少数几个真正在乎的人。
唐玮姃见到自己的哥哥怀里搂着个意识不太清楚的女孩,她再无知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而她哥哥的这种行为令她愤怒。
她不是没有苦口婆心的劝过。
她不是没有抗议过。
她更愤而离家过。
但是——
“哥,你这是……”她冷冷的问。
“你要搬回来了?!”他不答反问,表情愉悦,今天挺顺的。
“你这个样子教我怎么搬回来住?!”她很不屑、很愤怒的说:“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悔改,要这样的荒唐下去?!你知不知道这是很不道德的!”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唐永哗看看怀中的姜瑀,她似乎正熟睡着。
“我不是瞎子!”
“你是指我怀里的这个女孩?”
“她醉了。”
“所以找扶她回来休息。”
“休息?!哥!我不是不知道你的个性,我也不是白痴,更不无知,你扶她回来〝休息〞?!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她送回家呢?你的居心已经很明显了!”唐玮姃谴责道,她不能坐视不管。
“玮姃,这是我和她的事,不须要你来告诉我怎么做!”他拿出做哥哥的权威。
“你……”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我很欢迎你住下来,你也永远会是我最爱的妹妹,但是你不要想改变我,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我们互相尊重!”他和他妹妹把话说开。
“可足你分明错了!”玮姃据理力争。
“我哪里错了?”
“你玩弄感情、玩弄女性。”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是在糟蹋女人!”
“我强暴她们了吗?”唐永哗为自己辫护,很理直气壮的说:“我拿刀、拿枪逼她们和我在一起了吗?玮姃,她们是自愿的,全是自己甘心情愿或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能怪我!”
“哥!你布狡辩!”玮姃一副不平的模样,她知道她哥哥只是在美化自己,掩饰自己恶劣的行径,事情才不像他说的这么单纯。
“这年头不全是女人在被男人玩,男人也会一不小心的就被女人玩了,你不要老帮女人说话!”
“那你不曾始乱终弃过?”
“没有!”
“没有伤过女人的心?”
“当然!”
“你是正大光明而且无辜的?”
“是如此!”
唐玮姃快要气炸了,她哥哥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错的,相反的,他还沾沾自喜,一副自己心安理得、并不欠仟何女人的样子,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尤其现在她哥哥怀中的这女孩到底是……
“哥,为了证明你的话,那你现花把这个女孩送回家去。”她和她哥行商量。
“玮姃,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到手的肥鸭子,唐水哗才不可能轻易让它飞走。
“哥,你到底希不希望我住下来?”
“我当然希望你住下来,但是我也不会让你拿这个来要胁我,你想住就住,不想住我也不能勉强你,你不是三岁小孩,腿又长在你的身上。”这点他不让步,他不能让玮姃主宰他的生活。
唐玮姃的第点一个念头是带着她的所有行李离开,但是她离开就能改变她哥哥吗?
不!
她要留下来奋斗。
“哥,算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求你,求你……”她改变另一种态度。
“你不必求我什么。”他没让她把话话完。“我只能说我会尽量的约束我自己,至少在你的面前,我会尽逮的〝正派〞一些!”
“那现在……”
“现在是现在,我只是扶这个女孩子回来休息,她只是喝醉了,可不是死了,如果我做了什么她不希望我对她做的,我相信她会反抗,这样你懂了吗?”他将姜瑀更往i自己的怀里抱。
“玮姃,你哥哥不是大色魔,更不是什么摧花的变态人,我只是比较受女人欢迎而已。”
“哥,你太会给自己找理由了。”她有些自嘲而且伤心的苦笑。
“你早晚会更了解我的!”
“哥!别攘让对你绝望。”
唐永哗看了看妹妹,不发一言的将姜瑀扶上楼,他不管明天以后的事,他只在乎今晚,今晚他要得到姜瑀,谁都不能阻止他。
当哥哥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时,唐玮姃无力的将自己的背往身后的墙上一贴,她真的能改变什么吗?那个女孩真的是自愿的吗?忍不住眼眶里的眼泪流势,她无声的轻泣着。
而在房间里的唐永哗和妹妹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情。
他轻轻的将姜瑀放在大床的中央,为她摘卜眼镜,微醉的她,此时星节眸半闭,朱唇微启,双颊晕红,唇边梨涡若隐若现。看得他都傻眼了。他没看错,姜瑀是颗稀世珍宝。
由也舒不经意的透露中,他知道姜瑀还是处女,这年头要找处女……
他忍不住淫荡的笑着。
姜瑀啊姜瑀,你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看你明天醒来之后……
他轻手轻脚的替她轻褪罗衫,一连串的动作下,姜瑀此时全身仅剩薄如蝉翼的贴身衣物。
她的身体曼妙,玉峰高耸,肌肤细腻、宛如锦缎般光洁滑嫩,教唐永哗都要流出口水。
就在他剥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打算对她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时,怪异的事发生了。
唐永哗呆住了。
蒙胧、微醉中,姜瑀慢慢的恢复了一些葱职,也有了点知觉,她将唐水哗错看成她的梦中情人康宗梵,便开始娇喘连连,与宗梵共享于飞之乐的情景,此时也一一浮现在脑际。
她性感的呻吟着。
她大胆、毫无保留的扭动看身躯。
她要他!
她现在就要!
姜瑀的种种反应将唐永哗吓得跟跄了好几步,他虽然玩过不少的女人,但像姜瑀这种外观清秀单纯,而私底下却似荡妇淫娃的女子,他还是头番遭遇。
心一沉。
他开始穿上自己的衣服。
他的征服欲已经慢慢的消退,大大的受挫,他不要这样的女人,大家都错看了姜瑀,包括他这个经验丰富的人都看走眼了,冷冷的看了妾瑀一眼,他毫不回头的走出自已的房间。
第五章
姜瑀由迷迷糊糊中醒转,虽然尚有一些晕眩的感觉,但是大半的酒意已经退去,按着她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除了最基本的蔽体之物,她简直是……
不远处的小沙发上坐着正在吞云吐雾的唐永哗,还来不及惊叫,她已本能的抓过床单盖在自己的身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无法置信。
她到底做了什么?
唐永哗是一副刚沐浴完毕的神情,身上仅围了条浴巾,赤裸的上身还沁着水珠,他是一
副看好戏的模样,脸上表情莫测高深,只见他边抽着烟,边看看所思的瞧着她。
从没碰过这种场面的姜瑀,一副的呆若木雉,一脸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是不是已纵毁了?
天啊!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醒了?!”他故意用一稀暧昧、含有影射意味的口气对她说道。
“你……”她说不出心中的悲愤、痛苦、惊惶、矛盾和挣扎。
他吊儿郎当的摊开两手,耸耸肩,一副看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他什么都没做似的。
“你到底……”她以沙哑、难堪的声音疑问道。
“到底什么?”他笑道,一脸的不怀好意,他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姜瑀直想一死了之,但是这样能解决问题吗?这个错不能怪别人,是她自己愿意喝酒的,是她不懂得拒绝,所以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
错已经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