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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这么说,酋长到底有些不放心,蹑手蹑脚走到院门口,一咬牙,大着胆子把头贴在门缝里往里瞧,便看见那怪兽趴在地上,仰着头,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左少阳坐在它面前的地上,两手伸进他的大嘴里,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看得酋长又是紧张又是敬佩。
其他人都围在门边瞧着酋长,酋长慢慢退了回来,扭过头,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突然嘿嘿笑了:“神真是太神了”
这没来头的一句话,自然是夸赞里面的法王了,见酋长这样子,达龙辛他们几个稍觉放心,梅朵却还是提心吊胆的,也蹑手蹑脚过去,隔着门缝看,这一次看见左少阳又把脑袋伸进怪兽大嘴里,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
里面的左少阳听见了,把脑袋退出来,扭头看了门口一眼,咧嘴一笑,然后又把头伸进血盆大嘴里去了。
酒席上酋长已经知道了达龙辛等人的身份,陪着笑讨好地道:“长老,咱们商量个事行不?”
“酋长大人有话请讲。”
“能不能请你们的法王,呃,在我这土堡里住个一年?我给你们十斗金沙啊不,十五斗啊不,二十斗每个人三个姑娘这位女护法如果不嫌弃咱们这的勇士,她可以随便挑,怎么样?”
达龙辛笑了:“这个不行,请原谅,法王是我们刚仁布切的法王,我们得尽快赶回坛城,那里的百姓也等着他回去呢。”
“我没说不让你们回去啊,就住一年,满一年,我恭送你们走,行吗?如果觉得价钱低了,咱们还可以商量嘛。”
“不行的。”达龙辛道:“实不相瞒,我们刚仁布切也遇到了很多麻烦,等着法王回去处理,这也是我们这一次到大唐四处寻找我们法王的主要原因。”
“原来是这样啊?”酋长挠挠脑袋,“你们也有麻烦,那就不好强留了。”想了想,又低声道:“长老,你说,我要是请法王再帮我施一次法术,他会不会答应呢?”
“那得由法王来决定。”达龙辛道。
“这到也是。”酋长摸着脑袋想着,小绿豆眼不停在几个小妾身上转悠。他招招手,将自己最年轻最美貌的小妾叫到了一边,低声嘀咕了起来,那小妾不停地咯咯笑着,还用粉拳轻轻打着酋长。
终于,左少阳从小院子推门出来了,笑嘻嘻道:“酋长大人,现在没问题了,你可以随便抚摸你的爱宠了,甚至可以骑着它都没事了。”
酋长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由于片刻,道:“我的宝贝真的不咬人了?”
左少阳微笑走了过去,轻轻抚摸怪兽的脑袋,拍了拍,示意酋长过来。
酋长终于大着胆子试探着往前走,到了那怪兽的身边,先柔声叫了一句:“宝贝,爸爸来看你了。你可不许咬爸爸哟?”
那怪兽就像发疯之前那样,温顺地仰着头望着他,鼻孔张着,喷着白色的气息,那股腥臭味已经没有了。
眼看着自己的宠物现在如此温顺,就和以前一模一样,酋长心中大喜,终于大着胆子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怪兽的脑袋。
怪兽歪过头,突然一张嘴,吓得酋长倒退好几步。
左少阳哈哈大笑,把手伸到怪兽嘴边,让那怪兽的舌头在手心里舔了舔:“放心,他想舔你而已,——他不发怒的时候,舌头倒刺不会长出来,是不会伤到人的。呵呵呵”
酋长这才放心,其实怪兽发疯之前,也是这样对待他的,只是太长时间没有享受这种待遇了,一时还不习惯。听了左少阳的话之后,又才重新走了回来,有些颤抖地伸出手,让怪兽舔了舔,果然跟以前一样的温顺。
酋长大喜,蹲下身抚摸怪兽毛茸茸的脑袋,替它理着杂乱的毛发,怪兽很舒坦地趴在他脚边享受着,不时用脑袋在他身上蹭两下。
酋长当真是心花怒放,解开了怪兽的铁链,搂着那怪兽不停地说着话,哈哈笑着,简直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要亲热。
酋长跟怪兽亲热了好半天,这才疼爱地拍了拍怪兽的脑袋,把驯兽仆从叫来,原先的那个仆从已经被咬断了手,新换了一个。把怪**给他,叮嘱他好生给怪兽洗澡,梳理毛发。
酋长对左少阳感激不已,连连作揖道谢。拉着他并肩回到大堂,问他是如何做法降服这发疯的宝贝的?
其实,这怪兽只是嘴里长了一颗虫牙,没有人帮它治疗,长时间的疼痛才让它脾气暴躁起来,见东西见人就咬,只是想用这个办法弄掉那颗坏了的虫牙而已。
左少阳从怪兽喷出的腥臭气味猜到了这一点,又通过怪兽想咬他时张大嘴的观察,发现怪兽嘴里果然有蛀牙,而且已经肿胀化脓,猜到了怪兽发狂的原因,于是摸出随身携带的浸润麻醉剂,倒了一些水在戴鹿皮手套的手心里,给怪兽舔食,怪兽的嘴被麻痹,化脓的蛀牙也就不痛了,怪兽果然就此温顺下来,这让左少阳进一步肯定怪兽是因为这个原因发狂的。于是,拿来了手术器械,给这怪兽做了一个口腔外科手术,拔出了这颗蛀牙,并对化脓的地方进行了清创处理。然后又给怪兽牙齿做了个检查,对一些蛀牙隐患进行了预防处理。
怪兽的化脓的蛀牙被拔掉了,化脓伤口也处理了,嘴巴里舒坦了,自然心情超级愉快。重新变得非常的温顺起来。
酋长问他如何施展法术降服怪兽,左少阳笑道:“这个手术很简单的,只是你们不懂所以不知道而已。”
他说的手术,酋长自然又听成法术,连声赞叹道:“是啊,对法王是小法术,对我们,是很高的本事。呵呵。来来,摆下酒宴”
距离中午吃饭才一个来时辰,这酋长又要摆下酒宴,这让左少阳简直有些适应不了。肚子还饱饱的呢。不过主人家热情,而且又有酒喝,倒也不会推辞。
于是酒宴又摆下,酋长的几个妻妾轮流给左少阳敬酒,特别是那最小最漂亮的那个,嘴巴甜得跟抹了蜂蜜似的,娇躯跟膏药似的,黏着左少阳就扯不掉,甚至还坐在他怀里撒娇。搞得左少阳面红耳赤,瞧酋长却是咧着嘴哈哈大笑,浑然没有半点不悦,反倒是十分得意的样子。到让左少阳有些搞不懂了。
酒宴上,酋长借着酒兴提了让左少阳留下一年半载的愿望,还把原先给达龙辛提的价码又翻了一倍,可是左少阳却没有答应,钱对他来说真的不在乎了。别说他怀里藏着价值十万两的珠宝,就是没有钱,经历了法场生死的他,现在也不会为钱财权贵所动了。
酋长见左少阳不肯答应留下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大笑着一个劲劝酒,不仅给左少阳劝酒,也给达龙辛他们几个包括十五个镖师敬酒。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天黑,酋长醉得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桌上睡着了,酒席这才散了。
达龙辛等人都喝醉了,各自回房休息,左少阳也喝得是酩酊大醉,梅朵他们要搀扶左少阳回去的,可是自己都喝醉了,没办法搀扶,所以是酋长的老婆指挥几个妾室搀扶着左少阳回到卧室的。
给左少阳安排的住处,可谓富丽堂皇,几个伺候的女仆也是貌美如花,只可惜左少阳醉眼朦胧,什么都看不清了,进了房间倒头就睡。
第593章 美妾侍寝
恍惚间,房间的灯光暗了下来,这下舒坦多了,左少阳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不知不觉中,他感觉有人压着自己,好像是乔巧儿,又像是桑小妹,身材娇小,皮肤光滑,特别是那对**,又结实又小巧,摸着特别乖。
他已经十多天没有碰女人了,本想翻身上马,无奈全身上下,除了一处劲力十足之外,其他地方都没了劲道。
而那小巧的女子专攻的地方也正是那劲力十足之处,逗得左少阳简直要升天了。
是梅朵的声音,左少阳终于从美轮美奂之中惊醒过来,便感觉自己全身衣裤都已经脱光了,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正在扭麻花一般缠在自己身上。屋里一盏红烛忽明忽暗的,透过帷帐照进来,他努力集中目力,终于看清了趴在自己身竟然便是酋长的最小最美的那位妾室
左少阳仿佛掉进了冰窟里,猛地推开了那女子,一翻身滚到了床里,两手胡乱按住劲力十足的话儿,张皇不知所措。
那女子咯咯娇笑着,冲着外面用藏语叫道:“我们老爷叫我伺候你们法王,他正快活呢,你不用担心,外面健壮勇士多着呢,老爷说了,你要是看上那个,尽管叫到屋里去,咯咯咯”
梅朵一跺脚:“我才不要呢”说罢,咚咚咚重重的脚步声走远了。
左少阳听不懂她们说的什么,趁这工夫,抓过被子盖在身上,紧张地道:“夫人,你,你这是做什么?”
那小妾咯咯笑,慢慢朝他爬了过来,垂在胸下的一对原本小巧的**现在成了饱满的蜜桃,随着赤裸娇躯的爬动而晃动着,在幽暗的灯光下分外诱人。
左少阳赶紧调开目光,道:“夫人不能这样,不能做这种对不起酋长大人的事情”
这小妾汉语非常流利,娇笑连连:“法王放心,是老爷叫我来的,我们对最尊贵的客人才会这样。”
左少阳大吃一惊,以前听说古代有些民族招待最尊贵的客人时,会让自己的老婆陪客人睡觉,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个唐朝的西域部落里遇到了。
他可不习惯这种待遇,总有一种犯罪感,急忙将被子裹紧了,连声道:“谢了,还是不要了,我,我不喜欢这样,你走吧快走”
那妾室又劝解了几句,甚至伸手来掀他的被子,可是左少阳把被角捏得死死的,嘴里不停叫她出去。
那小妾哭了,跪在床边,哭得很伤心。
左少阳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很奇怪问道:“你哭什么?”
“我要是这样出去,我们老爷会怪我没有服侍好法王,会打死我的几个月前,吐蕃赞普来了,老爷让一个妾室侍寝,结果赞普不满意,后来老爷就把那妾室打得死去活来的,最后绑在山顶,活活给太阳烤死了,尸体还被野兽给吃了。呜呜呜”
“老爷不会相信的,他能看得出是真的满意还是假的,法王不肯要我,我就死定了。”
“荒唐”左少阳嘟哝道:“我们做不做他还能看得出来?”
“能的,以前老爷的一个妾室也是这样被老爷发现了,被活活打死了,尸体扔到了岩洞里”
“简直不像话”左少阳说了,心中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真是这样,这也是不能随便跟外人说的,这女子怎么都告诉自己了,不怕影响她老爷的形象吗?难道,她是想用这种办法来引起自己同情,好跟自己圈圈叉叉?
她跟自己圈圈叉叉又有什么目的?单单是为了给尊贵的客人侍寝以愉悦尊客吗?不太像,她上自己的床肯定是得到了酋长的授意的,要不然,外面就有侍卫,她不可能公然给酋长戴绿帽
难道,酋长在设圈套?用他小老婆勾引自己,然后抓奸,用这种办法逼自己留在土堡?也不像,这是他安排给自己住的房间,要用抓奸,也该到他妾室的房间抓更合适。而且,这办法会让自己这法王反感,就算留下,也未必肯真心替他出力,这酋长看样子不是个傻蛋,应该不会用这种蠢办法。
那他自愿戴绿帽,叫妾室来给自己侍寝,目的到底是什么?想把让自己贪念美色,以便留下来?也不太象,他这小妾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是还谈不上绝色,比起白芷寒、萧芸飞远远不如,就连苗佩兰、桑小妹也要强她三分。晚上酒宴上,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出格,没有表现出对这女子格外好感的意思,所以用她来搞美人计,只怕不太可能。
正在左少阳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女子又哭着道:“法王,求求你了,让我陪你睡吧,不然老爷真的会打死我的。”
虽然刚才自己的分析显示这话里很可能有很大的水份,但是,这种事情是宁可信其有的,万一是真的,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了吗?但是,要他现在跟这女人圈圈叉叉,当真没这心情,毕竟是人家酋长的妾室,朋友妻不可戏嘛。从刚才的分析来看,酋长让她妾室来陪自己睡觉,就算有招待贵客这个习惯存在,也应该是另有目的的。
想到这,左少阳道:“你先别哭了,我问你几个问题。”
“法王请说。”
山寨夜凉,女子轻轻打了个寒颤,又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左少阳犹豫片刻,将被子一边挪了过去:“喏,你躺在被子里来说话。”
“好的,谢谢法王。”
那妾室乖巧地缩进了被子里,赤裸裸的娇躯要往左少阳身上靠。左少阳赶紧压住被子,道:“别过来,就这样说话”
“哦——”妾室不敢动了,一头秀发披散在枕边,在幽暗的灯光下,脸蛋显得很性感,身体散发的少女清香让左少阳有些心猿意马,他赶紧暗运返虚吐纳功,稳住心神,片刻间便心如止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