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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遇到了大哥,大哥不对呀?大哥,你怎么在这?”
靠刘李佤大骂一声,这孙子光顾着失恋了,才想起哥来。刘李佤没心没肺的还要骂他,却见杜少府忽然站起身,在那整整齐齐的官服上,上下翻腾,最后,从贴身的衣服中抽出一张纸条,摊开,上面有一幅刘李佤的画像,画的惟妙惟肖,特别是拿猥琐的神态,栩栩如生。而在画像的下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杀’字,背面是用朱砂笔写的红字‘密’!
全天下能用红笔写字的之后一个人,那就是皇帝,这就是所谓的朱笔御批。
杜少府颤抖着双手将密杀令递到刘李佤眼前,不过刘李佤并不像他那样吃惊,他已经料到这个密杀令肯定会发到杜少府手里,因为他是刚刚参加了殿试的举子,又是钦点的进士,属于天子门生,是小皇帝的嫡系,这张密杀令必然会发给他。
刘李佤并不怕而且还很欣慰,因为自己这个结拜兄弟并没有一点要捉拿,杀害自己邀功领赏的意图,此时正仔仔细细和画像对比呢。
刘李佤化了妆,如果按照这个画像,一般人乍一看还真认不出来,可杜少府喝多了,刚才突然看到自己,完全是凭借心底的印象认出了自己,可现在清醒了,再看画像反而觉得不像了。
他小心翼翼的问:“大哥,这上面到底是不是你?”
“你觉得呢?”刘李佤反问。
杜少府挠头:“和这张画像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封密函,密函上面没提名没提姓,只说此时乃是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辈,即将带着重大秘密投敌叛国。但凡遇到此人者,就地处决,先斩后奏,那上面有皇帝陛下的宝印。我当时看着觉得像你,但却没有相信,可现在看又觉得不像你,大哥,你跟小弟说实话,这到底是不是你?”
刘李佤淡然一笑,没有回答,他想要杜少府先表态,杜少府彻底开始挠头了,仔细看着刘李佤点着北斗七星痦子的脸,他都有些恍惚,不知道刘李佤到底长什么样了。嘟囔道:“我觉得这密杀令的上的肯定不是你,大哥你不是在醉心楼嘛,怎么可能是投敌叛国的叛徒呢,一个龟公投敌叛国,敌国需要你什么呀?”
对呀!刘李佤也是这么想的,他就是一个龟公,投敌叛国,敌国也得接收呀,龟公能有啥价值啊。小皇帝肯定也知道这点,所以并没有在密杀令上写自己的名字与背景,不然太没有说服力了。
不过,也不能说刘李佤叛国之后一点价值都没有,最起码他把南川国未来的女皇陛下伺候的很舒服,但是,他没有泄露任何有关东宁的机密,反而把南川的最高‘机密’了解了一个透彻,连几根毛都数清楚了。
“还是不对。”杜少府忽然醒悟:“大哥,你不是在醉心楼吗?怎么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了?这里可是与南川国接壤投死叛国?莫非”
496 夺妻之恨
杜少府总算明白过来了,他一个龟公,尽管不能投敌叛国,但更没有理由随便千里迢迢来这千里之外呀,何况手中的画像实在和刘李佤太像了。
他看着刘李佤始终挂着微笑的脸,这一下酒劲彻底醒了,将酒坛子退到一边,凝眉陷入了沉思,刘李佤知道,他陷入了很强烈的思想斗争中,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通缉令上的人,在思考着如何处理,一面是结拜兄弟,一面是可能一步登天,位极人臣的大好机会,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慎重处理。
很快,杜少府就做出了决定。在刘李佤的微笑中,将那密令撕开,在蜡烛上引燃,付诸一炬。
刘李佤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很感动也很欣慰,主动倒了两杯酒,拍着杜少府的肩膀道:“好兄弟,啥也别说了,看上哪个姑娘了,今天我请客!”
而杜少府下面的一句话,却把刘李佤下了够呛:“大哥,你要真的要去投靠南川,可一定要带着我呀!”
“啥?啥意思?”刘李佤小心翼翼的问。
杜少府同样小心翼翼,还特殊关好了门,门外还有两个姑娘在等待,此时他也顾不上了,拉着刘李佤,低声道:“我决定了,如果大哥你决定要投靠南川,我也跟着你一起去”
“为啥?”刘李佤彻底懵了。
“就为了我心爱的小花!”杜少府咬牙切齿的说,小花就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地主老财的闺女,选秀拿到了PASS卡,即将去京城参加总决赛,入后宫了,所以杜少府才会如此憔悴的折磨自己,此时,他咬牙切齿的说:“我不甘心,我也舍不得。可我知道,我永远也达不到那个能令小花她爹满意的高度,永远也不可能站到最高点,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这对我来讲,就是不共戴天的夺妻之恨。如果我不生气,反而还给那个人效忠,我还算男人吗?所以,大哥如果你去南川,我一定跟着你,等待南川大举进攻,攻下东宁那一天,我再看看那抢我小花的男人是什么下场,还有小花她爹又是怎么样的嘴脸”
杜少府恶狠狠的说,看得出来,他真的是恨极了,人生两大恨事,夺妻之恨,杀父之仇,这都是不共戴天,能让人疯狂的恨事,同时也说明杜少府对女友的感情之深。
只可惜,这时代女子的婚姻自己根本就不能做出,杜少府又有功名在身,一个不敢违抗复命,一个不敢违抗皇命,连私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硬生生的人手分离之苦,可想而知在皇宫大内将会发生什么,如果小花得宠,势必夜夜恩爱,杜少府受不了,如果小花不得宠,在冷宫中终日郁闷,杜少府仍然受不了,所以,他要报复。
他很迫切的要求和刘李佤一起投敌叛国,但刘李佤却不敢妄动,更不敢乱说,事关重大,需要谨慎处理,何况自己的小命还在悬着,不过,他也不想欺骗杜少府,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三弟,其实我并不是想投靠南川,很多事情都是被逼无奈,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醉心楼当龟公吗?那是因为我的父亲乃是前朝的宰相刘大人,只因当初皇子夺嫡,父亲被问了谋逆大罪,我受到了诛连被贬入青楼为奴”
刘李佤只给他讲了自身的经历,并没有说醉心楼其实是南川的间谍办事处,武丽娘是南川公主,没有提任何与南川有关的情况,他其实与南川国确实没有关系。同样也没说皇帝为什么对他下达密杀令,这就让杜少府自己去分析吧。
杜少府推开了眼前的酒,揉了揉脑袋,他努力让自己清醒,刚才的话一时冲动说的有些过了,这话钥匙传出去就是杀头大罪呀。
他现在首先要认清,他到底对小花的感情有多深,其后还要考虑清楚,是否真的要为了这段感情放弃一切,甚至不惜背上叛徒的罪名,这么做值不值得,后果又是怎样呢?
就在杜少府衡量利弊,准备痛下决心的时候,门外等后许久的姑娘走了进来,一下把刘李佤二人都吓了一跳,除了伺候杜少府那姑娘外,还有招呼刘李佤的姑娘,两人都对这位个性的知府青睐有加,甚至芳心暗许,现在一同进来,有点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感觉。
服侍杜少府的姑娘先来的,混的比较熟,主动走上前,根本没在意当前的气氛,看着桌上的酒杯,只以为两人在喝酒,文人之间谈论诗词,她摇曳着身姿,春风满面的走上前,手搭在杜少府的肩膀上,娇滴滴的问:“大人,这天色不早了,饭菜都凉了,奴家是再一桌来,还是陪大人休息呀?”
刘李佤为她的热情感到高兴,没想到啊,南方的青楼姑娘素质还是很高的,主动要求‘休息’,可是现在杜少府哪有休息的心思啊,他来青楼完全就是发泄心中的烦闷,找其他女人代替小花,获取着虚幻的安慰,可现在他明白了,他不再纠结于小花,而是完全当做是夺妻之恨,想的是要复仇。
很自然的,杜少府转移了斗争大方向,自然就对姑娘失去了兴趣。杜少府撑着脑袋,在思考着自己将来的路,不耐烦的朝姑娘摆了摆手,即便是职业人员,但热恋贴冷屁股,还是难免尴尬,姑娘有些手足无措。
可见她吃瘪,另一个姑娘高兴了,不过她很聪明的没有去触杜少府的霉头,而是老老实实走到刘李佤身边,笑道:“公子爷,没想到你文采出众,与大人必然一见如故,不如奴家请你们喝一杯如何?”
看看,这就是机灵,什么职业都要动脑筋。
刘李佤微笑着摆了摆手,现在她们在场,也不方便聊敏感话题了,拿过酒坛倒酒,招呼杜少府,道:“小生再敬大人一杯,大人在诗词楹联方面真是才华横溢,小生自愧不如,还望大人多多指点。”
杜少府自然明白刘李佤的意思,连忙端起酒杯,顺势道:“哪里,哪里,先生高才,杜某自愧不如,如能得先生在身边辅助,共同为百姓谋福祉,相信我华兴县的繁荣昌盛将指日可待。”
两人虚头巴脑的说着,两个女人也立刻抓住机会,主动热情的坐在他们身边,特别是刘李佤身边那叫小丽的姑娘,她对杜少府青睐有加,免费都行,只可惜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不能抢客源,她只能将自己的热情与魅力施展在刘李佤身上,以图得到杜少府的关注。
小丽姑娘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的热情,暗中和那个姑娘较劲,见她坐在杜少府身边倒酒,她更胜一筹的直接坐到刘李佤怀里,刘李佤没想到她会突然如此热情,一下子扑过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双手下意识去扶她,却不想用力过猛,一个物体从袖中滑落,正好落在桌上,现在其他三个人见到这个东西第一时间都愣住了
497 有辱斯文
由于姑娘动作过大,刘李佤措不及防,双手去扶他的时候,袖中一个物件掉在了桌上,几人看到这东西都愣住了,表情各异。
那是一块黑铁令牌,只有一半巴掌大小,正面雕着一只是鸟非鸟的东西,这个东西是‘鸯’,就是鸳鸯中的雌鸟,而背面却什么也没有,这块令牌也代表了只有女没有男,只有母没有公。
武丽娘说,这块令牌可以号令天下所有隐藏在青楼中的南川卧底,令牌只此一面,是特工卧底姑娘培训的第一课,不管上司如何变化,这总令牌永远不变。
刘李佤上路的时候,武丽娘担心他的安全,可又不能让一对保镖跟着,更不能调动秘密部队,只能把这个交给他,而且他在和女人打交道方面也有很丰富的经验。
此时,就是这个几乎走遍天下青楼,找对合适的姑娘都可以免单的令牌,意外的掉落在桌子上,三人看到之后都愣住了,表情不一。
杜少府不明时何物,皱眉端详,而那两个姑娘一个惊讶的一怔,另一个更下意识的伸手去拿。
看到这俩姑娘的反应刘李佤也有些吃惊,莫非,她们认识这东西,哥刚复出江湖混青楼,上来就能免单,这不太好吧?
两个姑娘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但一直水火不容的她们,此时却有了一个相同的举动,就是不再向那牌子看一眼,甚至都不去看眼前的桌子,很明显是在躲避。
刘李佤很敏锐的感受到了她们的变化,心想,莫非她们都是南川的间谍,这里与南川接壤,步行走上个把时辰就能到南川,也是将来开战第一场地面站的发生地,所以无论是南川还是东宁都很重视,连小皇帝都纡尊降贵来和这里的地主老财联姻了,这地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里自然也是南川间谍活动最多的,没准那与皇帝联姻的地主老财都是南川间谍呢。所以,此时身边这两个姑娘如果说是南川的探子,刘李佤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只是她们之间刚才的明争暗斗是发自内心的,绝不是假装,这说明,她们也不知道彼此是同志的关系,这说明南川的间谍水准很高。
“公子爷,您说杜大人在诗词楹联方面才华横溢,可您不是也对上了大人的绝对嘛,我看你同样是才华横溢。”刘李佤怀中的小丽嘻嘻笑着,端着酒杯,亲手喂了他一口,道:“我们杜大人可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如今金榜题名,生命更胜,可公子爷能与杜大人同桌而坐,畅谈诗词,也是有才之士,想来公子也是大名鼎鼎之人吧?若公子爷不嫌弃,还请赐名,好让奴家铭记。”
一听这话,杜少府和刘李佤都向她看来,刚才他们还在探讨密杀令的事儿,现在这女人竟然询问刘李佤的名字,难道有什么危险?
刘李佤心下提防,脸上带着微笑,道:“什么才子,名士,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介落魄书生,流落到此想要某个差事,混口饭吃而已。”
刘李佤这是明显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在青楼和姑娘啥实话都说,正所谓,下班就回家,挣钱不敢花,吃饭点龙虾,给小,姐留电话。江湖四大傻!
“公子爷太谦虚了。”杜少府身边的姑娘忽然开口道:“奴家春花,刚才多有怠慢,还请公子爷见谅。”
刘李佤点点头,微笑道:“春花,好名字,如果你以后要是转会去丽春苑的话,记住以后有儿子一定要叫小宝。”