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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男人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一天只能一次的,结果前几天这混蛋一次能搞到天亮才结束,她还记得某爷不要脸的给她说了一句:何为一次?为夫都不曾出去,自然不算。
现在更是可恶,又假借名堂行禽兽之事!
他就不能消停一两天啊?!
还有她家那大姨夫的老婆,为什么还不来,来了至少她还能休息几天吧
第二天一早,于浩被叫去了书房
看着太师椅上绷着一张冷脸的男人,于浩表示很不解:“爷?”
龙沥冷睨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王妃可是替你出了主意?”
于浩低下了头:“是。”
“为何不听听她的意见?”
“属下心意已决,不劳王妃费心。”
话刚落,从书桌那边猛然飞来一本折子,眼看着就要击中于浩的肩膀,他快速的往身侧一闪,随即睁大眼带着一丝不解的看向书桌后的男人:“爷?!”
“你可知错?”某爷突然冷声问道。
于浩嘴角抽了抽。“?!”就为了他没听王妃的话?
“爷,你变了!”
“嗯?”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爷就为了属下不听王妃一言,就气恼属下,属下不服!”
龙沥挑了挑眉:“照你这般说法,本王就不该穿衣服,应该赤着身子出门?”
于浩睁大眼顿时哑口无言:“!”
“下次若本王再听到王妃说你半句不是,你就给本王继续去岐山守着!”
闻言,于浩脑门淌下一滴大汗。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他去岐山已经有一年多了,这才回来,怎么能又让他去那荒山野岭的地方?!
叶小暖醒来时,某爷带着小闺女早就没在房里了。
抬抬手、踢踢腿,没有一处是不酸的。
丫鬟听到动静,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漱,还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主子,七彩坊今日被衙门封了!”
叶小暖本来还在无精打采的状态下,结果猛的睁大眼诧异不已的看向小风:“怎么回事?谁封的?”
小风低着头回禀:“今日一早七彩坊的管事来沥王府汇报的。他说今早天不亮,衙门里的人就带着侍卫到七彩坊将里面的东西全毁了,然后把做工的人全都抓走了,据说是有人报关,说购买的那些布袋上镶嵌的宝物都是假货。管事的因前两日有事回了趟老家,所以才侥幸没被抓去。”
“放他娘的屁!”叶小暖拍着梳妆台站了起来,目光陡然凶恶,“谁TM的报的官?”
小风被她突然的怒气惊了一跳,虽说王爷极力的在压下这件事,可七彩坊是主子和玉王爷的心血,怎么能把这事瞒着主子呢,如今她已经将事情说了,自然也不可能再有所隐瞒。“主子,是三公主。”
闻言,叶小暖磨着牙去了书房。
“沥哥!”推开书房的们,就见好几个人在里面。不过还好,都是些熟识的。
香香小盆友正在自己父王腿上躺着,一个人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啃着白嫩嫩的爪子,可起劲儿了。
于浩见她进来,站起身相迎。“王妃。”
叶小暖点了点头,朝墨孟走了过去:“师父您也在啊?我来找沥哥有点事。”
墨孟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在一旁坐下,“是不是为了七彩坊的事?怀仁都跟我说了。”
叶小暖暗自瞪了一眼某个男人。
“师父,这事我想和沥哥单独商量,行吗?那七彩坊是我和玉王爷合伙的,现在我虽然不明白到底事情是怎么样的,但是我想自己解决。”
墨孟认真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点点头,起身:“师父本来也没打算参合这事,不过既然你这丫头开口了,那为师就不过问了。”他虽然很想砍了那三公主,但她毕竟也是龙易天的女儿,他现在还不方便出面。
走到门口,墨孟突然走回来,在龙沥那里把孩子给抱了过去:“小丫头,跟爷爷出去玩,爷爷带你上街买好吃的。”
叶小暖嘴角抽了抽:“”牙都没长呢,能吃什么啊?
她知道这师父在府里,肯定会知道这些事,只是她不希望他老人家插手。毕竟他算起来是长辈,若是因为一点事就跟小辈咋咋呼呼的,那别人会说他们沥王府太没用,拿老的来欺压人。
好在,师父这次还没有太过冲动,让她松了一口气。
龙沥挥手让于浩退了下去。
叶小暖这才走过去,两手撑在书桌上,不满的问道:“你又打算瞒我是不是?”
龙沥朝她抬手:“过来。”
叶小暖憋着一肚子愤怒绕过书桌走过去,在他身前站立:“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是不是真是三公主报官然后让衙门把七彩坊给封了的?那些做工的人是不是真的被带走了?”
龙沥拧着眉,“此事为夫会想办法,你且放宽心。”
叶小暖肯定是不同意的,“放宽心?那七彩坊有我的心血,我怎么可能放宽心!”末了,她皱着眉,急躁的把男人的手拉住,“我要去七彩坊看看,你派人跟着我去。”
因为前几日的暗杀,叶小暖如今也不敢随便出去,沥王府都不算个安全的地方,外面还有哪更安全?况且宝贝还小,她也不可能离开太久,要是孩子饿了找不到她,又会哭个不停。
龙沥沉凝了片刻,然后起身:“为夫陪你去。”
不让她去,她肯定不甘心,可要是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更加不放心。孩子有师父在,他暂且不用担心孩子。
一辆普通的马车行至在一处巷子口停下,穿着朴素的一男一女从马车里下来,在他们对面的一处院门口,有不少官差进进出出,每次出来还抬着不少大箱子。
叶小暖眼底蓄满了愤怒的火焰,忍不住的就要往那处冲过去。这些人,怎么能这样!
先别说那些珠宝饰品值多少钱,光是他们所有的人血对她来说就是无价之宝。
“别去!”龙沥快一步的将她手腕拉住,面色沉冷的对她摇了摇头。
“沥哥,他们怎么能这样?那是我们的东西,都被他们搬走了!”指着那一处,叶小暖双眼发红。
这一处地方比较偏僻,是玉王小叔亲自选的,也是她提的要求,作坊要建在隐蔽一点的位置,免得太受人关注。这七彩坊一直是她玉王小叔暗中操作出来的,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作坊是他们的,因为身份的原因,她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从来不在作坊露面,而负责运转的小叔除了刚建成之外来过几次,后来工人开始做工以后也就没怎么出现了,有事都派人去。
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知道京城之中风靡一时,让全京城女人为之追捧的‘聚祥如意袋’的东家会是沥王妃。
如今七彩坊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衙门查封,又是三公主在后面操控,可想而知,就是为了要引她出现。
让她身份曝光,再给七彩坊多弄几条罪证,那么她沥王妃一夜之间就能臭名昭著。
看着自己的心血被人挑的挑走、抬的抬走,叶小暖攥紧拳头、磨着牙。她不是不懂这中间的阴谋,只是她没想到那三公主竟然不直接动她,反而间接的在背后玩阴招。
其实叶小暖也不想想,人家三公主有机会动她么?她整日都待在沥王府,就算出个门,也是被龙沥保护的蚊子都近不了身。人家是等了又等,都等不到机会。
这不,好不容易才查到一点和叶小暖有关系的东西,要是再不出手,估计都会被心中那发泄不出来的怨恨憋成内伤。
老皇帝不在,现在这金陵国就是作为老大的龙冠宇当家,沥王爷权利再大,有些事不一定能插得进手的。他们兄妹现在是想尽一切办法对付沥王府!
怎么玩都无所谓,谁知道某个老皇帝何时回来?
龙沥什么话都没有,目光阴戾的看着前方进进出出的官兵,片刻之后,他抱起叶小暖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回府!”
路上,叶小暖一句话都没有,只是将拳头捏得紧紧的。这种时刻,她根本不可能去出头为七彩坊伸冤,那些官兵能这么直接的封了七彩坊,还带走了里面的东西,不光是三公主在背后暗中操作,怕是还有陷阱在等着她往里踩。
想必他们已经伪造好了证据才能如此正大光明的查封七彩坊!
那三公主这般行径,不就是等着她出现吗?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无需担心,七彩坊不会有事的。”将女人搂在自己胸前,龙沥低声安慰道。“为夫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相信不出三日,七彩坊就会恢复原样。”
掀开眼皮,叶小暖眼底迸出一抹恨意,抬头看着头上方的男人:“沥哥,这件事你也不要插手好吗?我想自己解决!”
她家沥哥现在万万不能惹事缠身的,否则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去,那损失可就大了。
“暖儿想如何做?”龙沥目光柔和了下来,这女人的心思他岂能不懂?他知道很多时候她都会为他考虑,顾及他的声誉和面子。
可是这一次,他早就没打算要继续隐忍下去。
叶小暖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态恢复平静。坐起身子,她在龙沥耳边低语起来——
京城因为皇上连续多日的免朝,让往日看似和谐的朝堂局势突然就陷入了紧张的局面。
而远在路途中的一行人,在经历了一场危险的暗杀之后,似乎也能闻到一丝不正常的气息从京城远远的传来。
在某处小镇上,龙易天接到暗卫送来的消息,怒不可遏的险些当场杀人。
“混账东西!眹才离开多久,居然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出来!”
龙易天暴怒,险些没被气死。沥王府遭遇大批死士暗杀的事是龙易天带给他的消息!
墨孟是什么人,龙易天跟他认识了几十年,再了解不过。就他那种直来直往的性子,根本就不屑说谎甚至是夸大其词!
沥王府遭暗杀的事他是没想到,但是他跟随着赵孀一行人去苍月国所遇到的暗杀却是他亲眼见到的。
这能是巧合吗?谁干的难道他心中没有数吗?
幸好怀仁派了足够的侍卫护送,再加上他自己带的人也不少,所以能侥幸的逃过这次劫难。
这要是稍微疏忽一些,那后果该是为如何?!
龙易天大怒的结果就是阻止赵孀一行人再上路。
京城的事,赵孀自然不可能知道,得知龙易天不要他们上路,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龙易天,给我们个理由,否则我赵孀跟你没完!”在面对龙易天霸道的决定时,赵孀气得心肝肺都是疼的。这个男人有多不要脸她现在才知道。偷偷摸摸的一路跟随他们不说,现在还要阻止他们去苍月国,甚至让他们回去。
对于理由,龙易天自然不可能随便的把一些事当故事一样的说出来。面前的女人本就介意他曾经有无数女人的事,这会儿他其他的儿子做出的事要是被她知道,那不知道又会给他添多少仇恨进去。
不回答赵孀,他把严肃的目光看向月扬晨:“扬晨,眹知道你们赶着回国,但眹现在不能让你们走。至于原因眹现在不方便说出来。你与仙儿丫头的事,眹自会想办法帮你,大不了等过段时日,眹亲自陪你们回国,向你父皇母后说明。”
龙易天并不知道月扬晨是偷着出来,但知道月扬晨带着孩子是回去认祖归宗的。他也知道苍月国皇室的一些制度,知道月扬晨此举要赶着回来意味着什么。他是苍月国未来的皇位继承人,他的嫡长子以后是如何的身份不言而喻,可现在赵孀是打实了心眼要跟月扬晨去苍月国,这才出来多久,就遇到大批的杀手,要是继续上路,谁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事?
朝中的事,他不能不管,那孽子胆大妄为,如此泯灭人性,连他这个父皇都不放错,他若是不回去教训那个孽子,难不成任由他胡作非为?
怀仁暂时没出手,那肯定是还没触碰到他的逆鳞,若是那孽子再无法无天,最后怕是连全尸都留不了。
这般形势,他哪还能淡定的离开!
月扬晨依旧温润如风,对于龙易天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皇伯既是有要事,那扬晨理应配合,您是长辈,一切听从皇伯您的决定。”
“扬晨?”赵孀有些诧异月扬晨的反应,“他胡闹,你怎可跟他一起胡闹?这到苍月国最少需要一个来月,眼看着乐儿百天祭祖的时日就到了,你怎能不回去?不行!我不同意。”
这算是赵孀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对月扬晨说话,为的却是他的孩子着想,月扬晨心里感激。面对什么都不知道的赵孀,他只能笑着安慰道:“孀姨不需气恼,虽说族制难改,但扬晨已经想到对应之策,如今苍月国还未有人知道仙儿诞下乐儿的事,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怀疑乐儿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