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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肯定能把那女人勾引到手?就算到手了,人家是皇室宗亲,又有和亲的重大意义,就这么跟我走了,还不得引起全国的追杀啊。这到底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将那女人拐带走,我可以派人直接将你们送到南川过去,至于好处,你白白得一个公主一般的女人,还不算好处吗?”
“这算什么白得的,是我费尽心思勾引来的,还要冒着生命危险,不值得,有这功夫我老实呆在醉心楼,这里面的姑娘都主动勾引我!”刘李佤执拗道。
武丽娘见他软硬不吃,眼珠一转,咬咬牙道:“事成之后,大不了让你再打,打我屁股”
“哦?”刘李佤立刻来了精神,看着她努力挺直的身体,想要将那丰满隐藏,他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道:“真的假的?”
“你又不是没打过。”武丽娘白他一眼,到了这个份上,武丽娘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诱惑刘李佤卖命的筹码了,而他最感兴趣的也只有她本人了。
刘李佤更高兴,都说,用谎言去验证谎言,得到的只能是谎言。可刘李佤这次用谎言不断套出了武丽娘的真实身份以及南川国的机密目的,还有意外收获,他还不客气的说:“咱说好了,这次任务艰巨,如果完成,可不能用藤条打,要打就用刚才你抓过的‘船桨’打”
332 出发
武丽娘自然知道‘船桨’是什么。也知道刘李佤的要求。而她是个训练有素的间谍,为了祖国和人民,关键时刻连性命都可以牺牲,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想想在南方边境,为了拉拢东宁的将领,多少姑娘前赴后继,都是女人,人家能做,为什么她不能。
尽管不断地用大义规劝自己,但武丽娘还是红着脸,含含糊糊的没有正面回答。不过临走前,刘李佤狠狠拍了那丰满一下,她并没有向以往一下飞绣花鞋砸他。
刘李佤很激动,没想到胡编一通竟然还有意外收获,搞定了武丽娘,一切就简单了。后面小院的流云和秦婉儿小萝莉,最近过得无比有限,醉心楼内没人敢招惹,也不在花名册之内,在这纸醉金迷的世界中自成一派小天地,她们每天弹琴作画,小萝莉不断开发智力,自创各种玩具和玩法。但这平静的生活完全靠刘李佤一个人的努力打拼,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为她们挡住了所有风霜雨雪。
当然,女人们对她也是痴心一片,他不在的时候,秦婉儿画的都是他的画像,流云弹奏的都是他教的曲目,小萝莉最近正在和泥玩捏人,捏的都是刘李佤
而现在刘李佤所面临的问题,已经不仅仅局限于醉心楼了,他要在东宁,南川,北燕三国之中求生存,求发展,一旦他站稳脚跟,就不仅仅是重获自由那么简单了,什么王权富贵,锦衣玉食,这种生活谁不想要,只是但你混在最底层,说起这些就是痴人说梦,但你可以触及到,再通过努力获得就是梦想成真。
刘李佤把自己要出差的事情告诉给她们,她们自然没有武丽娘那么功利,也不会提出什么要求,只是让刘李佤自己多保重,至于去做什么,她们也没有过问,只是当天晚上轮番上阵,直接榨干,就连还没正式加入‘多人行’的小萝莉都在旁边用歌声来助兴:“咿呀呀哦诶哦,咿呀呀哦诶哦,哦耶,哦闹,哦买糕的”
第二天一大早刘李佤就出发了,尽管他很累,但还是表现的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省的孩他娘吃醋。
他这次出行的主要任务是陪皇帝体察民情,了解民间疾苦,培养他的自信心以及树立属于他自己的治国之道,要让他尽快的成长起来,独当一面,继承大统,到时候公主姐姐就可以退居二线,安安心心的养胎生孩子,这才是刘李佤的最终目的,如果没有他的血脉,他的间谍生涯没准就会一边倒了。
武丽娘在楼上看着街面上的情景,周边还有多少双眼睛在观察更无从知晓,公主殿下做事很谨慎,刚出门就上了马车,没有给任何人观察的机会,小皇帝和她同乘,刘李佤拉着小德子上了另一辆车,为了演戏逼真,小德子现在属于钦差太监,当然也要有车。
其实小德子并不想上车,因为他还要和醉心楼那位石女姑娘告别呢,硬生生被刘李佤拽了上去,定睛一看立刻认出了他,疑惑道:“哎,你,你不是”
“我也是来伺候陛下和公主殿下的。”刘李佤笑呵呵的说。
小德子一愣,开始认真的打量他,最后目光落在了太监最在乎的那一处,刘李佤登时冷汗狂流,用力摇摇头道:“我有,我就是用它伺候公主殿下的!”
小德子也没听明白,古怪的看了他一样,挑了帘子,向醉心楼张望,虽然和那位石女姑娘没有感情,但却定下了一世之约,他们瘸驴陪破磨也算一段佳话了。
他们只见眉目传情还没擦出火花,马车已经开动了,小德子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死活要下车去伺候皇帝陛下,努力表现,争取早日退役,不能叫退役,对不起军人,和尚入红尘叫还俗,太监出宫搞对象叫什么?
马车行得飞快,直接从行人很少,通常都是走粪车的西门出城去了,直到门口才停下,空气中弥漫着仿佛永远不散的臭气,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众人下了车,公主姐姐直接就吐了,这恐怖的味道让她的妊娠期提前了。
小皇帝也被熏了个天昏地暗,神魂颠倒,唯有小德子依然谈笑风生,平日里他伺候皇帝就是端茶倒水,端屎倒尿。刘李佤也不是很在意,毕竟这年月条件艰苦,也没有冲水马桶,有个茅厕还在院子里,特别是晚上,都在屋里解决了,一宿一宿的受洗礼
刘李佤下了车,发现他们身边竟然没有侍卫跟随,就连那在公主殿下身边形影不离的黑髯大汉也不见了,此间只有他们四个人,自动配对成两组,小皇帝和小德子,小公主和小色狼。
“大姐,咱是微服私访,不是野外求生大考验,不能连一个侍卫都没有,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办?”刘李佤有些担忧的说。
“不是你说要融入寻常百姓生活,才能体会民间疾苦吗?”公主姐姐白了他一眼道:“再说,就连醉心楼内都藏有敌国的奸细,没准已经有人怀疑我们了,若是带着侍卫,他们敢露面吗?”
“引蛇出洞?”刘李佤大惊,看着公主姐姐自信又有些残忍的笑,他一阵发毛,这娘们够狠,不仅对别人,对自己也一样。记得上次拥军演出结束之后,就是他用计将两国间谍一网成擒,格杀了投降者,逼死了死硬派,铁血强势,如今她更是屏退了所有侍卫,就是要制造落单的假象,如果有间谍朝他们来,就证明有人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而能知道他们身份的,最少得是能站在朝堂之上的正三品以上可上朝议政的大佬级人物。这是以身做饵,引蛇出洞的方法,一旦成功,必然拔出萝卜带出泥。
刘李佤觉得有些发毛,摸了摸怀中的钢珠枪才算平静一点,而旁边的小德子正拿着一块手帕,帮小皇帝捂住鼻子,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保持着很暧昧的姿势,由于地面上还有洒落的粪水,小皇帝很厌恶,小德子将一个奴才能做的发挥到了极致,竟然与小皇帝面对面,让小皇帝的脚踩在他的脚上,皇帝向前他向后,宁愿如此也不能让龙足踩到污秽
333 贫民
小皇帝很坦然的踩着小德子的脚背,两人配合默契的一点点向外走去,小德子不但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还很享受,觉得被龙足一踩,祖坟都冒青烟。
刘李佤在旁边看着,冷笑一声,和公主姐姐道:“是我的想法太简单了,恐怕这次微服私访不会有什么效果。”
“这才是刚开始而已。万事开头难嘛。”公主姐姐反而比他更有自信,轻声的劝导他:“就像我现在,也是刚刚开头,什么都不知道,我连喝水都不敢太热怕烫着他,也不敢太凉怕冰到他”
刘李佤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她粗布麻衣下平坦的小腹,哭笑不得,无知真可怕,刚要解释一下,孕妇就算和开水也不会烫到小宝宝的,一抬头,却发现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刘李佤恍然,原来公主姐姐也懂幽默,她不过是用这个比喻告诉他,万事开头难。
刘李佤点点头,跟在小皇帝身后,四个人向城外走去,也不知道公主殿下和弟弟怎么交代的,看得出,小皇帝除了讨厌这里的臭味之外,心情还是很愉快的,他本身深居宫中,对那笼中鸟的生活早就厌倦了,此时此刻,他换上了一件普通的蓝色粗布大褂,再加上白净的面皮斯文的长相,看起来就像个酸腐的落魄秀才。
公主姐姐自己穿的也很朴素,就像一个寻常百姓家的新媳妇,勤俭质朴。相反,刘李佤和小德子却穿着锦衣华服,人摸狗样的,不知道的以为是王公,其实一个是龟公,一个是公公!
四人出了城门,任何一个城市都有他的特定性,什么地方是繁华区域,什么地方是贸易区,什么地方是红灯区,什么地方是贫民区。
无疑,刘李佤他们此刻所在的西门,正是临榆县贫民窟所在,在这片城区,随处可见残砖败瓦的房屋,,房顶上都长满了荒草,残破的大门,只有一扇门板,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气,周围也确实没有一个人影,尽管还是大清早,但这里的人为了生计天还没亮就去干活了。
不过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最底层的百姓,他们没有知识,因为连吃饭都困难,根本没有闲钱去读书,他们知道通过劳动去生活,可又没有人愿意给他们提供工作环境,所以生活越来越贫困,也就是穷的穷死的原因。
临榆县不同于赵家庄所在的宁远县,那里有良田千顷,人人都有耕地,自给自足也算共同富裕,但临榆县则繁杂了很多,有巨富商贾,有小作坊,有手工业者,有小商小贩等等,三教九流很庞杂,所以竞争的压力也很大。
而且,临榆县是远近闻名的富裕县,这里有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酒楼,青楼,是富人的天堂,是穷人向往的天堂,都以为到了这里就能混口饭吃,就连逃荒要饭的都源源不断的朝这里涌来,因为这里有更多的生存的机会。
出门城门,他们彻底感受到了西城区贫民窟的特点,好多人都聚集在城外,年纪都不大,男的居多女性较少,各个都穿着破衣烂衫,体型消瘦,守在城门两侧,连同城门有一条大道,是通往其他城镇的大道,这年月等级制度森严,连马路都有规范,像正门城外就是官道,修建的很平整,原意是专门为官方修建,方便信息传递,政令发布的,寻常人不可以走,后来渐渐开放,只允许走,不允许运输。想要货物运输,就得通过其他的城门道路了,就临榆县而言,东门的道路是用来运输食物和衣物的专门通道,因为东城住的都是有钱人,食物和衣物等日用品他们要先享受,而且要就进方便他们。
至于西城,从地上洒落的粪水就知道,完全就是垃圾废物的运输通道,城内的垃圾运出去,外面的柴火,油灯所用的桐油,火镰等物品将会在这里运进去。
运货来的是总经销商,在城外分给临榆县当地的代理商,由于间谍横行,所以外来的货车是不允许京城的,官方怕藏匿运输武器。所以,这些柴火,桐油,火镰之类的货物,大批量的到来,必须有人来卸车装车,这就成了西城区贫民窟的百姓赖以生存的营生。
此时,站在城外的男男女女都是在等活的,正月十五还没过,大多数人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但他们却因为过年,很多天没有赚到钱,没有吃过饱饭了。
在城外不远处,就是围着临榆县外的青山,有年轻身体好的一大早就爬起来上山亲自砍柴去了,回来以低价卖给那些成立的代理商,怎么说也能比扛活的力工多赚点。
刘李佤看着这场景,心里凄凄,在寒风中,这些最底层的工人瑟瑟发抖,双目无神,因为他们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明天还是如此,日复一日。
最可悲的是,他们的后代,将还会重复他们没有希望的人生。伟人说过,知识改变命运,就算在酒楼了跑堂也得认识菜谱,就算在青楼但龟公,也得会写花牌。可是没钱就没发获得知识。无论前世今生都是如此,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就有机会进学堂,可在发达的后世,你不仅要有钱,还得有当地户口,居住地还要在学校附近,进了学校学习不好要戴绿领巾,还要交不听话押金
不过现在都好了,皇帝陛下亲自来了,这不是新闻联播中的走基层的调研,考察活动,是当今一把手,皇帝陛下亲自捂着鼻子,忍着恶臭,踩着太监的脚来看望大家了!
可还没等他们看明白形式,觉得有人在拽他们的裤腿,特别是刘李佤和小德子最受欢迎,低头一看,只见几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死死的拉着他们,伸着那干瘪瘦的手臂,气若游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