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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昭风是真的恨不得杀人,他被一个女人凌辱不说,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自己居然被这女人挑起了yu望
好一段时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突然涌出的yu望让他恨不得快活的发泄一番,可偏偏身上这个死女人却只知道折磨他,一点甜头不给他尝。
忍着被女人暴打的疼痛,他决定这笔账在解决了自己的yu望之后再找这个女人算账,倒是绝对要弄死她!
好不容易自己能重振雄风,他是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
眯着眼,他眸光猩红的看着身上的女人,眼眸中的yu望越加强烈。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一副让男人沉沦的好身段,他摸不到,但凭着经验,眼前瓷白如雪的肌肤手感定是上乘的。因为药物的原因,那身雪肌扭动不停,虽然略显青涩,但却妖娆迷人。
女人如瀑的长发散开散落在他胸膛上,正是因为这样,他呼吸急促,似是自己中了媚药一般,恨不得把这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放纵一把。
“笨女人,进去!嘶”有些等不急的想释放,龙昭风就想教导女人,可女人手中的动作太没规则了,让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女人抬头,眸光迷离有懵懂的望向了他:“进去?进去?”
龙昭风吐血,面色铁青的咬牙。“?!”
他片刻的沉默等来的又是女人狠狠的一拳,外加女人不耐烦的暴怒:“妈的,你倒是说清楚如何弄啊!”
女人似乎是尽了全力的说话,随即趴下身子继续磨蹭,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体内无法形容的难受劲。
‘无名府’里,叶小暖要睡下之前将龙昭风离开的事与龙沥说了。
也不是说她太关心龙昭风,而是在她看来,他们来苍月国,不管身份如何,终究是客人,客人就要有客人的自觉性。这龙昭风本就难以捉摸,再加上太过放荡不羁,又高傲成性,叶小暖就怕他在外面招惹什么是非,给大伙添麻烦。
龙沥听后阴沉沉的盯着她看了片刻,才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为夫知道了。”
叶小暖怕他多想,又摔进醋坛子里,于是又接着说道:“沥哥,你说冀王这样是不是该给他找个女人管管他啊?你是他兄长,这事你就应该过问的,我看啊那厮就是欠管、欠抽的!你给他找个凶悍点的女人,送他身边,狠狠的折腾死他!”
龙沥神色渐渐的缓和下来,嘴角有些微抽,轻拍着她身子说道:“他府中女人三十有余,也没一个能管束他的,你这想法虽好,却不切实际。”
天下间哪有女子把男子管得死死的?
更何况以冀王的为人,怎么可能受人管束?要是有这样的女子,他也绝对会避而远之。
叶小暖咋舌:“三十有余?沥哥,你没开玩笑吧?他府中居然养了这么多女人?”尼玛,就算每天换一个,还有些女人安排不上。
这TM的过的什么日子啊?
龙沥似乎没兴趣再跟她讨论下去,将她身子揽到胸前,拍了拍:“睡吧,他的事为夫会上心的,你不用多管。”
叶小暖默默的点头。她肯定不会多管,也不敢多管。这男人醋劲这么大,她还不想再让自己受虐!既然他说他会处理,那冀王的事交给他去处理再好不过了。
她现在就希望那厮赶紧找一个女人,最好这个女人能把他治得死死的,这样她也就不用成天担心那厮对她打什么歪主意。
而这时的聚香苑里
龙昭风被一个无知的女人折磨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是忍了又忍,最终他决定不跟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女人计较,毕竟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兄弟’重要,这时候,还把自己的‘兄弟’安抚了再说。
于是,他摸着牙,嗓音突然变得柔哑起来:“乖,我知道你中了药很难受,我也很难受,你把我穴道解了,让我来,这种事怎么能让女人主动呢,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跑。”
女人身子和脸都在他胸口磨蹭,听到他温柔的嗓音,她似是不解的抬头,迷离又不置信的望着男人,“你也中了毒药吗?”
“嗯。”龙昭风咬牙,尽量让自己嗓音听起来温柔无比,“他们也给我下了药,我现在也难受,你赶紧给我解开穴道,否则我们都会死的。”
“呜呜呜”女人似是找到了‘知己’一般,突然抱着他结实紧绷的身体哭了起来。
“?!”龙昭风险些暴怒,这时候哭什么哭啊!
可是一听到那似痛苦似委屈似无助的哭声,他莫名的觉得心烦,特别是胸前被她眼泪浸染的湿意,鬼使神差的,他居然想伸手去摸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脸。不过因为这种想法,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
于是又赶紧出声耐心又温柔的哄道:“听话,把我穴道解开,我帮你解毒,你也帮我解毒。你看我都这样了,肯定跑不了的。况且我还不想死”
女人继续哭,那哭声还夹杂着无法自制又格外撩人的shen吟声,听得龙昭风更是心烦,身体越加难受。
“我知道你肯定是被人害成这样的,其实你也不想的,对么?你莫再哭了,还是赶紧把我穴道解开,让我帮你解毒吧。”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如此耐性的哄过一个女人!
等自己舒服过后,他定要把这女人掐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报自己受辱之仇!
女人还在继续的摸索,似是不甘心一般,好半响,她沙哑着嗓音并且带着哭腔抬头问道:“你有那种东西吗?”
龙昭风咬牙,再忍:“哪种东西?”
女人见他不懂,不禁又粗鲁的骂道:“妈的,春宫图啊!你们男人喜欢到这种地方来,难道都不带上一册两册的?”
闻言,龙昭风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他堂堂冀王,常年流连在花丛中,对女人那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还需要那种东西?!
侮辱!这个女人再一次的侮辱他!
咬牙,接着忍!
“我有带那种册子,可是我现在没法动,不如你将我穴道解开,我拿给你,我就只带了一本,你若是觉得不够,我让老鸨多送一些过来。你觉得如何?”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跟一个疯女子聊天,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
女人抬了抬身子,但浑身骨头就跟软了似地,她连腰都打不直。
见状,龙昭风猜到她是想自己去拿,于是又再接再厉的哄:“你看你这样连路都走不稳,别动了,还是让我来吧,你都脱成这样了,要是出去被人发现了,可怎么是好?你赶紧给我解了穴道,我帮你拿。”
女人眼眸迷离的望了过来,姣好的面容比刚才更加红热,神色也比刚才更为痛苦和难受,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那好,我等你去拿,拿来后我再把你点上。”
龙昭风嘴角狠抽。“?!”
女人答应之后倒也爽快。其实龙昭风也猜到她应该是顶不住了药物的控制了,何况他也被这女人折磨得差点就这么交代了。
等女人帮他解开穴道,他突然翻身一个猛扑,直接将女人重重的压在身下。
顿时,满腔的怒火这才彻底的爆发出来。火热的眸光带着迷人的情yu之色,但更多的是愤怒。从女人点穴的手法来看,他知道这女人肯定有些身手,所以根本不敢掉以轻心,几乎是以绝对胜利的姿势将女人控制住。
“该死的!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钳制着女人的双手腕,至于头顶,身体被撩拨出来的yu望让他迫不及待、甚是是发了狠的
“啊——”顿时,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女人吃痛的尖叫声。
对于这么一个有着暴戾倾向、且又疯又傻的女人,龙昭风根本就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况且自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风,虽然他还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正常了,但是憋屈了好久的身体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他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全都发泄在女人身上。
奢华的房间里,男人从未有过的疯狂,比起女人身中媚药,似乎他才是中毒的一个。这一夜的战况明显的激烈的,且持久的
龙沥和月扬晨一早就进了宫,叶小暖听说是为了乐儿认祖归宗、祭拜宗伺的事,墨子仙也随他俩一起进宫了,‘无名府’中就剩下她最无聊了。不是她不想进宫,而是龙沥他们三人走得早,几乎都没通知她,就离开了。
龙泽宇和月珠跟连体婴似的,她也没好去打扰,待用过早膳之后,她就让人搬了一把躺椅放在院子里,百般无聊的欣赏着四处的美景。
突然的,从院子外进来一道身影,大红色的袍子格外刺眼。叶小暖忍不住的抬头望了过去,这一望让她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指着一夜未归的龙昭风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的弄成这样?”
此刻的冀王,两颊青肿,脖子上有抓痕,眸中布满了血丝,神色带着怒气,还有显而易见的疲色。虽说一身喜庆又耀眼的红袍,可这会儿半点都看不到风流的韵色,反而处处都狼狈不堪。
叶小暖实在难以想象,他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回来。
一只骄傲的孔雀出去,隔了一晚才回来就变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这落差之大实在是有伤她的眼球。
龙昭风铁青着脸,愤愤朝叶小暖堵了一句:“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说完就想走,他也没刻意的去遮掩自己的狼狈样,尽管容貌不雅,可那高大的身躯散发出来的傲气依旧,甚至莫名的带着怒气。
叶小暖自然不会这么放过他,赶紧从躺椅上起身上前堵着他的路,嘴角含着玩味的笑:“我说你能不能对我这嫂子礼貌点?瞧瞧你这怂样,你好意思出去见人么?一夜未归就算了,还跟个刺猬一样见人就刺我瞧着你这摸样,该不会昨夜偷人被人逮住被暴打了一顿吧?”
闻言,龙昭风猩红带怒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长缝,手下捏紧拳头,那摸样就似被叶小暖激怒似地。
不过叶小暖敢肯定,他这身怒火绝对不是冲自己来的。
果然,龙昭风冷冷的哼了一声,绕过她黑着一张青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回房了。
该死的女人,要是被她抓到,他非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然后弄床上折磨死她!
不!他要把那死女人先在床上折磨死了,再扒她的皮、抽她的筋!
点了他一次穴道就已经够可恨了,居然还敢趁着他睡着点他第二次穴道!
更可气的是他醒来时手中多了一锭银子气死他了!
他一晚上受她欺辱,挨她拳头,而且自己挥汗如雨那般辛苦给她解了毒药,她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拿银子屈辱他,这个仇、这口气,他要是不报回来他以后还怎么混?
京城抚顺将军府
天刚亮,一中年男子晨练过后,威武霸气的走向某处院子,进去之后直接朝某间房走去,见有丫鬟守在房门口,中年男子上前严肃的问道:“昨夜小姐可有出府?”
那丫鬟低着头,似是怕惊扰了房里人的睡眠,所以声音压的极低:“回老爷的话,昨夜小姐并未出府。”顿了顿,丫鬟接着说了句:“小姐昨儿下午与人饮酒过度,一直在房中歇息,并说今早不用等她用膳,好让她多补眠。”
中年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脸愁容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等小姐醒后,让她到书房去见我!”
吩咐完,中年男子带着几分怒意离开。
他这个女儿着实让他头疼。之前是随他在外出征,反正无人知晓她是女儿身,跟手下疯疯闹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随她玩闹去。可这会儿回京了,居然还不知道收敛,整天跟一群男人称兄道弟,还时不时夜不归宿,这成何体统?
眼看着二八年华,都该准备出嫁了,若还不知道收敛性子,以后谁敢上门提亲?
别人家的闺女各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他这女儿倒好,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吃喝嫖赌倒是门门都精!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
再如此下去,别说有人上门提亲,就算他拉下老脸要别人娶,怕是都没人敢要。
女儿的性子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偏偏她是女儿身,从小到大又欠缺娘亲管教真不知道再这般下去,该如何是好
中年男子一离开,那丫鬟赶紧推开门走了进去,跑向床边隔着一道床幔朝着里面贼兮兮的说道:“小姐,老爷来过了,又走了。”
床幔里,传来一女子有气无力的嗓音:“我都听到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奴婢退下了。”
“等等。”女子再次出声,“今日我要休息,记住,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是。”丫鬟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内,并把房门掩好。
带屋子里没有了人,床幔里才传来女子压抑的抽气声。
“嘶——真疼!”
“死男人,居然敢骗她!”
床内,年轻的女孩一手拿着治外伤的药膏,一边咬牙痛骂。想到昨晚自己失身的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