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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姑娘们开始围了上来,当真是形形色色,环肥燕瘦啊,最大的不过三十,最小的十四五岁,都在刘李佤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而且她们心里还都无限的向往着男人,多久没和男人如此近距离的,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
以往遇到那些出海回来的男人,不是轻佻的调戏,就是恶意的抨击,这让她们对男人几乎彻底失望,甚至开始憎恨了。不过在她们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男人的。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阴阳互补天地正道。寡妇们感受到了刘李佤的友善和亲和,纷纷围上来,有个年岁稍大,毕竟成熟的姑娘主动上前,很大方的直接与刘李佤进行身体接触,尽管只是轻轻的拉了拉她,但仍然让她红了脸,是兴奋的通红,多久没接触过男人了,只是碰一下,也足够解渴了。
那女人拉了拉刘李佤,很温柔的说道:“你身体还很虚弱,不用干活了,好好休养吧。”
“是啊,是啊。”其他的女人也上前来,很想出手,不过没有理由,又有保持女人的矜持,让她们忍得很痛苦:“你就坐在一边看我们干活,顺便和我说说你来自哪里,怎么会落水的?”
“还有,还有,你多大年纪了,成家了没?”
“看你唇红齿白,手上连茧子都没有,我看你八成是个公子哥吧?是不是经常流连青楼烟花之地,有几个相好的姑娘啊?”
468 非钱勿扰
刘李佤还没开口,姑娘们已经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各式各样的问题,越问越大胆,看得出来,还有很多人憋着劲等着问他的尺寸和作战时间你!
刘李佤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热情的女人们,以往在青楼,姑娘们都是被逼无奈,装出来的热情,而这里的女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和男人亲近。
刘李佤数了数,这里一共有二十四位姑娘,环肥燕瘦,长相都不差,古铜色的皮肤,穿着很具热带气候特色的服装,抹胸短裤草鞋,风情独特。
她们呈半圆形围在刘李佤身边,手里摘网的活也没停下,同时还能注视着刘李佤,等着他回答问题,似乎先回答谁的,就对谁有好感似地。
刘李佤好歹也是见惯大风大浪,在女人群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不过此时面对这么多热情仿佛要噬人的目光,连他都有些慌了。也不知道先回答谁的问题好,自顾自的说道:“我叫刘小七,来自北方的临榆县,家里有妻子一人”
一听他有妻子了,二十四个女人中,顿时有十二个低下头,不再看管,全神贯注的摘网,刘李佤也没在意,继续说:“我并不是什么公子少爷,只是一个杂役。”
说到这,剩下仍然在关注他的十二个女人,又有六个低下了头。
刘李佤继续道:“到南方是来投亲靠友谋生的,可是在这里也没什么出路,就那百十两银子是我回去的盘缠,现在,恐怕连回都回不去了。”
说完,仅剩的几个女人也都低下了头,刘李佤这才注意到她们的反应,说了三句话,前面基本没人看他了,这有点《没钱勿扰》节目,男嘉宾刚一开口,女嘉宾就接二连三灭灯的感觉,女嘉宾婊子多,这里是寡妇多,尽管境遇不同,但表现确实都一样,男人为了她们拼死拼活,图个啥呀?
刘李佤苦笑,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YY的生物,她们总幻想着心中的白马王子,而且从不结合自身的条件,即便屡屡被残酷的现实所打压,也不会磨灭她们心中的YY!
就像眼前这些寡妇,明明都被当成扫把星被隔离了,可一听刘李佤出身不好,条件不好,工作不好之后,还是立刻失望了。
不过刘李佤也能理解她们,毕竟在她们心中,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女人想要获得幸福生活必须要依附男人。现在他们被禁锢在这里,忍受着寂寞,承受着精神上的折磨,当地的男人肯定会因为忌讳而不敢为她们出头,她们只有将希望寄托在外来男人身上,可是刚才刘李佤一番介绍,很明显,以他的条件根本无法成为妇女解放的领头人。
可是现在这些女人明显对他没什么兴趣,认为他并不是能将她们带出火坑的人,幸好还有个阿兰在坚持着,她不坚持也不行,因为刘李佤拉着渔网,她想走也走不了。
别看刘李佤平时嘻嘻哈哈,但也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特别是被女人瞧不起的时候,而当我们在外面被人鄙视,我们想要挽回面子,让别人对我们高看一眼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吹牛腿!
刘李佤也是俗人一个,爱面子大过天。决不能容忍被人瞧不起,尤其是女人,特别是寡妇。
所以,刘李佤看似漫不经心,轻描淡写的,一般摘网,一边说道:“虽然我有妻子,但是感情不合,虽然我出身寒微,但我朝中有熟人,虽然我是个杂役,但我饱读诗书,已经中了解元,今科有望金榜题名,虽然我没有了回去的盘缠,但我有钢铁一般的意志,就算是沿街乞讨我也能回到家乡,参加科举,再通过朝中的熟人斡旋,他日必然榜上有名,光大门楣,届时我休妻再娶,找个情投意合的女子与我共享荣华。”
刘李佤一番话,顿时让那些低下头的姑娘们重新抬起头,眼中的光芒比刚才还要炙热。
这就是典型的人嘴两张皮,我说我是穷人,但我穷得就省钱了。我说我没媳妇,但没说我没有情人。我说我是处,女,但我没说处。女、膜不是原装的。我说我是处男,意思是‘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
刘李佤舌头一卷,立刻从屌丝变成了前途无量的高富帅,女人们眼巴巴的看着他,阿兰看看身边态度一变再变的女人,心里也有一丝瞧不起这些势利眼的女人,她鼓动刘李佤道:“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在这里养好身体,然后早点上路,争取早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阿兰的话也很明显,在告诉刘李佤,你就踏踏实实赶快养好了身体,乐呵的离开这里,这里不值得你逗留,这里的娘们也不值得你惦记。
阿兰的话顿时引起了一些娘们的不满,在她们看来,阿兰是有心要独占刘李佤这么个大金山加靠山呐。这时,有的女人连忙站起身,二话不说,飞快的往自己的房子跑去,很快又出现了,其中一个女人手里这则一面令牌,羞答答的递给刘李佤,道:“公子,这面令牌是从你身上掉落的,奴家一直给你保管着。”
刘李佤一看,那正是当初闻俊送个他的,代表东宁皇家亲卫队的军官令牌。那女人将令牌亲自交到他手上,羞答答的说:“这令牌上面描龙绣凤的,虽然奴家不识字,但也知道,能拿这令牌的肯定是有身份的人。”
“呵呵”刘李佤假惺惺一笑,但却实话实说道:“不算什么,这只不过就是皇帝禁卫军校尉军官的令牌而已,也就可以随便如初皇宫大内,御前行走,见官大三级而已。”
刘李佤半真半假的说着,听着一众寡妇目瞪口呆,特别是这块令牌出现的时候,更让她们对刘李佤刮目相看,当时大家都只顾着抢真金白银,根本没注意他身上的其他东西,想不到,这随便拿出来就价值连城啊。
469 逆转乾坤
姑娘们再一次对刘李佤刮目相看,有些反应快的女人立刻跑回房间,将从刘李佤身上摸来的银子全部拿了出来,有的甚至搭上了自己的存款,殷勤的奉上:“公子爷,这钱你拿去当盘缠吧,你们这样的读书人吃不得苦,还是多准备些盘缠,穷家富路嘛。”
“对呀,对呀,此去京城千里迢迢,恐怕这些盘缠还不够,公子爷,这只金钗奴家的嫁妆,便送与公子爷以备不时只需。”
“公子爷,奴家没什么可以送你的,这就去把这只龟下锅,给你做一锅王八汤补补身子。”一个女人聪明伶俐,不出钱出力。
刘李佤自然是来者不拒,看着那女人彪悍的拿着一条小鱼引诱海龟伸出头来,刘李佤连忙道:“那龟脑袋也给我炖了,吃哪补哪”
那秀红姑娘刚用这个龟脑袋抨击过臭男人,如今刘李佤如此一说,这些寡妇门自然知道他是要补哪,而且,当天从河中把他捞起来的时候,他全身都湿透了,为了避免着凉,阿兰把他扒光了,好几个女人都见识过神兵的风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他根本不用补。
“公子爷,你穿这一身粗布麻衣肯定不舒服吧,奴家那里有一批上好的绢布,是奴家当初的彩礼,现在就去裁了给公子爷做身衣服,那才符合公子爷的身份。”一个姑娘热情的说。
一时间,所有姑娘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刘李佤一下从二十四盏灯全灭的可怜虫,摇身一变成了二十四盏长明灯的抢手货,而这一切都取决于谎言。
没办法,人生一世,总会要说许许多多谎言,或是善意的,或是恶意的,或为了生活所迫,或为了面子所需,有人为了被人高看一眼,为了那所谓的面子和虚荣心,把自己吹成大款,甚至吹成超人。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被侵害,哭穷,装可怜的情况更是比比皆是。
人人都在说真诚,可凡是喊着真诚待人的人,却都是心口不一。
人们的生活充满了谎言和欺骗,在于你如何看待而已,严格来说,女人化妆就是一种欺骗,因为她们多少隐瞒了自己的真是长相,男人吃伟、哥就是一种欺骗,因为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可如果换个角度想,女人化妆增加了美感,男人吃伟、哥,增加了情绪,这种欺骗又何尝不是一种美好呢。
就像现在,尽量刘李佤说的基本都是假的,可这样的谎言却让这些可怜的,对生活近乎绝望的寡妇们重新燃起了希望,重拾对男人的憧憬和信心,只要刘李佤不趁机占她们便宜,这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刘李佤当然不会占寡妇们的便宜,欺骗寡妇感情,比逛青楼不给钱的性质还恶劣,逛青楼不给钱,顶多是无耻,可欺骗寡妇感情,那就是人品和道德方面的问题了。
这种事刘李佤是肯定做不出来的,但如果大家你情我愿,那就另当别论了。
此时,姑娘们都忙活起来了,有的给他纳鞋,有的给他缝衣,有的给他做饭,还有的撑着竹筏渡河去给他买笔墨纸砚了,不得不说,这些女人都是勤俭持家,贤良淑德的好媳妇,特别是划船去买笔墨纸砚的女人,曾经她的丈夫就是个读书人,只不过时运不济,凡是他背过的基本都不考,凡是考试的题目基本都不会,每次乡试他都是边考边流泪,考完之后就崩溃,回到家就日他妹!
最后这男人终于葬身大海,去和龙王爷玩问答游戏了,而这女人变相的把希望寄托在了刘李佤身上,并且信心十足,真是可怜天下媳妇心呐。特别是这个时代,男人读书,就可以屁活都不干,因为那双手是用来拿笔,读圣贤书的,完全靠媳妇养着还心安理得,百无一用是书生就是这么来的。
可一旦读书有成,金榜题名,另一种说法就叫‘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活在这个矛盾的世界里,人首先一定要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追求和自己想要什么。这一点,刘李佤就很清楚。
比如现在,其他女人都忙碌起来,又剩下他和阿兰,他哼哼唧唧的开口道:“阿兰呐,我现在穿的这条短裤是你男人的吧?为什么穿上之后觉得很刺痒,好像被针扎似地?”
其实从他一出现阿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不说,阿兰更不好意思说,此时他忽然问起,有些突然,阿兰下意识说道:“你穿反了。”
啊?刘李佤低头看着那件粗布织就的短裤,很省布料,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比四角裤还小,此时他仔细看看,外面看起来很光滑的布料,里面却毛茸茸的,当初他穿上的时候,只是用常理来想,光滑的一面总是穿在外面给人看,毛茸茸的一面是穿在里面保暖的,可是,他那打肿脸充胖子,外边风光背后寒酸的价值观在这里行不通。
阿兰说明了真相,刘李佤更觉得刺挠了,这种粗布纤维量最大,支楞在外面,特别是现在刘李佤当小裤穿,那纤维就像钢针,根根扎在他最嫩的地方,那种感觉难以言说啊。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刺挠又不敢伸手去挠,不挠又难受,煎熬啊!
此时的刘李佤就像一个自撸有瘾的骚年,正看着无比精彩的大片,很想伸手施展五龙抱柱神功,可是身边又有很多人在围观,想伸手又不敢,这种感觉难以言传,只有知己方能意会。
阿兰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人,自然看出了刘李佤的窘迫,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加快了摘网的速度,刘李佤默默的陪着她干活,不多时,一个个姑娘们出现了,有的给他端茶,有的给他送出的,还有那女人炖好了王八汤,香浓扑鼻,而且那王八的脑袋根据刘李佤的要求经过特殊加工也端了上来。
女人们热情的围着刘李佤,毫不掩饰殷勤,也毫不掩饰目的性,她们一个劲的询问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